第一百四十一章 被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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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被冤枉了 她背過王府的家規,她今日把飯菜做砸了的罪名是要歸類到瀆職一類的,罰五十戒尺。 戒尺用軟硬適中的木條制成,打一下反彈一下,在手上打的再狠都斷不了,五十戒尺下去,白碧水的這只手恐怕要被打的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好了。 就在彩玉準備帶人出去處置的時候,趙長洲突然制止道:“叫她頂著我的茶盞在書房外面單腳站著,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停下來。” 他到底覺得只是不好吃而已,不至于叫她毀了雙手,到時候她的手一連數月不能沾水,吃不到好吃的,難受的還不是他自己嗎? 這樣思量了一下,趙長洲的心又軟了軟。 白碧水為自己松了一口氣,也為自己的手掌松了一口氣。 但是頂著茶盞單腳站在他書房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么是她堅持不住茶盞掉下來,要么是茶盞還沒有掉下來,她就先累暈了。 去書房的路她走的很慢,恨不得一步一步地挪,也好給自己寬限一點時間。 “彩玉jiejie,要不然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去站著就行了,實在不放心,你叫別人來看著我,王爺那邊也還需要人伺候呢。” 彩玉沒有看出她的小心思,以為是白碧水知道自己錯了,所以才這么殷勤地關心王爺,夸了她幾句務實的話,便叫了個小丫鬟來代她守著白碧水受罰。 趙長洲回頭一看彩玉這么快就回來了,馬上就意識到八成是白碧水使壞把彩玉給支開了,方便她自己偷懶。 他吃飯的速度不覺加快了些,用完了晚飯也不去園子里面散步,直接往書房的那條小路上走。 “王爺,咱們去院子里走一走再回去看書吧,剛用完飯,小心積食。”遙知為趙長洲考慮,才開口提醒。 趙長洲完全不搭理他,徑直往書房走去,準備抓她一個現行的偷懶模樣。 快要走到書房的時候他特意放輕了腳步,可惜白碧水猴精猴精的,一聽到有細微的響聲便頭頂茶盞,單腳站得好好的。 就算是這人來她也想好了對策,她靠著柱子站著,有人在的時候就離柱子遠一些,等沒有人看著的時候就扶著柱子,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只要小小的打賞一下看守的小姑娘,便不會有人將她偷懶的事情泄露出去。 趙長洲走近瞧了瞧她,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來看,不難猜出她是剛剛才站好做樣子的。 打蛇打七寸,趙長洲一次失手也沒有灰心喪氣,狐貍總有露出尾巴的一天。他這才想去園子里面轉一轉消消食,等回來的時候再和她打太極。 這時突然來了一個灰衣服的下人,面容冷峻,送來了一個小東西,他跪在地上,手高高舉起。 趙長洲輕輕拿起放進了自己的袖子,轉身便進了書房。 天色太暗,白碧水離得只有五六米遠也沒有看清那灰衣服的人到底給了他一個什么東西。 只是依趙長洲的重視程度來猜,估計是件重要的東西吧。 人都進了屋,白碧水便松懈了下來,悄聲對看守的小丫鬟說:“一會兒有人來了,記得叫我一聲。”她揚了揚手上的胭脂對她說,“你幫了我大忙,我不會虧待你的。” 她裝在身上用來防身的有金銀有珠寶,還有胭脂水粉,大多是歐陽禮送過來的謝禮。她用不著,有人用得著,尤其是自己不需要的東西送出去了一點都不心疼。 小姑娘認真地點頭,看著她的胭脂盒眼睛發亮。 小紙條上面燙著紅邊,說明是京城里面的信件。 京城險惡,但凡有消息傳來一定是壞消息。 他還記得,上一次他還在睦和鎮時京城的人就來過一封信,信中說英嘉郡主被皇帝接進了宮中居住。 他那時著了風寒重病在身,又驚遇此事,當即心急如焚吐了血。 往事歷歷在目,還沒有打開信封,他的心情便平靜不了了。 趙長洲此生的親人唯留趙長嘉一人,此生的軟肋也只有她一個。 為了她,他情愿被朝廷驅趕千里,情愿細細籌謀厚積薄發,只希望家族與皇室的糾葛不要牽扯到趙長嘉的身上。 然而,這封信上說的正是趙長嘉在京城的遭遇。 前幾月,圣上將她許配給了庸碌無能又心高氣傲的太子,她驚懼不已卻連宮都出不得,一連幾日都吵著要見王兄。 哇的一下,趙長洲胸口一熱,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吐出,人也隨之暈倒。 眾人慌神,冷汗涔涔,彩玉連忙派人去請王大夫過來,遙知則立馬想到了白碧水晚上做的那道菜,聯系到這幾日她反常的不言不語的狀態,認定是她做的菜有問題,企圖謀害王爺。 遙知是王爺身邊的親隨,不像彩玉在內院經常和白碧水處在一起,當即沒有想太多,既已認定了白碧水是謀害王爺的兇手,便不做他想,找了幾個壯漢,先把她捆了再說。 叫來的人一聽是和王爺的安危有關,也不管白碧水是不是有罪,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人給捆了。 白碧水還在門前和小丫鬟聊天說話,沒有想到飛來橫禍砸在了自個頭上,掙扎了半天才問出了個名堂。 “王爺身邊的親隨小廝說你意圖用魚羹謀害王爺,不論如何,姑娘也是因為這事兒才被罰在這里站著的吧,總之你脫不了干系,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吧。”綁人的家丁看她實在不知所云,可憐又無辜,心里也覺得有幾分可疑,但是他們拿錢做事,沒有權利置喙主人家的私事,只能發發善心將原委跟白碧水講講清楚。 “大哥,你們不能因為這個就抓我啊,請大夫看過了嗎?沒有看過怎么知道是我下毒了,你們這樣輕率斷論如何使得?” “姑娘,跟你說了,我們只是例行公事,要我們將你捆起來的另有其人,你就別為難我們了。” 兩人說罷干脆將她的嘴巴不由分說地封上了。 白碧水現在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聽她說話。彩玉去請王大夫,這個時候根本不在這里,她就是想找人為她辯解也沒有辦法。 現在,她倒是很想再嘗一嘗自己做的那碗湯,真的有那么難吃嗎?能難吃到吐血、能難吃到中毒、暈倒? 這個趙長洲的胃,是用什么做的啊? 被兩個大漢鉗制著往前走,口不能言,身不由己,她只能祈禱著彩玉知道后可以來幫她洗脫冤屈,或者趙長洲醒過來也行。 但她轉念一想,趙長洲現在病重如此,府里的人哪還有心情來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