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罰站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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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罰站事件 白碧水懶得和他爭辯,她又不能說自己只是單單見不得他,只能說:“王爺想看就看吧。” 趙長洲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她下廚,興致盎然,看得仔細且認真,只覺得簡單又講究,他看了一遍,自己似乎也能會了。 給歐陽長華做的桃酥就在一旁,趁著白碧水不注意的時候他就拿來吃一塊,桃酥做的又小又好吃,剛好一口一個,一會兒就嚼完了,也不會被她發現。 “憑你是給誰的,到頭來還不是落在了我的肚子里?”趙長洲腹誹。 做好了藥膳,差人給趙長洲送去之后,她又重新拾起剛才沒有做完的活計,驚奇的發現剛剛做好的滿滿的一包小桃酥,現在竟然矮下去了一點。 這廚房……該不會是有耗子吧。 白碧水東張西望,趴到灶臺下面去找偷吃的耗子,卻一無所獲,她突然想起來這剛剛是趙長洲站過的位置,這廝……居然又偷吃她的東西! “以后還不如叫你趙耗子好了。”她氣得把布口袋的封口擰緊藏好,才繼續做下一鍋。 趙長洲正美滋滋的吃著她親手做的藥膳,冷不丁的一個噴嚏打的奇怪。 彩玉趕緊遞上去了一張絲帕,她想了想最近的天氣,奇怪道:“明明是春日,怎會著了風寒。” “是冷風竄了鼻子,無礙的。”趙長洲擦了擦鼻子道。 馬上就到了歐陽禮離開遙州的日子,趙長洲與他折枝送別,最終在遙州城外的驛站口止步了。 白碧水早早地就將做好的桃酥給了歐陽長華,離別之時他對她點頭示意,白碧水微笑著目送他離開,道了句:“祝大人一路平安。” “女生外向。”這一幕又落在了趙長洲的眼里,他冷著臉不屑地嘀咕了一句。 回去的路途還很遙遠,但是春日溫暖,郊外綠意盎然,就當是出來踏青了也好。 “王爺,歐陽大人已經回京述職了,我們什么時候離開呢?”來的時候是坐馬車,回去的時候自然也是坐馬車,就在趙長洲準備上車的時候,白碧水趁機問道。 趙長洲端詳了她一會兒,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口不應心地說道:“不回了,直接去京城。” 什么?去京城? 白碧水呆愣片刻,被趙長洲的話雷的說不出話來,說好的和圣上有嫌隙呢?為什么說不回就不回了?就算是不回去也不能去京城啊? 趙長洲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神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勾唇一笑,上了車。 春天的風景再好她此時也沒有心情去欣賞了,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娘親,爹爹。 京城路遠,此去經年,遙州一別又不知道要有多久才能回睦和鎮了。 趙長洲挑開車上的簾子,看著外面優美的風光,心中一片晴朗。 京城,他如何能夠輕易回去?沒有皇帝的傳召,他一個外放的藩王直接回去最輕也是謀反的罪過。剛才那樣逗她不過是因為心情不佳罷了。 如今他心情轉好,看什么都高興。 可憐白碧水還不知道趙長洲是糊弄她的,一整天心思恍惚,晚飯的時候鹽和糖都給弄混了,要不是反應快,東西都溶解到一塊兒去了。 她燙傷了手指頭才為這碗魚羹挽回一點面子,不至于讓它吃起來像一碗甜食。 “這可怎么辦?”她嘗了一口那東西的味道,有些難吃,味道不分主次,全都想霸占她的味蕾,這樣的菜上不了臺面,別說給王爺吃了,就算是給沒有吃過魚的人吃也會遭到嫌棄。 她把這碗魚羹改良了一下,盛出來一點兒給了一個小丫鬟嘗。 小丫鬟嘗了一口沒嘗出什么,在白碧水期待的目光下又嘗了一口,最后說道:“jiejie,挺好吃的。” “真的?”白碧水也覺得改良過后的魚湯尚可,如果不是一張極其刁鉆的嘴應該是發現不了這其中的細微差別的。 “謝謝你了,去吧。”她給了小丫鬟一點賞錢,放心的將魚羹端了上去。 她原想著今天趙長洲的心情還不錯,可以去求一求他讓她給睦和鎮的家人送去一封書信報個平安,順便再捎些這些日子她積攢的東西回去,若是他疑心重,懷疑她夾帶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去,就是把信封拆了也不要緊的。 結果,也正是去京城這件事情鬧得,她一時不注意竟然出了這樣的差錯,現在她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了。 她懷著極其沉重的心情來到了餐桌上,看著餐桌上這么多的菜品,只求趙長洲千萬不要去嘗試她今晚做砸了的那道菜。 可偏偏就是這么巧,他今天晚上心情好不怎么挑食,而且料到了白碧水會因為白天的事情來求他,必定會在晚飯上下一番功夫,看到魚羹的時候他便明白了。所以他很賞臉地嘗了一口她做的魚羹。 剛剛吃到嘴里,他就忍不住吐了出來。 這是什么東西? 他此生從未吃過這么難吃的魚羹,她做的菜和她做的甜品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趙長洲剛嘗了一口就毫不猶豫的吐了出來。 “你把糖當成鹽放進去了?糊涂東西,還用辣椒來壓!”他一下子就戳穿了白碧水的遮掩,她的小心思在他被山珍海味伺候慣了的嘴巴面前暴露無遺。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趙長洲雖然自己不下廚,但是吃過了那么多的東西,也知道一物克一物的道理,她在食物里面用了什么料,他一試便知。 “王爺恕罪。”她馬上跪下來請罪,心想就算趙長洲的嘴巴刁鉆,這東西也只是難吃了一點而已,并不是不能入口啊,他總不至于因為這個把她怎么樣吧? 明明還有那么多菜可以選擇,其他的師傅手底下總是有數的。 可白碧水又一次想錯了,趙長洲不僅生這道菜的氣,而且對自己判斷失誤感到窘迫,感情人家根本沒有他想的那么多彎彎繞的心思,不僅不想討好他反而還把菜做的難吃了。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奴婢不是故意的。”白碧水輕輕地說。 他無動于衷,看了看彩玉,又拿起了筷子繼續吃飯。府里懲罰嚇人的事情一向都是彩玉來做,他只看一眼,彩玉便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她走到白碧水的身前,道:“王府有王府的規矩,犯了錯不管是不是有意為之,總歸是錯了,錯了就要受罰,你可認罰?” 遇到了錯誤,彩玉也不像平時那般和藹可親了,十分的嚴肅認真,白碧水知道她不會因為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情而枉顧王府家規姑息她的,于是坦然道:“奴才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