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交心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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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交心談天 彩玉匆匆的找來了王大夫給趙長洲診脈,路上正遇到了押著白碧水的那兩個大漢,她急忙跑過去伸手一攔,問道:“出了什么事兒?” 兩個大漢支支吾吾地解釋著,彩玉則直接將白碧水嘴巴上的抹布取了下來,問她:“沒傷著你吧?” 從那兩個人的訴說中,她大概知曉了事情始末,猜想這可能是一場誤會,但能讓遙知生那么大的氣,也不是沒有道理,她只能先問清楚到底要拉著人怎么處置去。 綁人的兩人回答道:“還沒有處置,只是叫我們綁著關起來。” 彩玉點了點頭,對他們說:“那也別把人捆著了,好好的走路便是,我這位meimei會好好配合你們的。” 她又扭頭看了看白碧水,叫她放心,她會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的。 得到了彩玉的照顧,她心里面踏實多了,松綁之后便隨著那兩個人走了。 他們最后到達的地方是一個平時不經常使用的倉庫,里面堆著很多沒有使用過的大的薪柴。 柴房里面黑咕隆咚的,白碧水猶豫了一下,就被人一推,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上。 “吱吱——”她抱著雙膝坐在地上柔-軟的茅草上面,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老鼠的鳴叫聲。 “哪兒來的老鼠?”她拽過一把稻草使勁地朝聲響處打去。 老鼠四竄逃跑,聲音從她身邊不見了,在房梁上又響起。 白碧水趕走了老鼠,撐著下巴想趙長洲那里現在是什么情況,到底是因為什么才吐血。 在他的臥房里,王大夫已經為趙長洲把過了脈,他沉沉道:“王爺無礙,只是吐出了胸中淤血,上次大病時淤血未清,這幾日吃的補藥療效甚佳,為清理淤血幫了不少忙啊!” “不過這還是其次,王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怎會如此心悸?” 彩玉在事情發生時就把趙長洲看過的那封小信收了起來,她疑心是信上的內容惹得王爺吐了血,所以私下自己看了看了解到了大概。 王大夫詢問起來,她也有說辭:“是郡主來信,身體抱恙,又突聞婚訊,驚懼非常。” “婚訊!?”王大夫消息不通,對此毫不知情,驚訝地問,“郡主要與何人婚配?這是什么時候的消息了?” 彩玉抬頭想了想,掐算了一下日子,道:“是前幾月的事情了,當今圣上賜的婚呢。” 剩下的王大夫再問什么,彩玉一律支支吾吾的敷衍了事。 王大夫是皇上派下來的人,雖然來到王府好多年了,但也說不準是和誰一條心,她唯有藏著掖著,既不多說半分,也不故意提防才好。 好在王大夫也沒有多問,只交代了一下王爺這幾日需忌口的東西便走了。 “你今日辦事太不妥當了,碧水姑娘是王爺的人,和我們是一樣的,別說是你,便是我,沒有實錘也不能隨便抓人!”王大夫走后,彩玉氣急敗壞地教訓遙知。 遙知看自家王爺昏迷不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哽咽了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就是她,準錯不了!她可記恨著王爺呢,我冤枉不了她。” 彩玉拿這死心眼的孩子沒辦法,瞪了他一眼,又嘆了口氣:“好好看著王爺,我去給碧水送條棉被去,柴房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把人凍著了,看人家出來不找你算賬!” “算賬就算賬,我還怕她不成?”遙知死鴨-子嘴硬,咬準了道理面上不輸給人家半分。 彩玉走出了門還聽見他在小聲地嘀咕。 如她所料,到了夜里,露水一下,白碧水果然冷的縮成一團,恨不得把柴房里的柴火都點著來取暖。 就在她凍得手指發木的時候,柴房忽然被一個姑娘打開,她抬眼望去,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樣,喊道:“彩玉,你可來了。” 彩玉搬了一床棉被來這兒,走了一路胳膊都酸了,讓人開了門便將棉被放在了白碧水的面前。 白碧水趕緊將被子和枕頭鋪在干草上面,把被子蓋在身上取暖。 “王爺怎么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今日做的菜雖然難吃了些,但也不至于叫王爺氣的吐了血吧?”白碧水拉著彩玉坐在了干草上。 彩玉叫她放心,道:“王爺沒有中毒,也不是因為你做的菜不好吃才吐了血,是為別的,怒極攻心……王大夫說王爺這次因禍得福,吐的是上次生病胸中未盡的淤血,過不多久便會醒了。” “怒極攻心?”白碧水疑惑,誰能叫他怒極攻心?趙長洲那個人雖然平日里對她是小心眼,記仇了一點,倒也是個從容的人。 俗話說腹有詩書氣自華,他讀了那么多的書,懂得那么多道理,如果不是攸關性命的大事,還有什么能讓他怒極攻心吐了血呢? “還是太年輕了。”她在心里默默的想,趙長洲這個人,平時在她面前裝的是一副老道深沉的樣子,實則就是一個十八-九歲、如臭未干的的小孩子嘛!遇見大事沉不住氣也是正常。 但她還是好奇極了,盯著彩玉等著她給一個答案。 彩玉看了她半晌,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告訴她一些事情。 她扯過來一些棉被蓋在自己身上,和白碧水并排而坐,極其沉穩的說道:“你和王爺的事情我多少能猜到一點,你有把柄在王爺手里面是不是?” 白碧水呆愣片刻,看著她不知道說什么,說起來應該是趙長洲有把柄在她的手里才對,但現在受制于人的是她,彩玉這么說也沒錯。 她不知道彩玉作為趙長洲的心腹現在都猜到了些什么,事關朝廷大事,她不敢亂開口,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卻只淡淡地嗯了一聲等著彩玉的下文。 彩玉接著看她道:“是上次你被人劫走的事情吧?傳出去了對姑娘家的名聲可不好,我們王爺都替你瞞著呢。” 她一顆小心臟馬上從嗓子眼又好好地落回了心窩里,心中竊喜了一下,臉上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是……” 她偷偷一窺,彩玉果然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古代女子的名節大過天,要是名節毀了,這輩子就算完了,彩玉也是料到她這么大的一個軟肋被抓在了自己王爺的手上,這輩子也逃不出自己王爺的手心了,這才敢跟她交心。 殊不知,她所認為的天大的事情在白碧水的眼中不過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往事罷了,真正的禍事是她根本想都想不到的。 “你別怪我對你揣測頗多,實在是王爺身邊的魑魅魍魎太多,有些事情,是不能叫別人都知道的,人一旦有了軟肋,就好擺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