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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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九阿哥來說,他是師長、是心腹、是左膀右臂。 皇上雖將煙草之事交給九阿哥負責,但是皇子離京有所限,九阿哥只能委派親信去做。 曹颙卻不看好秦道然,出了九貝子府大門,就嘆了口氣。 十六阿哥看了他一眼,道:“孚若可是怕老儒誤事?” 秦道然年將花甲,頭發都白了一半,所以十六阿哥這般稱他。 曹颙點點頭,道:“謀商與謀權自是不同,謀權之道,他固然能輔佐九阿哥;在商道上,還不及九阿哥自身。這煙草之事,又不是朝夕能可的,不曉得九阿哥為何選此人?!?/br> 十六阿哥聞言,皺眉道:“是啊。我也覺得怪異,聽說九阿哥手下有個馬嘉,是他斂財的左右手,還以為這次會姓馬的出頭,不曉得怎么用上秦道然這個老儒。我心里也是沒底,與其是他,真不若韓掌柜叫人放心?!?/br> 曹颙聽了,只能無語。 計劃不如變化,就算九阿哥用人不當,曹颙也不會多事將韓江氏推出來。九阿哥這半年的手腳,曹颙也都看在眼中,是真挖人也好,還是作戲也罷,他都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曉得韓江氏的秉性,不是輕浮之人。 韓江氏既是可用,往后不乏能用之時,也不在這一年半年。九阿哥豈是好相與的,遠著還來不及,怎么會推韓江氏近前? 十六阿哥抬頭,望了望天色兒,道:“這天還早,咱們尋個地方喝兩盅再回。” 曹颙這邊,回府也無事,就隨十六阿哥尋了個館子,要了個雅間坐了。 這個時候的館子,多是淮揚菜與魯菜。十六阿哥住在宮里,整日里肥雞肥鴨的,早吃得膩歪,就讓小二上幾道清淡小菜,再溫兩壺酒。 待小二下去,兩人還沒等說什么,就聽隔壁雅間傳來碗盤落地的聲音。 這雅間之間,只隔了薄薄的木板,并不隔音,就聽有人道:“毅庵兄醉了,少喝些?!?/br> “我……沒醉……沒醉……桑額別啰嗦……我就是個廢材,怕是此生就這樣,再無出頭之日……”又有人道。 曹颙聽了這話,倒是有些愣了。 看來京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這竟是碰上熟人。要是一個還能聽重了,兩個都對上,就應該是自己那位族兄曹頎與他的故交內務府員外郎鄂爾泰。 隔壁又亂了一會兒,才有小二的說話聲,腳步聲,漸漸平息。看來,是付了銀子走人。 十六阿哥見曹颙如此神情,道:“聽著聲音有些耳熟,孚若認識……” “是我那位族兄,寧壽宮查房當差的那位。另外一位,該是內務府員外郎鄂爾泰?!辈茱J回道。 “原來是他們兩個。”十六阿哥挑了挑嘴角說道:“真沒想到,這兩個人能湊到一塊兒。誰不曉得鄂爾泰是個官兒迷,整日里就想著鉆營,偏生又放不下架子,叫人看了好笑。你那族兄瞅著也是清高的,這算不算臭味相投?” “鄂爾泰,鄂爾泰……”鄂爾泰到內務府時,曹颙見過他一遭,聽及他話中提及自己個兒的族兄,有攀附之意,有點心生不喜,沒有關注。卻是不知為何,只覺得這個名字忒是耳熟。 難道這也跟張廷玉、李衛似的,是雍正朝名臣,曹颙有些拿不定主意。 “聽說今兒十二哥在內務府指派人手了。十二哥行事最是小心,怕是看不慣鄂爾泰的性子,沒有點他?!笔⒏缟约铀剂?,笑著說道:“倒是你那族兄,開始還以為他假清高,沒想到三哥、九哥那邊都拉攏過他,也不見他有什么反應。不曉得是真風骨,還是慧眼如炬。若是真書呆,在宮里當差,能一點錯處不拉下,也忒運氣好些?!?/br> 曹颙聽了,跟著點頭不已。怪不得之前每次見到這位族兄,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原來是這個緣故。 在宮里當過幾年侍衛,又在茶房首領的位置上幾年,屹立不倒,豈是愚鈍之人能做到的? 這位族兄,倒是善藏拙之人,卻不曉得,沒有破綻就是最大的破綻…… 第0776章 喪音 梧桐苑,上房。 太醫還沒來,就趕上七娘過來尋烏恩。她年歲雖小,卻是太醫也夸過的,又有個“神醫”父親,誰也不敢小瞧她。 初瑜便讓她先給靜惠診脈,結果把完的結果是喜脈。這會兒功夫,太醫也請來了,確認是喜脈無疑。只是因過于勞累,需要好好調養。 靜惠摸著自己的肚子,不禁后怕。初瑜忍不住嗔怪道:“弟妹太糊涂了,又不是頭一次懷孕,有了身子還不曉得?” 靜惠訕訕道:“這個月葵水是晚了半月不假,只是這幾日有些見紅,還道只是延了日子?!?/br> 初瑜聞言,不禁擔心。 太醫已經出去開方子,初瑜問道:“太醫,這只說調養,沒說保胎,用不要多開個方子?” 太醫搖搖頭,道:“不用。二奶奶只是身子有些乏,并無坐胎不穩之相。若是少許見紅,是胎盤坐宮所致,格格無需擔心?!?/br> 聽他這般說,眾人才算松了口氣。 待太醫走后,初瑜與素芯兩個少不得向靜惠道賀,靜惠摸了摸腹部,長吁了口氣,道:“早日懷上也好,總算能讓紫蘭不再擔個虛名?!?/br> 初瑜與素芯聽了,都有些糊涂,靜惠紅了臉道:“紫蘭開臉數年,二爺并未與之圓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