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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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都緊緊的抓著椅子把,心里不停的念著曹颙與李鼎的名字。曹颙夠狠,不過是為了爭口閑氣,就給親表兄下了那般不留半點余地的通牒;李鼎夠狠,為了脫干系,竟是一個人都不留,沒與他商議,就通通下了毒,再帶人去屠殺。 若是不貪那珍珠的方子,前日就將王魯生等人統統誅殺,哪里還有他們表兄弟得意的機會! 原來,自己竟然是敗在不夠狠上了。 第0131章 議嫁 織造府,開陽院,西側間。 李氏趁著曹寅精神頭好,拿著覺羅家的來信,和他商討曹頤的婚事。 這次曹元回程時除了帶回了幾家的回禮,還帶回了一封覺羅家老太太的信。喜塔拉氏在信里提及自己年邁身體也不甚康健,家中又只有這個獨子,希望能早點抱上孫子,便此生無憾了,委婉的表述希望塞什圖和曹頤年前成親。 曹寅聽妻子說完,點頭道:“女婿比頤兒大六歲,過年就是二十三了,怨不得親家太太著急。若是咱們兒子等到這般年紀,你這母親的肯定也是不依的。既然親家太太這般說了,應了就是。只是時間上趕了些,可叫人看了下半年的日子了?” 李氏笑道:“瞧了信就先叫人翻了黃歷,籌備嫁妝、再上京也需要些時日,九月往前的都沒叫看。往后的九月十六、十月初五、二十四、十一月二十二都是宜婚嫁的好日子。只是這么查著,老爺要是應了親事,我就叫曹元家的拿兩個孩子的生辰八字并這幾個日子尋人去算。” 曹寅道:“嗯,九月也太趕,我瞧著十月二十四倒好,且先算吧,若算得九月的好,就早些讓頤兒上京便是,這邊趕著些備嫁妝吧。” 李氏點頭道:“已在籌備了,只是沒例可循。顏兒嫁的是郡王,頤兒這嫁妝自不能和她的比肩,但親家是黃帶子,也沒法子比量西府二姑娘那么備。我想著頭面衣裳和顏兒是一樣的。不打眼的金銀略薄一成,打眼漆器、尺頭各減兩成——這比二姑娘的要厚上一些。老爺您看……” 曹寅道:“甚是妥當,只一樣,颙兒曾說覺羅家不甚寬裕,嫁妝也莫太張揚,莫折了親家的面子。另外,老太太給頤兒留下的嫁妝銀子盡數叫她帶去吧,她的嫁妝咱們房頭另出。” “我正和老爺想到一處去了。”李氏笑了笑,“銀子的事回頭我再跟頤兒交代交代,叫她到覺羅家只悄悄貼補家用就是,其實,她素來識大體,也不肖咱們擔心的。” 曹寅聽了笑著點點頭,他對這個女兒也頗為滿意的,知道她不會做出讓婆家難堪之事來。 李氏躊躇片刻,又問道:“還有個事得討老爺個主意,頤兒年前成親的事,是不是也當同西府那邊知會一聲?” 提起兄弟曹荃,曹寅也頗為煩悶。噶禮與自家嫌隙不必提,現下噶禮與巡撫張伯行已是勢同水火。曹荃卻在這節骨眼上被路道臺擺了一道,娶了個路家女做二房,簡直就是自動站了隊一般。若非看在曹寅面上,怕是曹荃早不知道被人修理了多少回了。曹寅明里暗里幾次提點兄弟,曹荃仍不知死活,總想著什么平衡,尋思再從張伯行這邊尋個親事、表表忠心就能站在中立。最終曹寅幾乎捅破了最后那層窗戶紙,才叫曹荃警醒過來。 外面的事一團糟,家中的事曹荃照樣搞的一團亂。曹頤這個事,從頭到尾曹荃都是半分主都做不得的,兆佳氏一鬧,他就沒轍。曹寅實是倦怠于和曹荃說些事情,然曹荃畢竟是曹頤的親生父親,這事于情于理都是當去說的。 曹寅無奈的望了李氏一眼:“請西府的過來說罷。” 李氏道:“那就先著人去算日子,若得回兩個日子都可的,便讓西府選一個,也算……”她見丈夫只點了點頭,面露疲色,便止了后面的話,扶著丈夫躺好,自行交代人去了。 曹家,西府。 路眉自那日在東府見了曹颙,一直忐忑不安,生怕身份穿幫,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老實的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而端午合家宴那日,她更是稱病沒去參加。 一連裝病幾日,兆佳氏派了婆子領大夫來瞧。大夫自然只說思慮多,脾虛肝火旺之類的話,開了藥方。而那婆子不甚委婉的點撥路眉,兆佳氏有孕在身,沾不得病氣,路眉這病要大發了,就得把她挪出去住。路眉哪里還敢再裝,也就“不治而愈”了。 路眉這帶著一肚子氣往正房來給兆佳氏請安,剛過穿堂,就瞧見翡翠和寶蝶結伴走過來。她問了才知,曹荃夫婦都被請去東府了。 路眉樂不得不見兆佳氏,因難得出來,又本就存著些打探的心思——她原向丫鬟浮云問過,知道翡翠本是伺候老太太的,是東府的人,當下便要拉翡翠和寶蝶到她那邊去飲茶。 寶蝶本是兆佳氏的陪嫁丫鬟,又得了兒子,原本家里除了兆佳氏誰人不奉承她,不是二房勝似二房!這會兒卻叫路眉得了二房的實名壓了她一頭去,她心里哪里會痛快?她也知道兆佳氏是容不下這二房的,便也懶得和路眉客套,兩句話辭了,就想拉翡翠走。 路眉見她這樣態度,那股子對兆佳氏的怨氣立時轉嫁到了寶蝶身上,臉上猶掛著笑,卻緊緊攥了翡翠的手,再次邀她飲茶。 翡翠本就是個安分人,又叫兆佳氏修理的沒脾氣,只冷眼瞧著家里的局,卻是那邊都不肯得罪的。因此她兩手分別被寶蝶和路眉拽著,十分為難,也不好說話,只得尷尬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