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性癖
被關(guān)進房間的剎那,她終于意識到顧惟身上的異樣。 不,不只是異樣。眼前的這個人—— 到底是誰? 他是顧惟,毫無疑問。那種幽深的眸色,冷郁的氣質(zhì),除開他不可能還有第二個人。 可是,這個顧惟不是原來的那一個,也不是她知道的那一個。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在打量一個陌生人。這使她的時光仿佛倒流回那個下雨的周二,她第一次在圖書館的門廳外碰見他,和他搭話…… 然而,比起當時的疏離,此時那雙嵌在睫毛下的眼睛里,還涌動著一股黑色的暗潮。她不知道,那股暗潮意味著他即將對一個陌生卻又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實施某種殘酷的行為。 因為他很興奮,而且不是一般的興奮。走廊上的意外徹底挑起了他的性癖——那種在真實的情景中扮演某個角色的性癖。 這會兒,顧惟只剩下一半意識還記得現(xiàn)實世界中的自己,而另一半,則像是落入到一個平行世界。在那個世界,她求助的對象不是徐禮熙學校的那條野狗,而是他。當然,所謂的平行世界完全是他自己的構(gòu)想,他構(gòu)想著她是一個素昧平生的女孩,直到剛才在走廊上把他截住,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樣,想借他的卡刷開電梯。 于是他說,他的卡在房間里,想要的話就自己過來拿。 陳蓉蓉的嘴唇張了又張,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布滿了困惑與不安。她實在很害怕。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顧惟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為什么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她想問,卻又覺得無從問起,甚至不由得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還是不是他? 她怯怯地叫他的名字: “顧惟……?” 然而,那雙眼睛里,冷漠的距離并沒有縮短。他盯視著她,嘴唇邊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 “認識我?就是沖我來的?” “你還挺有手段,知道我在這,故意過來堵我?還裝著問我借卡,你想要的不是卡吧?” 他朝她逼近過來,她還在震驚,還在消化他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抓住了她。他掰開她攥住書包的手,直接放到自己隔著外褲都能摸出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你想要的是不是這個?” 她像被燙到似的想縮回手,可顧惟的手指是何等有力。那脈動的感覺透過掌心傳遞到身體上,更是將她的思緒攪作一團亂麻。她滿臉驚惶地盯望著他,拼命想從那張熟悉的臉上找到一絲熟悉的慰藉。可是沒有,連一絲都沒有。明明就是相同的臉,相同的神情,可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這個顧惟卻完全判若兩人? “怕什么?你不就是想要這樣?” “不、不是的……我沒有……” 陳蓉蓉再傻也意識到顧惟打算對她做什么了。不,不是顧惟,是“顧惟”,是另一個既不認識她,她也不認識的“顧惟”。雖然他們看上去一模一樣,甚至連行事作風都完全相同。可是對她來說,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他俯下身子愈加逼近,直到睫毛掃過她的眼瞼。不是不知道她害怕,可他依然不打算對她解釋自己的性癖。嚇到就嚇到,覺得他人格分裂也好,靈魂轉(zhuǎn)換也好,反正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拒絕的余地。那么,何必去費這個口舌? 不過,他還是留有一線仁慈,所以安慰性地去吻她的嘴唇。誰知唇瓣相接的剎那,她仿佛觸電般地顫栗一下,繼而爆發(fā)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氣將他一把推開。 “我想回家……求你,求你了……我真的想回家……” 她拼命想把手腕從顧惟的掌心里抽出來,一邊說,一邊撲簌簌地掉著眼淚。這句話既是對這個不認識的“顧惟”說的,也是對原本的那個顧惟說的。無論哪一個,她都希望能夠獲得同情,能夠獲得理解,理解她的恐懼和不安。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情,她整個人都是亂的。她現(xiàn)在只想回到那個能讓自己安心的小小的房子里,所以,實在沒法再和他做那種事,不管是哪個他。 顧惟沉下眼神,深黑的性欲從眼底透了出來。說實話,她這個樣子確實挺可憐。假如是正常狀態(tài)下,他十有八九就放她走了。他向來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 問題就在于,他現(xiàn)在并不正常。 覺得她可憐,還記著要保持風度,那只是殘留在現(xiàn)實世界中的意識。并且這意識正在逐漸變得稀薄。沒辦法,代入感實在是太強了。他已經(jīng)興奮得幾乎以為自己就只是那個平行世界中的顧惟,認定她借卡是假,勾引自己是真,滿腦子想的都是cao她,換著花樣地cao她。她這么哭,這么求,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都會適得其反地挑起他的施虐欲。 陳蓉蓉既愕然,又惶恐,連心臟都徹底凍僵了似的,甚至都沒能意識到他已經(jīng)把她推到了餐桌上。等顧惟開始撕扯她的制服外套時,她才終于驚醒過來,哭著喊著,掙扎不休。 “不要!真的不要!走開……救命……救命啊!” 完全沉溺于性癖中的顧惟,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散發(fā)出一種病態(tài)且充滿侵略性的美。他臉上笑得極其雅致,手上的動作卻愈發(fā)粗暴——一手扯開襯衫拉起胸罩,一手掀起裙子拽去內(nèi)褲,連襪子鞋子都懶得脫,就著暴露出來的小逼就開始挑逗起來。 “裝得還挺像。還是你就喜歡這么玩?喜歡被強jian?” “不是的!沒有裝!我不喜歡這樣!是真的……是真的……求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吧……” 兩腿被他卡住,無法合攏。她只能使勁推拒他壓上來的胸膛,嬌小的身體竭盡全力地想要掙脫出他的陰影。然而不僅毫無效果,反倒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扯下領(lǐng)帶,把兩只擋在胸前的手腕拉住一綁,然后捏開她的下頜強迫她跟自己接吻。一邊唇舌交纏,一邊試著把手指插進尚未濕潤的小逼里。 陳蓉蓉泣不成聲,哭得心都要碎了。之前她也被他綁過,不止一次,可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抗拒。其實如果是原本的顧惟,做出同樣的事,她或許不會有一星半點的不情愿。哪怕那個顧惟也很過分,常常不顧她的意愿折磨她,蹂躪她,然而,她愛戀著他,所以不管受到怎樣的對待也毫無怨言,有時甚至喜歡他的侵犯和索取。可現(xiàn)在這個顧惟沒有這樣的愛戀。不,準確地說,是她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愛戀他……雖然對她的記憶不一樣,可畢竟是同樣的身體,同樣的人格,要說完全沒有好感只能是自欺欺人。可偏偏就是這種猶疑,使得她更加無法接受和這個顧惟發(fā)生關(guān)系。感覺就好像是背叛了原來的顧惟似的…… 顧惟才不管她怎么想,尤其是性欲勃發(fā)的時候,她越是不想他就越要做。這一點,無論哪個世界的顧惟都一樣。畢竟就和她感受到的那樣,他們只是記憶不一樣,冷漠無情的人格卻毫無二致。他把手指頂進去一半,感受到強烈的推拒,而且不止是小逼推拒他,她的屁股也在不安分地扭動躲閃。他朝雪白柔嫩的臀rou上扇了兩巴掌,盯視她的眼睛里笑意全無。 “適可而止,我沒有那么好的耐心。” 說話時他就已經(jīng)解開皮帶拉下拉鏈脫去內(nèi)褲,動作一氣呵成。他也不想那么急,奈何她又哭又叫還不老實,確實需要好好教訓一下。 jiba頂在rou縫上緩緩研磨。陳蓉蓉下意識地瞥去一眼,連腳指尖都發(fā)起抖來。完全勃起的性器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粗長猙獰。腫大的guitou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一副蓄勢待發(fā)的模樣。這都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猝然意識到,在腿心中間,身體的最深處,竟然開始對這個器官,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出一股渴望。 不行……不能這樣……這個人不是她認識的顧惟,他不是啊! “不行……我不要做……不要做……” 她嗚嗚咽咽地哭著,可與其說是在抗拒顧惟,不如說是在抗拒身體里那股yin亂的渴望。顧惟摸著她的奶揉了一會,捏住rutou摩挲,guitou沿著rou縫和陰蒂上下剮蹭,很快感覺到xue口一縮一縮地,開始吐水了。 “哼。” 他嗤笑一聲。方才在走廊上沒有聽懂的嘲諷,這會兒透過這聲嗤笑尖銳地刺傷她的心靈。她羞恥地閉緊雙眼,流著淚,一聲不吭,覺得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反抗的立場。嘴上喊著不要,小逼卻給他磨得流水,多么虛偽又yin亂啊! guitou壓著才軟了一半的xue口,強行撐開塞了進去。霎時間,她感受到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喉嚨里哀婉泣訴,xue口的rou兒繃緊勒緊,死死絞住停留在外的柱身,幼嫩的大腿顫抖不已。 顧惟感受到她的恐懼與緊張,于是附到她的耳畔,一反常態(tài)地輕柔地問: “沒做過?”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他,望進那雙深淵般的眼睛里——好像,真的好像……但真的不一樣,不是同一個人。 “不要做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做,求你了……” 她哭著哀求。她記得第一次的時候,顧惟說如果她不想,那他就不做。可是這個顧惟,這個顧惟…… 這個顧惟淡淡地笑了。那種笑容使她感到熟悉,令人恐懼的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