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污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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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被封堵,嘴唇舌尖都被吮吸著。奶子被抓揉,陰蒂也被玩弄。才剛剛塞進來的guitou,就著那一點點潤滑在xue口處淺抽淺插起來。 陳蓉蓉已經絕望了,她知道不管怎么哭怎么求,顧惟都不可能放過自己。何況她的心只有一半在抗拒,而另一半,說不定是愿意的……要不然,原本脹得很難受的xue口,怎么會逐漸軟化,不由自主地把jiba向內吸?甬道也逐漸濡濕, 逼rousao動不已,連zigong口愈發地空虛難捱,只想巨大堅挺的柱身猛地一插到底,好好地撐一撐,磨一磨…… 這個愿望當下就得到了滿足。就和第一次cao她的時候一樣,顧惟的溫情只維持了短短兩分鐘,隨即便暴露出殘酷的本性。他一覺察到小逼的推拒開始減弱,立馬毫不遲疑地挺身一頂。jiba沒有一絲阻礙,頃刻貫穿整條甬道,在宮口上頂得打彎翹起。陳蓉蓉尖尖地哭叫一聲,本能地弓起腰身,這一瞬間的貫穿與撐脹刺激得她渾身打顫。 “sao婊子,裝得這么純情,早被男人玩過了不是?” 顧惟毫無憐惜,嘴里羞辱著她,jiba插得又重又急。這會兒他已經徹底代入角色,早把現實中的人格忘得一干二凈,只覺得陳蓉蓉在走廊上裝清純,設計勾引自己,現在又在這兒裝貞烈,跟他玩強jian游戲。 行啊,玩就玩。 guitou和柱身強橫地撐開甬道,蠻不講理地碾壓研磨,把逼roucao得軟爛出水,整條甬道收縮個不住。其實顧惟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處,反正都是拿來cao的,何況又不是他的女人。不如說,不是處反而更好。cao處女不過是心理上得到滿足,生理上的享受遠遠比不上調教好的逼。她的小逼就讓他覺得相當合用。這絕不是簡單玩過一兩次的鮮貨,也不是到處接客,什么jiba都吃過的應召女,而是被某個男人精心調教的成果。雖然不知道是誰,但這成果簡直不要太對他的胃口,說是量身定做也不為過。軟彈的逼rou繃到死緊,明明都快被jiba撐壞,居然還這么不要臉地吮他吸他。進去的時候一層層破開,出來的時候又一層層縮緊。xue口一股接一股地吐出yin水,唧唧咕咕叫個不停,就像在勾引他,挑釁他——你插呀,有本事就插死我。 那就插死你,你自找的。 陳蓉蓉被cao得頭暈眼花,只覺得全世界都在劇烈地搖晃,都在和她一樣挨顧惟的cao。而且這個顧惟的習慣,和原來那個完美地重迭到了一起——粗大的柱身把甬道撐到扭曲,殘暴地穿插馳騁,來回摩擦,磨得逼rou痙攣顫栗,連柱身上的經絡都感覺得一清二楚。guitou發狠地沖撞還未張開的宮口,每次都頂到打彎翹起…… 這些全都是顧惟的習慣,是她認識的那個顧惟……如果沒有他接下來的話,她幾乎都要丟下防備,徹底敞開身體迎合他—— “有金主還跑到酒店里釣男人?他對你不好?還是你想找個更有地位的?” 強烈的快感統治了身體,強烈的羞恥統治了精神,二者不相伯仲,左右撕扯著她小小的身軀。明明想哭想反抗,可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卻是那樣的yin蕩。比起顧惟殘酷的對待,她更加痛恨這副墮落的身體——心跳這樣快,呼吸這樣熱,小逼里這樣諂媚地流著水,饑渴地吞食吮吸,討好著jiba……難道自己真的是只會追求rou欲的yin婦不成…… 這么想著,她愈加抗拒起被這個顧惟cao出的快感。可越是抗拒,逼rou反而愈加敏感。每一次貫穿都仿佛比平時更加透徹,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比平時更粗糲。宮口上同樣位置的軟rou感受著既熟悉又陌生的沖撞,比平時還要激烈,還要暴戾。快感違背她的意志,在濕透了的甬道里肆無忌憚,到處開花。呻吟與哀叫混合在一塊,不受控制地從微張的嘴唇間溢了出來。 “不要你……嗚……不要,不是你……嗚嗚……” 顧惟正cao到興頭上,這種口是心非的抗拒在他聽來無異于調情——不是你?什么叫不是你?這句話牽引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興奮,激得他既想溫柔又想殘暴。 于是他上半身溫柔,下半身殘暴——唇舌沿著她的眼角唇角細細吮吻,然而jiba卻越捅越兇,次次都把窄小嬌嫩的甬道整個插透不說,guitou頂得幾乎從小腹底下穿破出來。他這么放開cao了數百下,就聽到她半咳半喘地,逐漸叫不出聲了。雖然換了一份記憶,但他的身體還保留著本能的反應,一旦把她cao到叫不出聲,他就更加興奮,更加受用。因為根本不知道這副yin蕩的身體正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成果,所以只覺得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這樣迎合他,每一分反應都恰好打在自己的點上。甚至就連有金主這一點都讓他覺得異常刺激,就像既在ntr另一個男人,又在被那個男人ntr。 他稍微放慢了動作,吐息里浸透了情欲,輕呼到她遍染胭霞的面頰上。 “你的金主是誰?不然我射進去,跟他打個招呼?” 這句話將她瞬間拽離欲海,拋回到絕望的現實。她想萬一顧惟恢復原狀以后,卻不記得自己cao過她,到時看著她的小逼里jingye橫流,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她慘白了一張臉,驚慌失措地拼命搖頭。 “不能……不能射進去……除了這個什么都可以,真的,真的求你了……” 顧惟倒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過分。既然認定了陳蓉蓉是給人圈養的玩物,那她出來釣男人無非就是為了錢,要么就是想找下家。如果他肯射進去,對她來說百利而無一害。結果她竟然這么不情不愿。 這要是裝的還好辦,可看她那副模樣,完全就是打心底里抗拒被他內射。人的情緒中,喜怒哀樂都不難偽裝,只有恐懼,就算裝得出來也很容易被看穿。 不是裝的,卻比裝的更讓他不順氣。 顧惟一下支起身子,目光如審視般打量著她。盡管還留有一絲微笑殘留在唇邊,可笑意儼然從眼睛里褪去了。 “你今天能懷孕的話,就讓你跟我。” 當然不是真的,這么說只是為了能cao得盡興。他cao逼從來不搞大女人的肚子,不然這個年紀就弄出個私生子,像什么話。可一看到她連話都說不清楚,還要死命地頑抗到底,腿又蹬腰又扭,他就開始有點認真了,刻在基因里的認真——這只弱小的雌性動物被自己cao得渾身抽搐,連連噴水,就這樣還不肯生他的后代呢。 于是他不再循序漸進,而是完全按照射精前的節奏,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甬道適應不了瞬間脹大的jiba,加上又被他這樣深插狠頂,對著宮口沒命地沖刺,一下就痙攣地絞緊起來,絞到幾乎要將他勒斷似的。顧惟悶哼一聲,下身更加馬不停蹄,報復性地貫穿這條敢叫他吃痛的甬道,插透還不肯徹底敞開迎合他的宮口——太爽了,爽到簡直要發狂。性交產生的快感成倍翻涌,如海嘯,如颶風,摧枯拉朽,勢如破竹。正常興奮時,他從性交中得到快感有如爆炸,而性癖狀態下,就是核爆。最痛快的是他既被這狂亂的快感所席卷,同時又強有力地cao縱著它。他的理智已經徹底被本能吞噬,卻又感到自己無所不能。渾身上下每一條肌rou都充滿了暴虐的欲望,所有的欲望又沖著這個最能徹底發泄的洞口洶涌貫徹。 陳蓉蓉給cao得神智不清。這會兒已經由不得她想不想,要不要,無論是抽插沖撞的jiba,還是勒死絞緊的逼rou,都已經完全拋開了她的意愿。顧惟覺得被勒到發疼,她又何嘗不是被撐到發僵,被捅到發瘋。整條jiba粗長如刑具,不顧一切地對她強行施暴。guitou次次入底,塞滿宮口狠戾沖撞,快極重極。連柱身上的青筋都強橫地摩擦著逼rou。被撐到幾乎拉平的逼rou本就敏感,現在受了這樣的刺激,還要被guitou上的弧棱來回剮蹭,拼命收縮個沒完。 小逼唧唧咕咕地吃著jiba,囊袋噼噼啪啪地拍打會陰。yinchun和xue口本來緊緊含住粗大的柱身,可被這么極速地插入抽出,逐漸紅腫,甚至于外翻出來,xue口溢出的yin水都給插得泛起泡沫。她不知被插了幾百下還是上千下,簡直像要永遠這么插下去似的……無窮無盡快感叫她死過去活過來。她兩眼放空,張開嘴唇無聲哭喊,早已無法計較強jian自己和親吻自己的到底是哪個顧惟。盡管jiba插得這樣殘暴,可她還是感到極致的舒爽,甬道越來越酥麻,逼rou越來越緊繃,宮口越來越嘗出被碩大的guitou嵌入頂穿的滋味……快感突破極限,高潮來勢兇猛。宮口決堤般噴濺出一大股熱流。她驟然弓起腰身,雙腿繃直,從大腿根到逼里最深處的軟rou盡數痙攣,死死絞住還在馳騁個不停的粗大rouba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