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見人
書迷正在閱讀:拉格朗日沒有糖、崇禎:朕就是盛世之君、八零小俏媳:首長,寵上癮、衰神成長記、懸棺、民國風(fēng)月:多情少爺,寵妻無度、鮮香農(nóng)女:養(yǎng)個包子發(fā)大財、諸天仙臨、驚!我成了女頻文主角、生靈變幻
白逢蘇牽著謝聆進了那些營帳中最大的一個。 一路上,每遇到一個人,謝聆都會聽到他們喚白逢蘇一聲公子,接著喚謝聆一聲少夫人。 謝聆發(fā)現(xiàn),每個他們遇到的人看白逢蘇時都比看到自己這個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時還要稀奇。 “難得見公子不是冷著一張臉。” “看不出來嗎?那是因為少夫人在呀!” “公子對少夫人還真是寵啊!” “羨慕吧!” “羨慕。” 這幾句話是兩相伴而路過謝聆身邊的人說的話。 這些話恰好被謝聆聽到了,他覺著有點羞的同時也覺著有點甜。 也是,有一個只對自己溫柔的心上人誰不喜歡呢? 進了營帳,謝聆便見到了一群黑壓壓的人。 謝聆數(shù)了下一共有二十一個黑衣人,加上去接他們的那兩人一共二十三人。 白逢蘇帶著謝聆坐于上位。其他人則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下面。 兩人坐好后,那二十三人一同跪下行禮。 “屬下參加公子,參見少夫人。” 白逢蘇點了點頭叫他們起身后,看著他們對著謝聆道:“二十一個暗衛(wèi)首領(lǐng),其中一個總首領(lǐng),二十個小首領(lǐng)。還有兩個私兵統(tǒng)領(lǐng)。” 白逢話音剛落,位于最右邊最前面的那個黑衣人便往前走了一步對著謝聆抱拳,介紹道:“屬下乃暗衛(wèi)總首領(lǐng),名喚立春,余下的是小首領(lǐng),每個小首領(lǐng)分別管五十暗衛(wèi)。” “這,從屬下左邊開始數(shù)分別是雨水、驚蟄、春分、清明、谷雨……” 之前勸白逢蘇放下自己的那人不耐煩的打斷立春道:“一一列出來做甚?不就是二十四節(jié)氣一路順下去。” 謝聆忍笑,他用涼涼的眸子的看向打斷立春說話的那人道,淡淡的點頭夸到:“好名字。” 說完,謝聆問打斷立春說話的那人,道:“你是?” 那人抱拳,道:“屬下左統(tǒng)領(lǐng),小寒。” 小寒身邊的那人出列抱拳,道:“屬下右統(tǒng)領(lǐng),冬至。” 謝聆看著那有著不符合一個粗獷外觀的名字的小寒,冷清的眼里帶了點不易察覺的笑意,他有點好奇,問:“誰取的名字?” 眾人聽謝聆這樣問,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著。 正當(dāng)他們的視線都要落在立春身上時。白逢蘇替他們道回答道:“父皇取的。” 謝聆想了下,沒敢說皇帝的不是。 白逢蘇道:“認真記好了,往后少夫人也是你們的主子。” 下面的眾人早就意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齊齊單膝下跪,道:“屬下誓死忠于公子,誓死忠于少夫人。” 謝聆笑了笑,沒有說話。 白逢蘇淡淡道:“起來吧!” 下面眾人:“是。” 待他們起身后,白逢蘇便叫他們退下了。 白逢蘇起身,來到謝聆面前,摸著謝聆耳朵道:“要不要出去逛逛?” 謝聆看著他,眼里冷清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調(diào)皮,他道:“不去,昨夜下了雨,待會臟了鞋。” 白逢蘇一笑,道:“無事,我背你。” 謝聆去捏白逢蘇耳朵,道:“不準(zhǔn)你背。” 白逢蘇任由他捏,他道:“那小聆想去哪?” 謝聆想了想,道:“昨日你說見完人,就去泡溫泉。” 白逢蘇伸手刮了刮謝聆的鼻子,謝聆一縮。 白逢蘇道:“你不出去走走,怎么見完人。” 謝聆一滯,問:“還有人?”謝聆腦子飛快的轉(zhuǎn)了一圈,而后湊到白逢蘇耳邊。 他悄咪咪的問:“這帶兵的帶暗衛(wèi)的都見完了,還有人,難不成是隱士高人?” 白逢蘇失笑,道:“你腦子里除了這些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什么?” 謝聆不滿,道:“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忽而謝聆一頓,他臉上帶著笑道:“我腦子里有琴棋書畫,有得當(dāng)謀略,還有……” 謝聆故意停了下來。 白逢蘇問他:“還有什么?” 謝聆笑意深了,他道:“還有你啊!” 我滿心滿意都是你,每走一步路,都是為了你。當(dāng)然也為了我們。謝聆在心里補充道。 白逢蘇看著謝聆一動一動的朱唇,聽著謝聆這話。他心中一動,咽下一口口水,而后徑直低頭吻上謝聆的唇。 良久,他面上帶著淡淡的笑,道:“出不去了,我們明日再去泡溫泉。” 謝聆頂著一張紅紅的臉,問:“溫泉在這邊?” 白逢蘇回答:“嗯,這里也有一處,不過……” 謝聆好奇,問:“不過什么?” 白逢蘇的手摸上了謝聆的眼,謝聆下意識將眼睛一閉,等再掙開,便不敢再去看白逢蘇。 白逢蘇道:“不過是露天的。” 謝聆光是想想就覺得羞澀。 謝聆呢喃:“不……不泡了。” 白逢蘇打趣:“都是男的,怕什么?” 謝聆回答得認真:“自可娶男妻以來,男男之間,上面的與下面的授受不親。” 東凌候府,畫漣院內(nèi)。 葉韓正在幫劉卿膝蓋敷藥。 劉卿看著一臉認真的葉韓,他的手摸上葉韓的腦袋,低聲道:“其實真的不需要敷藥的,堂堂七尺男兒,跪這幾個時辰算不了什么。” 葉韓不欲與劉卿多言此事,他手上的動作未停。 劉卿將話題往別處引,他問:“怎么樣?” 劉卿知曉葉韓問的是什么,但他故意裝作沒聽懂,他收回摸葉韓腦袋的手,淺淺一笑道:“能怎么樣,他對我不一直都這樣。” 器重卻防備,他和劉世哪有什么父子之情。 葉韓沒有說話。只是埋頭幫劉卿敷藥。 劉卿看著葉韓的精致側(cè)臉,心里一嘆,劉世說過自己是最像他的一個兒子,有著不凡的膽識、謀略,還有著要成大事必備的冷靜與沉著。 可劉卿覺得自己不像他,因為他比劉世多了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