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果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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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眼觀鼻,鼻觀心,不發(fā)話。 追上白逢蘇的那人,被白逢蘇問得一怔。 謝聆則再也裝不下去了,他戳了戳還在走的白逢蘇的脊梁骨,低聲道:“你放我下來。” 白逢蘇拍了拍謝聆的屁股,語氣瞬間便得溫柔,他道:“別鬧,昨夜下了雨,仔細(xì)待會兒臟了鞋襪。” 謝聆屁股一僵,他盡力讓自己鎮(zhèn)定,他小聲嘀咕道:“怎么上山的時(shí)候不想著背我。” 白逢蘇笑了,道:“怎么,小聆上山也想讓我背?” 謝聆一滯,說不出話來。 另一人繼續(xù)眼觀鼻,鼻觀心,保持沉默。 追上白逢蘇的那人,發(fā)出一聲鼻音,憤憤低語:“成何體統(tǒng)。” 另一人在一旁勸他:“得了,小夫妻。收收你的成何體統(tǒng)吧!他倆這都多久了,再說……” 另一人湊到那人耳邊悄悄繼續(xù)方才的話,他道:“沒事。” 那人瞬間黑臉,低聲罵他:“成何體統(tǒng)。” 謝聆沒聽著他們悄悄說的話,可叫白逢蘇放下自己的那人的話到是聽清楚了。 謝聆聽著那幾句成何體統(tǒng),忽然就覺著自己不夠守禮。 謝聆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營帳,對白逢蘇低聲道:“放我下來,大男人失個(gè)鞋襪算什么?” 聽著這話,白逢蘇忍不住笑了,謝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有些尷尬。 謝聆懊惱,怎么一在他面前不是說不出話,就是亂說話然后說不出話。 白逢蘇打趣道:“不放你下來?” 謝聆沉浸在懊惱之中,他道:“先把我放下來,求你了。” 白逢蘇逗謝聆:“怎么求?” 謝聆只想著要快點(diǎn)從他背上下來 ,于是敷衍道:“先讓我下來,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成不成?” 謝聆見白逢蘇沒了動(dòng)靜,戳了戳他的脊梁骨,追問:“成不成?” 白逢蘇停下腳步問他:“真的?” 謝聆連連保證,他道:“真的、真的,比金子還真。” 白逢蘇將謝聆小心翼翼的放下后,道:“以后補(bǔ)。” “哦!”謝聆正為腳沾地而感到開心,隨口應(yīng)道。 白逢蘇懊惱自己對謝聆底下的抵抗力,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應(yīng)該的。 與此同時(shí),謝府。 按照謝聆的吩咐將一切照常的容幾正坐在書房的門外吹風(fēng)。 他看著那被掉包了的果干,怔怔出神。 “容幾?怎么坐這?”梅玉恰好辦事路過,看著容幾盯著一包打開的果干發(fā)呆,于是走過來詢問。 容幾回神,見是奶娘,他問:“梅奶娘,你說他掉包我的果干是個(gè)什么意思?” 看慣了白逢蘇與謝聆膩歪的梅玉眉毛一挑,含蓄笑道:“怎么那人心悅你,你也對那人有意思是不是?我就說怎么一個(gè)朋友就能讓你半夜才回府。” 容幾難以置信道:“他……心悅我?” 梅玉用一副過來人的姿勢和著聊天三句不離自家小主子的習(xí)慣,對容幾勸道:“難不成不是,是不是有著什么誤會?沒事,像小主子和殿下一樣萬事說開了就好。” 說著,梅玉拍了拍容幾的肩膀,辦事去了。 容幾不敢相信的咽了咽口水,他死死盯著那些果干,想起花寒那他晚上的舉動(dòng)。 容幾不笨,自然清楚花寒是在自己放他走,不然就他那樣的鬧,他也不確定自己昨天半夜能夠回府。 當(dāng)時(shí)他見回府無望,只想著惡心下花寒來著,卻發(fā)現(xiàn)花寒自己支開了人,還約自己喝酒并告訴自己他酒量差。 容幾想著既然如此,不跑白不跑。于是容幾一個(gè)干脆就跑了。 本來容幾想著花寒讓自己跑會有什么目的,比如派人跟著自己想知道什么來著。 可后來容幾又想,自己跑了還能去哪,不過謝府而已,這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所以他就直接回了府。 但現(xiàn)在看來,容幾伸手翻了翻那些果干,他想:那人肯定是有目的的,外界傳聞主子嗜甜,他大抵以為自己是買給主子吃的,然后派人趁自己不注意,在這些個(gè)果干里放了不干不凈的東西,想要害主子。 容幾有想到若是花寒在這里面放東西,完全不用換掉原來的那些果干的這個(gè)問題。 可待他在考慮花寒故意放自己走又掉包果干的問題時(shí),將其自動(dòng)忽略了。 而后容幾兀自肯定花寒在果干里放了東西的觀點(diǎn)。 想到這里,容幾心里堵著的那處立馬就通了。 可他看著那些果干覺著就這樣丟了可惜。于是在他考慮了一會兒后,那些名貴的果干被他拿去喂了貓。 花府前。 花寒牽著馬,看著他面前并肩的兩人,對著那常年白衣的人笑道:“狡詐而名利熏心的人還能有你這般重情義的兒子,他倒還挺有福氣。” 一身白衣的劉卿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葉韓對著花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一路平安。” 花寒妖艷的臉上的笑變得意味深長,他道:“他居然還有心叫你來送我?” 葉韓不欲多言,也道:“一路平安。” 花寒也沒再多提,只道:“今日之情,來日必報(bào)。” 說著,花寒上馬,而后一揮馬鞭,伴隨著“駕”的一聲,馬蹄聲起,花寒與他帶著的一些人揚(yáng)長而去。 紅衣少年,正直鮮衣怒馬時(shí),可在這個(gè)有著飄零不定的朝堂之時(shí),前途無望,還得背負(fù)家族之興衰。 劉世是叫了劉卿來送花寒,不過這個(gè)送是讓劉卿去勸花寒莫要回江南,而這勸到底不過是講得好聽的一種說法,說得不好聽,便是威脅。 劉卿看著花寒離去的背影,就那么一下,忽然就有些茫然,他問葉韓:“我就這么將他放了,要如何與父親解釋呢?” 葉韓摸了摸劉卿垂下的青絲,平靜道:“就說我們到時(shí),花寒就走了吧!” 劉卿看著葉韓,道:“那么父親又該生氣了。” 葉韓回答:“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