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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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正在書房看著江南那邊來的信的謝聆忽然被人從身后蒙住了眼睛。 謝聆先是一愣,而后聞著包裹著自己的熟悉的味道,一點點的笑了。 謝聆握上捂住他眼睛的其中一只手,沒有說話,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白逢蘇親了親謝聆微涼的耳朵。道:“走,帶你去別院。” “現(xiàn)……現(xiàn)在?” “對就現(xiàn)在,我們偷偷去。” “啊……啊?” 白逢蘇叫謝聆換身樸素的衣服,謝聆恍恍惚惚的換了。 謝聆換好后,白逢蘇拉著人就往后門走。 本來說是要偷偷去的,可途中在院門口碰見了容幾。 容幾看著鬼鬼祟祟的兩人,先是對著白逢蘇行了個禮,而后大著膽子對謝聆神秘一笑:“主子是要翻墻了嗎?” 謝聆:“……” 謝聆上前敲了敲容幾的腦袋道:“別整天想這些有的沒的,這幾天照常,就當做我還在府的樣子,你去與管家說說他知道該怎么做。現(xiàn)在罰你出去買些果干回來。自己吃吧!錢去問管家要。” “真的?”容幾一聽有吃的,兩眼發(fā)光,連聲道好,而后一溜煙就跑了。 白逢蘇捏了捏謝聆的耳朵與謝聆邊走邊問:“怎么對他那么好?” 謝聆聽著白逢蘇滿滿酸味的話,捏了捏他的手細聲細語道:“對你更好要不要。” “要。” 謝府后門,一身便服的白逢蘇帶著同樣一身便服的謝聆上了馬車。 二人一上馬車,馬車便緩緩行駛了起來。 白逢蘇將謝聆拉到身邊,他的唇湊到謝聆耳邊,問:“你都知道了?” 白逢蘇說話時帶出的氣將謝聆的耳朵吹得又紅又癢。 謝聆躲開了點,道:“我又不笨。猜到的。” 謝聆早在白銀云說要他們?nèi)e院時,謝聆似乎就猜到了些什么。 而白逢蘇沒來找他那幾天自然是去辦事去了。 辦的事是什么謝聆不是很清楚,但他大概猜到這事與他們?nèi)e院有關(guān)。而白銀云又給自己下了一道旨意讓自己休息十天。 又讓尚且不能上朝的白逢蘇帶自己去別院,卻又沒有任何讓自己與白逢蘇去哪的旨意。 那便是白逢蘇一直說的要偷偷去了。 但還有一事謝聆不是太敢肯定,于是謝聆問:“我們這次其實不是去皇上賜我的那個別院?” 白逢蘇一笑,刮了一下謝聆的鼻子道:“真聰明。” 謝聆問:“那去哪?”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 白逢蘇玩著謝聆的發(fā)絲,見他那么聽話,有心打趣他,于是他喚謝聆:“小聆。” “嗯?” “還未成婚之前不能行夫妻之禮是也不是?” 謝聆聽白逢蘇這么說,他的心臉有點紅,他道:“怎么了?” “沒,就是我想了。” “……”謝聆說不出話。 白逢蘇將人抱到自己懷里,臉貼上那張紅撲撲的臉,繼續(xù)道:“我送你的那幅畫滿意嗎?” 謝聆想起那張旁邊題字讓他下次見他就喊夫君的話畫。羞紅了的臉更紅了,他磕磕巴巴道:“滿……滿意。” “想聽你叫。” 謝聆將頭埋在白逢蘇懷里,“等……成了婚以后。” 哎!白逢蘇在心里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的這小人兒哪哪都好,就是有時太過守禮。但……誰叫自己喜歡他呢。 且守禮的溫柔翩翩君子的樣子是對別人的,偶爾調(diào)皮的嘴笨呆愣的樣子是對自己的。 因為喜歡會變笨,只在一個人面前變笨,而那個人是自己,真好!白逢蘇這么想。 容幾聽了謝聆的話,跑去找到管家后告訴了他謝聆要他傳的話并拿了錢,錢一到手,容幾又一溜煙跑了。 出了府,容幾便跑到了他常去的那家賣甜食的地方。 容幾在那家店里挑挑選選,最終挑了些他喜歡吃的,他正準備付錢,便發(fā)覺有人在拍他肩膀。 容幾下意識的回頭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看到那人后,容幾立馬拿起那些果干便跑。 可他剛跑一步,就被那拍他肩膀的拽著后面的衣領(lǐng)像拎小雞一般被拎了起來。 被拎起的容幾幾乎陷入絕望與自責交織的復(fù)雜情感中。 容幾絕望的想平常出門都要喬裝打扮的人,這么幾天就被果干沖昏了頭腦就直接這樣出來了呢? 拎著容幾的花寒笑道:“終于被我找到了。美人計好玩嗎?” 容幾弱弱道:“不……不好玩……一點也不要玩,真的,我發(fā)誓。……我……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我發(fā)誓……真的……” 花寒不顧容幾求饒,直接將人拎到了自己馬車上。 上了馬車的容幾像是被嚇壞了,哆哆嗦嗦的,還在求饒。 花寒邪魅的眸子映容幾這單純的少年模樣。 花寒拍了拍容幾的臉道: “跟謝聆有什么好的,不如跟本公子吧!那么喜歡玩美人計,本公子陪你玩?zhèn)€夠。” 容幾一聽這話,瞬間不哆嗦了,他蜷縮起身子,將頭埋在自己退間,語氣不屑:“沒有主子溫柔,沒有主子對我好,誰想跟你。” 容幾想起,那時在江南被謝聆在一個野戲班子里發(fā)現(xiàn),而后派去勾引花寒時的日子可真是太難熬了。要不是容幾實在想離開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戲班子,容幾才沒有那么大的決心堅持到最后呢。 容幾那時的原則是小不忍則亂大謀,現(xiàn)在的原則也是。 花寒的神色淡了些,語氣不善:“謝聆能有我好?” 容幾抬頭道:“比你好,跟主子有果干吃,跟你有果干吃嗎?” 花寒聽容幾是因為有果干吃才跟著謝聆,自動忽略了容幾還說過謝聆對他好所以他要跟謝聆的話。他道:“有。” 容幾露出貪婪一笑,問“有多少。” “你要多少有多少。” 容幾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這還不行啊!你還得比主子待我好我才能跟你,我們?nèi)コ钥绝啺桑∪バ珮牵抢镏髯記]帶我去過。” 花寒看著容幾幾乎毫無破綻的面部表情,用扇子挑起容幾的下巴。 他盯著容幾的眸子,眼里盡是寒光:“騙誰呢?吃了個烤鴨你就能易主?如此這般,謝聆那時會要你?我還能要你?戲子不愧是戲子。演得真好。” 難怪自己當時會動心,花寒心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