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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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聆看著認真的白逢蘇,笑了下。 青梅竹馬,深情歲月。 那些感情可不是說說而已。 謝聆低聲道:“那就偷偷去。”說完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笑得有點歡,他補充到,“去偷情。” 白逢蘇一聽,就知道謝聆那鮮為人知的調(diào)皮的一面又展現(xiàn)出來了。 他寵溺的摸了摸謝聆的頭,道:“是私會。” “嗯,私會。” 白逢蘇與謝聆漸行漸遠后,棱佳殿外離方才白逢蘇與謝聆站的那處不遠的一處草叢里走出一個人。 那人冷著眸子看向離去的白逢蘇與謝聆的背影,待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時,才邁開步子離開。 宮門口,剛剛出了宮的葉韓因身后傳來的一道聲音停下了腳步。 花寒走在林韓身后,聲音不高不低,恰好夠葉韓聽到:“林大人這是去了哪?這么晚才出來。” 葉韓停下腳步回頭看花寒,花寒慢悠悠的來到葉韓身邊,聲音壓低,笑得意味深長:“不知林大人是去會佳人了,還是準備好要幫佳人。” 葉韓不為所動,他淡淡的看了花寒一眼,不欲多言,轉(zhuǎn)身便走。 花寒抓住葉韓的手阻止了他的離開,花寒看著葉韓與往常無異的神色,繼續(xù)道:“佳人絕色,可也危險,葉大人可要好好想清楚才是。” 葉韓終于開口,他冷漠的看著花寒道:“佳人已在懷,勞煩花大人為我憂心。” 葉韓說完,便掙開花寒的手,自行離開。 葉韓剛走一步,花寒再次開口,他眸子里的光明滅不定:“值得嗎?” 葉韓再次停下步子,他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表情,葉韓嘴角一夠,太久沒笑過的他,連笑都顯得生澀:“但求問心無愧。” 葉韓往前走了幾步,而后第三次停下腳步,他對花寒道:“謝謝!” 葉寒聳聳肩,道:“不必客氣,我也并非是為了你。” 葉韓道:“謝謝!” 花寒再次聳聳肩,沒有再說話。 謝府門口,容幾看著被太子殿下扶下車的自家主子,識相的溜了。 白逢蘇低頭在謝聆耳邊低語“過幾日,你從后門走,我們?nèi)e院。” 謝聆想了下,問:“怎么走?” 白逢蘇捏了捏謝聆的下巴,語氣神秘:“到時候你就知曉了。” “好!” 不到中午,剛送走了白逢蘇的謝聆,便接到一道旨意。 謝府正堂上,謝聆與眾仆人一同跪下接旨。 杜盤站在他的前方,他展開圣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以為愛卿治水之功,實乃功不可沒,而嫁太子為正妃乃愛卿以先皇所賜空白圣旨所求不為嘉賞,由此也無法展示朕愛才之意,體恤才能之情。故為表朕愛才之意,現(xiàn)賜吏部侍郎白銀十萬兩,別院一座,布匹十擔,贈食邑三百五十戶,另特賜休浴日十天以做休整。欽此。” 杜盤宣完旨,謝聆與眾人一齊叩首。 謝聆道:“臣遵旨,謝主隆恩。” 杜盤將圣旨收了,笑著交到謝聆手里道:“和殿下一同去那別院吧!陛下說那處還有溫泉,最是養(yǎng)人。” 杜盤說得小聲,那聲音剛剛好就夠謝聆聽到。 謝聆一笑,容幾自覺的拿出滿滿一荷包的銀子遞給謝聆。謝聆接過后將其塞到杜盤手里。 杜盤推拒道:“大人,這些小事就不必勞煩了。” 謝聆堅持:“公公是看著我長大的,自當孝敬。” 杜盤笑了笑沒再堅持,他將那銀子收下,留下那些賞賜帶著跟著他來的那些人離開。 杜盤離開后,謝府管家指揮著下人將賞賜運到庫房去。 謝聆拿著那圣旨便往書房走,謝聆剛走幾步容幾便湊了上來。 容幾神情憧憬:“主子,那別院還有溫泉呀!我能偷偷去泡嗎?” 謝聆知道容幾聽力較常人好很多,所以他對此并不覺得奇怪。他無奈的敲了敲容幾的腦門:“還聽到什么了?” 容幾腦子一轉(zhuǎn),低聲道:“沒有沒有,再沒聽到了。” “準你偷偷泡”謝聆笑了笑。 “真?真的?” “嗯!” 兩日后,御書房。 白銀云一邊批著奏折一邊聽著杜盤帶來的消息。 良久,白銀云吐出一口氣,道:“未經(jīng)冊封之前,小蘇依然是廢太子之身不得上朝,如此待在棱佳殿怕是會悶壞了,你親自去,告訴他讓他出去走走吧!” “是”杜盤應了聲后退了出去。 棱佳殿中,聽完了杜盤的帶來的話的白逢蘇淡淡的點了點頭。 “殿下,那邊別院已然備好了,可即日啟程。” “好。” 白逢蘇親自送杜盤出了殿。 其實杜盤原是照顧皇后的人,后來因白銀云從前失勢,那以前的總管太監(jiān)背叛了白銀云,幫劉世在白銀云要給皇后的吃食里下了慢性的毒,被白銀云發(fā)現(xiàn)后賜死,而后杜盤被將死時的皇后舉薦才是到了御前。況且杜盤也是看著白逢蘇長大的。 在白逢蘇幼時,皇后曾教導過他要尊重杜盤,雖然白逢蘇也不知皇后為何如此說,但他還是聽了,聽了后白逢蘇就將這變成了一種習慣。 也是后來聽自己父皇說起,白逢蘇才知道了原因。 原來杜盤當年也是意氣風發(fā),鮮衣怒馬的青年才子中的一名。 十年寒窗,想的是能有一朝功成名就,衣錦還鄉(xiāng)。可不曾想帶著夢想來趕考,卻為自己家人帶來了滅頂之災。 白逢蘇還記得他父皇那時在查出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叛變時,一腳踹開用劉世威脅他的那人,冷冰冰的一句:“我現(xiàn)雖暫時受人所制,但你覺著我還不能殺一個太監(jiān)不成?” 后來,他的父皇抱著他哭了,他也哭了,他的父皇即將失去一個他最愛的人,他則即將失去了一個用心將他養(yǎng)大的人。 可他們卻無能為力。 皇后死時,白逢蘇想將謝聆推開,但是失敗了。 白銀云知道這件事后對白逢蘇說過一句話,對這句話記憶猶新。 白銀云說:“小蘇,我從來沒有后悔將你父后帶在我身邊,我只后悔我信錯了人,沒能護得住他。” 我不后悔與他一起,只后悔沒能好好護住他。 我不后悔與他一起,只要能好好護住他。 白逢蘇也不知怎的忽然就想了怎么多。 杜盤早已習慣白逢蘇親自送他,但他倒是第一次看白逢蘇如此失神。 杜盤有些好奇:“不知殿下這是想起了些什么?” 白逢蘇看著杜盤問:“公公是何時入的宮?” 杜盤被白逢蘇的一句話問得愣了一下,他眼里的光暗淡了些,臉上卻是笑著的:“清風二十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