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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四界柳楚傳在線閱讀 - 第182節

第182節

    景宇越懟越起勁:“楚靈犀是妖精,根本沒有正直人品,只有詭道妖品!作為朋友,她確實有仗義的一面,可同時也有心機深沉的一面,狡詐無比、貪欲極重、全無底線,常常會暗戳戳地設迷魂陣,把身邊所有人的價值都榨取的干干凈凈,和她走的太近,即便今天不挨刀,明天也得少塊rou!”

    口說無憑,他講出往事以佐證:“五十年前魔妖兩界邊境sao亂,屬下領兵對戰楚家兄妹軍,楚靈犀使詐僥幸小勝一局,而后她提議休戰并開放互市,屬下起初并不贊同,可是軍中其他將領幾乎一邊倒地傾向于停戰。

    為顧全魔妖兩族和平大局,屬下最終同意與楚州止戈互市,但后來我在無意中得知,軍中將領之所以支持止戰,全因沒有抵御得住美女加美酒的糖衣炮彈。

    這一切全都是妖女的陰謀,她特意從盛產美女的元州選了一大批絕色佳人,而后隔三差五設宴遍請魔軍兵將,用下九流的手段將魔界將士們的斗志消磨殆盡,用心何其險惡!若非如此,我方乘勝發動總攻,至少能把楚州三分之一的領土收入囊中!”

    舊恨涌上心頭,一不留神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和盤托出。

    魔尊君棠本就微蹙的眉心剎那間溝壑縱橫:“與楚州停戰議和的背后竟有這樣一段故事,本尊聞所未聞。”

    景宇這才意識到失言,追悔莫及,瞬間慌神,不得不自損面子,語無倫次道:“那個…屬下…一時失言…當年那些兵將是在換防休沐期間與楚靈犀飲酒賞歌舞,并不算違背軍紀…而且…也沒有造成嚴重惡果…屬下想到尊上日理萬機…就…就未呈報此等小事…”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結結巴巴一通之后,終于想出了更好的解釋說辭——

    “最重要的原因,是尊上提出‘結交妖族,共擊仙族’之策,屬下深深佩服您的雄才宏略,故而提早結束魔妖邊境之戰,與楚州化干戈為玉帛。”

    其實,當年的景宇在呈報邊境戰況時并未提及楚靈犀的糖衣炮彈,主要原因有四個——

    其一,楚州雖然沒有魔族強盛,但楚家兄妹軍的實力不容小覷,倘若戰事持續,兩方兵力將持續損耗,即便最終的結果是他戰勝楚靈犀,也需付出極大的代價,從宏觀局勢來看得不償失,畢竟魔族最大的敵人不是妖族,而是仙族,他不能將個人的得失凌駕于魔界整體利益之上。

    其二,他敗于妖族女將之手,本已顏面掃地,若在落一個治軍不嚴的罪名,那他在軍中的威信恐蕩然無存。

    其三,楚靈犀出手極其大方,籠絡了魔界邊境軍二十余位將領及眾多老兵,如果景宇將這些屬下通通降職革職,那景家軍將面臨無將可用的窘境。

    此外,妖女的安排相當巧妙,她并不是代表楚州與楚家兄妹軍,而是以個人身份設宴交友,魔界軍將也不算違背軍紀勾連外族,一場接一場的糖衣炮彈酒宴說到底只是私人聚會,也未損及魔族與魔族的利益,景宇無法深究重罰。

    第四,多虧有楚靈犀相助,景宇才能順利為心上人虹霓贖身,這個大大的人情,他不還不行,只得如了妖女戰神的意,熄滅狼煙,開放互市。

    柏誠對他的說法提出質疑:“楚靈犀數次設宴款待魔族軍將,唯獨沒有請你這位主帥嗎?這…這不大合理吧…”

    景宇瞪了鐵憨憨一眼,敷衍道:“我一向不愛參加喧鬧酒宴。”

    “聽你這話的意思…楚靈犀是請過你的…”柏誠的智商上線,刨根問底——

    “你不可能一次酒宴都沒去過,至少得給一、兩次面子,在宴會上難道沒有發現妖女戰神有意籠絡魔軍兵將嗎?”

    景宇咬了咬后槽牙,反問道:“五十年前你也參與了魔妖邊境之戰,你有發現楚靈犀的陰謀嗎?”

    柏誠道:“那時我率柏家軍鎮守的主要是靠近仙界的西南邊境…”

    景宇打斷其言:“你與楚靈犀對戰,三戰三敗,難道還沒有充分領教妖女的厲害嗎?”

    柏誠的怒氣立即上了頭:“你有必要這樣赤裸裸地揭我的傷疤嗎?”

    第400章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景宇心虛地瞟了瞟魔尊,低聲對豬隊友道:“今日我們是同站在一方的袍澤兄弟,你為何非要追問為難?”

    柏誠也開啟了悄悄話模式,滿面無辜道:“我沒有為難你,只是好奇問問而已。”

    鐵憨憨的好奇多嘴,正戳中景宇的軟肋。

    當年的酒宴之上,景宇的銳利雙目的確發現了端倪——

    陪侍的歌舞姬各個細皮嫩rou,明顯不是邊境苦寒地帶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樣貌身段勾魂奪魄,不輸京都青樓的名妓,如此絕色不該屈居于邊陲小鎮,其中必有蹊蹺。

    他發現了楚靈犀以美人計征服魔族兵將的陰謀,卻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妖女戰神所用的手段的確不光彩,但她最終的目的是與魔族和平共處,這正與魔尊的宏觀策略不謀而合,景宇索性順水推舟,停戰談和,也算是還楚靈犀人情。

    望著嘀嘀咕咕的憨憨二人組,魔尊君棠心累不已,重重拍案,一語道破其竭力隱藏的小九九:“楚靈犀最高明之處,是用計籠絡住了你這位邊境軍主帥!”

    “你收過楚靈犀的好處嗎!”柏誠銅鈴般的雙眼瞪的圓又圓:“她用什么收買了你?錢還是女人…等等…五十年前…五十年前…”

    他喃喃自語,陷入了回憶的頭腦風暴,突然間靈光閃現,想明整件事的原委,情緒不由得激動:“你這個薄情負心漢,五十年前把虹霓帶回了魔族,狠狠傷了我長姐的心…”

    言至此處,他意識到自己跑題了,理了理思路后重新回歸重點:“你在魔妖邊境大戰之時三心二意,多次前往魚龍鎮的風塵之地,想盡辦法為心上人虹霓贖身,聽說還被老鴇和地痞惡霸狠狠敲詐了一筆,最后是楚靈犀出手才使你如愿抱得美人歸!

    你與楚州議和,還向尊上隱瞞妖女戰神耍手段拉攏魔族將士一事,其實就是為了還楚靈犀人情,對不對!”

    鐵憨憨的措辭與語氣極其不客氣,既有指責,也有鄙夷,景宇只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與他爭辯了起來:“在你眼里,我是那種只顧私利人情,把戰事大局當兒戲的人嗎?”

    景宇本與柏誠的長姐有婚約,但因愛上花魁虹霓而悔婚,此事一度引起軒然大波。

    柏誠每每憶及此事,便按耐不住憤怒的洪荒之力,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憨憨相聲二人組的關系說崩就崩,他沒好氣道——

    “負心漢的情意比紙薄、忠心比草賤,我寧信世間有鬼,也不信你的良心和嘴!”

    景宇滿腹烈烈怒火:“你什么時候才能學會以大局為重,分清公事和私事?”

    “你敢不敢賭咒發誓,五十年前與楚州停戰議和一事完全是出于對魔族利益的考慮,沒有一丁點兒還楚靈犀人情債的私心?”柏誠發狠補了一句——

    “你如果真的問心無愧,就用虹霓和你沒出世的孩子來發誓!”

    景宇被他的要求激怒:“罪不及家人,你小子過分了!”

    柏誠針鋒相對:“過分的是你,薄情負心漢,魔族大叛徒!”

    魔尊君棠狠砸玄玉雕龍紙鎮,其上的金銀嵌飾散落在二憨憨的腳下,終于打斷這場鬧劇——

    “你們兩個加起來一千多歲了,什么時候才能改掉幼稚互掐的臭毛病!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本尊花了多少心思培養你們,沒想到都是不成才的朽木,楚靈犀一個年紀輕輕的女流之輩,都能勝過你們千百倍!”

    恨鐵不成鋼,恨人不爭氣,他著實為魔界武將世家的未來而憂心,語氣措辭犀利如刀。

    憨憨相聲二人組相視而望,均有自慚形愧之感,不過景宇執念未消,仍牢牢把握中心主旨:“楚靈犀的確善謀善戰…可是…可是她不適合做后宮嬪妃…”

    柏誠恢復捧哏的身份,還添了幾句壞話,像極了背后論人長短的長舌婦:“沒錯,楚靈犀這樣的女人萬萬娶不得,她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活脫脫有兩副面孔,在尊上面前撒嬌發嗲賣乖,在我們面前就耍威風擺架子,成日狐假虎威,仗著受寵就作威作福,未得冊封便敢如此囂張,以后有了封號那還了得,尾巴肯定會翹到天上去,不把老天捅個窟窿不罷休!”

    魔尊君棠被二憨憨的呆蠢氣到腦殼疼:“用腦子好好想一想,本尊后宮之事,輪得到你們兩個愣頭青多嘴進諫嗎?”

    二憨憨面面相覷,對視的一剎那意識到問題所在。

    魔族后宮若起波瀾,應由皇室宗親或朝廷官員中的德高望重者出面勸諫,柏誠和景宇無論從身份還是年紀的角度考量,都無資格非議皇室妃嬪。

    二憨憨自己的日子都還沒過好,哪里有資格評價別人——

    柏誠娶身份不明的仙族萌妹為妻,至今尚不知其真正身份,圓房更比唐僧取經難十倍;而景宇執意娶風塵女子為妻,與家族尊長徹底鬧翻,還丟了景家軍少將之職,豈一個慘字了得。

    楚靈犀變身為招搖寵妃柳楚,此事一度在朝堂之上引發巨大非議,勸諫魔尊的奏章像雪花一般飛向中樞院。

    魔尊君棠至今未給柳楚正式封號,因為依照魔族規制,未經冊封,即便侍寢得寵,身份依舊等同于宮女,此舉的目的就是平息朝臣的輿論非議。

    按照常理推測,沒有妃嬪封號且飛揚跋扈的女子,在深宮之中得意不了太久,很快便會淪為宮斗炮灰,文武百官沒有必要和一個無前途且身份卑微的女子過不去,勸諫之聲漸漸弱了下去。

    柏誠婚宴之時,楚靈犀著皇后服飾與頭冠高調現身,引得賓客一片嘩然,在場的官員不約而同地默默打起了腹稿,暗暗琢磨著如何在明日早朝之時向魔尊發起吐沫星子橫飛的進諫攻擊。

    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寵妃柳楚不同于一般靠臉吃飯的狐貍精,吐槽撕逼的功力堪比堅船利炮,在柏府門外就把仙族與妖族的使者懟的找不著北,如果不是顧忌面子,在場的魔族官員都忍不住會為她拍手鼓掌助威。

    第401章 這個女人有點東西

    楚靈犀充分展現非同一般的懟功實力和霸道氣場,在場的魔族官員齊齊被鎮住,心中所思高度一致——

    這個女人,有點東西!

    更令眾人驚掉下巴的是,狐貍精寵妃柳楚,不僅擅長外交罵戰,更是作天作地、放膽矯情,在柏誠婚宴之上,譜擺的比太皇太后更大,還把冷面魔尊調教成了妻管嚴,殷勤地為她夾菜倒酒,荒唐至此尚不滿足,還公然甩臉色提前離席,全然不顧尊上的顏面。

    如此妖孽,能力越強,越是禍害,在場官員又接著打起了勸諫尊上的腹稿。

    關鍵時刻,柏老將上陣,成為反轉輿論走向的關鍵人物。

    魔尊官員之表率,是柏家與景家兩位老將,景老將多年前因病卸職,柏老將成為當之無愧的百官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言其行皆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柏老將替魔尊壓制住了針對寵妃柳楚的輿論風波,他安撫文臣武將的理由耐人尋味——

    “尊上絕非荒yin無道之人,仙魔大戰結束之后,諸位便可知寵妃柳楚對于魔界的意義。”

    魔尊君棠最為信任且敬重的心腹老臣即為柏老將,早已將全盤謀算告知——

    仙魔大戰大戰過去,寵妃柳楚的真實身份便可告知四界,其后他將順勢與楚州聯姻,并助楚州統一妖界,以此為契機,一步步將魔族勢力延伸至妖族。

    此番謀劃為至高機密,萬萬不可提前泄露,連柏誠與景宇都不知曉,柏老將只能以含糊言辭先穩住文臣武將的心。

    謎一樣的狐貍精寵妃,謎一樣的反常癡情君王,端著金飯碗朝九晚五上班的朝臣頓生刺激之感,紛紛大開腦洞,天馬行空地猜測柳寵妃背后的秘密,一時間真假難辨的流言蜚語傳遍魔界、傳向四界。

    這正是魔尊君棠與柏老將的目的,仙魔大戰在即,仙界潛伏在魔界的探子必然在想方設法打探魔族皇宮之內的消息,所幸就把謎一般的寵妃柳楚當做煙霧彈,讓外族的探子迷失在九分假一分真的流言泥沼之中。

    文武百官是以忠君愛國為原則的打工人,大家除了燒腦猜測狐貍精寵妃的背景之外,還會深思柳楚的出現對魔界大局有何影響,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

    寵妃柳楚的容貌與魔尊的舊愛柳芽極為相似,但性格卻截然相反,一瞧便知是會勾魂且不好惹的妖精。

    但細細琢磨,這位狐貍精既未魅惑魔尊的魂,也未得罪魔族名臣老將,不是窩里橫,而是窩外橫,把外族居心叵測之人懟到體無完膚,實乃大功一件。

    妖氣寵妃橫空出世,朝臣對于魔尊的擔憂,不外乎是“因色誤國”四字,四界古今,此類慘劇數不勝數——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國破家亡夢方醒,原來紅顏是禍水。

    然而,魔尊君棠并未走上敗國昏君之路,依舊兢兢業業、勤政愛民,朝臣偶爾會因事或因病缺席早朝,尊上卻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日日精神飽滿,毫無倦怠之相,單從氣色便可看出,魔尊既未夜夜笙歌,也未耽于美色。

    更為特別的是,自從有了寵妃,魔尊的心情明顯變好,高標準嚴要求的鐵腕冷血風格之中添了幾分寬容與溫情,甚至還會破天荒地開玩笑活躍氣氛,這對于朝臣來說是莫大的好消息。

    魔族朝堂的氛圍從前是公事公辦的壓抑肅穆,而今正在悄然發生改變,如果以四個詞形容,那便是——嚴肅、緊張、團結、活潑。

    大家打工圖了個啥,不就是開開心心掙錢嘛,眼下這日子美得很,尊上高興,大家高興,沒有必要非得破壞來之不易的大好局面。

    至于寵妃柳楚著皇后服飾一事,大家慢慢也就想開了,魔界本就不似仙界那般看重虛頭巴腦的禮儀,凡事更講實實在在的利益,如果柳楚天天都能大殺仙界的虛偽氣焰,讓她做真正的皇后也未嘗不可,到時候魔界就可變身為爽文主角,啪啪啪痛打各路神仙的臉。

    不明真相的柏誠仍舊堅守著自以為是的小倔強,滿心疑惑道:“我父親明明知道寵妃柳楚的魂靈就是妖女戰神楚靈犀,他怎么不管管呢!”

    魔尊君棠無奈:“這個問題你應該回家去問柏老將。”

    柏誠拉著一張黃連苦臉,委委屈屈道:“我父親…不僅不會告訴我…還會罵我蠢…”

    柏老將是四界第一魔鬼嚴父,教子方式簡單粗暴,一言不合就痛罵,一怒上頭就暴打,可憐的柏誠一見父親的面就心肝肺齊顫,連話都不敢都講一句。

    鐵憨憨柏誠十五歲入軍營,二十歲上戰場,穿上戰甲是領兵十萬的柏家副將,脫下戰甲仍是親爹眼中不成器的慫兒子,他挨親爹打的次數遠遠多于挨敵人打的次數,簡直是大寫的慘。

    魔尊君棠對憨憨二人組無比失望:“你們的眼睛和腦子都是擺設嗎,不會觀察、不會思考嗎?昔日你們淪為楚靈犀的手下敗將,魔族上下均認為妖女戰神勝的僥幸,可如今的事實證明,你二人的實力遠不及她!”

    憨憨二人組的確被魔尊寵壞了,這兩位少爺輕易不敢與嚴父頂嘴,但在魔尊面前卻會偶爾耍一耍小脾氣。

    鐵憨憨柏誠不服氣:“楚靈犀的文化水平還不如我呢…她就是…就是鬼心眼比我多而已…”

    景宇也幫腔:“一對一單挑,楚靈犀絕對贏不過我…”

    “鬼心眼?一對一單挑?…”眼前的二憨憨蠢的讓魔尊君棠絕望,他拿起手邊兩冊最厚的書卷就砸了過去,厲聲痛斥——

    “沒出息的混賬,柏老將和景老將說的對,你們兩個就是一對不挨打不清醒的傻狍子!白白學了幾百年兵法,竟把兵行詭道的智慧貶低為‘鬼心眼’,一對一單挑更是無稽之談,在你眼里打仗是逞匹夫之勇嗎!”

    魔尊決意狠狠懲教二人一番,下令道:“立即去御書房偏廳面壁反思,把昔日與楚靈犀對戰的全過程一字不差地寫下來,好好想一想究竟輸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