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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東廠相公在線閱讀 - 第18節

第18節

    易輕寒長出一口氣,站起來踱到身后的博古架前,看著琳瑯滿目的擺設說:“一切都晚了,明日我便將賬冊送到督主那里,他再做什么都是無用的了。”

    易安微微抬起頭,看著易輕寒的背影說:“老爺,那上面的人……”

    易輕寒瞇起眼睛,咬著字說:“已謄寫下來,明日開始,便一個個的收拾。”

    易安聽了不再說話,靜靜站著等著易輕寒的吩咐。

    “易安,我很累。”過了許久,易輕寒輕輕說了一句話。

    易安聽了一挑眼皮兒,隨即又垂下眸子,用他那一貫波瀾不驚的音調說:“老爺若累了,便歇息吧,明日還要去廠里。”

    易輕寒話說出了口,便覺后悔,他的心里再苦再累,也沒有易安苦吧,但他實在是需要說出這句話。盈滿則溢,他也需要發泄出來。

    易輕寒來到上房的時候,浴桶已經安置好,藍語思討好地笑著,遞上了干凈的中衣。易輕寒面無表情走去西次間,屏風、布巾、香胰子已經準備好。騰騰熱氣罩在人臉上,仿佛置身于仙境,nongnong暖意包裹著全身,直達心底。

    夏督主說得對,家里還是要有個女人,就算是這么個有些小市儈,有些小心眼兒的女人,也是好的。

    洗好之后的易峰寒破天荒地沒去外書房等著頭發干掉,而是來到東次間臥室。暖暖的燈光下,一張并不絕色的臉正專注著手中的活計,仔細地縫著那件麒麟服,那件自己為了能順利娶到她而撕裂的麒麟服。她眉頭緊蹙,小嘴撅起,將衫擺湊近了油燈細細看著,慢慢動針。那眼神仿佛看著貴重的寶物,易輕寒不禁一笑,打起簾子進了屋。

    “本府上是窮到這種地步了嗎?一件衣服而已。”易輕寒移開目光,直奔著大床而去。

    藍語思略微詫異了一下,并未放下手中衣衫,回頭說:“我左右也無事,練練針線活。”

    易輕寒嘴角抽搐一下,他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是這答案。

    “其實,我是想為你做些事情,以謝你,答應放了我。”藍語思尋思著高帽子先帶上,他總不會太過分的。

    “縫件衣衫就算謝了?你的命就值這點兒?”易輕寒挑眉說,眼里滿是戲謔。

    “那,我還可以給你……做些事情,昨日王夫人來時教給我的。”藍語思有點兒不好意思提起王夫人教給自己的事情,見易輕寒如此說,也就硬著頭皮說了出來。同時也被易輕寒的態度無語,這本就應該放過自己的,怎么輪到給他歌功頌德了。

    易輕寒聽到王夫人這個人的時候,又想起那個布包,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著說:“她又來指導你了?還是你自己求來的?”

    “是她教給我的,我真的沒想學。”藍語思一時著急,針腳刺了手指,忙放入口中吸吮。

    易輕寒看著藍語思的樣子,笑而不語,半晌才說:“定是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不是,這次不是,是很正經的事情。”藍語思梗著脖子解釋著。

    易輕寒又在搖頭笑而不語,末了不懷好意地說:“我是不信的,除非你做給我看。”

    “那,那你趴好吧,我來給你示范。”藍語思微微臉紅,想起王夫人說給自己聽的,男人們最是中意這種享受,女人若是練好了這手,縱是沒有那夫妻之實,感情也不會差的。

    “就看你有什么花招。”聽到藍語思讓自己趴好,易輕寒愣了愣,老實趴好雙臂環到頭頂。也許是想要放松一下一直以來緊繃的神經,也許是習慣了崖底兩人靜靜躺著,也許是被藍語思大大咧咧的性格所感染,易輕寒收斂了許多,此時一動不動任由藍語思動作。

    藍語思摒棄雜念,脫了鞋子上床跪好,雙手觸到他的頸間,時而手指用力,時而握拳輕敲,回想著王夫人教的動作要領,一下下輕重有序地敲按著他的頸部。

    藍語思感覺得到,易輕寒其實還是比較容易哄的,只有將他哄開心了,自己才能安全,因此便賣力地討好著。

    王夫人教的這套敲按手法,據說比起普通手法更能緩解疲倦,特別是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的男人們,是十分受用的。

    藍語思用心地邊按邊想著王夫人教給自己的要領,兩手從頸間一路向下,在背上按壓了一陣又回到頸間、頭部。

    易輕寒本沒想太多,沒想到這雙小手是如此的有魔力,也許是自己實在太累了,心累身累,竟覺舒爽異常,從頭頂到全身,仿佛都舒展開來。

    那雙小手游走在自己的頸間和腰背,易輕寒一時有些恍惚,眼皮沉沉不知不覺睡去,夢中的自己置身于一團花海,成片成片的月季花簇擁著自己,五顏六色,又香又甜。

    不知過了多久,胸悶的易輕寒醒來時還保持著趴著的狀態,身上已經蓋了厚厚的被子,被角掖在頸間。易輕寒側著頭,看著滾到一旁睡著的藍語思,嘴角微微勾起。

    輕輕翻了身,躺了一會兒后卻再也睡不著,于是伸出一臂壓在她的身上。臂下的小人兒醒來,推了推自己的手臂。許是那小人兒太累太困了,推了幾下見推不動便作罷,調整了一個姿勢后便繼續睡去。

    易輕寒裝著睡得迷迷糊糊的樣子,得寸進尺地將藍語思摟緊,臂中的小人兒認命地不再動,沉沉睡去。

    長夜漫漫,幔帳暖暖,易輕寒閉上眼,很安然。

    次日,易輕寒將賬冊給了夏明便站立一旁,只見座首的夏明嘴角勾起,翻看著那本賬冊不住點頭。

    “不知是他太蠢,還是別人太聰明,這種東西怎能流了出來!”夏明重重合上賬冊,左手拿好笑著敲在手邊案幾上,掩不住喜悅。

    “是萬府的管家帶出來威脅萬篤的,那管家賭錢欠了人一大筆錢,萬篤見死不救,那管家便豁出命了。”易輕寒答到。

    “所以說,身邊,一定不能放一個不忠之人,寒兒你說是嗎!”夏明笑著往前探了探身。

    易輕寒眼皮兒微微抬起,只那么一剎那便恢復如常,篤定地說:“督主說的極是。”

    “那日,王取的夫人……”夏明說到此處時微微頓了頓。

    “那日王夫人到下官府上,與下官內人續閨中之話,事后內人與下官說,她只是教了內人一些閨中之事。”易輕寒說。

    “是疏通筋骨的手法!哈哈,你呀你,莫要累著身子,不然老了就像本座這般,你就知道后悔了。”夏明笑著用手指點著易輕寒說。

    易輕寒忽覺腦門有些熱,雖知夏明一定會安排人監視自己,但親耳聽到私密之事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還是有些背后發涼的感覺。

    易輕寒辭了夏明,來到大廳里坐好。下面是眾掌班、領班、司房近四十余人,易輕寒一手兩指按上自己的太陽xue,閉上眼睛按了一會兒,這才開口:“簽子準備好了嗎?”

    “備好了,易大人。”封旬弓著腰將簽筒往易輕寒手邊遞了遞,復又在下首坐好。

    每月初一這天,東廠眾人都會聚在一起,以抽簽的方式決定本月所負責的范圍,除了特殊指派的工作外,簽中所列便是本月的工作了。

    東廠督主自是不會管這些事,平時都是東廠千戶鄭通和易輕寒坐鎮,鄭通有任務在外未歸,因此今日便是易輕寒一人主持。

    眾人抽了簽之后,便知道了各自的偵緝范圍,末了,易輕寒又單獨見了幾人,各自安排了任務之后,這才叫進了趙都。

    “趙都。”易輕寒看著手中自己府上的布局圖,深出一口氣,做欣慰狀說:“此次你立了大功,如柳那賤人也畏罪自殺,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是,大人。”趙都恭敬站好,微微端起肩膀。

    “這樣吧,以后你負責錦衣衛大獄的聽記,叫上那個叫蔣子義的新來的小子,讓他跟著你歷練歷練。收拾收拾搬到府上后園住著,平時多留意一些府里的安全,那賤人雖然死了,保不準還有同黨,最近要清理一下。”易輕寒兩指又按上太陽xue,一只手隨意揮了揮,示意趙都可以下去做事了。

    趙都退下后,易輕寒兩指收攏、放下、握緊,偏頭瞥了眼門口,眼中一絲若有所思之色。

    34、第三十四章 了如指掌

    竊聽這種事情,東廠、錦衣衛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兩派雖然明爭暗斗了多年,但從不互相竊聽,因為兩派都是個中高手,聽了也是白聽,還不如安插探子來得實在。

    但事總有例外,易輕寒做事,就總讓人感覺意外。

    某時某地,寂靜的夜,清冷的墻,易輕寒身著夜行衣游走在屋檐墻頭,如暗夜游魂,直躍進一座府院,輕巧地繞過幾個園子,便來的萬篤的書房外。

    他身姿矯健,動作靈巧,瞧得出是做慣了夜行之事的。他有些清瘦,雖沒有健壯的大塊兒肌rou,但錚錚反骨已然透著那么骨子桀驁不馴。

    月銀如華,清光拂面,易輕寒警惕地落在一棵樹上,仔細觀察了四周并無異樣之后,這才跳下樹,輕輕躍上書房屋頂。

    輕輕躍上,慢慢蹲身,緩去身上的沖勢之后,這才拿出懷里的一根竹筒。

    竹筒里有一根細針,借著月光的照射,閃閃發亮,針尾帶著長長的銀線。易輕寒輕輕扳開一片瓦露出一條縫隙,將細針垂入又將瓦片復原。做完這一切之后,手持竹筒輕飄飄地躍下屋頂,走到一處僻靜屋檐下貼墻站好,將竹筒貼在耳朵上。

    屋內人說話的聲音很是清晰,是萬篤。也許,當他帶人抄了榮帥的家時,也是這副模樣吧。萬篤賬冊上的那些人,易輕寒都一一記下了,正是那些人,有的為了讓錦衣衛盡快解決掉榮帥的案子,有的為了盡快撇清關系,紛紛行賄。

    易輕寒有的時候很是疑惑,榮帥究竟礙著誰的道了,竟讓這些人舍得花錢買榮帥的命。根據些許苗頭來看,起先應只是一個人想要榮帥死,于是設計陷害,期間拉了幾人下水,這幾人既然在榮帥一案上出過力,便不能坐視榮帥翻身,必然會除之而后快。起先那個人究竟是誰!易輕寒心里繃著一根弦。

    易輕寒緊緊咬了牙,聽著萬篤沉著聲音吩咐說:“一定要將那女人抓回來,抓不回來便剝了她的皮,她和她老爹叫我寢食難安,我就要叫她生不如死!”

    “大人,如今賬冊已到了東廠人手里,殺了她也是無法的。”趙千戶戰戰兢兢地說:“依卑職之見,那老閹貨也不見得就想動手,看樣子是想牽制大人您。大人手上也不是沒有他的把柄,所以咱們這也算是扯平了。”

    “一定要抓回來,不弄死那賤人難解我心頭之恨。姓易的已得到賬冊,已不上心保護那賤人了,小心安排著定能得手。”萬篤語氣堅定,易輕寒知道,萬篤定是安插了細作在自己身邊,所以才能知曉一些自己有意傳播在府上的消息。

    “那,那根線要收回來了?”趙千戶習慣性壓低了聲音問。

    “先放著吧,以后還會有用。”萬篤想了想,說到。之后便是兩人前后離開書房的聲音,半晌后,歸于寂靜。

    銀線在月光下閃著清輝分外耀眼,打起火折子,燃起銀線,火星游走在銀線上,不多時,一切痕跡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易輕寒躍出萬府,勾著嘴角噙著笑,一副得逞之后的樣子。這個女人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求著自己保護她。

    他本可以封鎖已找到賬冊這個消息,然后暗中徐徐圖之,但他沒有,他要點起這把火,一是讓萬篤心焦忙中出錯與東廠的爭斗白熱化,二是要讓那女人置于危險之地后自己再出手,要讓她明白,只有自己才能給她安全。

    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藍語思硬著頭皮,趁著易輕寒未歸之際,又來到后園。晚飯前,易輕寒吩咐身邊小廝回來說,他今夜要晚些回,還叫自己先睡著,根據以往的經驗,看樣子不到丑時是回不來的。

    藍語思惴惴不安起來,那男人明顯不安好心。也罷,就這最后一次了,如果再不成的話,便不再惦記那紫玉了,就當自己破財免災。事后好好哄哄易輕寒,把他伺候得妥妥當當的,還怕沒有賞!

    藍語思正想著,突然身后一雙手伸出來,將自己的嘴捂住,那熟悉的鼻息隨即湊近,伴著一聲低笑。“呵,我就說你這小丫頭定會財迷心竅,還真的冒險來了。”

    “我看你是鬼迷心竅,放開我,趕緊把銀子給我,不然事鬧大了被老爺知道,我們死上一萬遍都不夠。”藍語思掙脫出來,順便用胳膊肘頂了一□后那結實的肌rou。

    “沒賣掉,行情不好啊,這么貴重的東西,那些人不敢收。”趙都攤出手,做無可奈何狀聳聳肩。

    藍語思咬咬牙,忍住氣說:“那就把紫玉還給我吧,昨日老爺似乎想重新整理一下倉庫,這是件新得的寶貝,若是不見了,老爺定會記得的,不似那些多年前的東西,少了也不覺察。”

    趙都聽了將紫玉盒子交到藍語思手上,立馬攔住欲轉身回去的她說:“看你一天天擔驚受怕的,在他手里不好過活?不如考慮下就跟爺走吧。”

    藍語思一臉不耐煩,正要說話,就聽趙都說:“我承認,那天我是夸大其詞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那日你粗衣而且未施脂粉,我才能看得真切,你長得很像我以前的……以前的朋友。她家多年前遭了難,落入萬篤府,之后便杳無音訊了。若不是你不認得我,我還以為你真的就是她了呢。”

    藍語思聽了此話心中一驚,莫非自己真是他口中的那人!自己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認識自己的人,還是記得的。藍語思轉念一下還是不敢輕易相信,于是裝作滿不在乎地說:“趙大人,麻煩你以后再想個更加合情合理的借口,小婢要回去了,老爺快回來了,我還要伺候著沐浴。”

    趙都看著步履匆匆走遠的藍語思,雙臂環在胸前,眼角帶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藍語思,某官家小姐,遭難受威脅沒入萬府,于一次執行任務時身受重傷失去記憶,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大做文章,趙都邊想邊隱沒在夜色中。

    藍語思回到繞堤園后,急忙將紫玉放好,這才換上平時的衣衫,氣還沒喘均,便聽隨煙報說老爺回來了。在堂屋端坐好,易輕寒已經邁進屋子。

    “老爺,今兒怎回來得這么早。”藍語思心里還是慌慌的沒話找話。

    “嫌我回來得早了?”易輕寒挑眉揚起下巴,伸平雙臂。

    藍語思心里一驚,連忙傻笑著。一邊的隨煙見這架勢欲出去,卻被易輕寒叫住。

    “隨煙,你進來。”易輕寒想起白日里夏明的眼神,微微垂了眼皮兒說:“如柳贖身走了,以后你就升為我這屋里管事兒的,那些一等二等丫頭也都歸你管,我這屋子只能是你來打掃,其他人不可隨意出入,知道嗎!”

    隨煙聽了忙誠惶誠恐地跪下謝恩,復又站起身為易輕寒寬衣解帶,藍語思在旁愣了愣,也伸手忙活。

    隨煙將麒麟服掛在屏風上,忙著抻平。藍語思取過常服為其換上,手觸到他的脖頸時,那原本正看著自己瞇眼似有若無地笑著的眼,突然一沉,藍語思正對上那雙眼睛,明顯感覺到一股殺氣,隨即便消失了。

    易輕寒慢慢放下手臂,牽起藍語思的手,大手反握住她的拳頭,將暖流一陣陣傳入藍語思手中,體內,很是溫暖。

    藍語思心里一驚,感受著他手的溫度,這才覺察出自己的手是有多冷。明白了是自己微涼的身體讓他起疑了,若是自己一直在屋子里,怎會手腳冰涼!

    “老爺,日后你早些回來吧,我害怕睡不著,就忍不住站在廊下等。”藍語思低著頭忍著說出情話,卻沒如預想的那般被自己惡心到。想了想反正是做給隨煙看,倒也不用覺得害羞,就是易輕寒,也是知道的,自己也是因為錦衣衛的緣故,心里害怕。

    隨煙聽了低頭抿著嘴,一縷風般消失在屋子里,隨手掩好了門。易輕寒目光溫柔下來,手上的力道也輕了許多,手仍是溫暖的。

    藍語思見隨煙出去了,試著抽了抽手,卻抽不動,于是忐忑地抬頭看向易輕寒,不知他是何心思,是否相信了自己的說辭。

    易輕寒低頭看著眼前的小人兒,那手是冰涼的,她一定沒有老實待在屋子里,她去了哪里!聽了她的說辭,不知何故,沒有深想心里便莫名地一動,雖說多半可能是當著隨煙才如此溫顏軟語,但也讓人心頭一暖。

    她抬起頭,晶晶亮的眸子怯生生望著自己,如一頭尚未長成的小鹿。罷了,她就算有什么小動作,也與錢財離不開關系,她那點兒心智是翻不起大浪的,易輕寒竊笑著想。

    “如此怕著我做什么?這鑰匙拿著。”易輕寒不理會藍語思往外抽著的手,一手從懷里掏出一把鑰匙,一手翻開藍語思的手掌,攤開掌心,將鑰匙放到里面,合上。

    “這是什么鑰匙?這……”藍語思舉起鑰匙看著,疑惑地問。

    “這是府里庫房的鑰匙,易安那里有一把,我這里有一把。”易輕寒緊緊盯著藍語思慢慢長大的嘴和眼睛,忍住笑說:“小心保管著,我所有的身家可都在這庫里了。”

    庫房的鑰匙!藍語思被這五個字驚到了,將那古銅色的鑰匙湊近看著,仿佛都聞到了銅銹味。難怪人家說貪財的人是滿身銅臭味兒,原來不止那銀子銅錢有這種味道,就連開啟寶庫的鑰匙也是這般味道,恩,好聞,藍語思心里很是激動,顧不上已轉身到桌前喝茶的易輕寒,呆站著不動。

    藍語思正出神,似乎聽到身后一聲幾不可聞的竊笑,瞬間便回過神來。易輕寒此番是何故!莫非挖坑陷害自己?又不像,他若想整治自己,不需理由,只需像前幾世那樣,抬抬手就可以了。

    35、第三十五章 忍痛割愛

    藍語思想了想,覺得總歸不是好事,想到這里回身捏著鑰匙說:“這我不能要,關系重大,若是丟失了,你把我賣十次也不夠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