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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東廠相公在線閱讀 - 第17節

第17節

    那人聽了應下,又說到:“姐夫,我想去看看家姐。”

    “如今你的身份還不能公開,過些時日吧,她以為你早就不在了,若是現在出現的話,勢必鬧將出去,惹了那邊注意。”萬篤仍舊沒有回頭。

    “是。”那人有些失落,又有些不甘。

    那人出去后,萬篤便轉回身,看著對面的書架想到,如今將趙家祠堂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那賬冊,看來還得隨時注意易輕寒的動作。那女人在易輕寒手上,他下一個目標一定是賬冊所在的線索。

    易輕寒狡猾多端,暗著派人跟蹤恐又被他發現,唯有安插一個能得他信任的人,才能尋到真正的行蹤線索。

    那人走后,趙秦守便進了書房,拱拱手站在一旁,默等著萬篤發話。

    “做得可干凈?”萬篤胖墩墩的身子往太師椅里一擠,抬頭問。

    “大人放心,我沒露面,那些人又都死了,他們查不出什么的。”趙秦守指的是在崖頂伏擊易輕寒的事。

    “其實他心里知道是誰做的,但只要沒有證據,我們就沒麻煩。”默了半晌,萬篤又開口說:“楊閣老的兒子楊昌河,前日來找過我,但并沒說什么事,我想著定是為了他兒子打死賴力朋侄子一事,提前做好鋪墊呢。”

    趙秦守偷偷拿眼看了看萬篤,心道他定也是收了楊昌河的錢,正如自己一樣。看來這小老兒還真舍得下血本,案子還在鎮南城壓著呢,就開始上京活動,想是知道賴力朋定不肯善罷甘休,遲早會將他告到京里了。

    “若是鬧到我們這里,你就只管……”萬篤想了想,還是不想得罪狠了賴力朋,于是說:“你就只管兩面說和著,若是有什么頂不住的再來找我,在這之前我就當作不清楚。”

    “是,大人。”趙秦守應著自去行事。

    楊昌河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下一半,三法司的重要人物都已一一拜訪,連東廠、錦衣衛都沒問題,唯獨一個西廠,自己也是送了禮的,雖說沒見到王取本人,但他的夫人收了,那就是沒問題的。

    自以為面面俱到的楊昌河不知,正是這最后的禮,要了楊家全家的命。

    那日,與楊昌河舉杯暢飲的易輕寒,心里是不想放過楊元那小子的。但是既然夏明都發了話,如果自己想做的話,只有以別的方式了。易輕寒隨口問了句楊昌河,是否去王取府上拜訪過,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易輕寒就知道,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了解王取的人,不止易輕寒一個,賴力朋聽到楊昌河上竄下跳疏通關系的消息時,只是尖著聲音笑了一笑,便繼續往荷塘里丟魚食。再過一個月就沒這么好的日頭曬太陽賞魚了,賴太監心想。

    一個小內侍湊近了賴力朋的耳朵耳語幾句,老太監扯起嘴角笑笑,眼睛里滿是狠戾的光。老謀深算的賴力朋并不走正常程序,他一方面著人去鎮南城府衙伸冤以迷惑住楊家,一方面搜集楊家父子的罪狀,暗中告到了西廠王取處。

    賴力朋之所以避開皇帝和刑部、大理寺及都察院這三法司,就是想速戰速決,以最快的速度將楊家碾碎在手里,若是經了那些機構,或多或少定會被楊家鉆了空子,有了喘息機會便不能置之于死地了。

    雖然并無過多的接觸,但賴力朋了解王取,想當年自己還在中都大內伺候皇帝時,就是看著王取從一個總角小兒長成舞勺之年的。那是個瑤族孤童,他的承歡膝下給皇帝枯燥的生活帶來了一絲快樂,他什么都不怕,他什么都不缺,他年輕氣盛,他有的就是那么一股子沖勁兒。

    雖然王取已經到了弱冠之年,但那份執著是不會減的,人的本性也不會有太大的改變。賴力朋知道,王取一定會替自己將楊家鏟除,一定。

    藍語思正坐在暖閣里邊縫衣衫邊想心事,那尊紫玉觀音不知道是否賣出去,價值幾何。午后的陽光已然很足,氣候卻已經寒意十足了,坐在暖閣里,別有一番愜意。

    正出神間,珠圓一嗓子又在簾子外面吼了起來:“夫人,有人……有人要見你。” 珠圓想是不知該如何稱呼那人,因此愣了愣才說。

    藍語思不知在這府里還有誰要見自己,她可是跟大多數人都沒有關系的。隨煙正在堂屋里伺弄著座地大花盆,聽了后打簾子往外看,說到:“是什么人?你都不問清楚就來稟報了。”

    “她說是老爺帶回來的,她不說她是什么人。” 珠圓有點兒委屈地說。

    “叫人帶進來吧。”藍語思一聽是易輕寒帶回來的人,連忙說。

    珠圓應著下去帶人了,隨煙神秘兮兮地進了暖閣,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樣子。

    “隨煙,你怎么了?何事?”藍語思見著隨煙神情,放下手里易輕寒的麒麟服,疑惑地問到。

    “夫人,奴婢,有句話奴婢不知該說不該說。”隨煙又往前湊了幾步。

    “有事就說吧,在這院子里,我不信你還能信誰。”藍語思故意拉關系,雖說心里對隨煙印象不錯,但還沒到交心的地步。

    “夫人,奴婢昨晚在院子外頭接老爺的時候,見著一個妖妖艷艷的女人被易總管帶去百花園了,想是老爺帶回來的。”隨煙邊說邊偷眼打量藍語思的表情。

    藍語思愣了一愣,不知為何心里一陣慌,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藍語思垂眸想了想,便聽隨煙繼續說:“夫人,那賤人是何身份?連通房都不算,她有什么資格見夫人!夫人不要見她,見了她,她定會纏著夫人給她名分。”

    藍語思回過神來,笑笑說:“這個我可說的不算,名分什么的我還是聽老爺的,她見了我我也不能許諾她什么,不怕的。”

    隨煙還欲再說什么,就聽珠圓在外頭愣聲愣氣地說:“夫人,她來了。”

    藍語思揮揮手叫隨煙將人帶進來,自己則理了理衣襟在暖格里坐好。

    一陣香風吹來,裊裊婷婷的一個女子便隨著隨煙進了暖閣,那女子一見到藍語思便跪了下去,低著頭柔柔弱弱地說:“賤婢紫晴見過夫人,賤婢自作主張來求見夫人,還望夫人不要怪罪。”

    “既知有罪,為何還自作主張來見夫人!”隨煙仗著藍語思好脾氣,仗著自己是夏明的人,對著易輕寒和藍語思以外的人說話多半是隨心所欲的。

    “賤,賤婢……”紫晴的聲音瞬間便更加柔弱下來,肩膀也抖個不停,真真一副我見猶憐之態。

    “隨煙。”藍語思笑著看了看隨煙,這才對地上的人說:“你快起來,你叫什么名字?找我何事?”

    紫晴抖著肩膀微微抬頭看了看藍語思,一雙似水含情目,一張欲滴嬌櫻唇,別說是男人,就是藍語思看了也心生憐惜。“夫人,賤婢是楊老爺送給易大人的,賤婢自知身份比不上夫人您,還請夫人能準賤婢伺候在您左右,不求別的,只求能給夫人做些粗活就好。”

    昨日在酒宴上,為了賣身葬父而入了勾欄做了清倌人的紫晴一眼便被易輕寒勾去了魂,因是楊昌河買來送給人的,本來心情很是低沉,但是看到易輕寒后,陰郁之色一掃而光,一顆芳心便緊緊系在了他的身上。

    紫晴不知易輕寒真實身份,只是聽著楊昌河一口一個易大人的叫著,便覺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于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易輕寒本沒怎么理她,一直與楊昌河把酒言歡,直到夜寒雨起,他的心情這才有些轉變。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自己敬的酒,紫晴自覺易輕寒對她有意,更是歡歡喜喜地隨著他回了府。

    本以為回府之后,當晚便會伺候床榻,誰知易輕寒卻回了夫人的院子,自己則被人送到別院。紫晴自小看慣了人情冷暖,也打定了主意要留在易輕寒身邊,今日一早便自作主張來見易夫人,一是探聽虛實,二是盡快給自己整個身份。

    藍語思聽了不知該說什么,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說:“我……你是老爺帶回來的,還是等老爺安排吧,我做不得主的。”

    “你怎做不得主?你是這府里的正頭夫人,府里的女人都是任你處置的。”易輕寒邊說邊走進堂屋,隨煙急忙為其打簾子。

    32、第三十二章 不速之客

    藍語思聽了易輕寒的話,急忙站起身,地上的紫晴聞言也跪著直起身子,一雙含情脈脈的美眸望著易輕寒,眼里仿佛還噙著淚,手指不住攪著帕子。

    易輕寒進了暖閣,看了看站在地上的藍語思,又掃了眼跪在地上的紫晴。藍語思忙上前為其脫去麒麟服,帶著冷氣的官服觸到手上,有那么一絲微涼,官服下的衣衫又帶著他的體溫,有那么一絲暖意。

    “大人,大人,是奴婢自己造次,夫人并沒有難為奴婢。”紫晴跪著往前挪了幾步,嬌聲說到。

    “我當然看得出來。”易輕寒轉身坐到榻上,臉上有些不悅之色。

    看著藍語思站著發呆,易輕寒伸手拉她坐下,說到:“繼續吧,我只聽聽便是。”

    藍語思一個腦袋兩個大,心道這本就是你們之間的事,為何要自己來決定,天知道你易輕寒心里是怎么想的,處理不好不合你的意,還不得被遷怒!于是小心翼翼地說:“她是老爺帶回來的,還請老爺看看如何安排吧。”

    易輕寒拈起榻上方桌上的葡萄放進嘴里,眼也不抬地說:“都說了你是當家主母,你來決定。”

    藍語思微張著嘴看著神情淡然的易輕寒,看不出其心思,回頭看看地上跪著的楚楚可憐的紫晴,這才試探著說:“老爺身邊也沒個妾室通房,要不然,我看就抬了她……”藍語思立馬閉了嘴,因為她看到易輕寒驟然冷下來的眼神,心道這定是不滿意了。

    “要不然,我看還是等等再議,這事可馬虎不得,畢竟老爺您是朝廷之臣,凡事都需謹慎。”藍語思別的不行,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很熟練。

    易輕寒本來心里一沉,莫名地感覺有些不悅,聽了藍語思的話后,這才恢復如初,抬眼看著藍語思的不知所措的表情,覺得很有趣,于是說:“就依夫人的意思。”

    隨即對著隨煙說:“帶下去吧,以后這園子里,不要隨便放人進來,記得了嗎!”

    隨煙答得爽快,低了頭狠狠瞪了紫晴幾眼,便將人帶出去了。且不說隨煙到了院子外頭也沒給紫晴好臉色,卻說那紫晴卻是認為藍語思善妒,易輕寒只是隨便客氣一下,她還真當真了,男人哪有不喜吃腥的,這明擺著就是讓藍語思主動提出給他納妾,結果她倒好,拿著雞毛當令箭了,看來此時還需徐徐圖之。

    藍語思繼續小心翼翼地坐好,看了看易輕寒的臉色,發現沒有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你跟我來。”易輕寒說完便下了地,回頭看看跟上來的藍語思,大踏步地往堂屋對面的外書房而去。

    推開房門,藍語思隨著易輕寒進了屋。外書房是易輕寒比較私密的地方,外人很少進來,藍語思一時有些緊張,緊緊跟在他的身后,冷不防他停住了腳,一頭撞到他的腰背上。易輕寒回手扶住藍語思,又隨即放手。屋中椅子上靠著一個人,那人被捆了個結實。易輕寒拎起那人的領子,藍語思看去,正是趙寧安在清風先生家出事的丫鬟。

    “這可是趙寧安的丫鬟?”易輕寒問。

    “是。”藍語思總覺心里有些沒底,但也不能說謊。

    易輕寒聽了嘴角勾起,想是很開心的樣子,隨即便見他將人提到門口丟出去,門外侯著的人便將那丫鬟押了下去。

    易輕寒回到外書房,坐到書案前,從懷里掏出一個破亂的本子,取出另一個本子,便開始謄寫。他寫得很專注,仿佛這屋子里只有他自己一人而已。藍語思很尷尬,看來易輕寒找了清風先生一家以及那個丫鬟,這么說的話,是不是賬冊已經到手了!

    藍語思猛地抬頭看去,那破亂的本子不會就是賬冊吧,那么自己已經是無用的了!藍語思瞬間感覺到心跳加速,僵直著看著低頭謄寫的易輕寒。

    他仍是那副專注的樣子,棱角分明的五官,從上傾斜看去時更有一種凌厲之勢。他的手指修長,拈起毛筆時更有一種傲骨之相,看他執筆的架勢,定是與名家學過的,只是不知他的字如何。

    半晌,想是謄寫好了,易輕寒抬起頭,看著藍語思笑笑說:“賬冊找到了。”

    饒是有了心理準備,藍語思還是有些害怕,只低低的聲音‘嗯’了一聲。

    易輕寒臉上隱著笑,終于找到賬冊了,他也將那些名單謄好,只待日后一一算賬。心情愉悅的他,看到藍語思并沒有如自己一般高興,臉色略微滯了滯說:“你先回去吧。”

    藍語思得了話,機械地往門口走,卻不想一下子絆倒了屋中的椅子,連人帶椅摔倒。藍語思正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一雙大手扶起。易輕寒還是帶著淡淡的笑看著藍語思,想了一會兒說:“賬冊找到了,我不會殺人滅口,你怕什么!”

    “那……”藍語思心道夜長夢多,既然說過會放了自己,那就趁著他還沒改變主意的時候趁早走人。“那什么時候我可以,走。”

    易輕寒目光一冷,隨即放了手說到:“幾日后是督主大壽,你陪我祝了壽,我就安排,要么詐死,要么休妻,到時再給你一個身份,你就可以……”易輕寒說到這里突然不想說下去了,他有些不適應了。

    若說自己以前的打算,那就是找到賬冊以后,就算自己不殺這個女人,錦衣衛也不會放過她的。本想著就算放她出去,她也逃不出錦衣衛的追殺,屆時再以錦衣衛殺傷自己夫人為由,鬧上一番,可謂一舉兩得。

    可相處這些時日以來,易輕寒越來越覺得他以往那些暗沉沉的日子,有了這個女人之后便不同了。原來日子是可以這樣過的,特別是雨夜,有了她之后便不再那么難熬了。易輕寒努力想著借口,其實她死了的話對自己并沒好處,就算有錦衣衛殺傷自己夫人這件事,也難以撼動萬篤的地位,多半便是找些理由搪塞過去。那么,其實她可以好好活著,她甚至可以活在自己身邊,她也必須活在自己身邊,因為離了自己保護的她,一定會被錦衣衛殺掉。

    當然,自己不是喜歡上這個女人,也不是愛上這個女人,易輕寒固執地想。他只是想有一個腦子笨笨的,只有些小聰明的女人陪著自己罷了。

    她的小聰明在自己看來實則如孩童之計,他很樂意看這個女人懊惱,出丑,糾結的樣子。但她現在要走,自己也答應過她會放她走,不能用強壓手段,看來只能用計了。

    想到這里的易輕寒臉上又浮上了那淡淡地笑:“到時候你就可以走了,我沒食言吧。”

    “真的,多謝了,我,你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嗎?”藍語思覺得此時的易輕寒實在是善良了,竟然真的放過自己,看來還是自己這段時間來討好的作用。

    “你跟我給督主祝壽就是了,其他,沒有。”易輕寒笑著將椅子扶起來,走到門口回頭說:“還不快走?你要在這里用餐嗎?”

    藍語思聽了笑著跟著易輕寒出了外書房的門,直奔上房。上房中間是堂屋,東側有東次間臥室、暖閣、東耳房,西側有西次間、內書房、西耳房。兩人穿過抱廈,進了堂屋后,便聞飯香,進了暖閣后落座。

    藍語思心情愉悅,飯量也大增,吃著吃著發現易輕寒偷眼看著自己,這才不好意思地放下飯碗去喝湯。

    “那丫鬟在趙寧安身邊幾年了。”易輕寒屏退了一干丫鬟,問到。

    “我也不知,我與她沒說過話。”藍語思放下湯碗,老老實實答到。

    “那丫鬟說她在船上的倉庫里發現了一個人,那人將這本賬冊交到她的手上,說是送到鎮南城萬家莊便可得到一大筆酬金,想來是那人自知帶著賬冊走不遠,所以假借他人之手了。據番役探知,萬篤府的管家萬強失了蹤跡,根據番役和那丫鬟描述的樣貌,應是同一人,那萬家莊也是萬強的老家。”易輕寒說著說著便見藍語思面色恐慌起來,便問到:“你這是何故?”

    “我,我不想知道這么多,知道得越多,越容易被人殺人滅口。”藍語思抖著聲音說,心道這人是怎么想的,莫不是不打算放自己走了。

    易輕寒撲哧一聲笑出來,說到:“放心,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賬冊已到手,其他的都可以不去想。那丫鬟設計離了趙寧安,不想一時卻難以走脫,被清風先生的夫人鎖在柴房里,直到我派去的人到了為止。”

    “那清風先生一家呢?”藍語思還記得那個話不多的中年男人。

    “都去地府報道了。”易輕寒夾起一塊梨花酥送入口中,云淡風輕地說。

    是的,怎能留活口。

    藍語思又端起湯碗小口喝著湯。

    吃過了飯,易輕寒略微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去了外書房。藍語思則拿起那件麒麟服,繼續補著衫擺的破損。

    易輕寒坐定后,拿起桌上的鎮紙把玩,這是件古玉雕成的臥虎狀鎮紙,去年抄刑部尚書家時翻出來的。這鎮紙本是榮府之物,他記得,那原本是擺在榮帥書房中的,是父親的心愛之物。

    定是榮帥在危機來臨時,疏通關系時,將這件珍視了一輩子的寶物送了刑部尚書,卻不知,此案并未由刑部負責,而是直接由錦衣衛審理。這說明,臨時抱佛腳,有時是不管用的。

    33、第三十三章 神清氣爽

    刑部尚書犯了事,易輕寒只不過是例行公事地去抄檢而已,卻意外地看到這件寶物。隨行的官員看到易輕寒的眼神,很‘明事理’地沒將這鎮紙列到單子里。

    易輕寒拿著鎮紙,仿佛千斤重。今日得了那名單,自己本應該很高興才對,然而,除了吃飯時感覺到輕松之外,現在還是心頭沉重,一如自己剛踏上東廠這條路時起。

    尋祖母而不見,易輕寒遇到了一個下人,那人易容成自己的面容后自宮,進了東廠。事后得知了這件事,易輕寒不知該說些什么,再之后,那人便與易輕寒互換了身份,那人,就是當年祖母的身邊的小廝,也是現在的易安。

    此時,易安已來到外書房門外,輕敲了兩下門后便推門而入。外書房里很暗,易輕寒沒有燃燈。

    “老爺,張老四只是個貪色之人,并不知如柳的事。”易安已習慣了易輕寒的沉默,低聲匯報:“另外,小的已查到如柳是被人脅迫,她在鄉下的弟弟早就被我們派人保護了起來,但如柳不知,還以為其親弟被人脅迫,命在旦夕。脅迫她的人,應是錦衣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