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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東廠相公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你是府里的夫人,你不拿著,怎么像話。”易輕寒裝模作樣地說:“督主生辰快到了,你還要替我去庫里尋件禮物那日送去。尋對了,你看中哪件我就賞你,保管好了,我也賞你。”

    藍語思的眼里果然有了一絲猶豫,像是對這豐厚的條件動了心,捏著鑰匙眼珠兒滴溜溜轉。

    “你昨日那手法,不錯,再給老爺我捏捏,有賞。”易輕寒說著便走向大床,掀起簾子便躺了進去。

    藍語思聽了說:“真的嗎?那,我還是害怕會丟了,這可是你全部身家呢。”帳子里半晌沒有聲音,藍語思吐吐舌頭便跟著進去了。

    趙都在前走著,身后跟著新來的一個瘦瘦呆呆的小子,唯唯諾諾的一個人,也不知是怎么進了東廠的。

    “你去,打聽下看看是否開始審理了。”趙都回頭說:“別跟個娘們兒似的,咱們是來聽記的,不是來受氣的,你怕個什么勁兒。你去看看,沒開始審理的話,咱們就等會兒再進去,省得進去了看那群孫子互相不對盤。”

    “趙,趙大人,我,我……”蔣子義一張稚嫩的臉漲得通紅,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不敢上前詢問,那些兇神惡煞般的錦衣衛,他看著就怕。東廠歷來壓著錦衣衛,錦衣衛的人自然心里有氣,雖說不敢攔著前來聽記的東廠人,但是言語間卻時不時擺些派頭,當然,遇到脾氣暴的東廠人,也是不敢怠慢的。

    “瞅你那出息,怎么進東廠的,丟人!”趙都伸出手指狠狠戳在蔣子義額頭,只見他的頭更低了。

    “我,我舅舅死了,我來頂名額的,我也不想,我還要讀書呢,我……”原來是個被家里硬塞進來的,看來也是拿了錢給哪位人物,雖說東廠又擴了人數,但也不是什么人都進得來的,趙都心想。

    “狗崽子,在這等著!”趙都說著便大踏步來到錦衣衛北鎮撫司門口,對著門邊兩人說:“工部曹大人的案子,開始審了嗎?”

    門口兩個身著明黃官服的人斜瞥了一眼趙都,偏過頭去望天。

    趙都氣不打一處來,飛起一腳便欲踹上其中一人的膝蓋,卻被那人躲了過去。“怎么著,聽不到你爺爺的話!那就讓你好好聽聽。”

    那人見了作勢欲上前,只見趙都一把扯過那人領子說:“怎么著,這是妨礙東廠聽記?是誰的吩咐!”

    另一人此時腦子也靜了下來,若是事鬧大了,還真說不準是不是他們妨礙聽記。這個罪名可擔當不起,于是伸手按住兩人,忍住氣說:“瞅著時辰已開始了,晚了可不是我等不放行。”

    趙都聽了甩開那人的衣領,大搖大擺進了北鎮撫司,邊走邊露出一記笑。待走到拐彎處,停了腳步閃身往門外看,蔣子義那小子正縮著脖子倚著墻根站好,一點兒想跟來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還是一副不想跟來的樣子。莫非真的不是安插在自己身邊監視自己的?趙都皺眉想了想,這才出了門,在門口喊到:“狗崽子,過來,怎把你忘了。”

    蔣子義聽見趙都叫自己,磨磨蹭蹭走了過去,低著頭幾步跟到趙都身邊,默默往里走。

    案子無甚特別之處,該用刑該審訊,一番下來之后,趙都便準備離開了,就在此時,負責審訊的錦衣衛的一個百戶走了過來,仰起頭鼻孔朝天看著趙都。

    趙都也毫不客氣地回敬過去,對峙了半晌,那百戶抬手用力拍了拍趙都的胸,不屑地說:“好好一個爺們,非得跟著……”說到此處噤了聲,縱是腦袋再缺根弦,也不敢說出下面的話。

    趙都拍去那人的手,回敬了一句:“好好一個爺們,有話不敢說!”

    那百戶怒火頓時被點燃,回身就要動手,卻被屋子里其他錦衣衛攔住,拖出了門外。趙都回頭看了眼嚇抖瑟在一邊的蔣子義,大喝到:“看,看,你爺爺的還不夠來幫忙,還不跟著走!”

    蔣子義生怕惹惱了趙都,忙起身跟著。趙都一路走回東安門,所到之處百姓商賈皆避開一條路,喧鬧的集市,兩人竟不覺擁擠。

    趙都交了聽記后的記錄,騎馬又回了易府后園,翻身下馬,進了屋子換衣衫,閃到屏風后,這才伸手進自己的衣襟里。抽出一張紙條,趙都看了眼,眉頭緊皺。

    藍語思顫抖著打開了庫房的門,里面琳瑯滿目一片。身后跟著易安,藍語思特意叫上了他,免得以后丟了什么寶貝,自己說不清。

    藍語思只覺渾身發熱,很是激動,成箱成箱的珠寶玉器、珍貴藥材、名人字畫,以及綾羅綢緞,都是自己從沒見過的。

    易安在身后咳了兩聲,藍語思這才回過神來,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忍住內心的激動,那樣都舍不得送出去。

    “易安,你看送這個琉璃葡萄好不好。”藍語思狠狠心,指著一件碩大琉璃制成的葡萄狀擺件,心在滴血。

    “這個,好是好,就算是給皇上的賀禮也夠名貴的了,只不過……”易安欲言又止。

    “這么名貴,那換一樣。”藍語思又看看其他東西,完全沒有看到易安挑起的眉。葡萄寓意多子,送太監這個擺件,不是腦子壞掉了就是神志不清了。

    藍語思當然不是傻子,只不過此時的心思全在這滿屋子的寶貝上面,沒有往深處想。

    找了許久看看哪樣都舍不得拿出手,仿佛這庫里的寶貝都是自己的一般,守財奴大抵就是這樣子的吧。易安站得煩了,又輕咳了一聲。

    藍語思想到那件紫玉觀音,易輕寒說過夏督主最喜歡紫玉,心道何不與這寶庫里的換換呢,于是問易安:“易安,那日楊昌河送來的紫玉觀音,跟這滿屋子的寶貝比,哪個更名貴些。”

    易安聳聳肩,隱隱有些不耐煩,語氣還是恭敬地回答:“那樣的東西,是進不了庫的。”

    藍語思的內心本走過十萬匹戰馬,心道怪不得易輕寒隨口便給了自己,原來跟他的珍藏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藍語思調換的心思起了便滅不了,再問:“那,把紫玉觀音送給督主,妥不妥當?”

    “也算拿的出手的,況且,督主喜歡紫玉,他老人家什么沒見過,主要是對了心意。”易安耐著性子回著。

    “那就這么辦吧,送紫玉觀音。”藍語思揮揮手,小心走出庫房,盡量不碰到寶貝們,鎖好了門又墜了墜鎖頭,這才與易安一前一后走開。

    藍語思轉著小心思回了繞堤園,將紫玉觀音取出細細擦拭了一遍,伸手摸著玉石表面自言自語:“不錯,是好東西,但是……”

    “但是什么?”易輕寒不知何時站到了藍語思身后,嚇得她險些沒扶穩紫玉。

    易輕寒往前探身,從后抽手將紫玉扶穩,鼻息便觸到了藍語思脖頸上,細細的癢癢的。

    “但是與我無緣了,我……為妻想了想,還是忍痛割愛,將它送給督主大人,也只有他老人家才配得上這紫玉,還有這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藍語思使了個眼色看向西次間里正整理博古架的隨煙,說到。

    易輕寒只覺好笑,側身撫摸上紫玉表面,玉質均勻光滑膩手,透著涼氣,歪著頭看向裝模作樣的藍語思說到:“你舍得?”

    “舍得,只要是孝敬督主大人的,我什么都舍得。”藍語思聽著聲音,隨煙似乎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于是繼續說:“老爺您常說,沒有督主就沒有您的今天,您這條命都是督主大人的,為妻不能幫老爺報答督主報效朝廷,難帶連這點兒子東西都舍不得嗎。”

    易輕寒背對著西次間,但也知道隨煙在那里,強忍住笑看著藍語思裝模作樣為自己說話,不知為何,心里暖暖的。

    這女人絕對不會如此大方,定是在打什么主意,但聽著這些話,也覺十分歡暢,于是一擺手,拉著藍語思走進暖閣,邊走邊說:“珠圓在何處,叫她布上飯菜吧,天兒越來越冷了,今日在暖閣吃。”

    藍語思聽了喚了聲,珠圓才應著從西耳室走了出來,來到堂屋得了吩咐便自去廚房傳話。

    易輕寒與藍語思吃過了飯,沐浴之后便歇息下,直至天明。

    次日一早,易輕寒去了東安門,藍語思便在家中準備一應禮物,打扮起來。

    待到晌午過后,易輕寒便回到府中,帶上藍語思出了門。還是那輛馬車,馬兒囂張地打著鼻息停在那里,不時抬起馬蹄。

    易輕寒跳上車,回身將手伸向身后的藍語思。藍語思正準備提起裙擺爬上去,見他伸了手過來,愣了愣還是將手遞了過去,一下子便被帶上了車。

    車廂里燃著炭火,易輕寒將一個暖手爐遞到藍語思手里。抱著手爐,藍語思這才覺得身子暖和許多。

    “到了督主府上……”易輕寒的話被打斷。

    “我曉得的,我說話你放心,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藍語思會意地說。

    “昨晚你說的話,很好。”易輕寒盯著那張表情認真的小臉說:“你看中哪樣了?回去我賞了你。”

    “我也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紫玉觀音我都舍得的,我……”藍語思扭扭捏捏地說著。

    “紫玉觀音,我拿另樣東西與你換,你回頭想想,想要什么,我也還給你。”易輕寒將披風解開,車廂里有些熱。

    “那,你真是大方,嘿嘿。”藍語思可不想再客套推遲了,這家伙很容易借坡下驢不認賬。

    36、第三十六章 悵然若失

    兩人來的比較早,眾多賓客還未到,于是便由人領著來到夏明大堂后面的抱廈中見夏明。

    夏督主一臉喜氣,干癟的皺紋聚在嘴邊,開口說:“來的這般早,莫不是緊著先來吃的。”

    “督主家的飯菜自是好的,下官先來打打牙祭。”易輕寒笑著說,一旁的藍語思低了頭做小媳婦狀。

    “好,好,本座別的沒有,但只要我這把老骨頭在,就有你們你口吃的。”夏明手拍著大腿笑著說。

    “那是,沒有督主,恐怕我們東廠這幾百號人都得吃糠咽菜。”易輕寒知道何時可以跟夏明開玩笑,何時需要正正經經地說話。

    易輕寒在夏明處說笑了半晌,便聽下人回報說賓客已陸續到來,于是帶著藍語思出了抱廈,直奔著大堂而去。

    此番宴客,依然是分男女而坐的。易輕寒在游廊處站好,看著藍語思頭上有些松動的珠釵,伸手扶正了開口吩咐說:“多聽閑話少說話,聽到有價值的回來報與我,有賞。”

    “恩,老爺,我辦事你放心。”藍語思越來越覺得,易輕寒,其實并不是那么地恐怖,他這人,其實還是很好相處的。

    易輕寒聽了忙回身往男賓席走去,嘴角勾起,眼皮兒垂下。

    藍語思見他沒說話便走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說錯了話,正糾結間,聽到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meimei?meimei,我就說看著像是你呢,我進來之后就找你,可找到了。”

    是王夫人,藍語思只覺頭皮一麻,無數件鏤空嫵媚的褻衣和鎏金銅玩件在眼前晃動,擠出一個笑容回頭看去,只見王取正陪著王夫人走了過來。那男人還是那樣的容光煥發,唇紅齒白,一副愛憐的樣子,低眼瞄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如果說王取是被皇帝寵慣了的,那么這女人就是被王取寵慣了的。

    “meimei,你家易大人呢?”王夫人牽了藍語思的手問到。

    “他已入席了。”藍語思回答完了王夫人的問話,又轉向王取屈身一禮。

    王取應了應,仍舊笑著看著王夫人熱絡的模樣。

    “老爺你也快去入席吧,可要比易大人多吃些,不然我送的那顆黑珍珠,可就要虧了。”王夫人說笑著,王取笑著抖動著肩膀,搖搖頭也往男賓席去了。

    “妹子,上次教你的,易大人可滿意?”王夫人避過兩人的隨身丫鬟,湊近了耳語。

    藍語思就知道王夫人除了這類事,不會說別的。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故意裝作一副小女兒態,低低說:“老爺他,應該滿意的。”

    王夫人又是一頓招牌式銅鈴般的笑,是的,不是銀鈴,是銅鈴,所以笑聲有些大,只聽身后一聲嗤。

    藍語思和王夫人同時回頭,只見上次王取生辰宴上,那右僉都御史家的陸夫人正扶著丫鬟的手,走了過來,想來也是剛到,正準備入席。

    陸夫人沒說話,挺著大肚子便自顧自地往女賓席而去。翰林院魯大人的夫人,魯夫人歉意地一笑,也跟著走了過去。藍語思突覺這人真是很討厭,忙拉拉王夫人的手,沒心沒肺地一笑。

    王夫人與藍語思到了女賓席,由下人引著入了座,這才發現,兩人與陸夫人和魯夫人同席。陸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家老爺最近參了鎮北城藩王一本,許是對了皇帝的口味,得了獎賞不說,還升了一級,風頭正盛。陸大人在堂上也參過王取基本,無奈王取龍恩圣寵,無論怎樣都是扳不動的,陸大人覺得皇帝被權閹所惑,更是鍥而不舍地找王取的小辮子。王取本是最看不上這種舌臣,也根本不把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酸儒書生放在眼里,也就當個笑話看罷了。

    這些都是易輕寒平時講給自己聽的,以免在這種場合不知根底說錯了話。藍語思不想去理那人,便與王夫人說說笑笑。因為夏明府上沒有主母,因此便有夏明養子的夫人代為招待。

    待到夏明養子的夫人招待到藍語思和王夫人這桌時,先是恭敬地給王夫人斟上了一杯酒,這才招呼其他人。那邊的陸夫人立馬不悅起來,她因是有身子的人便以茶代酒,看王夫人與夏明養子的夫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酸溜溜地說:“哎呦,我說明玉啊,幾日不見你可是會察言觀色了呢,可不比咱們在官學那會兒子了。”

    官學,是朝廷專門為官家子女開辦的,里面囊括了幾大類,不同層次,適用于初學者,中級者,以及備考入太學的幾部分。備考入太學的,多半是那些想走文官路子的官家子弟,初學層次的,多半是官眷中的女子或者是不走文官路子的官家子弟。

    想來這夏明養子的夫人,也是個官家女子,并與這陸夫人曾是同窗。

    那被喚作明玉的回頭淡淡笑了笑,并沒多說,想是知道陸夫人的脾性,也不理會,稍微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去別的席位招待客人了。

    陸夫人吃了癟,氣不順,許是懷了孕的女人,腦子更加傻鈍,坐下后便撅著嘴,也不顧身旁魯夫人桌下扯著她的衣衫。

    陸夫人氣鼓鼓地喝了口茶,心道自己往日的閨中友,現在也敢不理會自己,甚是氣人!

    陸夫人突然輕撫肚皮,想是胎動了,不敢當面對王夫人太多分,轉轉眼珠兒便歪著脖子對身邊的藍語思說:“呵呵,我說句造孽的話,我這肚里還真是個小冤家,天天鬧騰的我都不想裝它了。”

    這話太過分了,王夫人騰地便要發作,藍語思也覺氣憤,于是輕輕按住她的手,憋了一肚子的氣也終于找到出口,放下酒杯回頭對陸夫人說:“既知是造孽的話,陸夫人為何偏要說呢?陸夫人在官學里不曾學過《女戒》吧?”

    “我真是愚鈍了,官學里怎會不傳授那《女戒》,想是陸夫人的先生是個……唉,陸夫人你當時的授業恩師是哪位?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了,以后自家的女孩兒可不能叫他教著,誤人子弟啊!”

    陸夫人不敢對王取夫人明著發飆,但自以為還是可以壓得住一個百戶夫人的,雖說那百戶是東廠的人,但是……陸夫人衡量一二,雖說易輕寒這個人不好對付,但自己娘家的權勢和夫家的官位,也不一定怕了他,于是開口說:“曖曖,看我這嘴,該打該打,明明心里想的是好的,怎么說出來就這般了呢!我就這性子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還真是得有個孩子傍身,不然老了可就慘了,我家老爺就特喜歡娃娃,易夫人,你家老爺喜不喜歡娃娃。”

    藍語思本不想咄咄逼人,話說得也已經是氣憤中最溫柔的了,但陸夫人依然不休,還帶上了易輕寒。有那么一剎那,藍語思的心里隱隱有些痛,她還記得崖下那些個日日夜夜,易輕寒講過的他的家人,他的童年。

    易輕寒是很孤獨的吧,身體上的缺陷,不如心理上的孤獨來得更折磨人。那些個雨夜他難以入眠,他是心里有苦楚,他是游蕩在曠野的孤魂,所以才故意裝睡將手臂搭在自己身上吧。藍語思突然好想明白許多,又好像還是看不懂易輕寒的內心,但她知道,他的內心一定很孤獨。這就夠了,是的,那么一瞬間,藍語思感覺眼眶有那么一點兒酸澀,她不知自己為何會這樣,只覺心底一痛。

    “呵呵,陸夫人,你確實該打,而且還要重重地打。”藍語思抬起頭,眼神中有一絲凌厲,繼續說到:“女人為何非要有個孩子?我只知道當今萬貴妃盛寵不衰,靠的就是德行二字母儀天下。莫非陸夫人你是說萬貴妃……”

    藍語思說到此處便住了嘴,陸夫人那邊廂已經嚇得臉色慘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夜之事明日便會傳到萬貴妃耳中,陸家就算今日無事,日后也死定了。萬貴妃深得皇帝寵愛卻多年無子,仗著恩寵打掉了所有懷孕妃嬪和宮女的胎,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不敢說,唯獨皇帝不知道,還道是自己過了年歲不能使嬪妃受孕呢。

    魯夫人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怨念地看著藍語思,應是在恨著她說的那些足以讓陸家遭受滅頂之災的話吧。藍語思看著這個孕婦臉色慘白的樣子,突然很是不忍,也許自己忍忍就過去了,這樣子說的話,陸家恐怕要遭大難了。

    但轉念一想,陸夫人在說著那些傷害王夫人和自己的話的時候,可有過不忍呢。想到這里扭過頭不再去看那兩個人。

    “小蠻,你這是頭上發熱,你瘋了,你……”魯夫人心思轉得快,在桌下捏了下陸夫人的說,同時眼神里藏著許多信息。

    史有記載,當初高皇帝治國期間,對貪污枉法之徒絕不姑息養jian,一經發現便是抄家滅族之罪,是有犯了事的人,為逃避懲治便裝瘋賣傻,甚至有食狗之垢的行為。陸夫人雖然刁蠻任意妄為,但并不傻,見說了錯話已無回旋余地,聽懂了魯夫人話里的意思,便一摔酒杯,不顧儀態,拆爛了自己的頭釵發飾瘋瘋癲癲吵嚷起來。幾個下人上前縛住陸夫人的胳膊,因著她的肚子,又不敢太過用力,只見陸夫人便如一只發了瘋的母狗般,張牙舞爪地將桌上菜品推到地上。

    藍語思和王夫人皆嚇了一跳,連忙由下人護著避到一旁,王夫人冷眼看著陸夫人這副模樣,心里猜到是裝出來的,但也沒說什么。一是這種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算要揭穿也要找機會,二是王夫人也不是個刻薄之人。

    陸夫人被下人駕了下去,魯夫人看了一眼藍語思,也隨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