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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東廠相公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易大人,最近可忙啊?那夏督主不太好伺候吧?”王夫人裝作無意地問到。

    藍語思心道果然在這等著呢,找自己來一是解悶,二是探聽虛實。東西廠明里都是為皇帝辦事,暗里卻也隱隱較勁兒,所以東廠對西廠是既保持友好關系,又暗中觀察提防,想必西廠對東廠的人,也是這般態度。

    “都是為了皇上辦事,忙也是應該的。”藍語思最會打太極,這場面還是很好應付的。

    “呦,妹子跟我打官腔呢,我可是想跟你實打實地相交,咱們姐倆兒就不要弄這些實的虛的了。”王夫人看出藍語思的心思,也不惱,直拉著她坐下,神秘兮兮地說:“今兒我叫你來,是想……”

    王夫人說到這里遣走了丫鬟,這才繼續開口:“妹子,你也知道,咱倆是一樣的人。”

    “是,我也覺得跟夫人您甚是投緣。”藍語思不知王夫人想說什么,只好繼續打官腔。

    “再打官腔!”王夫人氣得笑了,輕拍了一下藍語思的手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咱們都是一樣的婦人,我們的相公都是……”

    藍語思頓時明白了,裝作害羞地低下了頭,實則是不知道說什么好。王夫人只好先說了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家長里短的聊起就沒完,直說得口渴了這才頓住。

    “呵呵,臉皮子這么薄,其實這也沒什么,自古什么人都有閨房之樂,我呀看你是新婦,肯定不懂這些東西,所以教教你。”王夫人說完從亮格櫥取出一個布包,走回床邊拉著藍語思的手說:“男人就是男人,都喜歡那方面的事,即使不行,也是希望……”

    藍語思的頭更低了,卻偷眼瞧著王夫人手里的布包,心道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不要這么煎熬人。

    “也是希望能夫妻同心的,這個啊,是最新款式的褻衣褻褲,你穿上它,保管你家老爺喜歡。”王夫人說完將一個乳部程鏤空圖案的褻衣塞到藍語思手里,悄悄說:“你知道,他們也做不了……所以你的樣子是最重要的,我家老爺最喜歡我穿這種,抱著就不撒手。”

    藍語思心里囧馬奔騰,心道自己跟你也不是很熟吧,為何與自己講這種極其私密的事情,真是不知道怎樣回答才好,正在無語凝噎的當口,只聽王夫人又開了口。

    “這個叫做緬鈴,放入你那里面,男人用手頂進去,聽著它在里面發出的聲音,也是一種閨房之趣。”王夫人儼然一個啟蒙者,孜孜不倦地教著,完全不顧忌藍語思幾乎漲紅的臉。

    藍語思倒不是守舊封建,只是這種事情還是不習慣于跟陌生人談論。再說這些屬于yin器,說起來也比較尷尬。

    “這個呢,你千萬別叫你家老爺看到,這是你自己用的。”王夫人說完又從布包里摸出一個鎏金的物件。

    藍語思對珠金銀珠寶之類的一向感興趣,待其看清了形狀后,不禁差點流出鼻血,原來是個人造鎏金銅□,空心型,王夫人繼續講解著,說什么中間可以注入適度的溫水,是古代閨房之樂用的,寡婦什么的隨身必備之良品。

    藍語思是徹底無語了,王夫人后面說了什么,她幾乎都選擇性過濾掉了。

    易輕寒坐在車里等藍語思,邊等邊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突然車夫開了口:“老爺,易總管來了。”

    “叫他進來。”易輕寒抬起頭,只見易安鉆了進來,一身水珠兒。

    “老爺,那老嫗已經關起來了。另外,昨夜查到她的身份了。”易安將一個紙條雙手奉上,隨即跪坐到一邊。

    易輕寒冷臉展開紙條,隨即咬緊牙關,雙目圓睜。

    12、第十二章 竊香強吻

    “老爺,那老嫗已經關起來了。另外,昨夜查到她的身份了。”易安將一個紙條雙手奉上,隨即跪坐到一邊。

    易輕寒冷臉展開紙條,隨即咬緊牙關,雙目圓睜。

    ‘藍語思,其父乃榮帥參將,高登。’紙條上寫得分明,易輕寒看得真切。

    “回去吧。”易輕寒單手將紙條捻碎,從齒縫間擠出三個字。高登,榮帥部下,在獄中供出榮帥私見敵軍領帥之事,改判流放三千里,家眷充為官妓。雖然君要臣死臣必然會死,雖然榮帥也確實見了敵軍統帥,雖然這是皇上特意找的借口,但高登的行為還是導致榮家覆滅的直接導火索。高登姓高,藍語思若是其女的話,那么名字就是假的了。

    “夫人,您踩著我的背上車。”易輕寒正咬牙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就聽車外車夫說到。

    “啊!~~~”藍語思辭了王夫人,身心俱疲地來到自己車前,還未等那車夫說完,便被車內一雙大手扯了進去。那人粗魯而迅猛,藍語思人進了車內,一只鞋卻跌落到車外,車夫拾起鞋子,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想要送進車內,又不敢,只好放到車門口。

    “走!”易輕寒怒吼一聲,車夫嚇得一個激靈,揮舞著馬鞭便撒丫子跑開。

    藍語思被嚇得不輕,慌亂中懷里的布包差點散開,那是王夫人給的東西,她不敢不要,更不好意思被別人看到,只好緊緊摟在懷里。

    易輕寒怒氣未消,看著一臉疑惑的藍語思,心道即使這女人忘記以前的事,她的父親也是背叛了榮帥的人,所以她也有罪。“拿來!”易輕寒看著藍語思懷里的布包說。

    “這,沒什么東西,是女人的胭脂。”藍語思哪能讓他看到。

    “不要試探我的極限,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易輕寒咬著牙說到。

    藍語思雖怕,但還是不想把布包給他。易輕寒一下子扯了過去,直甩得藍語思一個踉蹌。布包散開,所有的東西一目了然。

    “哼,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就算身處險境,還有心玩這種把戲?”易輕寒嘴角噙著一抹陰毒不羈的笑,隨即將那褻衣扔到藍語思的臉上說:“行吧,我就成全你,穿上我看看。還有這緬鈴,我來助你吧。”

    易輕寒只覺胸中憤懣難以疏解,說完便扯住藍語思一條腿帶到身前,另一手就去撕她的衣衫。

    “叫,大聲叫,人多了我就把你扒光了丟出車去!”易輕寒說完,藍語思便強忍著哽咽閉了嘴。

    藍語思怎是易輕寒的對手,幾下便被他剝去外衫外裙,她淚流滿面,卻不敢大聲呼救,只能發出嗚咽的、斷斷續續的聲音。易輕寒見她楚楚可憐,突生憐憫之心,一眼瞥見地上的鎏金銅□,便認定了她是個□之女,剛升起的那點兒憐憫心立刻蕩然無存。

    易輕寒又想起自己父親榮帥,部下高登曾提起過要將其女送給自己為妾,只覺如此對待她也是理所當然,不算yin邪。血往腦上涌,壓上她的唇便肆意攻掠。兩人滾在車里,馬車跟著搖搖晃晃,實在是古代版的車震,極盡曖昧。

    藍語思慌亂中又要咬他的舌頭,卻被早有準備的他輕巧地一次次躲過。藍語思本該覺得惡心的,或者是憤怒的,可是不知為何,竟越來越沒有反抗的決心了。也許是身心俱疲,也許是自知無用,也許是被他囂張的氣焰所壓制,又或者是認命了,竟任由他動作,直到發覺對方的動作也越來越和緩,越來越輕柔。

    易輕寒吻著吻著便覺不對勁兒,自己之前是想折磨她的,為何變成了如今這副曖昧的場景,于是壓著體內被激發的情緒,狠狠甩開她跳出車外。

    車夫連忙松了口氣,停下了早已搖搖晃晃的馬車,心道老爺夫人這是有多猴急,方才在車內酣戰,險些害得馬兒脫韁。

    易輕寒站在車外平復情緒,好久沒有動情了,因著身份特殊,他必須壓制自己正常的想法和需求,今日為何差點破了功。

    一定是那女人手段了得,萬府的女探子個個不是容易對付的,想起之前癡心錯付紫嫣,再看看如今害得自己差點破功的藍語思,易輕寒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又想起紫嫣的一顰一笑,不知她在執行別的任務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對著其他男人這樣笑。易輕寒看著遠處自嘲一笑,心道人家根本沒把自己當回事,不然也不會說出什么‘不稀罕跟著一個閹人’之類的話,可見自己就是她的一次任務罷了。

    別人或許理解成了紫嫣說的是夏督主,但易輕寒知道,她說的是誰。

    本來以為自己并不是孤獨的,雖然身負家仇,而且不得不隱瞞身份,但他心里還是有溫暖的。可如今看來,后面的路是要一個人走下去了,那些害了自己父親,榮帥的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雖然自己并不是為了父親而報仇,而是為了榮家,為了自己祖母,但兩廂并不沖突。害了父親的人,就是害了祖母的人,滿門抄斬,高位者輕飄飄一句話,就不知要有多少人血流成河。

    想了許久,易輕寒也漸漸平復了心情,待到回到車上時,藍語思正戰戰兢兢地用撕爛了的衣衫遮擋,看到易輕寒又回到車上,不禁嚇得蜷縮到角落里。

    看著藍語思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易輕寒逼迫自己去想萬府女探子的手段,于是嘴角露出一記不屑的笑:“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這不都是常事?怎現在就如此抵觸?莫非想從良?”

    藍語思努力回憶著自己以前究竟是怎樣的人,為何風評如此之差。想到這里又覺得委屈,于是流著淚低下了頭。

    易輕寒看在眼里,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竟使得他不想再說下去,馬車繼續前行,晃了許久之后,易輕寒解□上的披風,丟給她。

    藍語思雖恨他,可此時也不得不用他的披風遮擋零碎不堪的衣衫,將披風裹好后,馬車已停在府門外。

    易輕寒直奔藍語思而去,嚇得她直往角落里蜷。

    “你想這么出去嗎?衣衫不整的,倒不如我剝光了你丟下去可好!”易輕寒冷著臉說。

    就這樣,委屈至極的藍語思被易輕寒,這個始作俑者抱下了車,一路走回院子。藍語思不想去看周圍仆人的臉色,只把頭緊緊掩在他的懷里。散發著淡淡皂角香味的衣衫,和著男性體味,如果對方不是他,該是多么的風輕云淡,英俊良人。

    易輕寒一路走回自己院子,將藍語思放到床上后,對著門口的丫鬟說:“夫人累了,一個時辰之后,再來伺候。”

    待丫鬟走后,又轉回身對她說:“一個時辰之后,我們就上路,去找那船。”說完便往門外走。

    藍語思穩定了情緒,心道不論對方怎么折磨她,為了活命都要忍下。想起上次去找那船的時候,自己的身份是rou票,自然不會有好待遇,這回起碼明著是她的夫人,看來不用被捆著了。又想起自己那些貼己,趕忙起身換了衣衫,將那小金豬用線穿了掛到脖子上,再將玉如意裝到盒子里,空隙處塞滿軟布,裝到布包里隨身帶著。

    整理好之后,丫鬟便進來伺候她重新梳妝,一切妥當之后,藍語思仔細看了看這個房間,恨恨地想,這將是最后一次待在這里了,因為她想起這次兩人在河上會遇到一件大事。前世里他脫了險,這次早有準備的她,一定會助對方一臂之力的。

    露出一抹陰毒的笑,藍語思被一只大手拍在肩頭,嚇得一個激靈。

    “在想什么這么高興?這個也帶著吧,你用的上。”易輕寒將王夫人給的布包遞到藍語思眼前,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

    藍語思趕忙搶到懷里,心想這個東西可不能再讓別人看到了。

    易輕寒一笑,回身囑咐丫鬟看好屋子,說是要陪著藍語思到她的老家探望親戚,不日便歸。趁著沒人注意到自己,藍語思偷偷將那布包塞到床下,反正自己是不在乎這些的,就讓其他人看到了笑話易輕寒去吧,想到這里,藍語思臉上也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

    馬車顛簸,藍語思窩在車里睡覺,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開始時是接受王夫人無休止的挑戰下線,后來又是被易輕寒強行索吻,真真是身心俱疲,心力交瘁。藍語思恨死了這個無恥的太監,努力去想那個吻,試圖做出作嘔的樣子,卻沒有惡心感,果然是個沒有節cao的女人,不就是長得英俊點嗎,可那也是太監好不好,自己應該惡心的,是應該的,可是……

    藍語思獨自待在馬車里,隨行帶了幾個丫鬟小廝,分乘在其他車里,易輕寒不知是想呼吸新鮮空氣還是裝酷,穿了一身亮銀色的軟甲。穿亮銀色的軟甲也就算了,右肩頭還有一叢白棉,藍語思不厚道地笑了,笑過之后這才想到那叢白棉的作用,前一世里,他受傷之后就是用這白棉止血的,看來設計的還真是合理。

    藍語思把簾子輕輕放下,jian笑一下打起了他那叢白棉的主意。

    轎子突然停了下來,藍語思不明所以,剛要探頭出去看,就被易輕寒罵了回去。“滾回去,別出來!”

    藍語思慌忙縮回頭,剛才那一眼仿佛看到幾個蒙面黑衣人攔住了隊伍。易輕寒此次帶了不少人,丫鬟小廝十幾個,東廠的番役也帶了二十幾個,想必應該不會有危險的,藍語思趴在車里,使自己身體緊貼車底,生怕流箭亂刀從車窗飛入。

    13、第十三章 故布疑陣

    藍語思趴在車里,使自己身體緊貼車底,生怕流箭亂刀從車窗飛入。

    一陣擾動,便聽外面平靜了下來。藍語思正要起身,就見一個丫鬟掀開轎簾,想是正要問夫人可安好,看到藍語思這副模樣,立刻驚得呆住了。藍語思趕忙爬起來,看到丫鬟身后是一臉嫌惡的易輕寒,紅著臉拍拍身上的灰說:“方才停得急,我跌倒了。”

    丫鬟信以為真,趕忙上前扶藍語思坐好,易輕寒卻一臉不屑地轉身,來到那群被制服的黑衣人面前。

    那群黑衣人已被易輕寒手下的番役逼在一處,只有兩個活口和一堆死尸。易輕寒提刀墊起其中一人的下巴,冷哼一聲問:“何人派你來的?怎知我要去鎮南城?恩?是從何處得知的?”

    那人本如死灰的臉突顯一絲驚喜,竟然得知了易輕寒的行蹤,可惜卻沒機會回去稟報,不禁又顯出了一絲灰心,只閉口不言。

    “不說也罷,讓你看看咱們東廠的行事作風,日后投胎也好知道練好功夫。”易輕寒說著便提刀直刺另一人的眼珠,旋了一下撤出,又刺向他的喉嚨。

    那人蜷縮了幾下便倒地慘死,藍語思再一次下定決心,決不能得罪易輕寒。

    先前那人見了早已嚇得抖如篩糠,四肢無力。只見易輕寒輕笑一聲,道:“我的兄弟們最近在練習箭術,這樣吧,我給你機會跑,讓他在后面射,射中算你命短,射不中算你命大。”易輕寒說完便示意一個十五六歲少年模樣的小番役準備弓弩。

    那人聽了呆了一陣,直到那小番役轉備好弓弩,搭弓續弦。

    “等他跑遠了再射,可給我好好射著,上次的比試你就得了最后一名,這才再不中,我就剜了你的眼睛!”易輕寒板著臉對那小番役說。

    那人看出易輕寒不是說笑,撐起身子便往遠了跑,邊跑還邊左右閃身。

    小番役蓄勢待發,弦剛離手便見一個小石子飛來,正打在那剛脫了弦的箭尾上。箭失了準心,直射在跑遠了的那人的腳旁,嚇得那人一個踉蹌。

    小番役不明就里,因記著易輕寒的話,連忙再發一箭,卻仍是被易輕寒用石子撞失了準心,眼看著那人已跑遠,易輕寒帶上兩人便追。

    要說那人也不傻,知道易輕寒不會輕易放過他,于是在剛跑出眾人視線之后,就躲進了一個樹洞里。可易輕寒更加聰明,他帶著兩人追來,左右看了看,眼光掠過樹洞處,并未作停留,只恨恨地說:“該死!給我搜!決不能放他走!”

    易輕寒仍舊站在原地,且不讓番役們去搜樹洞處,其余人等向著前面奔去,不一會兒又跑回來說:“前面有個斷崖,此處沒有適合隱蔽的地方,想是……”

    “在那里,給我拖出來!”易輕寒一指樹洞處。

    “這就別怪我了,你連躲都躲不好,放心,不會痛苦的,我只給你一刀。”易輕寒邪笑著說完,便一刀刺了下去。

    待易輕寒回來時,藍語思還在探頭看著,身邊雖有數十名番役護著,但她仍舊覺得不安,直到他回來后,這才將心放回肚子里。藍語思暗暗罵自己受虐狂,雖然恨著他怕著他,卻又覺得只有他才能阻止那些人傷害自己。

    “殺了那人了嗎?萬一他回去就糟了,他可是知道你要去哪里的。”藍語思本不想與他說話,無奈這關系到自己的安危,所以逼不得已提醒。

    易輕寒冷哼一聲沒說話,驅馬繼續前行,心道自己故意刺偏的那一刀,不知那人是否能抗的過去。如果他抗不過去,這一路上少不了還要應付這類人,如果他抗得過去,回去告知主人自己要去鎮南城,那自己這一路就靜心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的主人便是萬篤,那老狐貍必不會信一個能從易輕寒刀下活著回來的人,何況,只回來了一個人。萬篤不會信他的話,定認為這是jian細,也就認定了自己不會去鎮南城,待老狐貍回過味來,自己早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隊伍繼續前行,遇村住店過河坐船,平平靜靜地行了一月有余,這才到達鎮南城。未及休息,易輕寒便帶著藍語思來到碼頭,找到當時趙寧安租用的船。那船已被東廠的人封了很久,停靠在岸邊。藍語思跟著易輕寒上了船,首先來到船艙,也就是趙寧安休息睡覺的地方。

    “他就住在這里?”易輕寒轉了一圈兒,并未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應該是。”藍語思點點頭,心里又將他罵了幾百遍,自己現在不敢反抗,只能曲意奉承。

    “你怎這么肯定?與他同居一室?”易輕寒挑著眼皮兒,故意露出一絲鄙夷的神色。易輕寒的氣也消了大半,但還是會時不時地想捉弄她。

    “沒有!”藍語思氣得無語,卻也不敢罵,不服氣地說:“我覺得應該是,他應該不會前半夜住這間,起夜之后,后半夜又跑到另外一間住吧。”

    易輕寒死死盯了藍語思,沒再說什么便走出趙寧安住過的船艙。藍語思跟在他身后,他因著身材頎長,所以略顯微瘦,穿了亮銀軟甲的身子彌補了這方面,平時就出類拔萃的外形此時看起來更加英偉不羈。這人看著就是一身反骨,想必沒人能治得了他,自己以后還是要更加小心,藍語思邊想邊看到他右肩頭那叢白棉,心生一計。

    “他喜歡去船里的廚間,一天要去個幾次。”藍語思說:“說是找吃的,可我覺得他可以叫小廝去取。”

    “哦?”易輕寒來了興趣,回身看著‘一本正經’的藍語思,隨即邁步往廚間走去。

    藍語思連忙搶在前頭進了廚間,易輕寒又叫進一個番役,四下里找了起來。藍語思趁著無人注意她,偷偷溜到灶臺旁,只見各色調味料擺得齊全。其他的都有味道,他一定會發現,只能取鹽了。藍語思想到這里伸手抓了把鹽,攥在手里忍著鹽浸的不適感,直到融化。

    “大人,沒發現什么。”一番搜尋之后,番役們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