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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東廠相公在線閱讀 - 第8節

第8節

    “那就去那間房吧,我記得我醒來后,船家說,船上有個人落水了。”藍語思不知那落水之人就是自己失憶前所殺的萬府的管家萬強,還以為是一個特殊情況。

    “就在盡頭那間,是用來裝雜物的,后來聽船家說,懷疑那人就是藏在那里的。”藍語思在易輕寒身后指點著,裝作不經意地將手搭在他的右肩上。

    易輕寒警覺地回頭瞥去,盯著‘若無其事’的藍語思,嘴角勾起:“夫人這般,是被我吻得歡喜了?要不要在這里再來一次呢。”不知為何,他就是想戲弄她,譏諷她。或許,只因為她的父親是叛徒,又或者她是個以色事人的女探子。

    “對不起,我一時性急,想快點找到蛛絲馬跡。”藍語思吐吐舌頭,他發怒的時候,她是決計不敢造次的,但是他情緒平靜的時候,她倒是敢賭他在找到賬冊之前不會傷她。

    兩人進了房間,雜亂的庫房里散發著霉味,想是很少有人進來的緣故。藍語思緊握雙拳,手心里還有鹽水,方才只是蹭上去一點點,還需再多一點,再多一點。

    “這里少了只,琉璃!”藍語思發現庫房一角一只木桶里,擺滿了琉璃瓶。

    易輕寒俯□,見箱子果然空出一個位置,應該少了一只,于是拿起其他幾只細細查看,每只都有木塞塞住,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

    “咦?你看這里!”藍語思正趴在壁上看,忽覺鼻息將近,猛地回頭,于是華麗麗地與易輕寒鼻尖想擦。藍語思條件反射地往后倒去,又條件反射地抓住眼前物,于是順理成章地握住了他的右肩。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已經忘記了害怕的藍語思狠狠地在他的右肩上揉搓了幾下,將滿手的鹽水全都擦到他的白棉上。

    藍語思的手還舍不得離開易輕寒的肩頭,只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俊美中帶著那么一股子英氣的男人,他緊抿薄唇,嘴角帶著一抹陰毒不羈的笑,眼眸深邃如無底深淵,將藍語思深深盯在眼里,仿佛將她看穿。

    藍語思打了一個激靈,穩了穩心神,心道自己一定是幻覺,他一定沒有發現什么。

    “是要在這里嗎?馬車里,船艙里,你做女探子的時候還在何處試過?”易輕寒知道她失去了記憶,或許她之前并未如此不堪,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想狠狠地虐她,也許,這一切的糾結始于墻頭那坨鳥屎,始于她吐了自己滿靴,也許因為他的父親做過的那件事。

    “啊!不是,我沒有!”藍語思被譏諷了多次,也不免露出不悅的表情。就算自己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忍,但旁的還好,只是這名節一事,聽多了也不免生氣,若是個臉皮薄的女子,怕是要投河自盡了。

    14、第十四章 作繭自縛

    “啊!不是,我沒有!”藍語思被譏諷了多次,也不免露出不悅的表情。就算自己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忍,但旁的還好,只是這名節一事,聽多了也不免生氣,若是個臉皮薄的女子,怕是要投河自盡了。

    其實也正是藍語思這種,對易輕寒的譏諷不是太在意,反應不激烈的行為,才是他進一步肯定,她與萬府其他女探子一般無二。

    “方才你在看什么?”易輕寒話歸正題。

    “船壁上這個洞,是不是有人從這里將什么東西丟出去了。”藍語思指著自己方才盯著看的地方說。

    易輕寒將琉璃瓶比劃一下,說:“不會,賬冊不能入水,若是裝到瓶子里的話,這瓶子又比這小洞大上許多。”

    藍語思心想自己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也算是積極配合,下面就是易輕寒自己的事了。

    易輕寒順著船壁上的洞口往外看,突然又靈巧地猛地踩著角落里的箱子攀上船壁,順著船板縫隙往外看。藍語思見狀忙順著方才那個洞口看去,只見成群的草桿子漂浮在水面上,如若在高處看,肯定就是一個個的小點,不易覺察,但是平行著看,就很明顯了。

    易輕寒跳下來,猛地回身對著門外喊到:“所有人!戒備!”門外的番役聽了立刻互相通傳。

    易輕寒拉著還愣在一旁的藍語思,疾步往外走。“你給我待在這里,哪都別去!”易輕寒將藍語思隨手推進一個船艙,并叫一個番役看守著,自己匆匆離開。

    藍語思哪里待得住,一是覺得身邊只有一個番役,如果有人來了的話,估計這番役不是對手,自己很危險;二是藍語思想起這次事件,水里那些人都帶了家伙的,依稀記得有些帶了弓箭。那么,只要易輕寒站在高點,就很容易被射中,如果射到致命部位,自己再裝死,希望能躲過一劫,總好過在他手里,隨時被欺侮折磨的好。

    想到這里的藍語思急忙打開門對門口的番役說:“我看到船壁那里趴了好幾個人,想是馬上要進來了,我們需要趕緊上到甲板上去,與大家會合也好有個照應。”

    那番役剛開始還不信,直到船壁真的被人砸得咣咣作響,這才慌了神。

    “再不走,我們就都得死在這里了!”藍語思催促著,趁他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拉著他的袖子就往上跑。藍語思邊跑邊想,看來大事件是一定會出現的,只不過細節上還是不一樣,前一世的河上遇襲事件是發生在離了這船,另乘一船沿河而下的時候,這次怎么就提前了。

    兩人跑到甲板上,只見番役們站在邊緣拉弓向河里射箭,易輕寒則站在中間指揮著。

    “你出來做什么,滾回去!”易輕寒看到藍語思怒不可恕,伸手將她拎起來。

    “下面不安全,不安全,我覺得還是和你在一起安全一些。”藍語思抱著他的胳膊討好地說。周圍人只道她是易輕寒的夫人,并不知這其中的隱情,易輕寒也不好對她太無理,只好氣鼓鼓地將她放下,任她纏在自己身側。

    因易輕寒不想這艘船引起太多人注意,所以將這船扣了之后就停到一個小彎處,一面靠水,另三面背著一個荒山。

    眼見著水里的人越來越多,有好些都游到了船下,易輕寒也沖到邊緣舉弓便射。

    “那個位置好,那個方向水里的人多。”藍語思指著船頭處,那個位置很高,周圍番役也少。

    易輕寒突然低頭邪邪一笑,仿佛將她的心思看穿,但也不說破,自恃自己功夫高便真的走去那里。

    易輕寒站在船頭處,對著水里射箭,箭無虛發弓弓見血,水面上泛起一朵朵小紅花,藍語思看呆了。

    ‘啪’,弓弦被拉斷,易輕寒毫不在意,手持著白羽凌箭便插向水里,省去了拉弓的時間,速度竟更快。

    易輕寒一腿直立,一腿踩在船沿上,身子前傾如野狼捕食,腰身挺立似雄鷹銳利,并不健壯的身子此時卻蘊含著凌厲之勢,藍語思驚嘆之余不禁祈禱那些人可要爭氣。天時地利都有了,千萬要射中他。

    “趴下!站這么高是想找死嗎?”易輕寒突然回頭罵到。

    藍語思這才想到兩人處境,趕忙蹲下來,又覺哪里都不安全,于是緊緊抱了易輕寒的腿。藍語思心里很亂,一方面希望那些人能將他射死,一方面又覺得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會安全,正糾結著,突然屁股一陣劇痛,待她目瞪口呆地回頭看時,遠處樹上幾個持著弓箭的人正準備再一次拉弓射箭。

    藍語思想死的心都有了,老天是不是跟自己有仇,有仇,有仇,絕對有仇。

    易輕寒回身看到樹上那幾個人,接過番役的弓箭便射,幾下子便收拾了個干凈。另有番役奔著荒山而去,那個方向倒是不必在意了。

    藍語思忍著劇痛不敢坐下去,手上又沒了力氣,就在堅持不住的時候,易輕寒終于良心發現,將她拎起來。那箭刺得并不深,易輕寒一下子便扯了下來,疼得藍語思雙臂緊緊勒住他的脖頸。

    水里的人已經被收拾得差不多,易輕寒見形勢大好,吩咐了人留幾個活口,這才帶著血流不止的藍語思回到船艙。

    “趴著別動。”易輕寒將藍語思放到床上,語氣里有一絲幸災樂禍。

    “老天,我恨你。”藍語思哆嗦著嘴唇嘟囔著。

    “什么?”易輕寒揪下右肩頭的白棉問到。

    “沒有,你,你要做什么?”藍語思聽到聲音,回身看到易輕寒手里的白棉,直冒冷汗。

    “止血!這里什么都沒有,我只有這個。”易輕寒邊說邊扯去她的褲子。

    “不要,我,不要你來,我……”藍語思急得有些失聲,驚恐地看著他手里的白棉。

    “你的身份是我夫人,我不來誰來?今日又沒帶丫鬟。”易輕寒捏著白棉,心道她是怕痛,自己偏要用力一些。

    “不,不要……”易輕寒不顧藍語思的反抗,狠狠將白棉按在了她屁股上的傷口上,末了還用力按了按。

    藍語思掙扎了兩下,撲騰了幾下小腿兒后,便如死魚般癱軟不動,劇痛傳來,不一會兒渾身便濕了個透,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頭頂滾下來,鼻尖上濕濕一片,一時間竟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么了?有何不妥?這白棉上有止痛的藥粉,可好些了?”易輕寒俯□子,看著藍語思,狡黠地笑。

    藍語思已經無力再說話,只輕輕動了動眼皮兒,以防他看出自己的異樣,若是知道自己在那白棉上動了手腳,那會更慘。

    老天,你真的很我有仇嗎?藍語思的心里跑過十萬匹馬,絕塵而去。

    易輕寒終于發現了她的異樣,伸手撫了撫自己肩頭剩下的白棉,又湊近聞了聞,舔了舔,旋即什么都明白了。本該生氣的他,此時看到藍語思狼狽不堪的模樣,什么氣都消了,噙著笑站起身,去甲板上收拾殘局。

    不知是疼的還是累的,即使臀部劇痛,藍語思還是無力再動,不一刻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待再次轉醒時,藍語思發現自己還趴在原來的船艙里,身下軟衾暖被,角落里焚著安神香。試著動了動,臀部又是一陣劇痛,藍語思猛地想起,那死太監用白棉為自己止血。藍語思腸子都悔青了,沒想到自己挖了坑自己跳,還巴巴的在坑里鋪上倒刺,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藍語思深深覺得,這可能就是報應。依稀記得前一世里,只有河里的人往船上射箭,后山上并無人,自己還偏偏蹲下,若是站著的話,也許箭就從腳邊擦過去了,這就是命啊。

    “夫人,夫人你躺,趴好,這血剛止住。”如柳輕輕走過來,手上拿了一塊濕巾子,將藍語思扶好后,輕輕為其擦起臉、脖子,因剛才疼痛難忍,藍語思出了一身的汗,此時正覺身子粘膩膩的,于是便要拿了巾子擦身子。

    如柳本要為其擦拭,無奈藍語思不肯,只得看著她笨手笨腳地擦起后背。

    “你扶我起來,我都趴了一天了,要起來活動活動。”藍語思看著外面天色漸暗,心道定是該吃晚飯的時候了。

    “夫人,您睡了三天了。不過傷口還沒好,這時候起來……”如柳聽了易輕寒的囑咐,讓她伺候夫人的,說是五天內不能起身,醒了就由自己喂她喝些粥,定時換藥。

    “三天了?我一直沒吃飯?怪不得我要餓死了。”藍語思心道又沒傷筋動骨,這么一直趴著不活動,傷口痊愈得慢,于是自己掙扎著爬起來。

    如柳見阻止不了,便扶著藍語思下了床,不敢坐,只能扶著桌子站好。

    “奴婢給夫人準備些飯菜,夫人小心些。”如柳匆匆出了船艙,臨走時叫來另一個丫鬟扶著藍語思。

    臀部還是有些痛,藍語思強撐著站著吃了些飯菜,好歹肚子里有了底,腿也就不那么虛飄飄了。

    吃好后,得知易輕寒正在甲板上,藍語思由丫鬟扶著,一步步挪出船艙,挪向甲板。

    天邊,一縷晚霞依依不舍地掛在水的邊緣,紅了漣漪,亮了河面。一個身著亮銀色軟甲的人,一腳搭在船舷上,一腳穩穩站著,正側了頭微抬起下頜看著遠處。負手而立的他,雖無囂張的動作,卻處處透著桀驁不馴,身上反骨錚錚不羈。

    15、第十五章 別有所圖

    天邊,一縷晚霞依依不舍地掛在水的邊緣,紅了漣漪,亮了河面。一個身著亮銀色軟甲的人,一腳搭在船舷上,一腳穩穩站著,正側了頭微抬起看著遠處。負手而立的他,雖無囂張的動作,卻處處透著桀驁不馴,身上反骨錚錚不羈。

    “怎不躺著?我那止痛藥粉如此神效?”易輕寒回頭看,只見生怕扯動了臀部傷口的藍語思,正弓著腰微撅著屁股,一步一蹭地向自己走來。

    “是,是啊,是神效。”藍語思想到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只能認這啞巴虧。

    “那我再給你敷上一敷,也痊愈得快點兒。”易輕寒作勢就要扶了藍語思往回走,直嚇得她結結巴巴起來。就在方才,手下番役前來報信,原來之前的情報有誤,藍語思并不是高登之女,具體是何身份,還需進一步查探。易輕寒早前因為她的身份遷怒于她,此時也覺有些愧心,但轉念一想,她本就是個以色事人的女探子,于是心里也就釋然了。

    “不,不必了,莫要浪費,這一路,還不知遇到什么,還是留著吧。”藍語思急得鼻尖冒汗,所幸易輕寒并未堅持,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隨即看向遠方。

    “那些人,是錦衣衛的吧?”藍語思試著問到,因為前一世里,經歷了這次河上劫難,緊接著還會在山路上遇襲。如果這次河上遇難改變了時間和地點,那么下次山路上的遇襲,也可能有變化。

    “除了他們,也有可能是其他人,不過,目前他們的嫌疑最大。”易輕寒沒有回頭,盯著前方即將駛近的幾艘船說到。

    “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藍語思沒再說話,低頭默念‘你的仇家還蠻多的’,正想著,就聽易輕寒吩咐丫鬟將自己攙回船艙。藍語思回頭看去,只見易輕寒皺著眉頭看向遠處的一艘官船。

    時已入夜,過往船只均找了此處避風處夜泊,待明日一早繼續趕路。易輕寒的船先到,停在一處,后來的一艘官船并幾艘船也往此處駛來。

    前頭的官船停好后,作勢欲再行開動,磨蹭了一下終究還是停了下來。官船上的人緊張地問:“葉大人,這可怎么辦?不走了嗎?”

    “現在走,更會叫他起疑,所幸裝著無事吧,總歸這么多人都帶,我沒那么倒霉。”葉大人是禮部左侍郎,此番是帶著家眷返鄉丁憂,三年后才可重返崗位。朝堂風起云涌,西廠正大張旗鼓地活動,于是這對于大部分官員來說是厄運的事,在葉大人看來卻是老天幫了他。葉大人帶著多年積攢的財物,并夾帶了私鹽一路南下,沿路懼他官職高,都不敢認真搜查,只例行公事地做做樣子,因此倒也順風順水。

    如今見了易輕寒,葉大人不僅頭皮發麻,心道這閻王怎會出現在這里,莫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心道這個可能性不大,自己已經離京一月有余,沿途這么多機會為何不見他動作,為何偏偏等到走了這么遠才來,看來易輕寒也是路過,如此想著,于是強裝鎮定,待船停好后,立于船頭雙手抱拳。“請問對面可是東緝事廠的易大人,天暗霧濃,老夫眼力不濟,看不真切。”

    “正是下官,敢問可是禮部左侍郎葉大人,下官的船先占了好位置,罪過罪過。”易輕寒噙著一抹笑拱手道,早將葉大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并不是易輕寒有異能,若是夜晚經常被罰跪,任誰都會練就夜視的本領的。

    “易大人言重了,言重了,易大人日常公務繁忙,老夫幾次想登門拜訪,都恐打擾了大人,今日有幸相遇,定要尋了易大人喝上幾杯。”葉大人做出興奮的樣子,著人將自己乘坐的官船往易輕寒的船邊靠,作勢想要上易輕寒的船,使之看不到自己家眷的船,那上面有自己的家資和私鹽。

    “折煞下官了,下官當登船拜訪,不敢勞葉大人。”易輕寒說著,便叫人搭了舢舨,搶先一步往葉大人的船上去。

    葉大人無法,只好將這閻王迎進來,月朗星疏,叫人擺了酒菜在甲板上同飲。

    “老夫老母故去,此次返鄉丁憂,不能為陛下分憂了,好在還有一干像易大人這般的能人志士為陛下分憂解難,老夫也就放心了。”葉大人說著舉起酒杯,先敬了易輕寒一杯。

    “過獎,朝中有葉大人這般中流砥柱,才能讓陛下安心,易某估摸著,這不等幾日,陛下就得起復您,您老就瞧好吧。”易輕寒邊說邊拍了拍葉大人的肩膀,眼神掃向他身后家眷乘坐的船。

    除去薪俸,官員的家產來源,大家都心知肚明,若真是靠著那點薪俸過活,恐怕連船都租不起。葉大人看易輕寒的眼神,就知他并無意為難自己,于是心存感激。但是該孝敬的還是要孝敬,因此干咳兩聲,說了些別的話,這才問到:“易大人新婚燕爾,這氣色看著也好多了,想是新夫人知書達禮,配得上易大人這等國之棟梁。”

    “內人愚鈍,正在船上,比不得葉大人夫人賢惠兒女識禮,有機會還得叫內人與葉夫人請教請教。”易輕寒笑著說。

    葉大人聽了忙謙虛地笑笑,趕忙說:“既然易夫人也來了,不如請到老夫家眷船上,索性今晚也走不了,叫她們說說體己話也好。”

    易輕寒聽了沒有拒絕,于是起身回到自己船上接藍語思。葉大人忙回頭吩咐下人,去夫人的船上交代一番。

    “能走能坐嗎?”易輕寒步入船艙,只見藍語思正站著看如柳整理衣衫。

    “還,還很痛。”藍語思心說要回答得慘一點兒,不然這家伙見自己沒什么事,不定又要想出什么招數。

    “哦,那就算了,本想讓你出去散散心,看來……唉,你還是養傷吧。”易輕寒說完轉身就要走。

    “哎等等,什……老爺,去哪里散心?我還可以活動活動。”藍語思的傷在臀部上方腰下方,除了坐下時會牽動傷口疼痛一下外,其他無礙。

    “那邊遇上個丁憂的葉大人,我和他飲酒,你去女眷那里走一遭。”易輕寒抱著肩膀,挑著眉毛看著藍語思。“你去了,別亂說話就行。”

    “不會不會的,你看我連督主夫人都聊得來,不會亂說話的。”藍語思心想多認識些人也好,天天被他拴在腰帶上,就算能逃也是分不清東南西北的。

    易輕寒的船和葉大人官眷的船,被葉大人所在的官船隔開,因此葉大人屏退了船上閑雜人等,待藍語思走過去,上了自家家眷的船后,這才又擺出酒席,與易輕寒對酒豪飲。

    暫且不說藍語思那里暗自腹誹,這等男女大防之嚴,導致完全沒機會結識其他男人。先說這邊易輕寒與葉大人相談甚歡,兩人不時談起朝堂中事,間或一些京城中坊間雜聞,易輕寒講得繪聲繪色,葉大人聽得聚精會神。

    “哎呀,易大人著實不易,看來京城得以長治久安,多虧了易大人和督主。”葉大人湊近了易輕寒壓低聲音說:“那妖狐,就這么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