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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東廠相公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原來是堂姐妹,黃衫婦人的爹看似是個武將,怪不得她偏外向。

    “不好說,我也不懂,就聽我家老爺說……”黃衫婦人剛要說話,就被紅衫婦人打了下手背。

    紅衫婦人接過話來:“反正天威浩蕩,任那蠻夷如何囂張,總歸是以卵擊石。”

    黃衫婦人想是真的贊同這句話,一臉不在乎地說:“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

    紅衫婦人無奈地搖搖頭:“嫁了人了,說話還這般沒羞沒擋,你家老爺少不得批評你。”

    “可不是嗎,他可煩死了,在朝堂上不夠他施展的,回家還要挑我的錯。”黃衫婦人嘟起嘴:“也就我聽他的……”

    黃衫婦人未及說完,便聽主人席那邊正說些感謝的客套話,接著王府主母便開始挨桌敬酒。西廠督主王取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這場生辰宴還被御賜了菜品,大多數的官員雖不齒與宦官結交,但還是沒膽子公然駁皇帝的面子,于是接到請柬的人大部分都來了。

    王夫人一路敬酒,所到之處眾人皆是起身恭敬,給足了面子。待來到藍語思這桌時,正發愁要說些什么話的她看到方才的黃衫婦人正慢悠悠地起身,一副傲慢相,只喝了半杯酒就放到桌子上,假意笑到:“唉,我這身子最近倦得很,怕是有喜了,就不多喝了,王夫人不會介意吧?”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太監老婆的面說懷孕的事,這是拿鞋底子抽她的臉,只見王夫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笑了一下問到:“那右僉都御史大人一定很高興,可得寵著你,恭喜陸夫人了。”

    “高興是一定的,可也沒什么大不了,女人不就是生生孩子,教教子孫嗎,我還沒那么金貴。”那著黃衫的陸夫人還揚著脖子說,完全沒注意到身邊紅衫婦人扯了她的衣袖。

    王夫人臉色陰沉地笑笑,接著對紅衫婦人說:“魯大人最近可忙,好久沒見你了。”

    看來紅衫婦人夫家姓魯,她性子溫和,說話也有禮貌。“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知道他一天天的就待在翰林院,那里倒像是他的家了。”

    魯夫人一句玩笑話緩和了現場的氣氛,王夫人臉上也見了笑容。王夫人又對桌上其他人客套幾句,接著便看向藍語思,抿起嘴說:“meimei看著眼生,應是易百戶大人家的吧?”

    王夫人此話一出,同桌的其他人臉色各異,但大多數人還是瞬間就壓下異色,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一般,唯有陸夫人先是張大了嘴,接著現出嫌惡的表情,往旁邊挪了挪。

    大家都注意到了陸夫人夸張的動作,藍語思更覺好笑,不過自己不是真正的太監之妻,所以沒有王夫人那般往心里去。

    藍語思也回以微笑:“正是,我初來乍到,有什么規矩沒做好,還請王夫人見諒。”

    “沒,meimei很好,雖然不是大家出身,但該懂的禮節都懂。”王夫人說完瞥眼看了看陸夫人,想是對剛才的話還有芥蒂。

    陸夫人輕哧一聲,滿不在乎。

    “meimei先坐吧,待我敬了酒,再來尋你說說話。”王夫人說完便笑著走開了,藍語思入座。

    待王夫人走遠,藍語思看到魯夫人正在桌下輕掐陸夫人,旋即瞪了她一眼。陸夫人滿不在乎,伸筷繼續吃,嘴里還嘟囔著:“我家老爺也看不上這種人,我這是夫唱婦隨。”

    藍語思心道娶這么個夫人真是倒霉,他家老爺是諫臣,在朝堂上那是職責所在,輕易也不會招來殺身之禍,可婦人間私下這般,怕是不妙。

    不一會兒,王夫人便折返回來,藍語思趕忙站起身,本以為她是客套兩句,沒想到真的回來找自己。不過也好,正好可以將東珠送給她。

    藍語思辭了眾人便隨著王夫人回到主人席,稍坐了一會兒便隨著假稱身體不適的王夫人回到內宅。

    王夫人一路說笑著,可藍語思聽得出,她的語氣并不輕松,畢竟當眾被人侮辱,就算心胸再寬廣,總會不舒服的吧。除非像藍語思這樣毫不在意的,不然換個人都會郁悶的。

    10、第十章 歪打正著

    王夫人一路說笑著,可藍語思聽得出,她的語氣并不輕松,畢竟當眾被人侮辱,就算心胸再寬廣,總會不舒服的吧。除非像藍語思這樣毫不在意的,不然換個人都會郁悶的。“meimei別在意,那個陸夫人的相公是都察院右僉都御史,在朝堂上就囂張慣了的。她娘家世代武官,也是沒多少規矩的。”兩人坐定后,待丫鬟奉上茶點,王夫人便拉著藍語思的手說。

    藍語思轉轉眼珠兒,心道名名她是沖著你來的,對我也沒說什么。但轉念一想,王夫人或許是在給她自己找臺階下,于是連忙附和著說:“王夫人放心,我沒放在心上,我們婦道人家,不說能替相公分憂,但絕不能給自己老爺惹麻煩。老爺總說我不懂規矩,起先我還不服氣,今兒見了夫人才知道老爺說得對,王夫人以后可得多多提點我。再者,人都說娶妻娶賢,我看嫁人也要嫁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想那陸夫人不知道有多少姐妹呢,她就舒心了?”藍語思心道這個時代的官員,哪家都得有幾個小妾通房。這話說到了王夫人心里去,只見她面上有了暖色。

    藍語思說著叫如柳拿出東珠,戀戀不舍地遞到王夫人手說,舔了舔嘴唇說:“這是一點心意,我家老爺說,王大人得夫人就如得了東海明珠,這才尋了來應個景,夫人也別嫌棄。”藍語思在心里默默佩服著自己,這番臨場發揮的話可說的是熟練。

    馬屁果然拍對了地方,只見王夫人強壓著笑意連連道謝。“這是我見過的最大的珍珠了,我收藏那幾枚都不如這個的成色和個頭。”說完忙叫小丫鬟將東珠拿走,藍語思看著遠去的東珠,心碎成了三十八瓣。

    “你我之間就別見怪了,我與你一見如故,也是一樣的人,就叫我jiejie吧。呵呵,meimei伶牙俐齒,怪不得易大人中意你,我若是有meimei一半聰明便好了,也不用老爺跟著我cao心。”王夫人年歲不大,也就跟藍語思的年歲差不多,最多十八歲。眉眼生嬌,看樣子真如易輕寒所說,甚得王取寵愛,只不過眉宇間似乎總是縈繞著愁云。

    “王大人很寵著jiejie,可羨慕死我了。”藍語思找不到別的話說,只好恭維著。又不知人家喜好,只好中庸地稱呼‘王大人’,不敢提‘督主’兩字。

    “哈哈哈,不必羨慕,易大人也是愛妻心切啊。”一個洪亮的男聲傳來,王夫人起身去迎,藍語思忙站起來,只見一個唇紅齒白的高壯男人走在前面,后面跟著同樣身高,但是偏瘦的易輕寒。

    “易大人,看到了吧,完好無缺地奉還給你。”高大男子有著一雙深窩眼,雙眼皮,滿面紅光,看樣子不過三十歲。端的是富貴之態,鶴行之姿,藍語思聽易輕寒說過,這王取從小就長在皇帝身邊,瑤族叛變后被朝廷平叛,他便隨著俘虜沒入宮中。當年的皇帝久無子嗣,對這個機靈可愛異族孩童甚是喜愛,視如己出,及至今日仍是盛寵不衰。

    易輕寒看了看藍語思,笑著說:“王大人見笑了,內人愚鈍,怕污了尊夫人慧眼。”

    “看你說的,你夫人不知多會說話呢,可比那些個所謂名門的人強多了。”王夫人邊說邊冷下臉來。

    王取聽了連忙安慰說:“別往心里去,這些個人就是這樣,只知道煽風點火,卻沒點本事,趕明兒我將他們下了大獄給你出氣。”

    藍語思心里一驚,王夫人并沒有對王取說過陸夫人的事,看來東西廠的爪牙果然無處不在,一定是早將探知的那一幕告訴了王取,王取這才趕回來安慰夫人的。

    “也沒什么,我沒往心里去。”王夫人說完又對易輕寒說:“易大人這是來要人了?”

    “豈敢豈敢,督主大人不放心夫人,酒過一巡就趕來,我這是坐了順風船,跟著過來看看我家這個不懂規矩的有沒有討夫人的嫌。”易輕寒笑著頷了首,說得謙卑,但不見絲毫趨炎之意。

    “那老爺你快去前廳待客吧,我無事的,這也要去前面招待一二了,主人都離了席,總是不好。”王夫人趕忙說。

    “有甚不好,管那些人,你在這歇著吧,我再去招呼一二。”王取說完便轉身向易輕寒說:“若是急得話,我就不強留了,你說的那件事,我覺得就像你說的那般,甚是妥當。只是不知你們夏督主如何想的,我也不好多說,但總計我是要管的。”

    “那下官就先告辭了,有了消息我會盡快告知督主。”易輕寒一躬身,向著王取說。

    “好,我們東西廠往后要精誠合作,替圣上肅清不正之風。”王取一回禮,做出相送的姿勢。

    “大人留步,夫人留步。”易輕寒看了眼藍語思,只見王夫人正拉了她的手,約其改日再會,易輕寒點點頭,示意她跟上。

    藍語思呼哧呼哧跟在易輕寒后面走出王取府,來到馬車前,仍舊是自己吭哧吭哧爬上去,易輕寒那廝早已在車內坐好,閉眼盤算著什么。

    心疼著東珠的藍語思也沒心思想別的,只在那里悶悶不樂。車轎路過鬧市區,車馬不時與人擦碰,車身也微微晃動。許是想起了上次烏龍相撞事件,易輕寒睜開眼微微挪了挪身子,避開藍語思的方向,這樣的話即使她飛過來,也只會撞到車壁上。

    藍語思心內不屑,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心道誰稀罕撲到你身上似的,正在心里跑著草泥馬,忽聽易輕寒突然說話。

    “今日,你做得很好。”易輕寒仍舊閉著眼睛。

    藍語思不知如何回答,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應該的。”

    “回去賞你一百兩紋銀,做得好,以后還會有更多賞賜。”易輕寒嘴角噙著一抹不屑的笑。

    藍語思迅速在心里算了算,一百兩,似乎很大一堆,攜帶不方便,見易輕寒心情似乎不錯,這才壯著膽子說:“能,能不能給我珠寶,或者銀票……”

    “你想帶著跑掉?”易輕寒側臉瞇眼看著藍語思,語氣里有一種令人恐怖的意味。

    “不,當然不是,我,我喜歡輕一點的東西。”藍語思心說你要不要這么敏感,什么都能猜到,會活得很累的。

    “只要我想找到你,就一定能找到你,跑,是無用的。”易輕寒往前探了探身子,雙肘拄在雙腿上盯著藍語思的眸子看。

    “我明白,我一定幫你找到那賬冊。”藍語思錯開眼睛,不去看那令人生寒的眸子。

    易輕寒又盯著藍語思看了一會兒,直到馬車停下,兩人才陸續下車進院。

    一進院子,府里的管事兒易安便守在門口,易輕寒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微微點頭。易安得了首肯后立馬湊上來耳語幾句,之后便退到一旁看著他的臉色。

    藍語思近距離觀察易安,這是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一綹山羊胡有些發黃,似乎是營養不良,再看他有些發黃的頭發,才知道這人毛發可能是天生這種顏色。易安從不多說話,也很少有喜怒哀樂的表情,只是那么靜靜等著易輕寒的命令。

    “待會兒到庫房取那玉如意來,送到我屋里。”易輕寒說完便繼續往前走,藍語思在其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易安連連點頭。

    進了屋子后,易輕寒伸開雙臂示意藍語思為其寬衣解帶,從沒做過這類事的她連忙硬著頭皮走上前,好不容易脫下后放到屏風上,未及換上常服,簾子便打開了。

    藍語思抬眼看去,只見一個垂垂老嫗正拖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那老嫗實在是有些年紀了,滿是皺紋的臉布滿老年斑,睜不開的眼皮兒強撐出一條縫看路,拖著托盤的手顫顫巍巍地讓人不安。那老嫗只顧著盤子,腳下被地毯絆了一下,竟似要踉蹌一般。

    藍語思心說那可是自己的玉如意,連忙搶前一步接過盤子,誰想那老嫗就勢往前撲。藍語思一手將托盤抬高,好心地伸出一條胳膊將其扶住。

    易輕寒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看得出藍語思似乎并不在意這個老嫗,仍舊不甘心的他站起身來到兩人面前,拎起老嫗抬掌便要打。藍語思有心想求情,無奈自己也是自身難保,心道并不是自己害了這老嫗,若不是她接下托盤,想必老嫗會被罰得更重吧。

    藍語思張了張嘴,終是被易輕寒的眼神嚇得不敢動彈,只能默默詛咒這個欺負老嫗喪盡天良的家伙早些遭到報應。

    易輕寒手里的老嫗似乎是個瞎子,只在他手里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力氣。藍語思不忍看著老嫗痛苦,還是試著說話,以轉移易輕寒的注意力:“這玉如意真的給我了嗎?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就,就算了……”

    易輕寒微瞇了眼,大喝到:“大膽,連個托盤都端不住,要你何用,來人,給我拉下去砍斷手腳丟進馬棚!”

    藍語思腦袋嗡地一聲響,心道這么點兒小事就要砍斷手腳,真是滅絕人性了,但是自己尚且不能自保,只好同情地看了眼那老嫗。

    老嫗被嚇得魂不附體,嗚咽著被架了下去。

    屋子里一時間歸于平靜,藍語思只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

    易輕寒斜眼瞥著僵硬地站在那里的藍語思,心道她還真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自己派出去的人查探到她之所以心甘情愿為萬篤賣命,就是因為萬篤手里抓著這個老嫗的命,于是將這老嫗搶回。這個老嫗是面前這個女人的母親的奶娘,也是把她從小養到大的人,兩人間的感情可比親母女,但是方才這個女人見老嫗有危險,竟然如此鎮定,實在是有違常理,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她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歇下吧。”易輕寒突然又恢復了平靜,吩咐丫鬟們布置浴桶。

    11、第十一章 無話可說

    藍語思要了一個首飾盒子,將玉如意放到里面后,仍舊躲得遠遠的抱著盒子睡覺。夜晚風起,竟下起了雨,幾道炸雷將她驚醒,撫了撫胸前的被子,看了眼床那頭仰面躺著的易輕寒。

    那人竟似死了過去一般,炸雷過后,四周歸于平靜,雨也漸漸停了,卻聽不到他的呼吸聲。藍語思耐著性子等了好一陣,直到東方吐了魚肚白,屋內光線漸漸亮起來之后,還是聽不到他的呼吸聲。

    藍語思覺得有些詭異,動了動身子,那邊的易輕寒仍舊一動不動,還是聽不到呼吸聲。她有些激動,又有些不相信,心說他年紀輕輕的不可能就這么暴斃吧,但仍是存著僥幸心理,慢慢伸出手去,湊到他的鼻前。

    手指離他的鼻子越來越近,藍語思仿佛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顫抖。突然,門響了一聲,仿似有人進來了。

    未等藍語思回過神來,手就被易輕寒抓住,一個用力便將自己扯到身邊。易輕寒翻身上去,緊緊壓著藍語思。她胸前的肥兔子仿佛都受到驚嚇,跟著亂顫起來。藍語思剛要大叫,嘴便被封住,兩手也被他箍住壓在頭頂,真真是極其曖昧纏綿的景象。藍語思心里厭惡,身體卻起了變化,被這突如其來的入侵撩撥得面紅耳赤,渾身戰栗。

    藍語思條件反射地咬住了易輕寒的舌頭,卻被他生生扯開,一股血腥味溢了滿口,易輕寒仍舊掠奪似的侵占著藍語思,直到她無力反抗。

    “誰!”易輕寒回頭問。

    “是,是奴婢,奴婢伺候老爺夫人洗漱。”是隨煙的聲音。

    “以后,我叫你的時候,再進來,記住了嗎?”易輕寒仍舊緊緊壓著藍語思,語氣稍冷。

    “記,記住了……”隨煙慌忙退出門去。

    易輕寒減了力道,藍語思掙扎出他的懷抱,抱著被子不敢做聲。

    “你也不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闖進來吧。”易輕寒用手指揩去唇邊的血跡,邪邪一笑:“看不出,你還蠻貞烈的。以前做女探子的時候可是很有手段的,后來認識趙寧安,也很主動的,為何現在這般模樣,恩?烈女?”

    藍語思敢怒不敢言,心道你為了表明你的忠心,將夏督主的人主動要來身邊,以讓他安心。之后又不想太受拘束,便想了這招讓隨煙不能隨意進出房間,什么都算到了,包括不顧忌女方的感受。要知道,伺候洗漱的丫鬟是應該在特定時辰,不經允許便進來布置的,如果主動規定她不能隨便進來的話,恐怕引起懷疑,所以用這招,但是,你能不能稍微顧及下女方的感受呢。

    看著氣得有些紅撲撲的小臉,易輕寒氣得一扯被子,躺下說到:“為什么鬼鬼祟祟的探我的鼻息?是盼著我死嗎?”

    “我聽不到你的呼吸聲,怕你,怕你有危險。”藍語思方才同他撕扯,手腕有些酸痛。心想這死太監身體有殘疾,手勁兒倒是不小。一時間心里又有些委屈,心道自己以前或許是個女探子,會些武功,不代表現在的她就能使上兩招。也許自己以前在男人間游刃有余,不代表現在也是一身風流。再說就算自己也是情場老手,那也不會對一個太監動情啊。

    “哼,我早就醒了,一直沒睡,呼吸很淺所以你聽不到。”易輕寒一側臉,正好對上藍語思的臉:“你可知道,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活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藍語思怕得把頭埋進被子里。自己自從遇到他之后一直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重生了三次,次次痛苦異常。這世里發生的事情,大體上還是按照前一世里的軌跡在走,但是一些細節卻不盡相同,這可能是因為這世里自己成了易輕寒的妻子的緣故,一步亂,步步亂,連帶著全盤都有了改動。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易輕寒就會帶著自己去趙寧安當時租用的船上找尋賬冊了。藍語思胡思亂想著這段時間有什么事情發生,就聽門外如柳的聲音響起。

    “老爺,王府王夫人叫人帶話來,想請夫人過府一敘。”如柳說話便靜靜站在門口等著回話。

    易輕寒與藍語思今日算是晚起了些,沒想到王夫人這么早便差人來請,更沒想到今日便差人來請,想是昨日與藍語思相談甚歡,易輕寒皺了皺眉頭:“知道了,你去回,就說稍后便到。”

    如柳應了下去之后,易輕寒便起身下床,自己穿好衣衫后,回頭看著猶自發呆的藍語思:“待會兒我送你去,記得早些回來,不要亂說話。”

    藍語思聽了趕忙起身,抱著首飾盒子到屏風后面換好衣衫,這才由隨煙布置了洗漱。兩人都不太習慣別人為其寬衣穿衣,丫鬟也早已習慣了。

    院內地面并不是很濕,想那雨也沒下多久,車轱轆倒是有些澀,易輕寒與藍語思坐在車里相對無言,直到了王府外,易輕寒才開口說話:“快去快回,記得,不要亂說話。”

    藍語思眼里恭順,心里卻奔走過了千萬匹馬,心道有朝一日一定要把他踩在腳底。

    丫鬟引著藍語思在院內行走,直來到王夫人院子,進了正堂,就見王夫人笑著迎上來:“meimei可來了,我一早就想著找你來說說話,沒打擾你們倆吧。”

    “沒,怎會呢,早就起了。”藍語思一笑,心道這王夫人今日找自己來,其實是寂寞難耐,又因著身份特殊沒有相近的閨蜜罷了。

    “沒有就好,昨日看了易大人對你啊,我這心里就羨慕個不停,直想了一夜,我跟妹子投緣,你這個新婦啊,我少不得要多多囑咐一番。”王夫人說著便拉了藍語思往臥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