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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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張君徒然震懾的眾人已經回過神來,強打起精神來,準備再次將張君包圍起來。 不過張君卻沒有停在原地,運起凌波微步不斷在人群中穿插。 眾人抬起武器,意料之中的長刀沒有來到,反而是幾柄飛刀越過眾人的武器,襲向眾人。 張君身上總共帶了十二柄飛刀,只次一下,便用出去了六柄,五人瞬間身死,只有農夫關鍵時刻扭動身子,躲過了必殺一擊,不過肩膀也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如柱。 原本十來個人,現(xiàn)在卻已經不足十人,想要將張君完全包圍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受傷的農夫和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眾人立馬變陣。 原本打算包圍張君的眾人分開,三四人一組,手中武器各不相同,長短互補。 “咯咯咯咯,這兒怎么這么熱鬧啊!” 原本肅殺的場景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剎那間,原本攻擊張君的眾人仿佛是看見洪水猛獸般渾身開始戰(zhàn)栗。 “屬下參見橙衣使,任務進展緩慢,還往上使恕罪。” 原本還在圍攻著張君的一眾人居然直接舍棄了張君,仿佛奴隸一般,老老實實的走到了張君的身后跪拜下來。 “好強” 張君在聲音傳出來的瞬間,冷汗就已經布滿了后背,這個人很強,遠超張君所遇見的任何人,韓文義也不足以比肩。 宗師,至少是宗師級別的,否則不會讓自己有這么大的危機,自己果然有些想的太天真的,就算自己當初直接突破到金丹級別,真的可以抗衡嗎? 只是一瞬間,張君就摒棄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強制讓自己轉身,正面對著這神秘的橙衣使。 “男人?” 張君轉身看著面前不遠處的橙衣使,中間隔著先前圍殺自己的一眾人,顫顫巍巍的跪了一片。 剛剛聽到聲音的時候,張君還以為是個女的,卻沒有想到,那么尖細的聲音是一個男人,或者說是偽娘發(fā)出來的。 雖然穿著女子的衣服,但是胸前什么都沒有,而且脖子上的喉結清晰可見。 “咯咯咯咯,你們自己都說了自己任務進展不利,那么你們說,我應該怎么處罰你們呢?” 橙衣使右手挽著自己的一綹頭發(fā)在手中玩弄,仿佛沒有看見張君似的,反而是在責問農夫一眾人。 “這,還望上使明查,我等,我等真的是一心為上使所差遣,沒有一點私心啊,只是,只是此僚實在是實力高強,還望上使饒命啊!” 農夫滿頭大汗,嘴里不停的解釋著,只希望能夠求得一線生機。 “哦?如此說來,倒是我錯怪你們咯?既然如此,那就給你們一次活命的機會好了。” 橙衣使看似滿臉笑容,張君卻看到了他眼中那無窮的殺意,只是跪倒的一眾人都不敢抬頭,看不到罷了。 “多謝上使,多謝上使,屬下必不負上使之命。” 農夫是反應最快的,磕頭如搗蒜一般,不停的對著橙衣使表示感謝,其余眾人見此,也不甘示弱,一時間額頭接觸地面的聲音不斷。 “慢著,雖說如此,可是你們這么多人,要是以后沒有完成任務,每個人都來求我,豈不是壞了規(guī)矩?” 眾人還未磕完頭,橙衣使再次開口,正在磕頭的眾人連忙抬頭看著橙衣使,而農夫再次開口。 “那么如何做,請上使示下。” “很簡單,一個人,你們眾人中只有一個人可以免罪,想要活下來,就殺了其他人就好,咯咯咯咯咯。” 橙衣使說著,捂著嘴巴,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嬌笑。 張君就在不遠處看著面前的表演,時不時皺眉,這偽娘簡直太惡心了,居然還時不時嬌笑。 不過張君雖然俳腹,但是跪倒的一眾人卻沒有,尤其是農夫,反應更是迅速,伸手拿起身邊的鋤頭,便直接對著旁邊的同伴揮舞下去。 那人還未反應過來,頭顱便如同碎開的西瓜一般撒了一地,一擊得手的農夫并沒有繼續(xù)上前,反而是腳下用力,向后退開。 剩下反應快的,身邊的人也都遭了殃,要么頭顱直接被砍了下來,要么被利器刺穿,或者是同歸于盡,不過數(shù)個呼吸間,活著的包括農夫,便已經只剩下三個人。 其余兩人身上都有剛剛被同伴反抗留下的傷,而農夫身上也有被張君飛刀傷到的地方,暫時算是半斤八兩。 “農夫,我們倆先聯(lián)手弄死他如何?到時候我們兩個便生死由命,怎么樣?” 一人防備著不遠處的人,一邊開口聯(lián)合農夫,腳下步子也慢慢的向著農夫而去。 那人手里攥著著一柄手斧,上面還在往下滴血,那是他剛剛殺死旁邊的人的血,那人被他直接將頭砍了下來,血濺了有三尺遠,只是自己肚子上面也被那人用劍刺了一劍,否則現(xiàn)在也不用聯(lián)合農夫了。 被孤立的那人手里那種一柄環(huán)首刀,聽到兩人聯(lián)合的話之后便往后退了退,眼睛不斷的在兩人身上掃過。 農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腳下已經在慢慢的往過走,很明顯已經答應了聯(lián)合的提議。 兩人在接近對方三步距離的時候便不再走動,兩人也都不信任對方,不過這已經可以了,現(xiàn)在兩人只需要直接上前對著被孤立的那人出手便可以了。 沒有商議,但是兩人很明顯都是老手,知道在什么時候出手合適,兩人腳下同時用力,向著那人攻擊而去。 “噗” 在兩人攻擊的瞬間,卻發(fā)生了變故,原本應該向前的漢子卻徒然向一邊飛去,口吐鮮血。 農夫手持鋤頭,繼續(xù)向那人襲擊而去,鋤頭向著倒飛的人揮舞下去,胸口直接被砸穿,那人連一句遺言都沒有留下,便直接咽氣。 停下來的農夫也不好受,右邊腰間插著一柄斧頭,看流血的樣子和斧頭入rou的程度,估計一個蘋果已經沒有了。 原來兩人至始至終就沒有相信過對方,都是準備在攻擊的時候對對方,下手,卻是農夫運氣好一點,雖然毀了一個腎,但是保留了自己一命。 不過這里不僅有兩個看戲的人,還有一個豺狼在虎視眈眈,果然,農夫停下了的瞬間,那人便已經動了。 沒有其他的招數(shù),只是一刀,農夫看著襲來的環(huán)首刀,他知道這一招自己躲不了,若是平常還好,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身受重傷,萬沒有擋下這一招的機會。 想要活命就要付出代價,農夫心一狠,腳下只是稍微輕移,便直接舉起鋤頭去擋。 出刀的男子見農夫如此,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最后活下來的終究還是自己啊,這一刀是自己最強的一刀了,農夫絕對不可能擋下來的。 果然,鋤頭并不能阻擋環(huán)首刀的攻勢,瞬間便被劈成兩節(jié),只是和預想的不一樣的是,原本應該直接將農夫劈成兩半的刀有些偏移,僅僅只是將農夫的左臂削了下來。 沒關系,只需要再補一刀就好了。 怎么突然感覺天旋地轉,那個和農夫對峙的無頭尸體好像是我的。 當最后的廝殺落幕之時,農夫活了下來,盡管他身受重傷,腰間被砍了一斧子,左臂也被削了下來,不過他終究還活著。 農夫右手提著把柄砍了自己腰間的斧子,微微笑著,活下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