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酒rou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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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的時候要找路問路,回城的時候倒是沒有那么麻煩,只需要按照之前的路走就是了,不過一會,張君便已經接近了城門。 城門處與張君離開之時一樣,周圍人不多,只有區區十數人而已,原本在門口賣酒的人好像換了一戶。 “老丈,來壺酒。” 張君提著刀坐在棚子下面,掏出一點碎銀子扔在桌子上面。 “客官想要喝什么酒啊?” 酒肆老板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手里拄著一把拐杖,顫顫巍巍的走到桌子前面,沒有第一時間拿起銀子,而是反問張君。 “老丈這里有什么酒?” “老漢這里只賣一種酒。” “哦?不知道這酒是什么酒?” “酒名為斷魂酒,喝了此酒,魂斷此處。” 老漢已經沒有了先前弱不禁風的樣子,手中拐杖一揮,旁邊擺著的酒壇飛向張君。 張君面不改色,左手中刀未出鞘,對著飛來的酒壇輕輕一點,右手便將酒壇接下。 沒有管旁邊的老漢,將酒壇放在桌子上,右手拍去泥封,一股醇厚的酒香飄出。 “好酒,好酒。” 張君大聲稱贊著,順手拿過一個碗來,倒了滿滿一碗酒,被張君仰頭一飲而盡。 “老丈,如此好酒,何不一起喝一杯?” “老漢已經老了,喝不得酒,倒是小友好酒量啊!” “哈哈哈,老丈說笑了,此等好酒,豈能讓小子一人獨享,還是一起來喝一杯的好。” 說著,張君右手在桌子上一拍,順手對著酒壇擊出,酒壇便直接向老漢飛去。 老漢看著面前飛來的酒壇,抬起手中拐杖擋下,卻突然面色大變。 老漢心道不好,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差點噴了出來,好歹壓了下去,卻不斷后退,每一步后退腳下都踏出一個深坑。 “既然老人家都已經說了不善飲酒,你又何必相逼呢?” 老漢腳步剛剛停下,不遠處就有聲音傳來,張君轉頭看去,卻是剛剛在城門口的一名農夫,肩上扛著鋤頭。 話音還未落下,人便已經進到了酒肆,從老漢前面接過了酒壇。 “小子,老人家說了喝不了酒就別逼了,我來陪你喝。” 農夫將酒壇墩在桌子上面,身后的老漢正在全力壓下沸騰的內力,無法開口說話,只是對著張君抱拳,便直接退出了酒肆。 “這位大叔,你說陪我喝酒,那就先請吧!” 張君對著農夫一抱拳,拿過酒碗來,就要抬起酒壇倒酒。 “唉,小子,既然是喝酒,那就別用這個東西了。” 農夫說著,將酒桌上面的酒碗都掃到一旁,抬起酒壇就直接開始喝酒。 仿佛鯨吞般,一壇酒被農夫幾口便入了肚,張君看著農夫喝酒的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怎么,小子,你說要找人喝酒,怎么現在我喝了酒你又嘆氣啊?” 農夫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嘴邊的酒漬,不滿的看著張君。 “非也,只是大叔不是我之酒rou朋友,只是一酒鬼罷了。” “哦?你這小子倒是奇特,居然喜歡交酒rou朋友?還有,你說老子是酒鬼,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此酒rou朋友非彼酒rou朋友,酒要品,酒分三流,一流的酒,志同道合,二流的酒,同病相憐,三流的酒,花田月下,是故,喝酒品人。” “哦,那你說,我應該是那一種?” “你?不入流,所以我才稱呼你為酒鬼。” 聽了張君的話,農夫也不惱怒,反而大笑不已。 “小子,你也算是個趣人,不過可惜了,我們這十多個人就是為了你的頭顱而來,可惜,實在是你的頭太貴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殺你的。” 農夫搖著頭,手上卻不慢,一柄鋤頭對著張君便揮了下來。 張君早有準備,拿起自己的刀其實后撤,桌子已然被鋤頭砸碎。 棚子外面早已經被包圍了起來,原本城門周圍的十來個人早已經上前,就連原本已經受了傷的老漢也已經上前。 退出棚子的張君眼睛隨意看去,雖然十多個人站著看起來很是雜亂,但是卻又偏偏將自己的退路全部被封了起來。 “沒辦法,只能硬拼了。” 張君暗道麻煩,手中星隕刀卻已經出鞘,率先被張君找上的,就是那酒肆中的老漢。 縱然這一會他可以草草將內傷壓下,不過張君可不相信就這么一會他就痊愈了。 刀出鞘,正午的太陽照射下,一片雪白,刀身周圍雪花片片凝聚。 驚寒一瞥,冰封三尺 傲寒六決兩招張君最為熟悉的招數沒有保留,直接施展了出來。 對面老漢雙手緊握拐杖,原本以為只是一招普普通通的招式,卻不想慢慢的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要凍結。 老漢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已經不順暢了,原本向著先躲過這一招的老漢已經沒有辦法逃離,只能舉杖相迎。 周圍眾人看著張君揮下的刀,原本過去沒有多久的冬天仿佛再次來臨,農夫感覺自己都打了個冷顫。 除了剛剛的寒冷之外,張君的這一招并沒有其他的威勢被別人看到,除了正面應對這一招的老漢。 在老漢的眼中,面前落下的這一刀慢慢的開始放大,到最后,面前的刀仿佛變成了一個世界,充滿冰雪的世界,而他就是這個被這個冰雪世界針對的唯一一人。 說起來很長很長其實從張君出刀開始,到刀落下不過半個呼吸的時間。 一刀揮下的張君不停留,直接越過老漢,先退出了包圍圈。 站著的老漢依舊保持著先前的樣子,手中拐杖高舉,不過腳下冰霜蔓延出了兩三丈,最遠都已經快要到農夫的腳下了。 “老頭?” 農夫是第一個驚醒的,看著不遠處動作被定格的老漢,農夫連忙上前兩步搖了搖老漢的身子。 “咔擦咔擦” 從老漢的身上傳來的聲音讓農夫再次打了一個冷顫。 “嘭” 老漢的身子從中間裂開倒向兩邊,中間是厚厚的冰晶,從冰晶處看下去,里面的身體結構清晰可見,甚至左半邊還能看見心臟還在微弱的跳動著。 “這要是在前世,估計多少醫學院都得花重金請我去制作標本啊!” 張君回頭,還有心情在心里略微調侃一下自己,其實只是為了稍微降低一下自己內心的不適,至少到現在,雖然他已經殺了不少人,可是內心卻依舊有些難受。 “咕咚” 農夫咽了一口唾沫,他現在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太狠了,這一招簡直是有違天和啊,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殘忍的刀法。 不過他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思考了,他看見了張君的目光,那里充滿了殺氣,同時他也知道,現在他也不能退,寧可死在這里他也不想去嘗試失敗的懲罰,所以他只能繼續攻擊。 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農夫發現他們和自己一樣,雖然內心懼怕,卻又不得不繼續,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真的是一個艱難的選擇啊! “只希望說好的幫手來的快一點了。” 農夫仰天看了一眼,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內心,便對著張君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