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橙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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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殺良久的農(nóng)夫邁著步子,艱難的走到橙衣使的面前跪下。 “上使,小人如此便可以活下來了吧?” 雖然先前你發(fā)已經(jīng)得到了橙衣使的應允,不過此刻內(nèi)心依舊忐忑不安。 “你做的很好,退下吧,等回去之后,我會把你調(diào)在我麾下聽令的。” 橙衣使只是瞥了一眼農(nóng)夫,便不在關(guān)注,而是將目光都放在了張君身上。 “小相公,奴家有禮了。” 橙衣使遠遠的對著張君行禮,張君驚得冷汗再次布滿全身。 “別,我可受不起你的大禮,你的任務不應該是來殺我嗎?我們之間可沒有什么交情,我也不想和你扯上交情。” 張君連忙擺手后退,他可不想和這種死人妖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咯咯,小相公,你害羞了嗎?奴家見到小相公之后便已經(jīng)舍不得對小相公下殺手了啊!” 橙衣使右手掩面嬌笑,如果閉上眼睛必然會以為面前的是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而不是一個女裝大佬。 張君還未開口,便只感覺眼前一花,原本和張君相隔數(shù)丈之遠的橙衣使便已經(jīng)接近到張君的面前。 張君都已經(jīng)能聞見對面橙衣使身上的胭脂香氣,不過越聞得清晰,張君心里就越加排斥,只感覺頭暈目眩想吐。 “這種情況應該賈寶玉來應付,既能吃胭脂,又有龍陽趣事。” 張君忍著不適,內(nèi)心還在俳腹,驀然間,卻感覺腹中不適,嘔吐感愈加強烈。 “不好,這香氣有毒。” 張君瞬間后退,屏住呼吸,運功在體內(nèi)運行一周天,果然,運至腹中竅xue之時有所阻塞,幸好吸入不多,一周天下來,毒素便已經(jīng)排盡。 “咯咯咯,小相公倒是警惕,我著胭脂好聞吧?” 張君看著不再上前,反倒是停下不停嗤笑自己的橙衣使,心里卻更加警醒。 “絕對要警惕,千萬不能松懈啊,這次要不是自己警惕發(fā)現(xiàn)的早,恐怕這橙衣使便不需要廢力,自己便直接被擒了。” 沒有猶豫,張君也不準備再和這死人妖橙衣使糾纏下去,腰間一抹,飛刀便直接向前飛去,張君持刀,在飛刀之后再行殺招。 橙衣使見張君攻來,表面依舊笑意不減,只是伸手便直接將張君的飛刀夾住,蔥白玉指只是稍稍用力,飛刀便斷成兩截。 不過張君也沒有指望只是一柄飛刀便能建功,況且飛刀也只是普通工匠打造出來的罷了,真正的殺招還是在飛刀之后的張君手中。 傲寒六決,紅杏出墻 雖然刀勢平凡,但是橙衣使卻沒有絲毫的小看,他的眼界和農(nóng)夫這一幫人可不相同,這一招雖然刀勢平凡,但是影藏在平凡之下的,卻是龐大的殺意。 雖然橙衣使沒有小看張君的這一招,但是依舊是慢了一步,躲避不及,身上的衣裙被張君削下一角。 只是張君再怎么厲害,終究難以改變一點,那就是他只是先天虛丹罷了,按照他的想法,若是他突破先天金丹境界,才可能真正抗衡宗師,或者說是抱丹境界的高手,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只是能夠削下抱丹境界高手的衣服一角便已經(jīng)足夠自傲。 不過卻有一點不同,橙衣使可不是什么關(guān)愛后輩的好人,同時也不是什么心胸寬廣的前輩,相反,他是一個來取張君姓名的人,同時,他還是一個心理不健康的人,因為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女人。 那么問題就來了,如果你把一個女人喜歡的衣服劃破,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張君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一接觸,張君就直接被擊退了十數(shù)丈,半跪在遠處喘息。 剛剛要不是他反應快,千鈞一發(fā)的時候改變了方向,恐怕剛剛那一招自己就被廢了,就算是現(xiàn)在也不好受,胸口仿佛是火在燒一般,火辣辣的疼。 緩緩喘息兩下,慢慢壓下身上的內(nèi)傷,張君這才從地上起來,只是遠處橙衣使偏偏根本就不在意張君,反而手里捧著被張君削下的衣裙傷心,張君也不知道應該是慶幸還是應該憤怒。 “你該死” 橙衣使雙眼通紅的盯著張君,歇斯底里的喊聲早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二八少女的清脆,反而變成了雄厚的男聲。 “原來這才是你原來的聲音啊?我還以為你原本的聲音就是那樣呢,死人妖。” 張君現(xiàn)在只能慢慢的用言語稍微拖延一下這個所謂的橙衣使,雖然剛剛的內(nèi)傷被壓了下去,但是能夠多拖一點時間也是好的。 橙衣使雖然剛剛被張君惹惱,但是聽了張君的話,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惱怒之時竟然用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連忙捂著自己嘴的橙衣使在張君眼中居然還看出了一絲“嬌羞”,張君不由得揉揉眼睛暗道今天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洗一洗自己的眼睛。 “小相公,原本奴家還想留你一條命,不過現(xiàn)在看了是不行了,你居然毀了我好不容易才買到的紫綃翠紋裙,要知道這裙子整個楚國才有一百套啊!” 看著面色哀愁的橙衣使抱著自己的裙子絮絮叨叨,張君卻沒有多大的感受,只是很普通的饑餓營銷罷了,他沒有看出來這裙子有什么好的。 在胡思亂想中的張君突然向旁邊一躍,原本站著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一個深坑,一條絲帶才被原本在絮絮叨叨的橙衣使收回,很明顯,剛剛那個深坑正是這所謂的橙衣使干的。 來不及感嘆自己運氣好的張君再次變換地方,每一次恰好閃躲開橙衣使的殺招,張君不得不感謝這凌波微步,雖然趕路不怎么樣,但是這短距離的騰挪轉(zhuǎn)移卻是絕對的優(yōu)勢。 很快,橙衣使也發(fā)現(xiàn)了,這樣是絕對沒有辦法對張君奏效的,便不再準備靠著絲帶就能殺死張君,而是欺身上前,準備和張君近身戰(zhàn)斗。 絲帶不再飛舞,而是纏繞在橙衣使的身上,時而如同影藏起來的毒蛇,時而又硬如精鐵,能夠和張君的星隕刀硬碰硬。 慢慢的,張君越來越感覺內(nèi)力不支,身上的傷口也多了起來,雖然還不至于被血染成血人,不過也已經(jīng)不差多少了。 恍惚之間,面前的橙衣使的身影慢慢的開始變化,面容開始模糊起來,察覺不對的張君使勁搖搖頭,刺激自己打起精神來。 面前模糊的影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面容,程月茹,張君在兩世為人時,第一次被牽動心弦的女人。 程月茹手舞絲帶,在張君面前赤足而起,遠處大河之中仿佛奏起樂章,張君癡迷的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記憶中稍有不同的程月茹。 “不對,這不是真實的。” 張君體內(nèi)北冥神功一陣運轉(zhuǎn),腦海中一陣清明,不過依舊沒有用,面前的樣子依舊沒有改變,程月茹依舊在面前歌舞。 “阿彌陀佛,張施主,你著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