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
李醫生收起了自己帶來的家伙,紅玫瑰進去的時候,正看到靜知從床上起身,雙手還提著褲子,她笑臉盈盈地走過去“怎么樣,李醫生?” “好著呢!那地兒象一朵花兒,不染半絲塵埃,地兒很純,花蒂也很美,我看了這么多的女人,這位小姐算最好的一個,紅玫瑰,讓她做你們店里的紅牌,絕對會吸引來更多的京都權貴。” 聽李醫生這樣一說,紅玫瑰心花怒放,格格地笑開,笑得花枝亂顫:“是么?” “是的。”李醫生摘下了面罩,微笑著提起醫藥箱越過紅玫瑰走出了房門。 “送一下李醫生。”她沖著門口威嚴地下令。“是。”保鏢領命而去。 “妹兒,你真沒讓玫瑰姐我失望。”李醫生一向看人很準,即然說她那地兒純,肯定就純正了,不染半絲的塵埃,她拍了拍手,呼來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姐妹,讓她們帶她去隔壁沐浴。 靜知想趁這機會逃走,可是,門口保鏢太多,而且,個個身強力壯,洗澡的時候,好幾個女人圍在她的浴缸邊嘰嘰喳喳,興奮不已。 “喂,妹兒,想取一個什么藝名?”紅玫瑰又換了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進屋,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清脆聲音。 “鳶尾。”靜知坐在浴缸里,半瞇著星眸,發絲從耳鬢處垂落,雙頰因為泡澡的關系而緋紅,下巴處是一片粉紅的世界,浴缸里灑了太多的玫瑰花瓣,連吸進鼻子里的水蒸汽都彌漫著濃郁的花香味兒。 “喲!這名兒不錯,夠文藝,瞧人家多會取名兒啊!比你們什么鳳仙啊!牡丹之類的名兒強大了,人也長得比你們水靈。” “哼,玫瑰姐,相當初,我們進來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夸我們的,如今,我們老了,你眼里就只能裝著新人了。”兩女人不滿地嘟起了紅艷艷的粉唇。 “得,去,外面權四爺來了,鳳仙,點兒叫你了。”紅玫瑰揮了揮手上的白絲巾,把幾個姑娘趕出去干活兒。 “媽咪,人家那個來了,不能干了。”一個二十左右的小丫頭,長相特別清秀,化了裸妝,頭發撇到了肩膀的一旁,盈盈笑語間還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她臉蛋兒長得乖,可愛吧!這是摧殘國家幼苗吧? 可是,那女孩兒是自己不知道走的是邪道啊!還樂不可支地拿這種事兒向紅玫瑰請假,是的,一般情況下,例假來了,姑娘都有幾天的休息期。 “你不是才來二十天?”紅玫瑰眉頭一擰,這小孩兒總是這樣,三頭兩頭不想干,這腰包幾時才能鼓起來。 “是真的了,不信你看。”女孩兒將腰桿的裙子撩報撩,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大腿部展露出了海棉的一角…… “得,惡心。去跟廚房阿姨做飯去。”紅玫瑰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然后,沖著她調踴地伸了一個舌頭蹦出了浴室。 “鳶尾,你打算幾時接客?”紅玫瑰伸出手掌從浴缸里撈出一片花瓣,握在掌心把玩。 接客?聽到這個詞語,靜知呆愣一片,滿臉愕然,其實,她做了這么多,不過是想拖延時間而已,她猜,那個保鏢發現她不見了,肯定會立刻通知湯期翰,恐怕這時候,湯斯翰已經帶著人馬在京都之地到處找她了,只可惜,她沒有手機,無法告訴他,她被人弄進了京都夜總會,也不知道這夜總會叫啥名兒,從這些女人的著裝看來,應該是比較知名的夜總會。 “我已經替你找了一位金主,很有錢的,而且,人也瞞年輕的,三十不到,如果你能跟了他纏綿一夜,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已經找好金主了,這么快,這速度讓她咋舌,不過一夜功夫,就替她找好了金主,雖然金主很年輕,又很有錢,可是,對于她來說,沒多大的興趣,來這種地方玩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是視女人為玩物臭男人罷了,不是富二代,就是京都權貴太子黨,姚庭軒與江蕭當初也是,不過,江蕭看透了人世,去鄰市當了一名檢察官,姚庭軒呢?想起那個男人,靜知就不由自主地全身打了一個寒顫,那男人現在已經走火入魔了,曾經,他們也是生活在這座華麗城市里的公子哥兒,伏著父親的位高權重出來招搖撞騙,如果有朝一日,有權之人倒臺,也就樹倒猢猻散,江蕭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不過,江蕭應該不算是只仗著父親的權位出來顯擺吧! 自從她認識他以后,他都表現出一副謙謙君子的形象,以前,那一段荒唐人生的時候,江蕭是什么模樣,她是沒法子去追究了。 “玫瑰姐,其實吧!初夜固然最賣錢,可是,也只能有一次,你在這一行干了的年頭也不久了,我覺得吧!對于男人,還是留一些懸念比較好,如果一下子就讓他們吃干抹凈了,我們也成一堆爛rou了,我這氣質在你們店應該少見吧?”靜知眼眸凝望著她,一臉真誠地笑言。從這女人待她的態度看來,她的姿色應該算早這店里最出眾的一個,要不然,紅玫瑰不會花這么大的精力。 紅玫瑰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啃,似乎在思索著靜知對她說出的一番話。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就這樣出賣自己的初夜?” “不是不想。”靜知出口糾正。“不過是想把自己的價格抬高而已,如果你讓我保持一定的清純度,我保證,你們店里的生意一定會火起來。” “還有,我覺得姐妹都要這樣才好,一下子就脫光衣服給男人看,久而久之,男人就會升出一種厭煩感,即便是那種事兒,也要讓男人霧里看花,越看著純,才會越想得到,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我們就要抓住男人這種心理勾引他們,讓他們把大把大把的鈔票砸到我們身上,不用讓皮rou受苦,就能賺白花花的鈔票啊!” “你說的這些我們不是考慮過,只是,如果不上床,那些男人又不是傻子,會心甘情愿把錢砸在我們身上嗎?”紅玫瑰對她的話持懷疑的態度。 “我沒說不上床,只是拖延一下時間,或者是次數,說白了,就是抓住了他們的心,與他們玩心術,讓他們心癢難奈,多砸一些錢,把價格抬高啊!” 其實她說得極有道理,次數做多了,也就沒新鮮感了,她們這間夜總會的生意早就淡了,高干子弟就是說沒什么鮮貨,再加上政府最近打壓的厲害,所以,生意比以往淡了許多,她心里才著急,恰在這時,有人把鳶尾送來了,先前,她還以為這只是一個花瓶,如今看來,此人不單單只有姿色,更有智商,美色與智商并存的女人太少了,許多都是胸大無腦的動物,她算是撿到寶了,這小女人絕對有潛質成為“沐之源”夜總會的臺柱子,嘿嘿嘿! 紅玫瑰簡直樂開了花,計上心來,等靜知沐完浴后,紅玫瑰再替她打扮一番后帶了出去。 靜知見到了紅玫瑰口中的那個年輕有錢的客人,她被紅玫瑰帶進了一間包廂,包廂里的男人女人太多,大家都喝的醉薰薰的,鬧哄聲一片,不過,當她出現的那一刻,大家不約而同的眸光向她掃射了過來,女人一臉羨慕皆嫉妒,男人則個個眼前一亮,醉薰薰的眼睛閃爍著赤紅色的光芒,好似想把她一口吞下腹中一般。 “蘇少。”紅玫瑰將她硬拽到了一個男人的面前,那男人懷中抱了一個美女,女人穿著低胸的裹布,男人的頭正貼在她雪白碩大的幽深溝壑間,大掌緊緊地將女人細腰箍著。 男人沒有抬頭,也不太理紅玫瑰。“蘇少,鳶尾來了。” “嗯!”男人張開嘴唇,在女人雪白rourou處猛烈一啃,雪白之處立即出現了一抹紫青的印跡,女人沒有呼痛,因為,也不敢,可是,從她扭曲的面容看來,應該是痛極了。 蘇少抬頭,眸光觸到了靜知一張玉白的容顏,眼眸里劃過一抹亮色,真不愧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啊!難怪他老同學會打電話給他,讓他過來把她收房,呵呵! 男人撐起身,目光鎖住了她的獵物,獵物回視他的眸光還很兇悍,不懂得低下頭裝著裝羞,憑他的經歷,夜總會每一次有鮮貨來,他都感覺那些女人在故做清純,目的是將有錢有勢的男人勾走,從此平步青云,可是,這個女人不一樣呢!除了姿色不錯外,還有一雙水霧霧的大眼睛,雙眼皮,瓜子臉蛋兒,櫻桃小口,那是他的最好,哈哈! 真好,他的眸光一直在靜知身上流連忘回,眼睛迸射出一些暖昧的訊息。 “過來。”他轉了一圈,重新走回到沙發椅子上坐下,單手搭在沙發靠背上,先前被他咬的女人規矩地起身挪開了屁股,因為,這個時候,這位金主就是大家的爺,除了他有錢央俊年輕不說,他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老爹,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惹得起。 話是沖著靜知說的,靜知也懂得拿捏分寸,她乖乖地走了過去,在男人身邊坐了下來,鑲著美鉆的手指摸上了男人的肌理分明的胸膛:“蘇少,我是鳶尾,初次見面,爺,來,鳶尾敬你一杯兒。” 說著,就從荼幾上端起了一杯早已倒滿酒的杯子,湊入唇邊輕抿了一口后遞到了男人的眼前,斜著眼,男人眸光觸到杯子上那枚淡紅色的口紅印子時,嘴角勾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痕。 將杯子接過來,唇沿著那個紅色的唇印吞了半口紅酒,伸出肥厚的舌頭舔了一下杯壁,驀地,一把箍住靜知纖細的腰身,把她攬入懷,唇逼了下來,一口清涼的東西從他唇邊緩緩送入靜知口里。 呸呸呸!靜知想一口吐出來,可是,男人不讓離開,硬是將唇抵住她的嫩唇,由于快不能呼吸了,靜知只得強行咽了一下那半口紅酒。 “蘇少,你慢慢享受,鳶尾,你得好好侍候蘇少,大家撤。” 紅玫瑰手臂一揮,一屋子包廂亂七八糟的人魚貫而出,在離開之前,紅玫瑰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針管,待靜知與蘇少糾纏之時,將針管的藥水推進了靜知手臂上。 “不,不。”靜知一臉冷駭,因為,手臂的疼痛告訴她,紅玫瑰肯定是注不了不好的藥水進她身體了,等她明白過來,就看到了紅玫瑰已經將針管收了起來,用一條紅絲巾包著,對她盈盈一笑:“沒事,鳶尾,別急。不過是替你助興而已。” 語畢,紅玫瑰搖著豐臀走出了包廂,不忘體貼地把包廂的門鎖上,等會兒,她可要吩咐大家不要去打擾他們,瞧蘇少看她的眸光,像是狠不把人家一口吞下,嘿嘿嘿! 如果鳶尾能勾住蘇少的心,那么,‘沐這源’夜總會生意就會慢慢火起來。 ☆、第二卷:股市風云 第15章 表哥,你妞兒不行了! 語畢,紅玫瑰搖著豐臀走出了包廂,不忘體貼地把包廂的門鎖上,等會兒,她可要吩咐大家不要去打擾他們,瞧蘇少看她的眸光,像是狠不把人家一口吞下,嘿嘿嘿! 如果鳶尾能勾住蘇少的心,那么,‘沐這源’夜總會生意就會慢慢火起來。 “放開我。”靜知想怒斥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明明心中燃燒著一把火,為何發出的聲音近似低吟,男人睜著一對綠眸,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寶貝,別掙扎了。” “走開。”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咬得很用力,男人卷起衣袖管,深深淺淺的牙痕是印入眼簾,他沒有發火,怒極反笑,嘴角勾出一抹啐了毒的弧度。“寶貝兒,看不出,溫柔溫柔弱弱的,居然有這么大的力氣,夠辣,我喜歡。”放她自由,起身之前,手掌猛力地拍在了她的臀部上。低下頭,嘴附在她的耳窩旁,吹了一口熱氣,邪邪地戲言:“等會兒,我會讓你嚷著喊著要我,呵呵!”為自己點燃了一支中華,身體靠在墻壁上,吞云吐霧之明,眸子里綠光倍閃,視線灼灼地凝望著她,似乎想將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納入眼底,這女人夠味兒,剛才他摸了一把,胸口有料,身材更是頸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要不是,是老同學打電話過來讓他親自上陣,他真是錯失認識美人兒的機會,這女人,他要定了。 “跟了我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這輩子什么都不缺,我會當成一尊佛一樣拱著你,好么?” 男人吐出一口煙圈,白煙在他周測徐徐升空,繚繞不去。 “我呸!”靜知急忙從沙發椅子上撐起身,扣緊自己被他強行扯開的衣襟,象一只驚弓之鳥一樣縮躲到了墻角落,一對驚慌失措的眼睛象防賊一樣地防著他,深怕他像一只餓狼一樣隨時性攻擊過來。 在這個情況下,她再怎么強勢,再怎么頭腦聰明,畢竟也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讓她明白,她不是他的對手,剛才,她們交過手,看到紅玫瑰退出房間,她就瘋了似地沖到門邊,捶打著那道堅硬的鐵門板,手背都劃破了皮,還露出兩道血紅的痕跡,可是,外面沒有一點兒響動,她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人全都閃光了,整座樓道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因為,這個有錢有勢的蘇少把整幢樓都包下來了,也許,即便是外面有人,明知道這里面正在上演著什么樣的畫面,也沒人敢管權勢滔天男人的事情,紅玫瑰,先前也說了,他輕松動一根手指頭,就會要了好多人的命,至少,他可以讓這間夜總會開不下去,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這間夜總會是紅玫瑰,以及外面成排保鏢及小姐們的衣食父母,她們見到他,巴結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還會來打擾他的好事,壞了他的興致呢? 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她是拍門之時,硬被男人拽著手臂扔到沙發椅子上,然后,高大的虎軀就強行壓到了她的身體上…… “小樣兒挺討人喜歡的,你說,當小三有什么好呢?被人家這樣子惡整,還不如跟了我,瞧你,也不是雛兒了,不過,本少不嫌棄,如果你從了本少,本少讓你穿金戴銀,錦衣玉食,要不,你考慮看看?” 他蘇少是何許人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就算是西施再世,昭君降凡間,他也不會霸王硬上弓,那會失了他堂堂蘇家大少的身份,所以,他讓她考慮清楚,也給她時間考慮清楚。 靜知聽著蘇少的話,腦子火速地運作,什么意思?他說她是小三,還說她不是處女,可是,紅玫瑰肯定告訴過他,她是‘沐之源’剛來的鮮貨,他應該知道她是被醫生檢查過的,可是,他為什么會這樣說?還有,她當了誰的小三了,破壞誰的婚姻了? “你是誰?”天生女人直覺告訴靜知,這個蘇少是有心想要毀了她,并不是單純的到這里來尋歡作樂的。 “你沒聽他們喊我蘇少嘛!”男人吊兒郎當,又吸了一口香煙,媽的,這藥性咋還宵發作啊!瞧女人腦子那么清楚,還有精力問他是誰,莫非紅玫瑰買的是假藥,那可就糟了。 應該不會,他暗自告訴誡自己,那他就等吧!要嘗鮮得有耐性呢!這女人不像一般的庸脂俗粉,光是這樣透過煙霧望著她,他心里就一陣心猿意馬,恨不得跑過去,將她抵到墻壁上,攬著她的細膘桿兒強要了。 “天下蘇少太多了,敢問你是哪一個蘇少?” 想到一些事,女人環著自己肩膀的手臂緩緩滑下去,她勇敢地站了起來,背倚著冰涼的墻臂,在心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林靜知,不要怕,也不要慌,這根本是有人蓄意的安排,有人想要毀了你的清白,你不能逆來順受。” 所以,她要堅強,她必須勇敢地面對,她不能懦弱,因為,懦弱過后就是殘酷的現實,這房間里,就只有她與蘇少兩個人,外面也幾乎人煙,如果這位蘇少爺存心想要毀了她,她是沒辦法反抗的,體力上她不如他,她必須采取智斗,她不能抱著僥幸的心理,更不能等著馬仔去將湯期翰帶來,即便是湯斯翰知道了她被賣進了火坑,可是,京城這么大,有好幾萬間夜總會,等他一間一間地找,找到她的時候,恐怕已經為時晚了,她恐怕被某個男人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所以,她必須自己想辦法對付這個想害她的男人。 “妞兒,嘴還挺厲害的。”嗯!他喜歡,這女人伶牙俐齒,話說這么溜,腦子轉得快,是一個即有姿色也有智商的人物,不像他的花瓶秘書,仗著自己的奶子大,經常跑到辦公室讓他開綠燈。 “難怪有男人那么喜歡你,不過,我勸你更聰明一些,小三永遠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身份,除了能給錢,你說還能給你什么呢?” 沒身份,沒地位,還要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這女人在這件事情上不夠聰明的。 “可是,我愛他啊!你理解愛么?”她順著他的話兒往下說,就是想套出這男人是在幫誰想害她。 “愛?那是個什么東西?”在蘇少的世界里,他理解不了,他只知道男歡女愛,女人就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不如意了就換掉,好看的,對他胃口的,就多留一段時間,他游戲人間很多年了,也沒有一個女人真正讓他對眼兒過,為了他的婚事,母親cao碎了心,整天找人給他相親,可是,他就是抱著絕不為了一棵樹而舍棄整座森林,所以,他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斷過,他的花邊緋聞幾乎也是沒有在報雜上斷過一天,整座城市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浪蕩的公子哥兒,不過,他有三不要,第一,不要死打爛纏的女人。第二,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第三,不要沒身材沒長相的女人。 所以,很多政界高官都知道他的秉性,他也仗著這三不要從沒惹出一件禍端,在家里,只除了婚姻以外,他對父母還是挺孝順的,他在國外留學了很多年,他的腦子裝了太多單身主義者的東西。 只是,遠遠地望著這個女人,說實話,她并不是他見過最美,最妖冶的,卻最能讓他動心的一個,因為,她那雙眼皮下一對水汪汪的烏黑雙瞳會說話,還有她的櫻桃小嘴兒一顫一顫的,媽的,看得他…… “喂,想好沒有?” “蘇少,即然你都知道我是別人的小三,又何必要這樣強求。我已經不干凈了。” 她想用這個讓蘇少嫌棄自己,沒想到男人沖著她邪邪地笑開。“無所謂,你都不懂,現在的大家都喜歡純少婦么?因為,少婦懂風情,懂得賣弄風sao,比吃雛兒更有味兒,呵呵!” 他媽的,其實,她同不同意,他今天是要定她了,只是他有時間慢慢給她磨,他也不想上演強jian的戲碼。 “蘇少,我有艾滋病,如果你真的想要,可別后悔。” 說話間,她已經邁步走向了窗臺,眼光瞥到了窗臺上有個鐵東西,如果與他發生什么,她可以利用那個東西防身。 艾茲病?是嗎?男人笑得嘴都合不攏,露出一口陰森的白牙,像極了野獸的獠牙,那牙齒似乎沾了許多純情少女的血腥,讓靜知嗅聞著特別不舒服。 心里一陣的反胃,嘔嘔嘔! 險些就吐了出來。“爺什么沒見過,艾茲病?你以為會嚇倒我,脫了,即便是有,爺照上不誤。” 說著,他已經扔掉了煙蒂,再也沒有耐性與這個女瞎磨下去,抬腿擰滅煙蒡,他象一只敏捷的惡豹沖向她,因為,她的理由太多,她挑戰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他等她喪失心智,象一只哈巴狗一樣向自己撲過來,沒想到,反觀她衣衫整齊,臉蛋上除了與他爭執的紅暈外,完全看不出絲毫的異樣,他再也等不急了,這女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他怕時間拖長了,他的陰謀就這樣別人破壞了,畢竟,外面肯定有一批在大量尋找她蹤跡的人物。 男人步步緊逼,女人節節后退,‘咚’的一聲,她跌倒在窗臺上,而他的身體就這樣順勢壓了上去,媽的,這女人的身體真他媽的香,真他媽的軟,他壓了這么多的女人,這是最讓他心癢難奈的一個,真想就這樣扯掉她的衣衫,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恣意狂歡。 “混蛋,放開我。”“不放,不放,死也不放。”男人沖著她吐了一口氣,眸子里蓄滿了輕浮的笑意,吊兒郎當的笑語,他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手反剪在她的身后,嘴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怕她發狠咬了自己,吻便從她細長的脖子滑了下去,然后,整張臉埋在了她……舔著她,愛著她,讓她心中升起一種恥辱感。 “蘇少,再不放,別怪我心狠。”女人喃喃出聲威脅。 “隨便。”男人頭也不抬,仍然在她胸口上忙碌著。“蘇少,你咬得人家好疼啊!”她尖著嗓音低斥,這聲音能入男人酥入骨頭里。 蘇少撐起頭,邪邪地笑開。“早這么乖乖,也不會受這份兒活罪了。”挪開身體之際,男人不忘伸指在女人臉頰上捏了一把。 靜知見男人起開,等他還沒反應過來,迅速舉起手中的圓柱形金屬就往男人頭脖子上砸去,可是,恰巧,男人欲俯下頭來想看她,東西就這樣砸到了額角上,剎那間,血線四處飛濺,疼痛在蘇少的額角處炸開。 “媽的。”男人驚呼一聲,抬手往受傷的地方一抹,攤開手掌,掌心全是一片殷紅的血紅,眸中露出兩抹陰戾,這女人太狠了,媽的,敢砸破他的額頭,他讓她吃不完兜著走,然后,他抬起手臂,左右開弓,‘啪啪’甩了她兩個耳光,嘴角破裂,絲絲血痕滲出來,靜知咬著牙,沒有反抗,男人不由分說,帶著滔天的狂怒再度將她壓倒,靜知想舉起自己手中的鐵金屬再次砸到他腦袋上,可是,她感覺自己全身無力,金屬從她無力的指尖滑落到地板上,耳邊炸起一陣清脆的巨大聲音。 她想推開這個強壓在自己身上,像一頭發怒野獸似的男人,可是,發現自己周身都沒有一點力氣,猛地,腦海里浮現著紅玫瑰臨走前在自己手臂打針的一幕,有一股熱源正從那地方蔓延開來,向她四腳百胲擴散,媽的,她明白過來了,也知道那是一針什么藥水,催情劑,那個歹毒的紅玫瑰,在她手臂上注射了一支催情劑。 她仰著脖子,壓抑不住身體那一股排山倒海而來的空虛,這時候,她好空虛,腦里火速劃過一張陽剛俊美的容顏,是江蕭,不是湯斯翰漂亮的容顏,湯斯翰,她需要他,為什么他還找不到她?現在,她只能寄希望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將她救出火坑,她寧愿死,也不要這個臭男人玷污了她冰清玉潔的身體。 她好想把身體給這個男人,可是,明明這不是她的想法,搖了搖頭,不,在藥性還沒有控制她整個思維以前,她得想辦法離開這個男人的掌控。 “熱……好熱。”女人不斷囈語,半閉星眸,明明是想拒絕他,可是,那酡紅的嬌顏,好似在對男人做著無聲音的邀請。 “寶貝兒,著急了吧!就知道你熬不住。”那藥真厲害,這么厲害的一個女人,如今也成了他的奴隸,攤開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聲音粗嘎,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度壓上她身時,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叉。 “唔唔唔,不,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