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
她的眼睛變得渙散,神智也開始模糊,湯斯翰,你在哪里?湯斯翰,嗚嗚嗚,活了三十二歲,她從來沒有感到象今天這樣無力過。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蘇少的脾氣也上來了,這妞兒真是那啥,都這個樣子了,明明想要他得不得了,偏偏還做著這副欲迎還拒的模樣。 * 湯斯翰帶著馬仔一行人心急火燎幾乎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夜總會,他從車廂里走出,抬頭望著那間招牌上寫著‘沐之源’紅色字體牌匾,只剩最后一間了,如果這間再找不到人的話,他決定改方向尋找了,他一直以為對手將靜知綁去,把她弄進了這種歡場里面,可是,他幾乎都快找遍整個娛樂場所,也沒有她半點兒蹤跡,甚至他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失誤了。 馬仔進去探了一下虛設,出來后,朝他點了點頭,然后,他帶著一幫人馬進入,經理見他們這伙人衣著光鮮華麗,以為是京都權貴,所以,急忙出來熱絡地招呼她們,沖著他們點頭哈腰。 “老板,給你們開了一個上等的包廂,里面請。”“不用了,就在廳里吧!”湯斯翰看也不看經理一眼,一雙利眸在整個客廳里收巡。“噢!好好。”客人是上帝,他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吧!經理帶他們去了一個臺子,隔壁的臺子正喧鬧聲振天,有幾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手指尖夾著煙卷,正與好多的人男人饒富有興味地觀望著大理石矮桌面一個穿著情趣性感內衣的女人火辣香艷的表演,正在表演的女人蠕動性感的軀體,擂動著水蛇腰,音樂的節湊很快,腦袋亂擺間,一頭染成了紅毛的頭發在臉頰上飄蕩,鼻子上戴著鼻環,化了很深的煙薰裝,幾乎都無法看清她真正的模樣,身體撲跪在桌子面,伸手撈起一個僅只有半瓶酒的酒瓶,在大家的面前上演著大膽香辣的熱吻,手中的瓶子成了她摯愛的男人,一對紅唇吞吐著酒瓶子,兩邊的臉頰陷下去又凸出來,可見她吻得多么地賣力,讓人感覺人心癢癢的,有幾個男人已經蠢蠢欲動了,拉過身邊的美女,當著眾人的面兒猛烈地親起來,親得口水暴飛,嘖嘖作響,讓人聽了就惡心。 媽呀!真是開放,說香港是個性開放的社會,如今大陸的思想也沒以前保守了,比起香港妞兒,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馬仔與好幾個弟兄都看得眼花繚亂,這時,從樓上走下來兩個女人,看穿著與打扮,應該是這夜總會的妞兒,她們兩個手挽著手臂,頭挨著頭,好像在說著什么悄悄話兒,筆直從馬仔身邊穿過去,步子是邁向鄰桌方向,是來看熱鬧的。 “你聽到聲音沒有?”“沒敢聽啊!”“我聽到了一點,你說,蘇少是何許人呀?為什么要強弄人家呢?我們這店里的妞兒,他隨便選一個,大家都很樂意,不知道為什么越有錢有勢的男人,越是變態?” “社會變了嘛!咱們這種自動想爬上人家床的,男人不稀憾了,其實,說我們女人賤,男人他媽的更賤,他們不喜歡心甘情愿的,就喜歡強上那味道,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更沒救了,進房間就讓我脫衣服,我照著他的話兒做了,啥花樣都花遍了,最后,他卻要我蒙著眼睛,綁住我的手腳,裝成是我被他強暴的樣子,你說,賤不賤,變態極了。”女人掀開衣領子,雪白的頸子處有好幾個地方都是紫青的血痕,還有深深的牙印,昨晚定是痛極了,為了錢,活生生地吃這種皮rou之苦,也是甘愿,誰讓她把賺錢當成是遠大的理想與目標。 “你說那妞兒會就范不?”另一個女有些好奇,對好友講的不感興趣,反正做她們這一行,受這種皮rou之苦是再正常不過了,遇到變態的男人是自己倒霉吧! “不就范能怎么辦?還能長翅膀飛走啊!”根本就是插翅難逃。 “妞兒,過來一下。”馬仔聽了她們的對話,三兩步走到她們面前,一把拽住了一個女人的胳膊。“干什么?”女人見他如此沒禮貌,睜著一對圓眼怒瞪著他。 因為,女人見他長得也不帥,穿戴也不是名牌,所以,視線在他身上瀏覽了一圈,不屑地撇了撇唇。 “本小姐價位很高,拉什么拉?”馬仔見她不斷聳動的雙峰,心里暗自嘲笑這女人胸大無腦。 “妞兒,我出不起,我們老板出得起,你過來一下啦!”男人說著就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女人強行拽到了他們坐的這個雅座間,另外那個女人瞧著這一幕,仿佛是司空見慣了般,聳聳肩,無所謂地將眼光調開,現在,她更感興趣的那邊表演著勁舞那個辣妹,那辣妹不是他們店里的,她帶來的人都是京城很有名望的高干子弟,達官貴族,所以,她要去巴結他們哪!至于,好友就自己應付去了,她相信她也能應付得過來,又不是新人,都在這場子混了近五年了。 “拉什么拉,放開我了。”女人見馬仔這么沒有修養,憤怒地甩開了他的手,沖著他叫嚷。 這什么臭男人,沒錢沒身份,還想在‘沐之源’玩女人,沒門兒。“妞兒,買你一夜,你想多少?”湯斯翰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向她,一米八五的身高即時擋去了她頭頂的一片光亮,將她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給她足夠的壓迫咸,剛才,他坐在雅座間,光線也太暗,讓她沒看清楚,如今,看到這男人長得如此英俊瀟灑,還擁有這么強大的氣場,女人緊擰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 “哎喲!老板,瞧你說的,好似我們就是出來賣rou的。” 不是出來賣rou的,是出來賣什么的?馬仔在心中冷笑,這女人啊!明明就是出來賣娼的,還偏偏還故做清純,吊嫖客們的胃口。 “我們老板喜歡直接的,小姐。”他咳嗽一聲,不想再給女人磨時間。 “他的名下的產業都不知道好幾千億,你把他侍候舒服了,隨便賞你一點,你這輩子都不愁吃喝了。” 馬仔的話讓女人眼前為之一亮,幾千億家底?有這么多嗎?女人還是將信將疑。 “一夜多少?”男人嘴角含笑,彬彬有禮地輕問,帥氣的模樣讓女人頓失了一汪芳心。 女人幾個指頭,男人不再多言,從衣袋里掏出一個支票薄,毫不猶豫就劃下一行數字,那數字龐大的十分驚人,讓女人連眼睛都快凸了出來。 “這,這么多。”她有點兒傻眼了,都不相信自己掉進了錢罐子里了。“要不要?”男人似乎是等得不耐煩了。 “要,要。”男人卻一把抽過支票,將他重新收回自己的兜里。“要可以,先得看你服務再說。” “好,先生,哎喲!我可是一條龍服務的,啥花活都能干的。”女人佩佩而談,深怕這樁買賣被其他姐妹搶走了。 “走吧!”女人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拉著他向樓上走去,轉過身的那一瞬間,湯斯翰沖著馬仔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跟在他們后面,不要讓女人發現。 馬仔自是心領神會,女人拉著男人走上了三樓,在拐彎處,回身拉著男人的頸子上的領帶,妖冶地笑語:“老板,敢問是哪里人啊?” “香港。” 哇!原來是香港富商,她撿到寶了,女人在心里一陣雀躍,都說香港人比較大方,今天,她一定要狠宰這個帥氣的香港富豪。 “老板,人家看到你就覺得你很有眼緣,夠帥氣,也夠霸氣,我們店里的妞兒都喜歡香港人呢!” “是么?”男人輕笑,笑不達眼底,眸子在四處收巡,觀望。 女人還想說什么,就感覺自己的肚腹前有一支冰涼的東西抵在那里,硬幫幫的,起初,她以為是他那玩意兒,還以為硬了,可是,當她低下頭一看,笑容硬是僵在了唇邊,心,提到了嗓子尖口,媽呀!她傻眼了,那是一支黑洞洞的槍口,真抵著她的身體,如果男人食指壓下去,她就會活生生被打死在這里。 “告訴我,剛才你說的那個男人在哪里?” “哪個男人?”女人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這位港商說的是誰?“你與你姐妹談論的那個。” “噢!在樓上。”女人向著樓上的方向指了指。“帶我去,快,要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 男人的聲音很狠,剛才還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現在,感覺整臉孔都扭曲,也沒有像剛才那么美了。 “好,好。”女人怕極了,深怕他手中的槍會走了火,讓她死在這里,她還沒有賺夠錢,還沒有結婚生子,還有老家的父母要贍養,有太多的還有,所以,她不想死,點頭如搗蒜,她帶著男人走向樓上,明知道樓上那層是蘇少包下來的,可是,她沒有辦法,她必須得讓這個男人上去,要不然,她就要死翹翹了。 當她帶著這個男人上樓的時候,往樓梯口瞟了一眼,還好,門口沒有崗哨,蘇少帶來的兩名保鏢也不知道去哪兒,膽子真夠肥的,上班時間也去神游太空。 “在哪兒?”他幾乎是貼在她的耳朵處說的。“就在順數第三間吧!”應該是第三間,先前,她與好姐妹也只是在這兒望了幾眼,那兒動靜很大,好似那女的與蘇少打起來了,她們聽到了蘇少的憤怒的嚎叫聲。 所以,才會有下樓時的一番感悟。 湯斯翰不敢怠慢,他仍然用槍抵著她的尾椎骨,讓她在前面帶路,如果一有什么不測,這個女人就成了他的炮灰,女人也不是傻子,中途有好幾次,也想逃,湯斯翰就將手中的槍再抵上數寸,嚇得她腿都軟了,整個身子像篩糠一樣。 他冷妄地威脅:“再敢有念想逃跑,我一槍打斷你的腿,再一槍打爛你的眼珠子。” “不,不,不敢,我不會跑的。”女人帶著他筆直走向了第三間房,門鎖得很死,里面果然有太大的動靜,是男人的低喘夾雜著女人的嬌吟,湯斯翰背心漸漸冒出一層冷汗,不要,千萬不要,但愿是他想錯了,抬起手臂,手臂利速地卷曲,重重地往女人的后腦勺砍去,女人翻了兩下白眼,身體一晃,整個身體就栽倒在了地面,男人不再理會她,步伐邁出去兩米開外,然后,邁開長腿,迅猛地往前面沖去,高大的身體撞到了門板,只聽‘澎澎’兩聲,門板被他撞開,他火速沖了進去。 燈光下,他看到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全數褪去,她躺在地板上,男人正在與她進行著搏斗,女人眼神渙散,眸光迷離,只是,唯有還有一絲的堅強意志強撐著,聽到門響,兩人都回過頭來,看到了如從天而降的男人,那熟悉的陽剛容顏讓她心里劃過一陣激動與驚喜。 “湯……斯……翰。”她呼喚著他的名,連尾音也在打著顫,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正欲強行將那弄進去,可是,做了好多次都未能如愿,如今,門板被人撞開了,正有氣沒地方散,見這男人沖進來擾了他興致,他就就兇悍地罵開。 外面那兩頭死豬拿著他的薪資,又不知道去了哪兒?怎么會讓這個男人就這樣子沖進來,可是,這男人的臉孔好熟悉啊! 驀地,腦海里閃過小時候經常看到的一張臉孔,一下子,面色驚悚。“表……哥。” 湯斯翰聽到這一聲呼喚,眸子掃射在了他的臉孔上,眉宇間陰戾倍增,額頭青筋條條賁起,面色冷漠如天邊的新月:“蘇橙煜,你他媽的是不是吃撐了?” “表哥。”蘇少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刻與多年未見面的表哥相見。“表哥,你是人是鬼?” 蘇少眨巴著眼睛,這人是長得與表哥相似,還是真的是表哥,可是,父親告訴他,三年前,他的表哥江蕭已經死在了那一場與毒梟作戰的爭斗里,他是給護人民利益而死的,死得光榮,死得其死,他的死重于泰山,是父親經常拿來教育他的模范英雄事跡,可是,是他眼花了嗎?為什么他卻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她……她……是” 蘇少顫抖的手指指向衣衫不整的靜知,而他的表哥已經迫不切待,心急火燎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蓋在了女人的身體上,眼中瞥向他的光芒,像一座即將要引爆的活火山。 “她是你表嫂,媽的,蘇橙煜,你瞎狗眼了。”要不是這位始作俑者是舅舅的兒子,他早一槍將他斃了,可是,想到舅舅對他昔日的幫助,至少,在他最艱難的時刻,還是仗著京都里的舅舅位高權重,姚家與敖家才一直不敢動他。 “表……嫂?”蘇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是正中的,還是外面養的?”他就是沒搞清楚嘛! “媽的,老子真想敲破你的蠢腦袋,我結過幾次婚?” 對了,對了,表兄只結過一次婚啊!那時,他還在國外,只是聽母親在電話里提起,是與一個大齡剩女私自登記的結婚證,莫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吧! “錯了,上錯了,表嫂,真錯了,對不起。”蘇橙煜臉一紅,滿臉尷尬,急忙撿起地板上散落一地的零亂衣物,胡亂往身上套穿,有一顆紐扣都套錯了,他也沒有察覺,太丟人了,他可沒想到會差一點強上了表哥的女人,還不是一般的,是結了婚,辦過證的。 嗯,不對,他不是離婚了嗎?算了,不去追究這些了,再呆久一點,被某個人活刮了,都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表哥,你與表嫂慢聊,小弟先閃了。”說著,就就急切地走向了門邊。 然而,湯斯翰怎么可能讓他就這樣離開?他攬著靜知的身體,感覺她渾身都像是著了火,身體全是密密的一層香汗,她被蘇登煜下藥了。 媽的,放開靜知,他幾步追到蘇橙煜,手中的槍抵住了男人的肩膀。“拿出來。” “表哥,什么拿出來?”蘇橙煜轉過身,緩緩舉起了手臂,這也是他自求生存的本能。“解藥。”薄唇緩緩吐出,滿面冷咧。 “我沒解藥,那藥你可以解。”蘇少玩味地笑語,還不忘向他眨了一個暖昧的眼風。 “誰讓你綁架她的?”湯斯翰盡量壓抑著自己的脾氣,如果是以前,他早把這個男人頭敲破了,可是,今天,他沒有辦法,三年前的事,他江蕭終究是欠蘇家的,不過,他敢斷定蘇橙煜不會無緣無故綁架靜知,而且,據他推測,他也不可能與姚庭軒是一伙的。 “誰?你猜猜。”蘇少故意賣著關子。 “你說不說?”湯斯翰拿著槍殼往他頭頂上重重一敲,蘇少哇哇在叫幾聲。“表哥,很疼呢!” “好吧!”自小到大,他就是這樣欺負他的。“是你的老相好沈雨蓉了。” “她?”江蕭怎么都沒有想到,那女人居然趁他們到內地搶龍頭拐杖的時候,玩一出這種戲碼。 “表哥,把槍拿開哈!”他輕輕地捏握著那指著他的黑洞洞槍口,小心冀冀地挪開。他承認是他不對,可是,他也是聽從了沈雨蓉那爛女人的話。 “表哥,快去看你妞兒,她快不行了。”越過江蕭的高瘦的身體望過去,那女人躺在地板上,纖纖玉指在扯著自己褲子的邊緣,滿臉的潮紅,情動了…… “這筆債,先記下,以后再找你算。” 江蕭收起了槍支。“放下吧!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蘇橙煜退出房間之前,趁江蕭不注意,一針扎到了他的手腕上。 等江蕭明白過來,他已經火速地退出了房間,合上門板之前,一句笑聲飄了過來:“慢慢享受吧!一對一。” 兩個都身中催情劇毒,房間里即將會上演什么樣的戲碼,算是他地表哥無聲道歉吧! 這個沈雨蓉,他真是敗給她了,明明都不是人家的妻子,偏偏還打電話給他,讓他賣一個老同學的面子,將小三打壓到底,這一場情愛大戲中,誰才是真正的小三,第三者? 他一直都不知道沈雨蓉打壓的會是表哥心愛的女人,他表哥死了,沈雨蓉重新愛上了別人,然后,婚姻受了威脅,再說,站在他的角度,他也覺得表哥對不起沈雨蓉,沈雨蓉死心塌地,一心想要嫁入江家,可是,江蕭卻從來都沒鼓歡過她,讓她白白浪費了這么多的青春,沒想到,表哥沒死,還去了香港,在香港發展,他得把這個喜訊告訴父親去,蘇少在心里一陣咒罵。 * 其實,靜知身上的藥性發作了,剛才,她看到了湯斯翰沖進來后,她的整個意志就徹底崩潰了,身體里有毒蟲在爬,讓她全身sao癢難受,如果蘇少再不出去,她肯定就會當著他的面兒撲向湯斯翰了,被催情著,她沒仔細聽他們的話,只聽到蘇少喊湯斯翰表哥,似乎也喊了她表嫂,她在心中啞然一笑,蘇?猛地,腦海里劃過一個人各,蘇利,江蕭老媽姓蘇,湯斯翰長得像江蕭,莫非,這個蘇少與江蕭是表兄弟,蘇少是江蕭舅舅的兒子,與她一樣,把湯斯翰錯認成了江蕭吧! 江蕭,江蕭,這個名字她呼喚了千百遍,可是,終究是要離她遠去,她現在需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空洞的名字。 腦海里的高大身形與眼前這個男人重疊,還有他一張俊美的臉頰,陽剛的輪廓,都讓她像一只餓狼一樣撲向了他,將他撲到了墻壁上,像一只無尾熊掛在他的身上。 “蕭,唔,唔。”她捧著他的臉,紅唇烙印在他的臉孔上,密密麻麻的吻印滿了整張臉孔,最后停駐在了他的嘴唇上,學著昔日男人的模樣,強行撬開了他的薄唇,丁香小舌卷起了他的舌頭,與他一起嬉戲纏綿,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蕭,蕭。”她微閉星眸,嘴里吐出一個含糊不清的字音,她喚著他,她的話比催情毒藥還要厲害,雙手剝著他的西裝,一遍又一遍地喚著他的名兒,讓他的心劃過一陣巨浪來襲似的戰粟。 “知知。”這聲音很熟悉,帶著許久不見的寵溺,脖子間的喉結火速滾動,吞下喉頭上涌的guntang巖漿,他捉住她亂動的手,他怕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傷了她。 抬起頭,她睜著一對霧蒙蒙的眸子凝望著他,眸子里載滿了深情,臉頰上全是緋紅,她輕泣著。“蕭,我……”她難受,她的身體太guntang了,熱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想要他啊! “我不是江蕭,我是湯斯翰,看清楚。”他低啞著聲音,對著她說了一句話,讓她分清楚他不是她心里那個朝思驀想的男人,其實,他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她……他怕許久不曾要過了,在兩人身體都如此激動的情況下合……而為……一,那樣定會傷她的。 “我……知道,可是……”她煩燥地扯了一下自己額角的頭發,伸手往息手臂用力一掐。“你干什么?”男人一陣驚呼,他抓起了她的玉手,握在掌心,愛憐地放在唇邊親吻。而她自己掐過的地方,現出了一片紫青。 他心疼極了,這女人真是欠揍,可是,分離了整整三年多,他實在是舍不得。 她一把推開了他,靠在墻壁上喘著粗氣。“即然不想要……我,就離……我遠遠的。” 她無力疲倦地閉上了眼瞳,她怒斥這個男人這樣子折磨自己。 “女人,你?”湯斯翰沒想到這女人腸氣的倔強仍如即往。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好吧!他就做一回牛郎吧!很難想象,他們會在夜總會的包廂里恩愛纏綿,抬步緩緩走向了她…… 暖昧的氣息橫升,靜知咬著紅唇,撲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身上,撕扯著衣物,迫不及待,搖搖晃晃間,女人吞咽著口水,眸光變得越來越迷離,身子如著了火,撐到了極致,似痛苦似甜蜜的吟哦從喉間嗌出。 …… …… 事情進行到一半,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哪里著火了? 男人氣喘如牛,女人吐氣如蘭…… “老大?”是馬仔焦急的呼聲付來。有情況下,湯斯翰薄唇印在了女人光滑的額角,將衣服裹在了她的身體上,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身,走出去開門時,還不忘拾起地板上的槍支揣在槍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