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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音微微一震,本想運功的剎那被身體的疼痛制止,花秋眸子一縮,瞬移在她身邊。 “不屬于你的東西,你握不住。” 花秋翻掌,本想取出神力,芮音一掌扎實的打在了花秋的心口,她連著退了幾步,可芮音的嘴角滲出了血跡。 “我偏要...” 長劍化實為虛,一道銀色的光芒與芮音的鞭子糾纏在了一起。 芮音半跪于地的剎那,花秋已經觸碰到了芮音的額間。 “不!” 那道銀色的光芒割傷了芮音的雙肩,可她偏過頭的時候,清楚的看見與她長鞭糾纏的光芒還在... 她以為是幻想,但...是她低估了花秋,高估了自己。 芮音驀然倒在了地上,花秋看著手中的那一團炙熱的烈火,如同心臟一般跳動著。 “殿下!” 皂七趕來時,她們已經結束了打斗,天空的血紅收斂閃耀,漸漸地下起了小雨。 “讓師父救救阿纖。” 花秋喘了口氣看著芮音。 “天石木在哪兒?” 芮音笑,“煉化了...” “你煉化了天石木還打不過我,你是想讓我嘲諷你?” 芮音凜冽眸子將花秋狠狠地看著。 只是那一刻花秋便知道,天石木不在她身上了。 “帶走吧。” 皂七點頭看向芮音,女人的身上皆是暴裂的傷疤,猙獰地爬滿她的臂膀,這場短暫的交手芮音等了無數個日夜,這結果似乎和她想象的沒有什么不同。 “花秋...” “殿下!” 花秋只覺腰間一痛,她看見芮音邪魅的詭笑,和皂七驚慌失措的臉。 她模糊了視線,看見了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那個男人手拿一把匕首,正面不改色的看著她,那把匕首是魔族的東西,難怪會讓她覺得自己的力氣在慢慢被抽離。 花秋皺眉,為什么她總是被偷襲? 白纖做了一個夢,夢見那荒蕪人煙之地,女子著一身白衣,手持長劍直指于天,天之痕裂變開來,血紅彌漫了整個天際,幾聲轟鳴之后,伴隨著水滴般的聲響。 她驚慌失措的想要跑過去,但一股力量把她牽制住了,不論如何她都不能移動著,她抬起頭的剎那,女子白衣被鮮血侵染,身體散發著光芒,一點一點離開了她,像是天空轟然爆開的煙花,霎時散落在地上,下一刻她轉過了身子,白纖微微一愣,女子含笑閡眼倒在了地上。 那是...jiejie。 “jiejie!” 白纖奮力的呼喊著,但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耳中傳來一陣鳴音,盤旋在她的大腦里。 不對,她本來是跟著助理去內場取東西,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感覺渾身發熱,像是心臟正在一點點扯出身體里。 痛,格外的痛...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預收球球~(*  ̄3)(ε ̄ *) 第42章 虧欠 花秋蘇醒的時候,腰間的疼痛讓她不禁皺起眉頭,然而始作俑者正坐在她的旁邊,是熟人沒錯,男人低著頭不說話,他的身體被繩子捆住,難以動彈。 “花秋!你嚇死我了!” 嬌嬌的聲音從門口穿了過來,她剛進門便看見花秋已經醒了。 “你別動!” 嬌嬌皺起眉頭,沖過去一把摁住花秋,“這可是魔族的鬼刀,好在傷口不深,神力也沒有完全流逝,你可嚇死我了!” 幾分責備地語氣圍繞著花秋,腰間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花秋悶哼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在周逐木的醫院,窗外的天色依舊暗淡著,像是沒有天亮過。 “阿纖人呢?” “已經把神力放回去了,但還沒醒。” 花秋心中這才松了口氣,做著起身的動作,“我去看她。” 嬌嬌道,“你家小孩尋哩和逐木在看著。我覺得,你有必要先去找皂七。那個捅傷你的人,是個凡人。” “在哪兒?” “皂七把他關進了虛境之畫。” 花秋不解,“凡人而已。” 嬌嬌搖頭,那個男人被抓住的時候,他看著所有人都帶著敵意,仿佛知道他們是誰,為什么在這里想要什么,但一個凡人為什么,會和魔族走在一起?皂七怕他還有其他的手段,便只能關在虛境之畫。 “我去找他。” 嬌嬌甩了甩手只剩無奈,她知道花秋一旦醒了,根本不會修養片刻。 沒法子,她也只有跟著去了。 花秋和嬌嬌到達的時候,皂七正撐在桌子上,一臉惆悵的看向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不知為何,前段時間才出了太陽,今夜又開始下雨了,他記得天之痕裂開散落的血紅并不是幻想,仿佛神魔大戰那日的情景會再次出現一般。 “殿下!” 皂七這才看見花秋,鐵青著一張臉推門而入。 “帶他出來。” 他看著嬌嬌那張無奈地臉,這才將桌上卷起的畫拿了起來。皂七扔出畫卷的剎那,畫卷像是被定格一般慢慢展開,水墨相染之處閃爍著微光,畫上像是一片荒蕪之地,而中間正端正的畫著一座宮殿。 皂七食指為引,從畫卷中慢慢地拉扯了出來,霎時間一個男人從畫卷中跌了出來,一臉驚恐地看著四周。 花秋微微皺起眉頭,將男人盯著,“林迦?” 她忽而想起,在阿纖家樓下看見他和蘇洛見面,那誤以為是他們當真有什么感情,沒想到他居然是魔族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