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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天子守國門——“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主要是對明王朝永樂帝遷都北京和崇禎帝吊死煤山的歷史事件的形容。(百度搜出來的,侵刪。) 明天的更新在早上六點哈,么么噠! 推一下基友梨漾的預收文《謀妻》 宋知鳶睜開眼看見自己還有嬰兒窩的小胖手 就知道她又重生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一世世平安順遂,富貴榮華,臨老更是壽終正寢,兒孫滿堂到底哪一點,讓地府老爺覺得她一輩子沒過好,得重新來過? 公主娘告訴阿鳶,她把隔壁姜國公家的小世子踹下了水還不等她疑惑這個幾輩子沒聽過的姜國公打哪來 他家的小世子先闖了公主府 二話不說逮著阿鳶的小胖臉便啃了一口,那兇狠的眼神險些讓她以為遇見了狼“終于讓我先遇到你了,阿鳶。” 陸稹發覺自己愛上宋知鳶時,便在錯過 自此以后的每一生每一世,總是陰差陽錯,眼睜睜看著她嫁做他人婦所幸這一生,他早一步 只是沒想到,竟還有人敢跟他搶人 我顛覆三綱五常,以帝王運道為注,只求與你做一世夫妻pps(排雷):女主重生很多次,但她無法改變命運,她的記憶中沒有男主,男主只為女主而來。 就是老套的兩男爭一女的戲碼,非要有人覺得男主四舍五入等于男小三我也沒辦法(攤手) 本質是個萌娃文?慢熱,家長里短,頗為種田 第28章 她是外室(28) 沈初婳會馬吊,原先她在府里也常跟母親并著幾個表姐妹聚一起打著玩,輸錢贏錢也沒在意,就是消遣。 他現下問出話,她聽著是有意向的,但卻不愿跟他說,倒顯得她很想去似的。 裴煥卷一點袖子,自作好奇道,“本官只聽過這馬吊,還不曾摸熟,這次沾府尹大人得光,也去打上一回。” 蕭常當然開心,連忙帶人前去珍坊。 那珍坊坐落在藩司衙門附近,一面辦職務,一面還能抽空去玩兩把,倒是會享受。 幾人站桌前,裴煥推著沈初婳坐過去,自己撿著把椅子坐她旁邊,道,“本官不懂這玩法,公公先打給本官看看,也好讓本官學個上手。” 他即這般說,蕭常就不敢勸他上桌,只笑著招呼其他兩個府丞坐下陪打。 他說要學,沈初婳管他學不學,攥了牌就打起來,那手摸牌放牌的速度比對面三個人都快,專挑小的壓。 三人也算個中老手,被她打的措手不及,沒幾下就叫她吃牌贏了。 幾人便都老實掏錢,裴煥抻手接過來要往自己腰包里放。 沈初婳匆匆拽他手,不情愿道,“……我的。” 她在人前一直沒說話,光看外表還真以為她是個長相秀氣的小太監,現在她一出聲,細嗓子又輕又軟,在場的人不是傻的都聽得出這是女人聲。 對面坐著個女人,這馬吊就難打下手了。 裴煥把錢給她,勾著她的腰放她坐到身后,自己上座道,“本官陪幾位大人切磋。” 沈初婳兩手抓著錢心內火氣往上躥,她早知道他沒安好心,這幾人不瞎的都瞧出她什么樣,他絲毫沒在乎別人會說她。 裴煥扭頭瞧她臉發黑,便解了腰上的一塊玉給她道,“拿著玩。” 誰要他的破玉,沈初婳想把玉砸他頭上,但礙于人前又不好做的太過,只得咬牙把玉扣腰間。 裴煥看了看那塊玉,覺得極襯她的錦繡服,他轉回頭,對面三人忙低頭看自己牌,他隨意抽了張牌扔桌上,問道,“這馬吊在金陵時興?” 蕭常也放一張牌下去,憨笑道,“從蘇州府那邊傳過來的,金陵地兒小,那些個大陣仗的也不好擺弄,馬吊占地小也適合人坐一起,就這么在這里生了根,下官們平日里沒什么事,也好打兩把殺殺饞。” 饞癮都能說出來,可見他們對馬吊的癡迷度,裴煥道,“鄴都那邊倒沒曾聽聞。” 這話落,沈初婳在他背后細小聲道,“后宅常玩的。” 不僅后宅,只要是女人聚一起的,馬吊絕計少不了。 裴煥手里的牌沒出完,對面卻大笑一聲,“這回莊家輪到下官了。” 他興奮的將牌往桌上一放,躊躇著道,“大人您看……” 裴煥從腰兜里取出塊碎銀子扔給他,道,“沒什么意思,你們自個兒打吧,本官路上沒怎么睡,快熬不住了。” 他邊說邊打哈欠,像是真的困頓了。 三人哪還真敢接著打,都起身道,“您和……” 他們不由自主地瞅過沈初婳,對著那張臉再叫不出公公,只順著裴煥這邊道,“您二位累了好幾日,確實要補覺。” 裴煥嗯著聲,當著他們的面執起沈初婳的手率先出了珍坊。 那三人也趕緊跟在他們后面一路送人入府,眼看著他們進院子了才呼出一口氣又轉回去接著打馬吊。 裴煥和沈初婳一回房,沈初婳就把腰間的玉扯下來直塞回他手里,硬氣道,“你的東西不用往我手里放。” 裴煥蓄了口茶,目色幽深的盯著她,“嫌我礙著你打馬吊?” 沈初婳脫掉帽子,歪身靠到窗邊的躺椅上,半合著眼道,“你曉得。” 他故意在人前讓她暴露,他就是蓄謀讓她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