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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老舞生在線閱讀 - 第215章 264. 冷月

第215章 264. 冷月

    忽忽西北風刮起來了,時不時還落場小雨兒,枯黃的梧桐樹葉兒滿街亂飛,景象又變得蕭條了。

    阿明幾乎把阿華忘記了,這天去大森林歌舞廳剛坐下,吃了一驚,阿華進來了,隔著他兩張椅子坐了下來,朝他盯看了一眼,好像蠻不高興的樣子。他朝她點了一個頭后,就裝著不認識的樣子。

    過了沒多少時光,更令阿明吃驚的是,阿華的搭子也進來了,坐在吧臺前的大樹旁,離他倆有點兒距離,眼睛直盯著他們看。

    阿明一想情況不妙,看來阿華的搭子是來盯阿華的屁股的,決定不同她跳舞,以免弄出是非來。

    青皮甘蔗走過來在旁邊坐了下來,輕交交問阿明道:“你原先的經理有些日子沒來了,今天好像是來尋你的。”

    阿明給了青皮甘蔗一支煙兒,也輕交交道:“今天她的搭子在,就是坐在大樹旁的那個,兩個人好像在鬧別扭。”

    “那你今天不要去叫她跳了,省得淘氣。”

    “我有數。”

    跳舞開始了,阿明就叫了蘭蘭上去跳,眼睛眇看著阿華。她的搭子去叫她跳,她不同他跳,搭子討了個沒趣,便回到位子上抽起煙兒來。

    其他舞客看阿華給人吃紅燈,就不敢再去叫她了。她就坐在那里,眼睛直盯著阿明。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阿明看著她那副吞頭勢,生怕她粘上來,便與蘭蘭連跳三只。到了第四只連步時,他到了廁所里去,抽完了一支煙兒再回到座位上,想想快半只舞過去了,阿華總不會再來倒叫轉1,沒想到她立起身來,一把拉了他就上去。

    阿明無奈,只得帶她跳。他看著她這張喳污臉孔,好是尷尬。

    “吃飽逃走,沒良心!”阿華狠狠道。

    阿明只朝她嘿嘿一笑,心想到底哪個沒良心——你阿華把搭子晾曬在一邊,沒良心的是你,而不是我阿明。

    阿華的搭子兩只眼兒跟著他倆轉。阿明也不同她說話,免得被她搭子看到了難受,只是想舞兒早點結束。

    連步結束后,接下來是慢三步,阿明想去叫蘭蘭跳,阿華又拖住他再跳。出于禮貌,他也沒辦法拒絕,只得陪她跳。

    阿華的眼睛直盯著阿明,用手指尖兒狠狠地戳著他的手掌心,阿明被戳痛了,實在熬不牢了。

    “阿華,你戳我作啥?痛煞了!”

    “戳死你,沒良心的壞東西!”

    阿明掙脫了她的手,多說多淘氣,也不同她多說。

    “你啞巴子了?”阿華又狠狠捏了他一把。

    “阿華,你搭子在。”阿明熬不牢了,回了她一句。

    “他瘋的!”阿華一張臉孔更難看了。

    她的搭子瘋不瘋同阿明也不搭介,阿明不去問她急個套個瘋,顧著跳舞。慢三一結束,他就走到青皮甘蔗那里去坐了。

    青皮甘蔗似乎看出一點苗頭來了,問阿明道:“那經理好像在生大氣。”

    阿明本想來輕輕松松跳舞的,被阿華這么一弄,心里不爽,便道:“她同她的搭子在吵架兒,想到我這里來出氣。”

    “你又不是她啥個人,到你這里來出氣,一點道理都沒有。”

    “女人家腦子搭牢起來,比男人家還要厲害。”

    “不過,我看她的眼色,老是盯著你,看來是很吃對你的。”

    “都霉干菜了,同她我還不如同蘭蘭。”

    “是呀!這么長時間了,蘭蘭對你還是蠻有意思的,我看她除出胸脯小一點,其他都還不錯的,你也應該考慮考慮。”

    “蘭蘭是還正派的,只是性格有點兒孤僻,我和她合不攏。”

    上半場阿明沒再坐回去,下半場迪斯科、恰恰舞一結束,他趕緊叫了蘭蘭上去跳,免得阿華來叫他。同蘭蘭連跳三只,跳完后,他同青皮甘蔗打了個招呼后,就直接下樓去了。在大樹路上剛打開車門要上去,阿華的搭子上來了。他是個老頭子,再說車上有鐵制的方向鎖,阿明一點也不寒他。

    “喂!跟你說幾句話。”老頭子拿出硬殼中華牌煙兒來,抽出一支給阿明。

    阿明沒接他的煙兒,冷冷道:“我不認識你,說什個話?”

    “阿華你認識?”

    “原先在一個公司做過的,怎么啦?”

    “我和她好了快三年了,為了她我與老婆分居了。”

    “這關我什么事?”

    “那一次她和你在大森林見面后,就不理我了,我搏了她幾次,她和你去外面跳過舞?”

    “我跳不跳舞你管得著嗎?你該管的是她。”

    “可她現在甩了我。”

    “甩了你關我屁事!”

    “她沒良心的,弄得我家庭七顛八倒,屁股撣撣就想走了。”

    “那你也可以弄得她家庭七顛八倒的。”

    “我是在弄她,不弄她這口惡氣咽不下!”

    “那就好好地去弄吧。”

    “我希望你不要和她出去再跳舞。”

    “你剛才看到的,是她叫我的,同事,這點面子總要給她的吧。”

    “她是個翻臉不認人的賤貨,你可別上她的當!”

    “呵!我跟她八竿子也打不到,什么賤不賤,什么當不當,跟我半毛子2沒關系!”

    阿明上車走了,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腥臊氣惹上身來,笑的是這老頭子有趣,捧著個爛瓜當寶貝。

    “從來就沒冷過,因為有你在我身后,你總是輕聲地說黑夜有我,你總是默默承受這樣的我不敢怨尤,現在為了什么不再看我,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你為什么不說話。。。。。。”

    回到家中,阿明剛想洗洗汏汏,手機上潘越云的《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的歌曲響了起來,他一看是阿華打來的電話,考慮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不接聽電話。那歌曲停了又起,起了又停,反反復復多次,他覺得心煩,便關了機。

    到了半夜里,他開機一看,有好幾條阿華發來的短信。

    ——阿明,為什么不接聽電話?

    ——阿明,我心里煩,只是想和你說說話。

    ——阿明,你是不是還恨我說你有性病?

    ——阿明,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

    阿明看著短信,有一種報復后的快感,一個人嗤嗤嗤地笑了,笑得很開心。

    “sao貨!也叫你嘗嘗我阿明的滋味!”阿明甚覺舒暢。

    心煩的是第二天中午,阿明正在盲人按摩店里按摩,阿華又打來了電話,他連續按斷了三次,接著便收到了她的一條短信。

    ——阿明,只要你理我,我都聽你的。

    阿明覺得被一泡爛污要粘牢了,這是他不愿看到的結果,心里不免懊惱起來,便隨手回了一條短信。

    ——話費沒有了!

    那時短信0.15元一條,而通話雙向收費,每分鐘0.39元。過了幾分鐘,阿明的手機“滴答”一聲響,移動公司的信息,阿華給他空中充值了300元。

    阿明正驚訝間,音樂鈴聲響起來了,是阿華打來的。這一下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后悔給她發了那條短信。打呆鼓兒的時候,鈴聲第二遍響起來了,他不好意思再不接了。

    “阿明,你終于接我電話了,我好高興!”

    “阿華,你給我充話費作啥?我自己會充的。”

    “啊呀,阿明,300元算啥,你掙得少。”

    “我在盲人按摩,下午要跑好幾個地方,要不你晚快邊再打來。”

    “好,我六點半左右再打給你。”

    阿明按斷了電話,心里頭翻涌起苦甜相雜的滋味來。他正燥擱著,也需要有個女人來解性,可阿華年齡畢竟太大了。尤其她與搭子沒斷凈,很容易弄出事體來,這種女人不好去惹,惹得不好把自己都像股票那般套進去了。

    “唉!這下如何是好?”阿明暗暗叫苦。

    晚快邊,阿明在云雀苑的小店里吃飯,阿華的電話來了。

    “阿明,飯吃了沒有?”

    “正在吃。”

    “吃好后,能不能陪我去大森林坐坐?”

    “大森林不能去,你那個搭子昨天跳完舞后找過我了。”

    “他這個瘋子找你作啥?”

    “他問我是不是同你出去跳過舞,還說你沒良心甩了他。”

    “阿明,這是個瘋子,他的話你不要去聽他,最近我家里就被他弄得了七顛八倒!”

    “他急個taonong得你家里不安耽了?”

    “我得了那個病后,怕老公生疑,家里鬧出事來,就到澳大利亞墨爾本我女兒那里去住了一個月。在那里我詢問了華人保健醫生,他說陰虱病除出性傳播外,個人身體不潔也有可能引起。我就在想可能是冤枉你了,因為舞廳里人雜,太臟,特別是大森林,我原先就親眼看見后面的小包間里有女人的短褲撿出來。那些椅子很多是前面一個老板轉讓下來給小棕繃的,好些皮面、套布都破了,露出了破海綿什么的,舞廳里黑黜黜的看不清楚,其實臟得很,虱子完全有可能在破椅子上跳來跳去,跳到身上也不知道。阿明,你后來那癢急個套解決的?”

    “和你一樣,把毛剃凈了搽藥。”

    “阿明,我從澳大利亞回來后,那個瘋子老是打電話纏牢我出去跳舞,我都找個借口推托不出去。他很刻毒,就在我們吃飯時,或者半夜三更冷不防打進電話來。我老公懷疑了,那天搶過手機去,回打過去。那瘋子什么都同我老公說了,還把我身上的這痣那痣也說得清清楚楚,氣得我老公同我吵,要同我離婚。不僅如此,那瘋子時常站在我樓下,有時半夜里混上樓來,朝窗戶里扔沙子、石塊,還有很臭的東西,嚇得我們睡不好覺。我老公是個很要面子的人,明知是這瘋子做的,也不去報警,就天天在家里罵我,準備搬家。現在我與他分床睡了,心里煩的時候,就想你。”

    “阿華,你老公那時在深圳搞女人,現在嘴巴歪了,走路蹺了,搞不了女人了,而你在杭州搞男人。你到今天,男人兩只手沒有,一只手總有的吧,你們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只有你才那么多呢!”

    “我是光棍,跟你不一樣。”

    “阿明,不說這個了,你出來吧,帶我去金舞池跳吧。”

    “不去!”

    “為啥?是不是還在恨我錯怪你?”

    “有點。再說你那搭子太會盯屁股,做事沒理性,我擔心出事。”

    “那不去跳舞,找個地方去坐坐吧。”

    “我不能接你,我的車大綠的,很好認,他看見過,一認就認出來了。”

    “那我打的出來,去哪里等?”

    “那你就打的到鼓樓下等吧。”

    阿明很不情愿地接上阿華,一哄油門翻上萬松嶺,在路邊稍停,確信后頭沒有可疑車輛跟蹤,便一陣風開到了玉皇山腳下,調好頭。那里太安靜了,不用說人,就是鬼影兒也沒有,只有冷冷的月光透過古楓老樟斑斑駁駁地灑落在碎石亂草上。時間并不晚,然山巒已是沉睡了,唯有小山溝的水兒在潺潺而響,還有風兒吹動著林木的瑟瑟聲。

    “阿明,今天你能出來帶我兜風我真的好高興!”阿華似乎忘記了阿明之前給她帶來的不快,兩只眼兒又放出光來。

    阿明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她并不是很興奮,拿出300元還給她,道:“阿華,我不想用你的錢。”

    “阿明,你這是干什么?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阿華硬是把錢塞進了阿明的口袋里。

    “我有性病,你不怕我再傳染給你?”阿明嚇她。

    “阿明,那次可能是不衛生造成的,我怕再傳染,就不來找你了。”

    “真的不怕?”

    “不怕。我現在所怕的,一是老公同我離婚,二是那瘋子纏著我。”

    “你這樣能干的人,也會瞎了眼找了個瘋子。”

    “那時看不出他會這樣死乞白賴。”

    “那也要怪你自家見異思遷。”

    “你比他年輕,舞又跳得好,人往高處走嘛。”

    “都幾歲的人了,還往高處走。”

    “我還很強么,我老公歪著嘴兒,淌著口水,我不想同他做么!”

    “那同搭子總可以做的吧。”

    “他都五十八了,那有你四十多歲好。”

    “我說你呀,就是sao!”

    “我就是想sao你嘛!”

    “把性病傳給你!”

    “傳就傳吧!”

    “我看你呀,你。。。。。。唉!”

    “我還沒老!”

    【注釋】

    1倒叫轉:杭州話,杭州舞廳幾乎是男人邀請女人跳舞的,女人邀請男人跳就叫“倒叫轉”。

    2半毛子:杭州話,半點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