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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秘境里是有什么好寶貝啊。”她指尖一動,從馮揚(yáng)海身上勾出了一個靈氣新鮮的乾坤袋,收了起來。 “這事既然說不清,不如你們自己先聊一聊?” 她以魔氣將三人綁于一處,讓躲在暗處的魔修去找間空屋子關(guān)著他們,然后轉(zhuǎn)身回了洞府。 拿這幾人怎么辦還沒想好,放了肯定會帶人來找麻煩的,就先丟著吧。 她靠在石床上,把乾坤袋里的東西全都翻了出來,撿出幾個魔修可用的傷藥丟給了外頭的莫三,讓他給錢石治傷去。 一眾魔修萬分感激,徹底被她給俘獲了,崇拜得無以復(fù)加,感覺凄慘的他們身后終于有了靠山。 尊者真是又美艷又強(qiáng)大,人又好。 雖然說魔修人好聽起來怪怪的。 白傾傾把乾坤袋里的東西都瞧了一遍,多是些尋常之物,好東西也有,但多費點靈石也不是買不到。 直到視線落在了一道凝如石狀的功法上。 難怪動了殺心,原來是有功法。瞧這功法里頭縈繞著的氣蘊(yùn),還甚為高端,是很少見又特殊的那類。 白傾傾將功法握在手心,以神識探之。這功法并不抵觸她的魔氣,她很順利就探入了功法之中。 她的一縷神識猶如一顆渺小石子,四周被包裹著,進(jìn)入浩瀚廣大的功法之內(nèi)。她催動神識在其中掃視了一部分后,有些驚訝。 竟然是無情道么。 白傾傾調(diào)動神識,在功法之中游走,繼續(xù)從頭往下看去。 一邊看著,一邊無意識調(diào)動起了體內(nèi)氣息,遵循功法試著流轉(zhuǎn)了一下。 起初似有阻隔,但轉(zhuǎn)瞬已至順暢,甚至神識已經(jīng)停下對功法的查看,可氣息卻還在繼續(xù)照著運(yùn)轉(zhuǎn)下去。 過了片刻后,白傾傾收斂氣息停了下來。 這個世界在功法上雖有出入,但道意上是相通。這無情道意帶給她的感覺也太熟悉了。 白傾傾的腦海里,此時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功法片段在閃過。 還回憶起了一些修煉無情道時的記憶,與先前的碎片記憶稍稍串連。 她摩挲著手心的功法,心想,原來她還曾修煉過無情道啊。 她還未筑基的時候,曾有位德高望重的音修前輩,說她適合修無情道。沒想到幾年后,她遇到機(jī)緣,還真入了無情道。 自此她的修煉一日千里。 她既是音修,又是無情道修。尋常修士都只能修一種道途,僅有她修了兩種。 而她在不長不短的歲月之中,一直不斷突破,修煉大成,隱隱窺見天道,早已是世人崇敬的靈修大能。 回憶使人有些疲憊,白傾傾低頭扶了一下額頭。 眼前又出現(xiàn)了一幕景象。 在她踏入飛升的邊緣境界時,她回過頭,看見了那個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劍修大能。 眼前靈氣彌漫,她始終看不清那位劍修師兄的模樣。 她問:“我想自辟天境,你要同我一起?” 他的聲音溫和:“嗯,我和你一起。” …… 飛炎宗萍來峰的齊未,先是得知他們峰下的一位弟子出了事,緊接著馮揚(yáng)海等人說去剿除魔修,也失去了聯(lián)絡(luò)。 一直得不到消息,著實讓人不安。齊未作為萍來峰下修為最高的弟子,立即帶了人趕去查探。 他們飛炎宗的人,在外哪能如此受欺? 他們在天色漸暗之時,趕到了馮揚(yáng)海等人最后傳來消息的地方。 看到稍作遮掩后安放的那位弟子尸首時,他們心中怒火頓生。 原本馮揚(yáng)海說剿除魔修之后,便來將人送回宗門。可三人現(xiàn)在都失去了消息,難道也遭了毒手? 齊未已然說過,讓他們別輕舉妄動卻不聽,可現(xiàn)在說這個也沒意義了。他們找到三人離去的方向,沿著痕跡一路找去。 白傾傾在回到洞府時,就往四周遠(yuǎn)處釋散了一些魔氣。這會突然察覺到有好幾個修士的行蹤在靠近。 來人了。 修為似比那三人好一些,其中一人大致是元嬰后期的修為,應(yīng)當(dāng)都是飛炎宗的人吧。 正好,叫他們把那三個家伙給領(lǐng)走。 她從山頂下來,讓兩個魔修將馮揚(yáng)海三人帶上,便掠身往那幾人的方向而去。她暫時不想讓這些生人進(jìn)到她的住處來。 在白傾傾發(fā)現(xiàn)他們時,齊未也察覺到了周圍的這道魔氣。而且很快,這道魔氣的主人正在向著他們靠近。 幾人神色一凜,戒備著停了下來,下一刻,便見一紅衣女子出現(xiàn)在前方。 無論是身上的魔氣還是魔紋,都表明她是個魔修,還是個難以對付的魔修。 白傾傾在幾人面前現(xiàn)身,打量過他們的衣袍紋路,點點頭:“是飛炎宗的。” 他們一見她就祭出了法器,一修士怒道:“大膽魔修,就是你殺了我們飛炎宗的弟子?” 白傾傾眉梢輕提,赤紅瞳眸斜掃過去,說道:“你們飛炎宗的人,怎么都喜歡張嘴就給人扣罪名。” 齊未肅然道:“我們另外三個弟子,可是在你手中?你把他們怎么了?” “沒有怎么,倒是他們欺負(fù)了我這兒的一個魔修,然后打擾到我了。”白傾傾揮出魔氣,破開了幾人逼來的靈壓,不徐不急道,“你們道個歉,我就讓你們領(lǐng)回去。至于那位不幸身死的,他可是你們其中一個弟子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