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上烙鐵(3.24-3.31推薦期,
其實說“唯一一次”也是有些過了,崇宗堂這些年除了善待王姓人家,還放過了那個叫沉香姑娘。 她看到了他胸口的秘密,就算治好了崇宗堂的病,解了他的心結,依照往常的做法,這個姑娘斷然是活不成的。可是沒想到崇宗堂居然放了她。 曉町原以為天下之大,就算放了這個姑娘也無妨,畢竟茫茫人海,誰又能認得誰呢!權當做了一件善事好了。 沒想到在趕路的時候,崇宗堂破天荒的頭一次,伸手搭救了落難的人,竟然還是上次那個姑娘。 更讓他意外的是,崇宗堂這次不僅救了她,似乎還喜歡上了人家,要不也不會在發現人不見了之后,氣的一把掀翻了桌子,急急的讓自己趕快去找人。 這些似乎都與蹲在地上看向自己的人,毫無關系。因為他現在的眼神里就剩下了陰狠。 “他說,他是我兄弟??”崇宗堂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肚子都笑疼了,“你是我兄弟?”他又拍了拍崇宗業的頭,還是很用力的幾下,“我吃餿飯的時候,睡透風屋子的時候,被宮人欺負的時候,頭被按在恭桶里的時候,被人追著打的時候………怎么沒見到你呢?”他拍在頭上的手,變成了緊抓著對方的頭發姿勢,揪著他的發冠,讓他離自己遠一些。 “哎呀,我忘記了!”,他松開了手,“好像我胸口的烙印,還是你親自給我烙上去的呢!” 崇宗堂用手輕拍著胸口,提醒著對方,“你既然說咱們是兄弟,那我有的,你怎么能沒有呢?” 他擺了擺手,曉町就把燒紅的烙鐵拿了上來,遞給了崇宗堂。 他一手接了過來,另一只手還貼近了一些,感受了一下溫度,“嗯,真挺熱的!不過,沒事,我以前就挨過,經驗之談告訴你,一會就好了啊!”他的聲音變得有些許溫柔,在哄著跪在前面嚇得都失語了的人。 他一步步走近他,一眼不眨的看著崇宗業。 這一幕,是他不知做了多少遍的夢,也幻想了多少遍的夢。現在終于實現了,一種報復的快感涌得他全身有些發抖,連邁的步子都有些不協調了。 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在嘴上的發泄,“起初,你會覺得徹骨的疼痛,那種疼痛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可能會忍不住叫出聲來”,崇宗堂手持烙鐵,站到了那人的前面,目無一切,語氣極度隨意,“然后你就會聽到嗞啦嗞啦的聲音,還有隨之而來的那股rou香味兒,別質疑,那就是你的rou被烤熟的味!” 他聽到跪在旁邊的其他人中,傳來了干嘔的聲音,他就抬眼看了看,發現有好幾個人都用手捂住了嘴,好像已經吐了出來。 他毫不在意,又轉頭看向了腳下的人,“這些都沒什么的。等到我把那烙鐵拽下來的時候,你可一定要忍住!”。 崇宗堂用了“拽”這個字,來體現這個動作的不易。 “要知道,那rou都烤熟了,粘在了上面,我想要拿下來,確實得費點勁!”,他伸腳踢了踢癱軟在地上的人,“不過你應該有經驗,是吧?!這事兒,你之前也對我干過啊!” 他擺了擺手,上來了四個士兵,四個人按住了崇宗業的四肢,將他按到了地上,仰面躺著。 有時候,人真的很奇怪,平時越是張牙舞爪的人,到了驚恐的時候,往往就沒了聲音,嚇得嘴唇直抖,牙齒磕動,汗珠反倒是沒幾顆了。 崇宗堂走到了他身邊,用手撩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了胸口的位置,朝他粲然一笑,將那烙鐵移了過去。 崇宗堂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地上之人的抖動,像是痙攣了一般,只挺著個脖子,盯著那烙鐵看,一聲都發不出來了。他心里只覺得好笑,故意把那個鐵塊停住了,“好像不怎么熱了,你看,都不紅了!”他指了指那個烙鐵,確實不像一開始曉町遞給他時那樣的通紅了,畢竟他剛剛說了不少話,浪費了不少時間。 “要不再熱一熱吧!”他轉頭看向了曉町,那人自是會意,端上來一個炭盆。 崇宗堂將那個烙鐵又插進了燒的通紅的炭中,還把炭火往一起聚了聚,想讓溫度快點升高,“你別急,馬上就好!” 崇宗業現在已經被嚇得失禁了,下體流出了淡黃色的液體。 他只覺得舌頭發硬,打不了卷,也說不出話。但是他仍然想要求求,也許對方好心能夠放過自己,可是也只發出了幾聲“呃呃”的聲響,連嗓子都干了。 剛剛那烙鐵靠近時,他就已經感受到了灼熱的溫度,如果真的貼了上來,他真的不能想象是什么感覺。 當時年少,在他給崇宗堂貼烙鐵的時候,自己只覺得好玩,看著對方面目扭曲,嗷嗷直叫,那rou又冒了煙,變了形,這完全開闊了少年的眼界,也著實讓他激動了好幾天,在皇子中腰板挺得更直了。但是這烙鐵現在要貼到自己身上,他才真的感受到崇宗堂當時的恐懼了。 他在悔恨和驚恐之中,看著崇宗堂從炭盆中拿起了那個烙鐵,被燒的通紅的、發亮的烙鐵。它一點點靠近自己,隨著距離的靠近,他逐漸感覺到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膚有些發熱,慢慢的變得有些難以忍受了,最后就是如崇宗堂描述的那樣,自己的心口rou熟了,還冒了煙。 他受不了了,只能胡亂的瞎喊著,喊的內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是想要釋放rou體上的疼痛,仿佛這樣做,那疼痛就會跟著聲音一起飄走一樣。 他終于知道了崇宗堂當時的感受。 這是一種痛徹心扉的絕望,它讓你看不到黑暗的盡頭,也看不到光明的曙光,仿佛墜入了無邊的真空世界中,只有身上傳來的疼痛提醒你還活著,但是這疼痛攪得你身上沒有一處是舒服的。相反的,還讓你覺得似被抽筋扒皮一般,連哭喊都說不清楚了,只能像個傻子一樣啊啊直叫。 崇宗堂又履行了自己說的另外一句話,把那烙鐵從對方身上“拽”下來,為此,他還一只腳踩到了對方的肚子上,彎腰雙手握著把手,費力的一提,帶下來了一些烤熟的皮rou。 隱約可見一個“奴“字,出現在了崇宗業的胸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