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變成了一個x無能(推薦期,
崇宗堂對著伏在地上的那些人,把自己壓抑了將近二十年的屈辱和憤恨,統統都拋了出來,從清晨到日暮,直到自己也沒有什么精力了。 除了剛開始對崇宗業做那些事的時候,自己還能感受到報仇雪恥的快感。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只是在機械式的發泄著自己的感受。 崇宗堂也不知道那些殘忍的刑罰都是怎么蹦出來的,反正它們就那么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腦中,告訴自己,要怎么懲罰這個人,要怎么懲罰那個人。有些刑具,他只是曾經不經意的時候聽到過,卻能在此刻清晰的記起名字來,并且用到那些人身上。 他覺得自己有些變態。或者已經是個變態了。 他們對自己和母親做的那些事,就不應該受到這些懲罰嗎? 答案事肯定的。 “崇宗業”他垂首看著仰面躺在地上的人,眼中也帶了一絲疲倦,“你說,我當皇帝怎么樣?” “好……好”那人雖然沒了力氣,仍竭力從喉嚨中擠出這么兩個字來,他看著崇宗堂,眼中帶著祈求,要么要了他的命,要么就饒了他,這兩種結果,哪個他都同意。 “你就好好養著吧!” 崇宗堂轉頭又對曉町說道,“派人看好他,別尋死了。 崇宗業的命,暫且留著還有用處。 他想先找到沉香,到時候再由崇宗業禪位,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了。 而且眼下也沒有多余的精力留在崇北國上面。濮陽云剛剛坐上龍椅,又是個年近花甲頭腦不太清楚的,他多少都要看顧一下;支加國的顏端遙也復國不久,自己挑起了他跟顧時傾之間的矛盾,可是眼下并沒有發現兩國之間派兵的跡象,這也是需要他親自去一探究竟的;還有那個沉香,那個姑娘,現在還混跡在茫茫人海,無處尋覓呢! 一個人達到了一定的高度,就會有新的要求,這話一點都不假。 以前心口還有那個烙印的時候,他總是喜歡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找存在感,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風情萬種的,體態裊娜的………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可是自從見到了沉香,她幫他把烙印祛除了,讓他覺得終于獲得了尊嚴的時候,他就開始變得專一了起來。覺得以前身邊的那些女人都有些惡心,甚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也惡心。 這是他在沉香給他放了一碗血以后,他發覺的。 他心里氣她不告而別,半夜偷偷跑掉,所以在支加國參加典禮,把林盈盈扔到顏端遙床上之后,他就策馬回到了比丘國。依照之前的習慣,曉町都會幫他叫來一個女子,來陪著他。 他當時已經準備脫衣睡覺了,沒想到曉町敲門之后就推進來一個女人。他初時一怔,旋即也沒有說什么,就讓那個女人走到自己身邊來。 那個姑娘甚是主動,一坐到床邊,雙手就附到了崇宗堂的胸前,不斷地撩撥他。 崇宗堂一開始覺得懷中之人,香氣逼人,身子骨也軟……可是那雙手一摸到心口的位置,他就覺得全身刺癢難當,連鼻尖充盈的香氣,似乎都變得惡臭難聞了。 他不自覺的“嗯”了一聲,低頭看了一樣懷中貼著的人,覺得也不像剛剛瞟一眼時那樣的嬌美了。 他起身站了起來,又回頭看著那個姑娘,就像看一個怪物一樣。 “你出去!” 這是他第一次,把送進來的人攆出去。 他心頭有些悶悶的,覺得屋中還有剛剛那人留下的氣息,忍不住在這寒冬天氣開窗通風。 他現在已經不害怕嚴寒了,這讓他不自覺地又想到了沉香。 真是氣人,那么個大活人,就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 還惹得自己像現在這樣,腦中心中全是她。連其他姑娘都抱不得了! “曉町,你再找來一個!” 當他第二次被姑娘撲到床上的時候,他幾乎是閉著眼睛的。可是那姑娘當日放血時的樣子,就一遍遍的出現在腦中,還一遍遍的質問自己,“為什么要抱著其他人!” 崇宗堂被假想出來的人一問,身體都僵了。他大手一揮,直接就把趴在身上的女人掀翻在地,“走,趕緊走!” 自己的身體反應,他最是清楚的了。 第一次的時候,他有些詫異,以為是自己連日來的奔波,有些勞累了,心中有些反感,但是那種不同于往日的態度,還是讓自己也驚覺奇怪。他想要再測試一下,才讓曉町又送人進來,沒想到反感直接變成了厭惡,他也不想要再嘗試第三次了。 懊惱和不知所措,是崇宗堂現在心情的寫照。 為著還沒有找到的人,也不知道是否喜歡自己的人,他崇宗堂突然變成一個……… 簡直就是男人的恥辱! 他坐在床邊,將手肘拄在兩膝上面,垂手盯著桌上的那個藥瓶。雖然里面已經空了,他仍將它日日帶在身邊,脫衣以后也總是放到桌上那個固定的位置,以便他抬眼就能看得見。 再沒有找到沉香之前,怕是美人入懷,撥云撩雨的情形再也沒有了。 他心中卻一反常態,有了些小小的喜悅。覺得自己也像個人了,有了人該有的正常的情感,能在心中惦念一個人,或者為了她,抵抗外界的誘惑。 這樣更好! 他一想到這里,就快步地走到了門口,呼啦一下子打開了門,“曉町,以后不用再找人來了!” 他的語氣,難掩其中的喜悅。 在這喜悅之下,他率兵而行,一舉破了崇北那不堪一擊的防線,直打到了大殿上。 現在那些人都被自己該處理的處理了,該懲戒的懲戒了。 “至于你們………” 他看向了那些昔日里那些嬌生慣養的公主們,看她們一個個如花似玉,膚白體嬌,“我要選幾個出來,送出去為咱們崇北做點貢獻啊!” 他在那些公主們中間穿行著,不時看著她們的身段和面容。 雖然都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妹,但是此刻在他眼中,跟青樓的那些姑娘,沒有什么差別。 “你,你……還有你!”他用手點著幾個人,轉頭對曉町說道,“派人來,好好打扮一下,隨著咱們一起回比丘,我自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