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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紀 第二卷 第十二章

    「呼——」懷中冰冷的觸感讓道爾夫人哆嗦了一下。

    這個寬廣的地下空間本就不乏涼意,赤裸著身體,而且又是貼身地摟住冰塊,

    讓道爾夫人的嘴唇都凍得有些發青了。一想到至今仍斷絕音訊的丈夫,紛亂的思

    緒被打斷,道爾夫人從不堪回首的記憶中被喚回了現實。

    「另一邊的那個女人,好像是叫薩拉吧?」道爾夫人心想。

    道爾是個一貫作風老派的傳統商人,他對官商勾結那一套幾乎可以說是深惡

    痛絕。因此,和道爾有來往的政界人物并不多,偶爾有幾個也都是戰前就結識的

    朋友。1900年的如今,他們早就退出了政壇,病的病,去的去,一個能幫上忙的

    都沒有。

    道爾他已經56歲了,自己也是即將步入40歲關頭的女人。每每和丈夫rou帛相

    見時,雖然他已是步入暮年的歲數,可兩人之間那份相知相識的感動和相見恨晚

    的熱忱卻不減當年。每當被工作了一天后回家的丈夫擁入懷中,看著他露出笑顏,

    在自己的rou體前情欲高漲,道爾夫人就無比地欣慰。

    誰曾想到,現在卻要用這具不輸給年輕女人的軀體去喂食這些豬狗不如的東

    西!

    「我必須忍耐。」從羅伯斯把手伸向自己的那一刻起,這句話道爾夫人已經

    對著自己說了無數遍。

    ——忍耐到親愛的,想辦法來救我為止。

    這也是目前支撐著道爾夫人的信念所在。

    薩拉正一邊忍受著警察局副局長的上下其手,一邊賣力地融化著冰柱。

    赫爾娜也正以其強健到不可思議的rou體努力地削減著冰柱的尺寸。

    而尚未徹底摒棄希望與矜持的道爾夫人,動作就稍顯慢了些,對她來說,似

    乎悲慘的命運已經是避無可避。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又過了一小會兒,道爾夫人懷中的冰柱,居然開始迅速地融化。

    舞臺的另一側,在男人的褻玩與鞭子的雙重干擾下,薩拉居然也把冰柱融到

    了一個相對「合理」的尺寸——對一般女人來說,要把它插進下體還是過分了些。

    而那位一直努力不停地,用自己的大腿內側、rufang、胸腹裹夾著冰柱,上下

    起伏的強壯女人。她懷中的巨大冰雕陽具,竟然只化掉了一點點。而她的身體,

    早已是大汗淋漓。

    除了那位正專注于摳弄著薩拉下體的男人外,大部分的觀眾們都是一頭霧水。

    「嘿嘿嘿嘿————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羅伯斯的嘴角高高地勾起,偷

    偷暗笑,自言自語道。

    「這是怎幺回事,羅伯斯他是不是動了什幺手腳?」市長向卡拉克問道。

    「的確是有些奇怪,讓我看看——我明白了,您看左邊的薩拉小姐,她大腿

    內側的鞭傷,還有她先前磨破了皮的地方,在碰到冰柱時有點縮了回去,好像有

    些吃痛。」

    「我看見了,道爾的夫人也差不——原來如此。」市長恍然大悟。

    給薩拉和道爾夫人的冰柱里事先都摻了鹽!

    相反,赫爾娜懷里的那塊堅冰還在隱隱冒著白霧。

    「這是什幺意思?羅伯斯他——不是跟道爾有仇嗎?」市長不明白,羅伯斯

    為何沒有把這樣的伎倆用在道爾的夫人身上。

    「哎,市長大人,一言難盡。我之前對您說,羅伯斯他最近對那個女人有點

    兒,有點兒——」一向言辭如流的卡拉克也有些支支吾吾,好像很難找到一個合

    適的詞匯來形容似的。

    「有點兒什幺?快說!別吞吞吐吐的。」市長有些不耐煩了。

    「有點兒——著迷,對她,不是對這個女人的rou體——很著迷。」終于,卡

    拉克長出了一口氣,可又似言有不逮。

    「這不是很正常幺?」市長愈發糊涂了,「這兩年,我們幾個——不都是這

    樣的幺?跟你和羅伯斯我也沒什幺好隱瞞的。玩女人幺,畢竟我們和她們之間不

    會有太多交集,當然還是看重她們的rou——我的天!」

    「沒錯,大人您終于明白了。他——」

    「你該不是要告訴我,羅伯斯喜歡上那個粗壯女人了吧?」市長的目光幾乎

    要把卡拉克給射穿了,那是他的脾氣正要發作的征兆。

    「不不,您聽我說,也不盡然。」卡拉克咽了一口吐沫,趕緊補充道,「我

    想,他只是對折磨這個女人很著迷罷了。否則,他也不會把赫爾娜放在這個地方

    給大家欣賞。」

    「……不,那樣也很危險。你回去轉告羅伯斯,養一個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很

    危險。不光是對他,對我,對我們,都很危險,明白了嗎?」

    「是,是,我明白了,您想得周到,我會妥善處理此事的。」卡拉克曾經見

    識過一次市長發脾氣。一反市長平日里溫雅的氣質,那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暴怒,

    卡拉克至今還心有余悸。

    「話說,要我轉告羅伯斯?這樣說來,您要去市外幺?」

    「是的,我明天要去一趟沃克港,待會就先走一步。真是的,忙死了。」市

    長忍不住抱怨道。

    「去我國?」沃克港式查隆最北部的一座邊城,與拉姆接壤,也是查隆與拉

    姆的進出口貿易中心。

    「和當地的治安官談些事。」市長并不介意把己的行程透露給卡拉克,但也

    沒有細說。

    「您受累了,沃克港的漁產還是不錯的,您應該多休息,注意保重身體。」

    「還有,我出去的這幾天,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市長突然變得很嚴肅,

    「如果事情順利的話,從明天開始,你也會很忙的。場所和設施,都去問羅伯斯

    要。」

    「……是。」涉及到工作,卡拉克其實是一個無比專注與敬業的人。

    市長的意思很明白,一定是有犯人需要卡拉克親自來審問。

    不,如果只是普通的審問就能解決問題的話,一般也用不著卡拉克親自出馬。

    這種時候,市長需要的是卡拉克——這個前查隆軍法部軍官過人的拷問技術。

    卡拉克點頭應允,好像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并沒有明顯的感情起伏。

    這兩年,卡拉克在這方面倒是也幫過些忙。不過,這種事情每次的時間都不會很

    長,一般幾個小時就搞定了,最長的一次也不過半天。

    說實在的,卡拉克此時的態度其實只是一種提不起精神的表現。

    可市長接下來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卡拉克的心臟猛然躍動,血液也仿佛要

    沸騰。

    「一個女人,可能是煉金師的殘黨。」

    舞臺上,薩拉和道爾夫人也發現了些端倪,她們不約而同地開始學著赫爾娜

    的動作,以沖刺般的勢頭去削減自己身前的那根原本大得可以將rou體撕裂的兇器。

    可這樣做的后果,當然就是得讓那個身份不明的壯女人來承擔所謂的「特殊

    懲罰」了。

    薩拉可顧不得這幺多,她沒有同情別人的余裕。

    而道爾夫人就更沒有后顧之憂了——因為以她的身份地位,本來就看不起像

    赫爾娜這種靠出賣rou體謀生的「職業性奴」,而且還是個如此低級,如此不顧體

    面的「性奴隸」。

    道爾夫人顯然是誤會了,不過這也難怪。起初,道爾夫人還對赫爾娜頗有惻

    隱之心,特別是赫爾娜從刑架上被打落的那一幕,更是讓道爾夫人覺得她是個女

    中豪杰。可赫爾娜之后的動作卻讓道爾夫人大跌眼鏡,能夠做到像她這樣的地步

    ——飽受折磨之后還要上臺,然后又在眾目睽睽之下賣弄身姿——這讓道爾夫人

    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她堅信,赫爾娜是一個,也只能是一個性奴——而且,這還

    是一個經受過「特殊訓練」的,用于取悅那些有著「特殊癖好」的男人們的性奴

    隸。

    尤其是她剛才和羅伯斯配合的那一段看起來十分做作的「雙簧」(道爾夫人

    根本想象不出有哪個普通女人能夠在承受了羅伯斯的折磨后還能像她這樣剛毅不

    屈)更是讓道爾夫人堅定了自己的判斷——讓這種女人來承擔什幺「特殊懲罰」

    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很快,這場令人欲血噴張的比賽有了初步進展。

    薩拉見冰柱的尺寸已經融化到一個自己能夠承受的范圍后,忙不迭地一把推

    開了身后的男人。她踮著腳,抬起身,用雙手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下體的兩瓣肥

    厚的yinchun剝開。然后把自己的身體套在了那跟冰柱子上。

    冰柱雖然已經化了一大半,可這并不代表它的溫度下降了。從yindao口傳來的

    刺骨冰寒,讓薩拉一度產生了放棄的念頭。

    「放進去,放進去,放進去!」羅伯斯并沒有對著薩拉,而是沖著臺下的觀

    眾們大聲吆喝道。觀眾們也隨聲附和,跟著羅伯斯的號令一起呼喊。

    漆黑一片的前方,仿佛有無數雙貪婪的眼神正注視著自己,耳邊滿是觀眾們

    的譏笑與起哄般的吶喊。殘酷的命運從未離開過半步,深深理解到這一點的薩拉

    無可奈何地,將雙腿彎曲,又勉強坐下去了一些。

    「天哪!太疼了,這比他們用鐵棍捅我那個地方的時候還要疼!」薩拉的內

    心中爆發出如斯悲鳴,可她甚至沒機會把這一切喊出來。因為從yindao傳來的如刀

    割般的痛楚和寒冷,使她不得不咬緊牙關才能夠堅持住。

    見薩拉有退縮的意思,羅伯斯朝著站在她一旁的,一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警察

    局副局長使了個眼色。心神領會的副局長慢慢地走到了薩拉的身后,將雙手溫柔

    地放在了薩拉正瑟瑟發抖的柔滑雙肩上。

    雖然看不見身后的情形,可薩拉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做什幺。薩拉此時

    想要站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不,不要!求您仁慈——啊~~~~~~!」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劇場的

    大廳中四散回響,令人毛骨悚然的凄鳴均勻地灑向劇場的每一個角落,然后又重

    新匯集起來,從大廳四周有如音樂廳設計般的橢球形內壁上反射向觀眾席的中央。

    薩拉身后的這個男人半抬起身,用體重加上全身的力氣,將薩拉的身體朝下

    一壓。薩拉本就酸軟的雙腿怎幺可能抵擋得住這種重壓,她的身體瞬間就將冰柱

    吞沒了。

    雙目失神的薩拉半張著口,半截舌頭朝外伸著,喉嚨中艱難地擠出幾聲低沉

    的嗚咽。上半身向后倒去——被她身后的男人接住了——下體卻還套在粗長的冰

    柱上。

    這跟冰柱還很結實,沒有被折斷,薩拉的小腹被頂得向上方凸起,鮮血從兩

    股之間流了出來——天知道是因為yindao被凍傷、撕裂,還是zigong乃至是更深處的

    什幺臟器被貫穿了。

    臺下的眾人忙于鼓掌,喝彩,或是震驚地說不出話(次來的人都這樣),

    根本沒人去關心薩拉的死活。

    畢竟,薩拉只是一個潛逃在外,下落不明的逃犯罷了,她那條賤命的價值在

    這些男人們的扭曲的、黑暗得見不得光的欲望面前實在是算不得什幺。

    羅伯斯招了招手,幾個侍者迅速上臺,將薩拉從有些戀戀不舍的副局長手中

    放了下來,又將昏迷不醒的她抬到了后臺,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放心喲!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薩拉她還能用噢!」聽副局長的意思,薩拉

    應該生命無虞。

    接下來,這場「比賽」的懸念就落在了赫爾娜與道爾夫人之間。

    相比起道爾夫人略有些消極的動作,赫爾娜正在施展的技巧宛如狂風暴雨一

    般。為了彌補不利的境地,赫爾娜的速度已經比一開始時快了數倍。盡管她也隱

    約察覺到了自己的努力也許都是徒勞,但她還是拼命地用自己的rou體去打磨著那

    根大得離譜的、幾乎可以當作刑具的冰柱。她身體的肌膚表面布滿了一層細密的

    汗珠,在舞臺的燈光下反射著點點光芒。

    稍微望了望著赫爾娜那邊的狀況,道爾夫人只是粗略地估計了一下,就得出

    了自己必勝無疑的結論。

    現在,道爾夫人面前的冰柱已經縮減到了她認為可以完全接受的程度,比薩

    拉先前嘗試的那個尺寸還要小許多——她可不想落得像薩拉那樣的下場。

    對著仍在頑強掙扎的赫爾娜,道爾夫人露出了毫無同情可言卻又無奈的微笑。

    「真是對不住了,這位不知名的小姐。我可是道爾?雅各?阿肯賽爾的妻子,

    我還要等我的丈夫來救我呢!像你這樣的破爛貨,反正是無可救藥了,就好好享

    受羅伯斯那個家伙準備的把戲吧。」同為淪落之人,道爾夫人的內心中對赫爾娜

    沒有半點的憐憫。

    可就在下一刻,赫爾娜的驚人之舉,讓道爾夫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驚訝得甚至忘記了搶在赫爾娜之前一步勝出比賽——盡管那時候,她的那根冰

    柱已經相當安全了。

    (此時,貧民區內,魯克的住處)

    「老大,再坐會兒吧。我知道——是后院著火了,呵呵呵呵,對吧?要不然

    這個時候你肯定正在家里干那幾個娘們兒呢,怎幺會想起來到我這兒散心。」這

    里是一處里外看上去很普通的民宅,一般人絕對想不到,這里就是整個貧民區最

    大的打手集團首領——魯克的家。

    「漢娜那個賤人不好對付吧?嘿嘿,信我的,準沒錯,把我對付那些嘴硬的

    家伙們的那一套都拿出來。準保——準保她跪下來向你求饒。」酒過三巡,已經

    有些醉的魯克躺在一張半舊的沙發上,左手握著一只酒瓶,右手勾搭著一個年輕

    的娼妓。他剛才的這些話是對著自己面前,仰躺在沙發對面座位上的一位少年說

    的。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就沒有安份過,在娼妓的半推半就之下,游走在她的身

    體上下各處,一點兒也不顯得拘束。

    「——還好吧。」這個少年的手中有一只不大的酒杯,里面還剩了小半杯酒。

    可從他的狀態來看,似乎醉意還要更甚于魯克。「你說的沒錯,漢娜她簡直就是

    個瘋子!干杯!」

    「嘿嘿嘿,大哥,你現在明白的有點兒晚了。你就別回去了吧,我這兒的姑

    娘也挺不錯的。」魯克滿面紅光,又灌下一口酒,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些。他懷里

    的女人發出一陣媚人的嬌吟。

    「而且啊,嘿嘿,我跟你說啊——」魯克一陣傻笑,他坐直了身子,靠近了

    些,「這些姑娘要知道是跟你上床,說不定連錢都不要了。要是我再壓壓價,說

    不定還能順帶著把我的那份錢給免了呢。」趁著酒勁,魯克索性拿他面前的這個

    少年——也就是他口中的「老大」開涮。魯克笑得前仰后合,他懷里的姑娘更是

    羞的滿臉通紅,掩面而笑。

    「討厭!魯克就會趁著喝醉了酒亂使壞!下次我要跟賽門先生打小報告——

    嗚!」沒等女人說完,魯克已經有了動作。他把酒瓶子的瓶口對準了女人的嘴塞

    了進去,硬是把剩下的半瓶都給她灌了下去。

    拔出了瓶子,趁著這個女人還在猛咳,魯克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甩到沙發上,

    然后解開了褲子,一副就要提槍上馬的架勢。

    看著眼前就要上演的春宮活劇,賽門酒醒了一半。「那就——不打擾了,失

    陪了。」賽門幾乎是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他丟開了酒杯,爬起身,猛拍了幾下自己的臉,對著屋子里站在一旁服侍的

    另一個女人吩咐道:「給我打些熱水。」

    魯克不喜歡打擾手下的「夜生活」,住處附近從來不安排人放哨(他有自信

    沒人敢來打他的主意),他本人又要忙著收拾屋子里的女人們,一點兒也沒有要

    送賽門的意思。于是賽門擦過臉后,只得搖搖晃晃地自己走出了門——給他遞手

    巾的那個妓女,想要過來攙扶他,也被賽門婉拒了。

    還沒走多遠,就聽見身后的屋子里傳出了魯克的大嗓門——驚天動地的大吼,

    還有女人們的「慘叫」聲。

    賽門邊走邊笑,又回頭看了看,搖了搖頭:「不像是魯克啊,那會是誰呢?」

    賽門考慮過,從時間上算來,那個女孩失蹤已經差不多一天了,而自己卻沒

    有接到任何線報,這太奇怪了。

    從海婭那邊送來的情報看,這個女孩的特征很明顯,應該不難找。

    藍發?15歲?光是藍發這點就相當稀罕了。而且,盡管海婭對這個女孩的姿

    容只字未提,但賽門還是能隱約感覺出(如果她的相貌一般,海婭多半會提到的。

    海婭故意沒有提這方面的細節,賽門當然心里有數。)這個女孩子說不定相當漂

    亮——搞不好,還不輸給密兒和小可呢。

    醉意本就只消了一半,一想到密兒和小可的事,賽門頭痛得更厲害了。

    「唉,還是找個機會和密兒和解吧,就算是要我主動給她道歉也成。」賽門

    從來就沒有怪過密兒,發展到這一步,還連帶著琳花也被殃及,這都是自己的責

    任——賽門有這樣的自覺。

    「小可那邊就麻煩嘍——」賽門拿小可是真的沒轍,總不能把她硬綁回家,

    用對付漢娜的那一套來對付她吧?賽門一陣眩暈,趴到路邊嘔吐起來。

    再往前走,就要到海婭和莫頓的地盤了——海婭的酒館和莫頓的旅館離得不

    是很遠。

    隱約之間,賽門在前方看到了一群奇怪的人。這些人一襲黑裝,正在朝自己

    走來。

    霎時間,賽門的酒醒了個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