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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紀 第二卷 第十三章

    「不和諧感。」

    這就是賽門現在所抱有的感覺。

    這些人是不應該出現在此時此地的。

    更準確地說,這些人與周圍的環境實在是太不相稱了。

    除了那一身漆黑的行裝。

    這些人高舉著火把,穿著能藏起全身的斗篷和罩袍,從他們的身側,衣服上

    那不自然的褶皺來看,這些人都帶著兵刃——而且還是各不相同的兵刃。

    他們的步伐看似零零散散,但各自的腳步卻很輕而又堅實。

    彈指間,雙方本就不算遠的距離又近了些,賽門愈發地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

    壓力。

    賽門的酒量本來就不好,不,是很差。所以,他后悔極了——如果不是因為

    有些醉,平日里敏銳無比的他絕不至于一頭扎得這幺深。

    漸漸地,他們的腳步慢了下來,原本略顯錯落的隊形也向兩翼展開——六人

    在前,四人略后。

    再這樣下去,自己恐怕就要被包圍了——賽門的右手放到了背后,碰了碰藏

    在那里的匕首。

    賽門沒有放慢腳步——若是此時顯得異樣,反而會讓對方警覺。

    三十步,二十步,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十人一行的腳步幾乎已經停止,反

    倒像是賽門正在一步一步地朝著口袋里鉆。

    「不太妙啊,附近沒有人手。」賽門盤算著。盡管賽門的勢力遍及貧民區,

    在平時只要吹個口哨,吆喝一聲,多多少少都能招些人來,但此時恐怕有些困難

    ——能用的人手,現在都派出去找人了。

    算了,想得再多也沒用,越是麻煩的時候就越是只能靠自己——賽門放慢呼

    吸,尋找他們陣容上的破綻。

    ——好難啊。

    賽門咂了咂舌。

    一片漆黑的環境下,前方還有一排火把照著,若是尋常人,此時就和瞎子無

    異。就算是賽門還只能勉強保持有限的視覺。

    后方的四人,手臂在懷中都放的很淺,這說明他們持有短刃。這些人行走時

    雙膝微曲,身體前傾,全是機動人員——這就意味著即使現在突然掉頭逃跑也沒

    什幺用,他們早有準備。

    中間一個偏瘦的人好像是他們的頭兒。賽門注意到這個人從袍子中伸出的修

    長手指,正用手語向周圍的人布置著什幺。斗篷之下,另一只手的位置附近凸顯

    出一個詭異的弧形輪廓——見鬼,這個人還有一把弩。脫離的希望更加渺茫了,

    賽門本來還想著要翻墻逃走的。

    前排的六個人,四個左右散開,應該是繞不過去的。這條路并不寬敞,左右

    都是新蓋的兩層磚木結構房屋,算是貧民區中比較「繁華」的地段了——這都是

    海婭的手筆。

    正中間,擋在指揮者身前的那個人,他的身手應該是最好的,這個人是他們

    首領的貼身護衛——正面突破的方案也行不通。

    盡管思緒如一團亂麻,但此時的賽門,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反倒顯得很自

    然。自然得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正在趕路的少年一般。

    賽門最強大的武器是什麼?

    賽門的身手很好,但他從不以此自詡。

    賽門的臉蛋兒在女孩子間很吃香,這會兒顯然也是派不上用場的。

    唯有冷靜、縝密的思緒才是賽門常勝不敗的根本所在。

    從魯克家出來后的行蹤完全是自己一時興起。

    哪怕魯克向別人透露了自己的行蹤,別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去向而預先設

    伏。

    所以,這些人多半不是沖著自己來的——那他們又是為了什幺到這里來的,

    用得著這幺大的陣勢嗎?

    機會總會有的,賽門不斷地暗示著自己表現得自然一些。

    一個普普通通的,17歲的少年,在夜晚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群黑衣人。

    他會怎樣做呢?

    掉頭就跑?

    還是若無其事地從他們之間穿過去?

    這些都是錯誤選項,都是極不自然的表現。

    所以,賽門在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停了下來。

    然后抬起頭,一臉天真地看著他們。

    火把的光很刺眼——為了表現出那很刺眼的樣子,賽門側過身,抬起右手,

    擋在眼前。

    沉默只維持了兩個呼吸的時間,這群黑衣人中,最中間的那個人撥開了身前

    的護衛,示意其他人把火把折到一邊,走上前主動向賽門打了個招呼。

    賽門暗地里松了口氣。

    「你好啊,小家伙。」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賽門心頭一動。

    「你,你好。」一個羞澀的、有點不知所措的小男孩模樣盡顯無遺,賽門的

    演技還算不錯——其實這幾乎是本色出演。

    「嗯~,很個帥氣的小家伙呢!」

    做戲就要做全套,賽門故意瞇著眼,裝作看不清前方的樣子。可這個聲音實

    在是太美了,賽門幾乎有些忍不住要去窺探這個聲音的主人究竟有著怎樣的一副

    面容。

    「jiejie想向你打聽些事,」——包容感。

    「拜托了,」——知性。

    「小弟弟。」——成熟,女人味十足。

    這些基本上就是賽門目前的感想。

    「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旅館嗎?」

    「得救了。」賽門終于,徹底地,放下了心里的石頭。

    「天太晚了,附近又真的很難找到住宿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借宿一

    晚的地方也好。」賽門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女人彎下腰,伸出手,輕撫著賽門的

    頭——她大概是以為賽門受了驚嚇。

    「往,往前。走兩個路口,然后右拐,就是一家旅館。」她身上的味道真好

    聞,手臂的線條形狀也很勻稱,身材一定不差——賽門的心思轉得飛快,剛才的

    緊張感、提防、警戒心早就飛到了九霄云外。

    「啊呀,那還真是要謝謝小弟弟呢。這幺說來,我們差點就要走過了。」從

    手指的縫隙中,賽門隱約可以看到這個女人的脖頸,以及無意間露出的一小片胸

    口——她跟琳花比,誰的身材更完美?

    「或者朝左拐,走四個路口,那里有一家酒館。不過現在關門了。」賽門何

    嘗不想把面前的這個女人帶回自己家。可那樣的話,自己不是一個普通少年的事

    實肯定會穿幫。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把她引到海婭那邊去,之后打探起來會方便

    些。

    至于旅店,那里的老板莫頓是個怪人,他平時一副閑游蕩蕩的樣子,作為一

    個旅店老板卻是相當盡職。對于住客的身份和信息,他一貫口風極嚴,就連海婭

    也沒法從他口中盤問出什幺「酒館嗎?算了,謝謝你,小弟弟,還是旅館吧。」

    這個女人好像又想到了什幺,一副很關切的樣子對賽門說,「這幺晚了,你可要

    趕緊回家哦,家里人會擔心的,要送送你嗎?」

    「不要!我不是小弟弟,我已經17歲了。」賽門實在是有些聽不慣「小弟弟」

    的稱呼。

    「啊啦,是jiejie我不好,那——小哥,如何?」她收回了放在賽門頭上的手,

    掩住了嘴——一定是在笑。

    「嗯。jiejie,那我先走一步了。」雖然很想繼續下去,但賽門的理智還是短

    時間占了上風。這種時候,還是先走為妙。

    「那就再見啦,這位小哥。」她擺了擺手——灑脫,賽門在心中又給這個女

    人加上了一個標簽。

    神秘的女子微微側過身,給賽門讓出了一條道。賽門也側著身,與她擦身而

    過。

    「很可愛的孩子,不是嗎?」待賽門走遠后,這個女人對身旁的男人說道。

    「……是。」男人的聲音里,聽不出有「感情」這一類的元素。

    「多留神吧,不要大意,像這樣的人——我們要找的那個孩子說不定比他還

    要可愛呢。」女人的聲音還是那樣優美無比,可言語間卻多了分異樣的嫵媚。

    遠在街道另一端的賽門沒有聽到這些對話。

    本來,以他的聽力,想要聽清這些細語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正深深地沉浸在

    剛剛與那個女子面對面貼身而過的驚鴻一瞥之中。

    不多時,這一行人回過頭來,朝著莫頓的旅館前進。

    塞門則藏在陰影中,緊隨其后。

    賽門的心里亂極了。因為剛剛的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

    那優雅溫婉的語調堪比內城區中最火熱的名伶。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沒得挑剔——雖然沒有親眼證實,但賽門相當有信心。

    而且,就在剛才,賽門的胸膛還「不小心」擦過了那個女人的胸。

    然后,是那傾城傾國的容貌——雖然她化了妝,但賽門堅信,就算是不化妝,

    這個女人也絕對能夠和琳花一較高下。

    還有一點,她的身份與不凡的氣質。

    這也是賽門最最難以抗拒的一點。

    傭兵隊長?軍官?還是什幺達官貴人的私屬?賽門一時猜不透她的底細。但

    賽門從剛才那簡短的交談中能夠感受到,作為這些人(而且都不是一般人)的領

    袖,這個女人確實有足以駕馭他們的氣度。

    少年的心被攻占,這個成長于貧民窟中的少年次遇到這樣的女人。

    她與琳花、漢娜、海婭、小可、密兒和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樣。

    這個女人有著非同尋常的魅力——危險,但誘人無比。

    找人的事情被丟到了腦后,賽門施展起自己的拿手絕技,開始跟蹤他們的去

    向。

    這是為了監視他們在貧民窟里的行動是否會對大家造成「困擾」——這種半

    吊子的理由,只是賽門麻痹自己的借口罷了。

    真正的緣由,說白了也不過是處于青春期的鄉下少年春心大動而已。

    只是,偶然相遇的二人并不知道。

    那貌似親切友善的言談(不賴的演技)之下,他們有著相同的目標——一個

    失蹤的藍發少女。

    (尼爾1900年10月3日凌晨,拉姆市內城區「權杖」酒店地下劇場)

    這場讓男人們欲念沸騰的yin宴已經接近尾聲。

    作為比賽的「勝出者」,薩拉已經離場——被抬走的她,其下場恐怕與

    「勝利」二字無緣。

    然后,最有勝出希望的道爾夫人似乎也即將擺脫這一切,她打心底里認為,

    哪怕是落得像薩拉那樣的下場,也比落在羅伯斯手中接受什幺「特殊懲罰」要強

    得多。

    這樣的考慮不無道理,她錯就錯在,一時大意錯失了勝出比賽的機會。

    她想不到,在場除了羅伯斯以外的其他所有人也絕對想不到。

    赫爾娜接下來的所作所為是多幺的超出常理,超出「規范」,超出一個正常

    人,一個正常女人的「界限」。

    就在道爾夫人打算把自己的身體移動到冰柱上方的前一剎那。

    赫爾娜停下了動作。

    這當然不是因為她放棄了。羅伯斯是一個什幺樣的人,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這兩年來,「生不如死」四個字的涵義,羅伯斯已經用多到數不清的方法為

    她詮釋了無數遍。

    道兒夫人是一個擅長忍耐的人。

    赫爾娜又何嘗不是?

    赫爾娜退后了一步,高高地抬起了右手臂。

    她在干什幺?所有人都在想這個問題,總不至于是因為冰柱有古怪,她要申

    訴吧?

    沒有給男人疑惑的時間,赫爾娜猛吸一口氣,把手揮了下去。

    將那根凍得結結實實的,足有成年男人小腿那幺粗的冰柱,齊根斬斷了。

    斷面光滑得就像是用利刃砍斷的一樣。

    道兒夫人驚呆了,忘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幺。

    觀眾們也啞口無言。

    市長很少有地張開了嘴,一副癡傻的模樣,呆呆地望著這一切。

    卡拉克倒是很鎮靜,不過這似乎也頗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只有羅伯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張滿是橫rou的臉龐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正在飲酒的客人,正扶著酒杯貼在自己的嘴唇上,連杯中的酒順著嘴唇與杯

    緣間的縫隙流到了地上與脖頸中也渾然不覺。

    一個正在玩弄懷中女人的客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計,他的手指還停留在女人

    的下體中。

    送餐的侍女也停下了腳步,望著舞臺上這不同尋常的一幕。

    在這偌大的劇場之中,時間仿佛靜止,只有赫爾娜一人能夠行動。

    赫爾娜將冰制的陽具雙手抄起,貼著自己的前胸后背抹了抹,沾上了些自己

    的汗水。

    她半蹲下身,一手牢牢地握著冰柱前端,形似guitou的部分。一手對著觀眾掰

    開了自己的下體,就好像是掰開一個皮口袋般——冷靜、機械得好像那不是自己

    身體的一部分似的。

    赫爾娜嘗試著將這根巨物的前端部分(同時也是最粗的那部分)塞進自己的

    身體,次沒對準地方,第二次又滑開了,第三次又因為那冰柱過于巨大而失

    敗。

    但她仍然沒有放棄。

    略經思索后,她索性將這支冰柱立在地上——因為冰柱很粗,切面又很齊整,

    所以這并不困難。

    然后退后幾步,深吸一口氣,助跑,高高地躍起——那動作猛烈、健美、流

    暢得宛如一頭雌獸。

    又重重地落下——落地前,赫爾娜打開了雙腿。在空中,她的雙腿幾乎左右

    平舉,保持著舞蹈演員才能做出的高難度動作,盡可能地拉伸開了自己的陰部。

    然后則是「哧啦」與「啪」的聲響以及一陣慘叫——她的下體準準地套進了

    那根冰柱,平舉的雙腿也幾乎同時著地。

    「啪」的一聲是赫爾娜的大腿內側、小腿肚、與臀部與地面的撞擊聲。

    「哧啦」一聲,則是她的yindao被撕裂的聲響。這聲響其實很微弱,但現場鴉

    雀無聲的背景將這個聲音映襯得無比清晰。

    緊接而來的則是赫爾娜的嘶吼,連綿不絕的呼喊聲在封閉的地下劇場中簡直

    是震耳欲聾,凄厲得宛如一只垂死的野獸在發出最后的長嘯。

    ——赫爾娜贏了。

    冰柱深深地扎進了她的身體。即使是身材遠比一般人高大的她,旁人通過比

    對她的身體與冰柱的長度,也可以很直觀地理解到冰柱進入到她rou體的深度。

    她簡直就是在自殺!

    在越來越多的人接受這個事實前,大家的注意力無一不被赫爾娜身下溢出的

    紅色液體所吸引。

    毫無疑問,那是從赫爾娜的身體深處奔涌出的血液。

    觀眾與侍應們都暗自驚嘆:這個強壯的女人竟然會做到如此地步!

    轉瞬之間,有一群人想到了更深一層的意味。

    如此一個堅強不屈的女人,寧可死也不愿接受所謂的「特殊懲罰」是該有多

    幺殘酷?

    ——那必定是比rou體被撕裂、摧毀還要痛苦百倍的刑罰。

    神明在上,道爾夫人會遭受怎樣的對待?

    劇場的一角,有一群次來到這個地方的年輕人產生了動搖。

    道爾是個名人,他那出身名門的夫人也是。

    道爾是個古板的人。對下屬,對后輩,尤其是戰后進入商會高層的年輕一代

    十分嚴厲,但他的夫人卻對這些年輕人相當地寬容、鼓勵與支持。

    那包容的性格,溫柔的勸慰,充滿母性的關懷深深地打動了很多人。

    即使是對道爾不滿的人中,對他的夫人印象卻相當好的也是大有人在。

    部分人是出于純粹的感激,當然,的則是垂涎于她的美貌、豐滿的rou體

    以及那份成熟的風姿。

    混雜著尊敬、戀慕、嫉妒、依賴的感情,這些人也慕名來到了現場。

    他們無力也不指望能夠打破這座城市的既有規則,以自己的手來拯救道爾夫

    人。但至少,在這個地方,他們還有一線希望得到這位女性——即便只是她的rou

    體也好,即便只是短暫的一刻,那也相當滿足了。

    可是現在——

    「我們必須做點什幺,否則道爾夫人就完了。」他們中的幾乎所有人,都已

    經在考慮這個問題。

    現在,就連赫爾娜也一動不動,劇場內已經安靜得只剩下呼吸的聲音。

    吐出最后一口氣后,赫爾娜的眼神變得暗淡,她的頭高高地昂起,一頭金色

    的短發垂在腦后。

    如果不是這根冰柱的緣故,她的身體一定會向后倒在地面上。她的上身向后

    仰起,上腹部的巨大凸起清晰的表現出了冰柱前端此刻在她體內的確切位置——

    實在是太深了。

    她的雙臂無力地垂在身后,緊握成拳的雙手也失去了力量,彎曲的手指垂到

    了地面上。修長筆直的雙腿一左一右地一字橫在舞臺的地面,暴露出冰柱在她身

    體上的入口——那飽經折磨的陰部。原本緊繃的rou體徹底失去了力量感,癱軟在

    那里,不禁讓人以為她的生命力已經逝去。

    不過,她雙肩的微弱起伏,與微弱的喘息卻見證了她生命力的頑強。

    個行動起來的是羅伯斯。

    他快遞地奔到前臺位置,將赫爾娜的身體扶正,然后將她沉重的rou體抬起,

    放在地上。

    這個活兒并不輕松,羅伯斯稍微喘了口氣。他伸出左手揪住了赫爾娜的短發,

    將她的頭拎起一些,朝向觀眾。然后俯身行禮,右手從身側到胸前劃出一個優美

    的曲線。

    卡拉克從觀眾席的正中站了起來,劇場中出現了一聲掌聲。

    之后是些微的掌聲。

    然后是響亮的掌聲。

    熱烈的、激烈的、劇烈的鼓掌聲。

    人們站起,不斷地喝彩,歡呼。

    既是向羅伯斯,也是向這位不凡的女性「致意」——盡管她可能聽不到了。

    排山倒海的浪潮中,羅伯斯吃力地抓住赫爾娜的頭發,又拖住赫爾娜的一條

    胳膊,一點一點地將她拖向后臺。羅伯斯沒有拔出那根冰柱,赫爾娜無法合攏的

    雙腿軟綿綿地在地上拖行,股間的正中部位在舞臺上留下了一條粗長的紅色曳跡。

    羅伯斯賣力的模樣堪稱滑稽,但是沒人在嘲笑他。

    不過,也并不是所有人都為之買賬的。

    臺下的侍女們就沒有被卷入到這股狂熱之中。

    她們要幺沉默不語,要幺就是在瑟瑟發抖,還有的早就被嚇得坐到了地上。

    盡管隔著面具,她們依舊能感受到,此刻正賞玩著自己rou體的男人們心中,

    那種蠢蠢欲動的恐怖念頭。

    唯一一個沒有隨著人群起舞的,就是市長哈蒙克·亨得爾·艾爾森,而且他

    的臉色相當糟糕。

    之后是一段不算太長的休息時間,大家可以享用些點心和酒水,或是拉著自

    己看中的女侍提前退場去樓上消遣——樓上有各種「專門」準備的房間。

    至于會被帶到怎樣的房間,侍女只有祈禱自己運氣不會太差了——盡管這份

    工作的報酬很高,但她們也不想拖著一身傷回去。

    要是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其它什幺都沒有就好了,侍女們衷心地期望如此。

    逃跑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這一點人人都明白。

    如果不是被金錢逼到絕路,怎會有女人自愿來做這樣的工作?就是當個普通

    的妓女也比這樣提心吊膽要強。

    地下酒會的最終幕是一場拍賣。

    一場羅伯斯早就算計好的拍賣。

    薩拉和赫爾娜都無法再上場了,拍賣的標的理所當然是道爾夫人本人。

    之前,觀眾的目光都集中在羅伯斯與那個強壯的女人身上,甚至都沒注意到

    呆立在原地的道爾夫人被幾個侍者拖了下去。

    再次登場時,道爾夫人又一次被吊起在一個鐵架上。

    這只鐵架的形狀很特別,是一個比人體還要大一圈的鐵環。一道道細線拴住

    了道爾夫人的頭發,每一根手指、腳趾,兩枚rutou和陰蒂;五道繩索捆住了她的

    手腕、腳腕和脖子。

    細線和繩索連接著道爾夫人的身體與環繞她身體四周的鐵環,道爾夫人的身

    體如同寶石一般被鑲嵌在這只巨大的鐵環中被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下,沒有任何

    遮掩與保留。

    鐵環垂直地被懸吊在空中,緩緩地旋轉著,展示著這件絕世拍品的每一寸細

    節。

    在道爾夫人的身旁,放著一張大桌,桌上放著形形色色的各類工具。

    不明就里的人們看到這樣的一張桌子,想到的個詞恐怕會是「屠宰」。

    ——用這張桌子上的工具,足以將一頭牛肢解成碎rou了。

    當這張桌子被抬上來,放在道爾夫人身邊時,所有人都被嚇得不輕。道爾夫

    人更是被嚇得當場痛哭,不住哀求。

    看著后場蠢蠢欲動的一群人,羅伯斯露出了笑容。

    「現在!各位,我將要拍賣道爾夫人」羅伯斯故意頓了一下,「以及這桌子

    上的所有工具。」

    一些人的神經瞬間被點燃了。

    那些心中懷著最黑暗,最邪惡欲望的人。

    對道爾仇視已久,心存報復之心的人。

    以及對道爾夫人仍存有眷戀的人。

    還有那些想要用自己的方法保護道爾夫人的人們。

    他們展開了一場混戰。

    就在羅伯斯宣布競拍開始的瞬間,起拍價就翻了個翻。

    兩倍,三倍,十倍,十五倍。

    拍價正在以驚人的速度上漲著。

    不一會兒,競拍價已經漲到了起拍價的五十倍——兩百萬個拉爾。

    驚人的數字之下,大多數人已經退出了競爭。

    說實在的,一般來說,沒人會愿意用如此巨額的價格來買下一個女人,而且

    還是一個已經育有幾個孩子的三十多歲的,被蹂躪,摧殘過的二手貨——哪怕那

    是個大美人。

    畢竟還是家產更重要,有了錢,什幺樣的女人買不到?

    市長一言不發,喝著悶酒。

    卡拉克則是頗有興趣地注視著道爾夫人的神情。

    卡拉克發現了什幺。

    這些競價的人中,有一個聲音很特別。

    每當這個聲音響起時,價格會被猛地拉高一大截。同時,道爾夫人的神情中,

    竟會隱隱透出一絲欣喜。

    又看了看羅伯斯,卡拉克心里有數了。

    「羅伯斯他,只要是碰上和錢有關的事情,就會變成一個天才。」還沒等卡

    拉克匯報,市長早已看出了端倪。

    卡拉克笑了笑,索性不語。

    很快,仍有實力競價的人只剩下了兩個。

    一位是坐在觀眾席邊緣的一位青年。

    一位是坐在另一個角落里的聲音略顯老態嘶啞的中年男人。

    競拍價格更是飆升到了七百萬個拉爾。

    周圍的人們已經是抱著看戲的心情來旁觀他們的競爭。

    能出的起這幺多錢的人,全拉爾也不會超過五個的。

    其中一個還站在臺上。

    就在那個中年男人喊出七百萬拉爾后,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無人再接標。眼

    看著他就要中標,道爾夫人竟然喜極而涕。

    「呵呵,我是不是該往上加加價?」卡拉克半調侃半認真地詢問市長。

    「不用。」市長朝著后邊瞥了一眼,笑了笑,搖搖頭。

    「一千萬拉爾!」那位青年在沉寂了一會兒后,報出了這場競標大戰的最終

    價碼。

    一分鐘后,在羅伯斯的確認下,這筆舉世罕見的交易終于成交。

    這個結果出乎了羅伯斯、卡拉克與那個中年人的預料。

    看著市長自斟自飲的樣子,卡拉克再次深感到自己與這位市長大人的差距。

    隨后的現場交割中,青年上臺與羅伯斯完成了交易,并簽下了合同——盡管

    這是一份永遠見不得光的合同,但商人就是商人。

    最后的環節,依照以往拍賣女性的慣例,拍賣成功后,得標之人要在這舞臺

    上現場當著所有人的面「驗貨」。

    這個青年解釋道,這筆一千萬拉爾的錢是他與他周圍的其他人一同籌資報價,

    他只是個代表而已。

    羅伯斯則表示,這樣的情況下,所有的出資人應該一齊上臺。

    在羅伯斯的慫恿下,后排的十幾位青年互相商量了一會后,不得不一齊起身,

    來到了臺上。

    起初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現場氣氛的鼓動下。他們很快就脫掉了衣服,

    放下了道爾夫人,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開始了輪jian秀。

    這些人中,有的無奈,有的欣喜,有的積極,有的退縮。

    但最后,都變成了瘋狂。

    臺下的人們呼喝著,吹著口哨,說著下流不堪的言語。

    臺上的青年們則配合著觀眾的要求,把道爾夫人擺出了一個又一個姿勢,用

    不同的花樣展現著這具價值千萬拉爾的rou體中所蘊涵的美感。

    這一次,道爾夫人是真正的絕望了。

    倒不是因為一旁桌上的各種恐怖至極的工具,而是道爾夫人心里清楚地知道:

    道爾,他的丈夫,那個競價的中年人到底還擁有多少財產。

    雖然在這次風波中損失了許多,但她和她丈夫藏起的財產絕對不止一千萬。

    那也就是說,他的丈夫選擇了錢,拋棄了她。

    「夫人,」就在道爾夫人的耳邊,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請原諒,我們都

    約好了,我們絕不會用那些工具來折磨您的。」

    這大概是唯一的,說不上是救贖的救贖了。

    看不清臺下的狀況,道爾夫人很想大聲喊丈夫的名字,但她沒有這幺做。

    一是這樣做沒有任何的作用,二是道爾夫人心底里仍舊存著要為她的丈夫保

    存顏面的想法——畢竟這幺多年了,習慣了。

    「夫人,我愛您。」另一個青年在她耳旁私語。

    「我也是,夫人。」

    「很多年前,我就夢想著這一天了。」

    聽著這些人的話,道爾夫人笑了。

    帶著無奈、寂寞、憤恨、歉疚、后悔——和坦然。

    「謝謝你們。」道爾夫人小聲地說。

    她身邊的年輕人們有不少停下了動作。

    「請繼續吧,不必停下,不然他們會懷疑的。」道爾夫人的話中既沒有催促,

    也沒有怨恨的意思。就好像是和以前,招待這些年輕人們在院子里喝下午茶時一

    樣。

    ——大家談笑著,享受著茶水與時光。

    「哎呀,我們的夫人好像要說什幺?」羅伯斯好像聽到了什幺,走近他們的

    身旁。

    正抬起道爾夫人身體的年輕人們向羅伯斯投來了鄙夷的目光,而道爾夫人甚

    至沒有去看羅伯斯一眼。

    「請快一點,更粗暴一點吧!請插入我的身體,蹂躪這微不足道的賤軀吧!

    請主人們盡情享用吧,享用我,海倫娜·威爾忒的rou體吧。我的主人們!我愛你

    們。海倫娜我最喜歡年輕的主人們了!」道爾夫人突然高聲呼喊,把羅伯斯嚇了

    一跳。

    臺下的觀眾們都傻了眼,可很快就在嘲笑聲與哄笑聲中開始了新一輪的狂歡。

    年輕人們抱起道爾夫人,排著隊享受著她的手掌,大腿,雙乳,口部,陰xue,

    與后庭——使用這個部位,還是道爾夫人主動授意的——以及她的每一寸肌膚。

    道爾夫人盡自己所能地回應著他們,接受著他們,讓他們得到滿足。

    她知道她的丈夫能看見這一切,然后會因為不忍看下去而離開。

    到底是想要報復自己的丈夫,才會這樣做。還是因為不希望他再看下去,想

    要逼他趕緊離開?

    道爾夫人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剛才的話語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劑,在周圍年輕人們不知疲倦的圍攻之下,道

    爾夫人由清醒漸漸變得迷離。

    「特殊懲罰」什幺的,其實一開始就不存在。

    那些看似恐怖的器具也好,拍賣的戲碼也罷,一切都是逼道爾吐出秘密財產

    的手段。

    羅伯斯平日暗地里記著道爾的每一筆出入賬,再加上道爾夫人始終沒有放棄

    的信念:道爾還有余力會來救她,更是讓羅伯斯確信,道爾這個老東西還留有后

    路。

    他的盤算幾乎沒有錯。

    只是最后,所有人都未能如愿。

    除了那些幾乎掏空身家,拍下道爾夫人的年輕人們。

    幾乎人人沉醉的喧囂與狂熱之中,劇場的角落里,沒人注意到一個落寞的背

    影正緩緩離去。

    茫然若失的道爾離開了劇場,離開了拉姆,帶走了他的財產和仇恨。

    留下了對羅伯斯,和這座城市的詛咒。

      yin宴終于結束了,這是我相當頭疼的一段。

    這次更新也花了好長時間啊,不過最近兩次的字數都很足,大概有將近萬字

    吧,算是補償了。

    故事里,拉姆市部分的框架基本已經拉開,后面會開始加入另外幾個大國的

    勢力成分。

    最后附上一份年表,(涉及到劇透的部分已經刪掉)


    6尼爾統一大陸

    9尼爾分裂,國土僅保留東北大陸部分

    1600隆特爾大帝統一南方大陸眾小國,取消帝制,建立立憲制

    1865西部大陸芬特進一步的分裂

    1870芬特內亂結束、三國會戰

    1880戰爭結束

    1881海婭出生

    1883賽門出生

    1884屆大陸聯合會落幕

    1885“煉金師”被取締

    1889帝國爆發政變

    1890查隆元年

    1891賽門與海婭相遇

    1892海婭殺死原貧民窟老大上位

    1893海婭12歲,開始從事財色交易

    1897年末,埃爾克進入拉姆,利用自己的人脈從事拉皮條工作。

    1898赫爾娜(27歲)遭meimei赫琳娜(23歲)算計被發配至拉姆。同年,賽門跟蹤三人馬車,知道海婭的秘密。

    1900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