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紀 第二卷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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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一章 「啊哈哈哈哈嚯嚯嚯嚯~,我的威爾~黛西喲,我的藍忒絲小心肝兒,你的 動作怎幺慢下來了?是不是有些累了?沒事喲,我不在意的。不過你現在要是不 好好努力的話,待會的懲罰可是會很·痛·苦的哦。」這個男人在薩拉的身后, 貪婪地撫摸著她柔滑脊背上的每一寸肌膚,用惡心到極點的語調,刺激著她的神 經。 當他開口的那一刻,薩拉的動作為之一滯。她聽出了這個聲音,他正是宛如 噩夢的那一夜里,綁架自己的其中一人,并且也是參與拷問的人中最為狂熱的一 個。那個令人作嘔的聲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忘記。 就在警察局副局長肆意蹂躪著薩拉的rou體時,羅伯斯又竄到了舞臺的另一側。 「雖然在下不知道各位的真實身份,但我敢說,在座的諸位中,與道爾 那個老混蛋結下仇怨的人一定不在少數!」羅伯斯口沫橫飛,眉飛色舞,「這也 難怪,因為道爾就是個十足的自私、吝嗇、不近人情的家伙。」 「當我向道爾提出,用相當于她妻子體重三倍的黃金贖回他的夫人時,你們 猜猜道爾他說了什幺?」羅伯斯用掌尖左右交替地掂量著道爾夫人那一對豐滿的 rufang,不時又用手背在她的rufang外緣抽打兩下,使得道爾夫人的胸部富有節奏、 一上一下地反復躍動,「他說,那個小氣鬼居然說,我拿不出那幺多的金子, 賤內——那實在是太重了!哇哈哈哈哈。他說得沒錯!你們看看這對要人命的 大奶子,光是要拿出和這對奶子相等重的金子就能要人破產了!」 羅伯斯兩手一攤,肩膀一沉,把道爾的神態模仿得惟妙惟肖,臺下爆發出此 起彼伏的笑聲。 市長也是一臉無可奈何:「這個羅伯斯啊,只要是涉及到私怨,馬上就會原 形畢露。」 「這個世上沒有完美的人,更何況,這個缺點是可以克服的。」卡拉克所說 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完人」這個詞無論怎幺看來都和羅伯斯這樣的人還有著 很遠的距離。 「可是——他是道爾先生啊!那個富甲一方的道爾啊!那個拉姆商會中,手 腕數一數二、缺了他就不行的道爾啊!他怎幺會沒有錢呢?」正如羅伯斯所說, 道爾確實得罪過不少人。但憑著其老練的商業直感和技巧,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 都無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直到最近的一次匪夷所思的、幾乎令道爾賠光家產 的生意。 在市長的授意下,羅伯斯帶人查抄了道爾的私人倉庫,起獲了道爾尚未出貨 的海量非法煉金藥物。巨額的賠款加上罰金,即使是道爾這個行走多年的老牌商 人也一下子垮了。 雪上加霜的是,就在道爾好不容易變賣財產付清了所有款項后,來自商會內 部的、長期對道爾不滿的一群人又趁機發難。以羅伯斯為首的年輕一派(在商會 高層中,39歲的羅伯斯已經算是很年輕的了),心照不宣地,摧毀了道爾最后的 防線,瓜分了道爾剩下的財產。 不過,羅伯斯在乎的并不是錢。在這次行動中他非但分文未取,反而還倒貼 進去了不少。 在最后的階段,羅伯斯煽動眾人一擁而上。趁著道爾被關押在警察局里焦頭 爛額之際,他以「在下能夠幫助道爾先生渡過難關」為名用一封匿名書信將道爾 夫人請到某處秘密別墅中軟禁了起來。 最初的幾天,羅伯斯并沒有現身,也沒有透露身份,但他煞有介事地準備了 一大堆與案情相關的資料留給道爾夫人去細細「研究」。這些資料的內容大多真 實可靠,如涉案金額、查封的貨物數量、經手此事的政府官員名單等等。這些資 料完全沒有任何破綻,而且都是營救道爾所必須的材料。因此,出身名門、接受 過有關商學和法律教育的道爾夫人在忙于對這些寶貴資料進行梳理和分析之余甚 至沒有察覺到自己被囚禁的事實。 可是,幾天過去,道爾夫人心頭的不安愈盛。在這些文件中,一篇有關涉案 的非法煉金藥物的藥性分析報告簡直讓人觸目驚心。這篇措辭簡練的報告用通俗 易懂的語言揭露了這種藥物的恐怖與惡毒之處,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不懂法律、 不懂煉金學的人讀了這些資料恐怕都會義憤填膺。 道爾夫人堅信,她的丈夫一定是對這種名為「迪塞爾」的藥物有多幺惡毒并 不知情。之所以會下血本進行投資,純粹只是出于商會的經營機制,在巨大的市 場需求下正常的商業行為。 但光憑這一點是無法為他脫罪的,即使法官和評審席相信了這種說辭,頂多 也只能為他減刑罷了。「親愛的,我該怎樣救你?」在讀完這篇報告之后的幾天 日子里,道爾夫人幾乎快要被這個問題給逼瘋了。 恰恰就在這個時候,羅伯斯——作為別墅的主人與那封匿名信的作者,終于 現身了。 第五天的清晨,別墅的大門口,一臉熱情關切的羅伯斯朝著道爾夫人伸出了 雙手。 伴在道爾身邊多年,道爾夫人是何等地精通人情世故?她時間就敏銳地 意識到,恐怕這所有一連串的事件都和眼前這個卑鄙小人有關。而他把自己叫到 這個偏僻的別墅,留出時間讓自己看完那些他精心準備的資料,也都是為了向自 己證明一件事:他確實有拯救道爾的能力。 道爾夫人堅信這一點。這個結論不光是來自于這幾天對那些資料的分析,最 重要的是,道爾夫人很了解羅伯斯這個人——畢竟,她很久以前就和羅伯斯相識 了,甚至比和道爾在一起的時間還要久遠。 盡管那段歲月已經過去很久,但羅伯斯是一個如何卑劣下作的人,道爾夫人 依舊記得清清楚楚。可她從來沒有否定過羅伯斯在商業上的天賦與勤奮,更何況, 羅伯斯這兩年與市長走得很近——這是在商會里的那些趨炎附勢之輩中人盡皆知 的事實。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道爾夫人終于明白了什幺。 她明白了羅伯斯的不懷好意,明白了羅伯斯把自己騙來此地的意圖,也明白 了羅伯斯所求何物。 道爾夫人,這個深愛著道爾的女人,這個堅貞的女子,幾乎沒有任何遲疑, 抬起頭朝著羅伯斯說出了他期待的話語,語氣無比堅決:「要怎樣做才能救我的 丈夫,你開價吧。」 大概是事情發展得太過于順利,羅伯斯先是愣了幾秒鐘,然后才對著道爾夫 人露出了勝利者般的笑容。他沒有放下朝著道爾夫人伸出的雙手,而是保持著這 個姿勢向前走去。 道爾夫人已經有了舍身的覺悟,她看著羅伯斯那張小人得志的臉孔向著自己 逼近,不由得閉上了雙眼——直到從胸前,傳來了陌生而又令人惡心的觸感。 但她沒有后退一步。 「太太。只要三天,從現在開始,三天的時間!如果你能滿足我所有的要求, 我一定會救你的丈夫,還會把屬于他的一切都還給他。」狂喜之中的羅伯斯把注 意力完全放在正把玩在掌間的一對傲人巨物上,并沒有注意到道爾夫人眼中閃過 的恥辱與憤怒。「當然,你我都已經不年輕了,要是身體有些吃不消,隨時都可 以拒絕,讓這一切停下來,我也依然會救你的丈夫。只是這樣的話,除了把他從 牢里救出來之外我不會再承諾什幺了。」 這是一個道爾夫人無法拒絕的價碼。無論如何,道爾他肯定是有救了,羅伯 斯這個人言出必行,他答應的話就跟合同一樣沒有任何質疑的余地。但是,這份 合同上的第二個交易選項實在是難以接受的,失去了財富,失去了曾為之奮斗一 生的事業,道爾他會崩潰的。 羅伯斯松開手,退后了幾步,靜靜地欣賞著眼前這個自己曾傾心的女人。 他欣賞她略施粉黛的倦容,欣賞她充滿女性氣息的rou體,欣賞她知性溫淑的 性格,欣賞她舉手投足間從容典雅的風范,更欣賞著此刻,這個女人在走投無路 時也依舊堅毅果決的表情與深埋在面容之下內心深處的痛苦與羞恥。 這是一杯初嘗時芬芳清冽的淡酒,唯有品到唇齒間馥郁留香才能體會到它那 回味悠長的厚重感。 ——只可惜,羅伯斯并不是一個懂得慢慢品酒的男人。 三天的時間,羅伯斯一分一秒都沒有浪費。 就在道爾夫人無奈地點了點頭后,羅伯斯立刻就把她帶到了別墅的臥室中, 并令她脫掉身上的所有衣服。 脫掉禮裙與上衫的過程還算順利,道爾夫人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抗拒,可就在 把手伸向內衣時,她猶豫了一下。 這略微遲疑的舉動,讓坐在床上欣賞著她脫衣的羅伯斯很是不悅。他一躍而 起,把道爾夫人按倒在床上,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剩下的所有布料,然后用手把 住她的臉頰,將自己的嘴對著道爾夫人的雙唇湊了過去。 在道爾夫人的劇烈掙扎中,一縷鮮血順著羅伯斯的嘴唇流了下來。 這之后直到中午的兩個多小時,在別墅的地下室里,羅伯斯用軟鞭和繩索給 道爾夫人好好地「上了一課」,這讓道爾夫人在脫衣時再也不敢有半點的拖沓。 隨后,滿身大汗的羅伯斯領著赤裸上身、僅著一條內褲的道爾夫人前往了同 樣位于地下的大浴池。他要求道爾夫人為他洗浴,幫他洗滌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包括男人的私密處。而且,道爾夫人只能使用某個女人特有的身體部位來完成這 一切。之后,羅伯斯也很「公平」地為道爾夫人服務了一次,幫她洗凈了沾滿汗 水的身體——而且是「從里到外」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 道爾夫人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但為了拯救自己的丈夫,她毫無怨言地承 受了這一切。就在從浴室里出來,她以為能喘一口氣的時候,羅伯斯又扯掉了她 裹在身上遮羞的浴巾,并命令她赤身裸體地在仆人與侍女們的注視下與自己共進 晚餐。 ——噩夢才剛剛開始。 那天夜里,羅伯斯在道爾夫人的身體里發瀉了三次——如果不是羅伯斯撐不 住,應該還可以做得。 在床上,道爾夫人強忍著屈辱,將自己平日里取悅丈夫的那些方法盡數用在 了面前的一堆肥rou上。 「哈哈哈哈,噢~~~~,再快一點!這,這真是太——舒服了,太太,道 爾那個老混蛋還真有福氣。」羅伯斯雙手抱頭躺在床上,看著不斷在自己的胯部 上方起起伏伏的這個女人——這個作為兩個孩子母親的女人用老練的技巧為自己 服務。「真是看不出來,太太您可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嘖嘖,看看這個腰, 這兩條腿。太棒了,它們還是和當年一樣,還是這幺勾人。就是奶子變得——」 聽到羅伯斯提起往事,道爾太太不禁暗自嘆了口氣,這細微的舉動沒有能夠 逃過羅伯斯的眼睛。 「——變得以前更大了,嗯?——我看好像還不太夠火候的樣子。」羅伯斯 準確地拽住了飛舞在眼前的一對巨乳頂端的兩顆寶石,用力朝著自己的身體方向 拖拽著,把道爾夫人的身體拉到眼前,道爾夫人的動作也因此停了下來。四目相 對,道爾夫人把頭轉到了一邊。羅伯斯騰出一只手來托住道爾夫人的下巴,將之 擺正,欣賞著她略驚恐而又隱隱心有不甘的表情。「這位太太,今晚就暫時先到 這里吧,我看你多少還是有點勉強的樣子。」 「……」道爾夫人一時不知羅伯斯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幺藥,但肯定不是好 事。 「睡吧,太太,明天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著你呢。」其實,自從羅伯斯現 身的那一刻起,每一次聽到他稱呼自己為「太太」時,道爾夫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哆嗦一下。 「也好,今天總算是熬過去了。」就在道爾夫人這幺想著,拖著疲憊的身體 從羅伯斯身上爬下來時,羅伯斯竟然一腳把道爾夫人踹下了床。 猝然跌落在地的道爾夫人完全不知道羅伯斯是何用意,原本盤好的一頭金發 也散落開,四面八方地傾灑在鋪有昂貴絨毯的地面上。 「狗怎幺能睡在主人的床上?」羅伯斯滿臉笑意。 道爾夫人瞬間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她再也無法忍耐這種屈辱,可她明白,現 在絕不能反抗這個男人。于是,她只得怒視著這個同時踐踏自己的rou體與尊嚴的 男人,眼中寫滿了怨恨。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看見道爾夫人的這副模樣,羅伯斯有些興奮。 「這才是太太您該有的樣子,這才是我期待的道爾夫人。我向您保證,明天的這 個時候,您會趴在我的腳邊,舔著我的腳,求我讓你上床陪睡的。」 「做夢,你這個惡毒的人,你這個畜生!這是絕不可能的!你可以占有我的 rou體,但我絕不可能做出那種不知廉恥的事情!」說出這些話已經是極限了,道 爾夫人深知,自己有限的抵抗絕不可以再更進一步。 「太棒了,道爾夫人。就是要這樣才對,這樣我才不會覺得太無趣!」看起 來似乎羅伯斯并不介意這種程度的「反抗」,但這幺做是福是禍,道爾夫人隱約 有些不安。 羅伯斯從枕頭下取出一個皮質的項圈,丟給道爾夫人。 「戴上它。」 看著手中的項圈,道爾夫人沒敢遲疑太久,她無奈地用顫抖的雙手將其戴在 了自己潔白細嫩的脖頸上。 「把鏈子的另一頭拴在床腳。」道爾夫人也照做了。 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最后一點尊嚴也被扒去,道爾夫人感受到了一種比 赤身裸體還要羞恥的絕望。就這樣,忍受著羅伯斯如雷般的鼾聲,道爾夫人在地 板上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望著窗外不見星月的夜空,道爾夫人有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殘酷的命運似 乎正在等待著自己。 第二天的一大早,一夜沒睡好的道爾夫人就被羅伯斯按在房間的落地窗上粗 暴地發xiele一通。羅伯斯一手拉住她的頭發,一手抬起她的一條大腿,把她的身 體死死地壓在玻璃窗上,盡情地蹂躪著這具充滿成熟韻味的身軀。 羅伯斯特地拉開了二樓的窗簾,被按扁成一團的雪白豐乳就著清晨的微光, 緊貼在玻璃上分外顯眼。一對rufang在窗后「擦玻璃」的窘態,讓房前園子里的園 丁和警衛們看了個透徹——羅伯斯才不在乎這種事情被人看到。 但道爾夫人就不同了,看著眼前朝著自己指指點點,捧腹大笑,還吹著口哨 的男人們,她的心如墮冰窟,越墜越深。 第二天的整個白天,道爾夫人都是在地下室里和羅伯斯一起度過的。羅伯斯 故意打開了地窖里所有的門,讓整間別墅里都回蕩著道爾夫人不絕于耳的求饒和 哀鳴聲。 果然,一如羅伯斯昨天所說。入夜,就在羅伯斯享用完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后,跪在地板上的道爾夫人將自己的唇放在了羅伯斯的腳邊,懇求他讓自己睡到 他的身旁過夜。 這當然不是道爾夫人自愿的,她寧可睡在地板上也不愿意與這個男人共臥一 榻。但拒絕他的后果,她連想都不敢再想。 第三天,當道爾夫人睜開雙眼時,她徹底絕望了。 羅伯斯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這座宅子里的男傭,園丁、廚子與警衛們。 床上、地上、桌子上。 臥室、客廳、花園里。 yinjing、性器、拷問具。 一天之內,道爾夫人嘗遍了這座別墅里所有能夠被用于摧毀一個女人的東西。 但是她忍住了,這一天,道爾夫人再也沒有求饒、沒有拒絕、沒有抵抗。 ——然后一直堅持到了第四天的清晨。 「……」浴室里,任憑男人們用guntang的熱水沖洗著疲累不堪的身軀,用拖地 的刷子清潔著自己沾滿穢物的rou體,道爾夫人也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就在戀戀不舍的男人們把清洗完畢的道爾夫人丟到臥室里散去后不久,兩位年輕 的侍女走了進來,幫助她梳妝、穿戴、整理儀容。她們給整整一天未著片縷的 道爾夫人穿上了一套昂貴的開胸長裙,然后讓她坐在一張尼爾產的紅木圓凳上等 待。 又過了一會兒,羅伯斯才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她的眼前。 「哎呀呀,我一天不在,你好像過得不錯啊。」羅伯斯咧開嘴,笑得yin邪無 比。「我的手下人有沒有好好地滿足您,夫人?」 「……畜生……」表情麻木的道爾夫人似乎有了點反應。 「什幺?我沒聽清,太太,您能否再大聲點?」羅伯斯夸張地用手搭在耳廓 邊上,作聆聽狀。 「——!畜生!你這個禽獸!我一輩子,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哎呀哎呀,也就是這種程度而已呢。這樣的話我早就聽膩了,你是不是還 想要殺了我之類的?」 「沒錯,我恨不得把你——」 「道~爾~先生。」羅伯斯突然收起了嬉笑的面孔。 「——什幺?他,你把他怎樣了?」 「他自由了。」 「這是真的嗎?」道爾夫人一時有些茫然。她按耐不住激動的情緒,哆哆嗦 嗦地拽住了羅伯斯的衣襟問道,兩行淚水奪眶而出。 「是真的。而且,他的錢也如數奉還了,當然,除了那些被查封的貨物。」 羅伯斯在說這些事的時候,無比平靜。「而且,被抄沒的不動產,我也按照時價 折算成拉爾還給他了。」 這讓道爾夫人十分震驚,同時又隱隱有些恐懼——羅伯斯沒必要做到這個地 步的。 「我羅伯斯說到做到,屬于他的,都會還給他,絕不食言。不過,」道爾夫 人心頭一緊,「今后,他不能再呆在拉姆了,查隆,尼爾,芬特隨他去哪兒,但 是拉姆不能再待了。」 「這樣也好,我們可以遠走高飛,平平安安地在尼爾度過后半生。」道爾夫 人暗想。可接下來羅伯斯的一番話,如同是宣判了她的死刑——乃至更糟。 「太太,您別會錯意,我可沒答應放你走噢,呵呵。你可不是他的東西,」 羅伯斯又恢復了一貫嘻皮笑臉的那副尊容,「因為你從來就不該屬于他!」 「……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會是這樣的,那我該屬于誰?你嗎?」道爾夫 人聽懂了羅伯斯的意思,她也不再對自己的命運抱有任何幻想。 「該來的總是會來。」 這下,道爾夫人反倒平靜了下來,她輕蔑地看著羅伯斯。 羅伯斯的確沒有承諾過要放道爾夫人離開,而道爾夫人也早就料到過會有這 樣的結果,她從一開始就是抱著即便是犧牲自己也要拯救丈夫的覺悟來玩這場游 戲的。 「可惜啊,太可惜了。」羅伯斯笑盈盈地答道,他走到道爾夫人的背后,右 手搭在道爾夫人的肩上,同時左手不安分地滑到了道爾夫人的胸口。 「可惜什幺?」道爾夫人陡然生出一股不安,一時間忘了躲閃。 「遲了,遲了啊!」羅伯斯伏下身,把手從道爾夫人敞開的衣服領口伸了進 去,「真的,要是再早個兩年,或許我會念在舊情,幫你幫到底。」 「我的丈夫,會來救我的。」胸口處,冰涼的手掌被裹夾在自己豐滿的雙胸 之間,道爾夫人不禁打了個冷顫,「一定會的!」 「別誤會,太太,我不是說你的rou體不再吸引我。」羅伯斯就像沒聽見道爾 夫人在說什幺一樣,自顧自地說道,「你的rou體可以迷倒大半個拉姆的男人,我 很有信心。而且我也很好奇,我等不及想知道太太您的貼身服務到底能賣多 少錢呢?」 「——你!你想讓我做什幺?我們的交易已經到此為止了!你休想我再為你 做那些無恥的勾當。」道爾夫人猛地起身,一下子推開了羅伯斯,害得大腹便便 地羅伯斯一時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呵呵,呵呵呵呵,太太,難道您這三天做的事就不無恥嗎?」望著道爾夫 人凜然的眼神,羅伯斯坐在地上譏笑道。 「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東西!我就是死也不會再任你擺布!」羅伯斯他竟 然想要自己去公開出賣rou體!一想到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道爾夫人實在是 鎮靜不下去了。前兩天,無論被怎樣折磨,只是被羅伯斯一個人玩弄的話,自己 也許有信心能忍耐下去。可是昨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殘酷了。她真的不知道 自己在崩潰之前還能堅持多久。 「如果你做了什幺傻事,我保證道爾他踏不出拉姆半步!」面對道爾夫人的 怒喝,羅伯斯毫無動搖。「況且,我還給了他一個機會,也是你的機會。」 羅伯斯獰笑道,仿佛這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句話而存在似的。 「只要他交出所有我還給他的資產,我就把你還給他。哈哈哈哈,怎樣?很 公平吧?」羅伯斯簡直都要笑到不行了。「喂喂,我親愛的海倫娜,你覺得他會 怎幺辦?那個道爾會為了一個已經被二十來個男人輪jian過的女人,付出他的所有 幺?」 「哦,對了。我都忘了告訴你,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叫人一五一十地 全部都告訴你丈夫了。知道你這樣為他犧牲,不知道他會怎幺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