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他話音剛落,天空便咔嚓一聲劃過一道閃電,嚇得車上的人一陣尖叫。 姚夢枕自然不怕這個,她哼了一聲,眼珠一轉(zhuǎn),指著天上的閃電說道:“你有本事再吟一首,我就服你!” 郝帥想了想,一拍大腿,說道:“你聽好了!忽見天上一火鐮,疑是玉皇要抽煙。如果玉皇不抽煙,為何又是一火鐮?” 車上眾人們剛才還有些恐懼驚慌,聽到郝帥這一吟詩,頓時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之前的恐懼氣氛剎那間不翼而飛。 姚夢枕更是笑得打跌,她捧著肚子笑道:“哎喲喂呀,玉帝哥哥要是知道你這樣編排他,他飛氣得胡子都吹起來不可!” 車上的人們都在捧腹大笑,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一個可愛女孩兒的這番言語有什么不對,聽見了的也只當是一個小女孩兒天真爛漫的話語,不會有人當真。 坐在郝帥前面的一個老人一邊笑著一邊摘下自己的眼鏡抹著眼淚,他說道:“小朋友,張大帥的詩集背得不錯啊,會活學(xué)活用!” 郝帥厚著臉皮,嬉皮笑臉的拱手道:“哪里哪里,見笑見笑!” 說著,他瞪了姚夢枕一眼:“喂,現(xiàn)在服氣了吧?快點跟小爺我姓!” 姚夢枕勉強止住笑,朝郝帥扮了個鬼臉,說道:“呸,你想得美呀!我只說我對你服氣,沒說要改名呀!” 郝帥驚道:“喂,你之前還說來著!” 姚夢枕叉腰蠻橫道:“我耍賴了,你怎么著?” 郝帥一臉被打敗的表情,他拱了拱手,道:“得,自古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我服了!” 眾人聽了他們說話,又是一陣大笑。 車上人們一路歡笑,很快便到了半路上一個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的小城鎮(zhèn)之中。 這時候車在半路上停了下來,該上廁所的去找?guī)嗟娜藙t涌向了路邊的小餐館之中。 由于這趟長途汽車是包飯錢的,因此乘客們都被集中在了一個小飯館之中。 郝帥和姚夢枕也不挑食,跟著眾人端了一份盒飯,兩個人便坐在了一旁一張小桌子上。 他們兩人容貌出眾,之前在車上又逗得大家伙笑得腮幫子發(fā)酸,自然引得大家伙一直對他們指指點點。 直到飯店的門口忽然間走進來兩個大蓋帽,這兩個大蓋帽在房間里面掃了一眼,然后一直門外的大巴車,說道:“誰是司機?” 司機連忙站了起來,說道:“我是我是。” 一名大蓋帽拿出兩張打印的相片,說道:“認識這兩個人不?有沒有見過他們?” 這名司機一看,頓時一愣,只見這兩張照片上一個男生嘴角透著頑皮的笑容,另外一個女生俏麗美貌,不是郝帥和姚夢枕,那又是誰? 這司機下意識的朝著郝帥和姚夢枕的方向看去,心道:這兩個小孩兒難道犯了什么事兒? 可他這一看,卻見之前郝帥和姚夢枕還坐著的位置上,此時已經(jīng)空蕩蕩的,人去桌空了。 =================================== 之前關(guān)于功德值的事情,記憶有點兒混淆了,是使用了天下無敵道法后,三千功德做神仙應(yīng)該變成三萬功德,而不是六千。 特此修改~ 第247章 筑基如分娩 正當大蓋帽詢問郝帥和姚夢枕下落的時候,這兩人早就已經(jīng)嗅到了一絲不安,悄悄的使用了那延天女印,利用隱身效果迅速躲藏了起來,偷偷溜了出去,只剩下大堂里面其他的乘客們十分的詫異。 尤其是坐在他們旁邊的游客們,更是驚詫得目瞪口呆,他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剛剛這個人還在這里,他們目光只是移開了一會兒,轉(zhuǎn)眼間再看回來的時候,人就不見了呢? 難不成這兩個小孩兒是幽靈不成?不可能吧? 這大堂也沒有后門啊! 大蓋帽聽到這些乘客說見到過郝帥和姚夢枕后,立刻便互相之間興奮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其中一人飛快的拿起了對講機,對里面說了起來,一口濃重的四川口音:“隊長,娃兒已經(jīng)找到了喲,就是人不得見咯!” 對講機里面的隊長一聽就急眼了:“撒子?不是說找到了嗎?咋個又不見了喲?” 大蓋帽苦笑著說道:“這里有人說剛剛還見到了這兩個娃兒,可轉(zhuǎn)眼間就不得見了喲!” 對講機里面的隊長大怒:“亂彈琴,他們是能上天還是能入地啊?找,快點兒把他們給老子找出來!今天兒是最后期限,找不出來,老子剝你的皮!” 大蓋帽搖頭嘆了一口氣,隨即調(diào)了一個頻道后,朝著對講機里面吼道:“你們幾個瓜娃子都給老子聽到,再不找到這兩個娃兒,老子剝了你們的皮!” 他這兇神惡煞的模樣被郝帥和姚夢枕瞧見,便是好人也當成了壞人,更何況兩人剛從佤邦逃出來,警惕心正處于警戒線之上,自然一瞧見有人找他們,立刻便大為警惕提防。 兩人偷偷溜出飯館后,車也不敢再坐上去了,生怕他們回去后,有人一激動打電話報警,那可是一樁麻煩事。 兩人藏好了地方后,姚夢枕不解而好奇的對郝帥問道:“哎,你說他們?yōu)槭裁匆椅覀儼。繒粫悄切┤艘窔⑽覀儯俊?/br> 如果如姚夢枕所說,那這個后果就太可怕了,被一幫武裝毒販追殺,這可滿世界藏都沒地方藏,以后他們估計要過很長一段東躲西藏的日子,直到郝帥的實力成長到一定程度,可以完全無視甚至是碾壓他們。 可這種東躲西藏擔(dān)驚受怕的日子是極其不利于修行的,否則為什么修行人都要結(jié)廬為境,清心寡欲呢? 郝帥想了想,搖頭道:“應(yīng)該不是,這幫家伙在自己的地盤上是橫得很,但是到了我們國家,那他們就什么都不是了,這幫當官的雖然一個比一個黑,但他們絕對不至于跟他們互相勾結(jié)……” 郝帥說著,他皺起了眉頭,說道:“我倒是擔(dān)心……之前三番兩次想要暗殺我的那些人……他們會不會跟這些警察有勾結(jié)?” 姚夢枕也擔(dān)憂了起來,她想了想,說道:“不管怎么樣,是不能再坐車走了,我們得呆一陣再說。” 郝帥點頭道:“好,我們先鉆到山里面躲一會兒,他們不可能一直搜索我們,等他們走了我們再出來。” 姚夢枕笑道:“這個主意不錯,但你得準備好水和食物。” 郝帥朝著姚夢枕擠眉弄眼了一番,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包在我身上。” 姚夢枕一看他這神情表情,便知道,這個家伙,又要使壞了! 就在郝帥一肚子壞水兒正憋著壞主意的時候,在這個飯店旁邊的一家小賣鋪中,老板正在與一名乘客破口大罵的吵著架。 老板是一個身材精瘦,皮膚較黑的中年男子,一口的四川話,神情十分的蠻橫:“格老子滴,你哪個眼睛看到老子換你滴錢了喲!” 這名乘客是一個白白胖胖的上海人,說著一口的上海普通話:“你這個人怎么這個樣子的啦?明明我給你的錢不是這一張,是有一個印記的,可你卻說這張錢是假錢,拿回給我的時候,這張錢已經(jīng)沒有印記了,明顯錢是被換了的嘛!你講不講道理的啦?” 旁人一聽,便知道這兩人因為一張真假錢而吵了起來,誰也無法證明這張錢究竟在給之前是假的,還是在給了之后是假的,總之是一筆糊涂賬。 四川人性格相對霸道,這老板雖然身形比上海人矮了一截,但氣勢上卻高處一大頭來,他一拍柜臺,怒道:“我日你仙人滴板板!你個龜兒子誣陷老子,老子砍死你喲!”說著,手往柜臺下一模,居然真摸出一把亮锃锃的殺豬刀來。 上海游客一看,登時就有些發(fā)毛,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尖叫道:“哎喲喲,這是要殺人吶!這個小赤佬是要殺人吶!” 老板揮舞著手中的菜刀,怒道:“殺你個龜兒子還不容易?你給老子把話說清楚咯,老子到底有沒有得拿你的錢!” 上海人性格相對偏軟,而這個男子顯然便是典型的上海人,明顯有些膽怯,但又不肯放棄,他蹭蹭的往后躲了兩步,然后尖聲大喊道:“儂就是拿了,就是拿了!” 老板大怒,揮刀咆哮道:“瞎了你的狗眼喲!老子這錢剛拿到手,根本就沒得離開過你的眼睛,你非說老子拿咯,活見鬼喲!” 他話音剛落,忽然間上海男人目瞪口呆的指著他,吃吃的說道:“鬼,鬼……” 老板又驚又怒:“鬼你個仙人板板!”他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登時也嚇了一大跳,手中的刀都掉在了地上,砸在腳背上都沒有察覺。 他只見自己店中許多的面包方便面和礦泉水都被裝在兩個塑料袋中,兩個袋子撐的滿滿的,然后漂浮在空中,自己晃蕩著,仿佛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拎著它們。 這老板駭?shù)寐曇舳紟е耷唬溃骸拔胰漳阆扇税灏澹娴幕钜姽砹藛眩 ?/br> 他和這上海人只嚇得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便見這兩個塑料袋自己飄了出去,等出去了以后,他們才同時一聲發(fā)喊,用各自不同的口音喊出了同樣的話來:“鬼呀!!” 兩人一聲慘嚎,聲音一下傳出去老遠。 郝帥拎著袋子回到姚夢枕身邊,姚夢枕便忍不住笑罵了起來:“你這個人,真是的,好端端的嚇唬他們干嘛?” 郝帥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他話音剛落,便見四周的人們都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兩名正在跟車上游客們做著筆錄的大蓋帽聽見聲音后,也都停下了筆,抬頭看去,兩人互相打了個眼色,一名大蓋帽朝著對講機講了幾句話后,便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這名警察在詢問了嚇得不輕的四川老板和上海游客后,很快便將情況反應(yīng)給了上面,沒過多久便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上面下來一輛警官,仔細的向他們詢問著事情經(jīng)過。 郝帥這時候才朝著姚夢枕笑了笑,說道:“行了,他們的視線都挪開了,我們走吧!” 姚夢枕這才知道這是郝帥調(diào)虎離山的辦法,她朝著郝帥笑了笑,目光中流露出贊許之色,兩人很快偷偷拎著兩袋食物和水,溜下了馬路,朝著山中鉆了進去。 鉆山這種事情,看起來好像很簡單,尤其是站在旁邊看山的時候,覺得爬起來肯定十分輕松,只一會兒就能爬上去,但真爬起來,那就絕對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兩人也沒想著要爬上山,可剛鉆入樹林之中,郝帥便覺得四周空氣怡人,似乎有一股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勾得郝帥體內(nèi)氣息不自覺的便開始加速流淌。 郝帥深吸了一口氣,他只覺得心曠神怡,并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他扭頭對姚夢枕笑道:“我還是覺得我們中國的山水更好,空氣更好。” 姚夢枕哼了一聲,說道:“那窮山惡水當然了,你聽說過那里出過什么大修行人嗎?別說那破地方了,就是我們?nèi)サ奈麟p版納,風(fēng)景那么秀麗,哪怕是一路經(jīng)過的云南,雄山奇景那么多,但你聽說過那里出過什么特別有名的大修行人嗎?” 郝帥一愣,搖頭道:“沒有!” 姚夢枕說道:“所以說,天下修行有四大寶地,取其一者,可接天地靈氣。其一便是華中和華東腹地,泰山、恒山、黃山、嵩山,句容山、龍虎山大多集中在這一片地區(qū),名山秀水數(shù)不勝數(shù),自古以來大修行人無數(shù)。再者就是四川,這里有峨眉山、青城山等名山勝跡,地勢獨特,四周環(huán)山,外緊而內(nèi)松,自上古時代便有修行人扎根于此,可謂是修行天府。” 郝帥聽得好奇,忍不住又問道:“那第三呢?” 姚夢枕說道:“其三就是華北地區(qū),這里雖然也多名山,但由于地處偏寒,條件不如前面兩者優(yōu)越,但依舊算得上是上佳寶地。其四嘛,就是新疆天山了,新疆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方都不適合修行,但天山卻是唯一例外。新疆大多地方多酷暑酷寒,多戈壁黃沙,少見高山,多見平原沙漠,但唯獨這片地方不僅靈氣逼人,而且依山傍水,有天池之絕美,又有雄山掩映,就算是九重天的瑤池也不過如此。” 郝帥聽得悠然向往,不禁感嘆道:“這樣的人間寶地,以后一定要去上一去,這樣才沒白走萬里路。” 說完,他忽然間好奇的問道:“對了,怎么沒有西藏?我們不是要去那里修行筑基嗎?” 姚夢枕說道:“那里只適合筑基,不適合修行,條件太艱苦了,只有最堅定的信教徒才能在這種地方堅持下來,不適合我們道家修行人修煉。” 郝帥還要再說什么,忽然間他猛的感覺到自己兩腎劇烈的抽搐起來,渾身氣血快速奔騰,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只一會兒便宛如萬馬奔騰似的。 一旁的姚夢枕瞧見郝帥臉色不對,只一會兒功夫,他的臉色便變得一片血紅,她臉色一變,伸手在郝帥的手腕上一摸,脫口道:“不好,你體內(nèi)的氣息受到了感應(yīng),現(xiàn)在已經(jīng)沸騰難以自控,你必須要立刻筑基!” 郝帥脫口道:“我靠,不是吧?還沒到西藏呢!” 姚夢枕道:“廢話,你要生孩子的話,難道孩子要出來,你還跟孩子說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還沒到醫(yī)院呢?” 郝帥破口罵道:“你才廢話呀,我又不是大肚子!” 姚夢枕急道:”少啰嗦了,筑基和生孩子的道理是一樣的!” 郝帥哭笑不得:“哪里一樣了?” 姚夢枕很是嚴肅 對郝帥說道:“很簡單,無論是哪一個,你都耽擱不起!” 郝帥:“……” 第248章 陰陽為炭天地為爐 郝帥實在是接受不了筑基如同生孩子的這種設(shè)定,即便是打比喻也讓他有些抓狂。 大老爺們跟生孩子掛上了鉤,這能不郁悶么? 但事實上,姚夢枕說得一點兒也沒錯,筑基和生孩子的確極為相像。 女人生孩子,便是誕生一個全新的生命,生下來的孩子叫做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