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筑基,同樣也是給一個修行人全新的一條生命,當他們的rou身鼎爐摧毀的時候,他們的陰神或者陽神可以脫體而出,從而獲得另外一次再選擇rou身鼎爐的機會,這相對于正常人,無異于是多了一條命。 而且,修行人筑基后結成的內丹所形成的陰神和陽神,便被稱之為“化嬰”,指的就是重新誕生出一個新嬰兒新生命的意思。 而女人之所以能懷上孩子,就是陰陽相交,水火交融,天地合一的一個過程。 自古以來,無論古今中外都把男人比做天空,把女人比作大地。天空遼闊而幽遠,撐起日月星辰,大地厚重而溫柔,包容萬物,一切生命都在大地滋潤生發(fā)。 而修行同樣也是如此,人體天生就是一個完整的小宇宙,有著完美的自我循環(huán)和陰陽系統(tǒng),人想要筑基,就必須體內的陰陽之氣交泰合和,水火之氣融會貫通,正是“心火與腎水結合”從而結而為內丹。 這“內丹”便是修行人的另外一條生命,他們一切的法力,一切的力量都來源于此。 生孩子與筑基另外一點極為相同的地方,便是當一個修行人體內腎氣翻騰,心火旺盛,無法自抑的時候,那無論他身處什么環(huán)境,他就必須立刻筑基,這個道理跟女人懷胎十月,事到臨頭羊水破了,那不管這個女人身處何地,都必須分娩,否則便有生命危險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絕大多數的修行人在感覺到自己快要進入筑基時期的時候,會提前早早的來到筑基地點,耐心的等待著筑基時機的到來,就好像一些孕婦感覺到自己快要生的時候,會提前到醫(yī)院去等待那一刻的到來一樣。 郝帥本來可以及時趕到西藏,但是一路上波折不斷,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又與天一真人大戰(zhàn)一場,雖然沒有調動多少體內的氣息,但是他當時情緒極其亢奮激動,便早早的埋下了隱患,就好像快要生產的孕婦情緒激動同樣會導致嬰兒提早出生一樣。 事實上,如果郝帥一路走來,體內的氣息是一點一滴錘打出來,千辛萬苦的磨練出來的話,他是完全可以控制這股亂跑暴走的氣息的,很多修行人是可以控制筑基時間的,雖然不能完全避免,但至少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在最惡劣的環(huán)境下不至于立刻就要入定筑基。 但郝帥的氣息來源于乾坤如意鏡,這是最純粹最純正的天地靈氣,這股氣息并不完全屬于郝帥,并沒有完全被郝帥縮消化,所以當郝帥來到靈氣四溢的靈山寶地時,他體內的氣息便與天地靈氣頓時產生了共鳴,而郝帥修行時間又太短,又是跳躍性的修行,因此這股氣息一旦共鳴共振起來,郝帥根本壓制不住。 郝帥此時心火灼燒,腎水沸騰,整個人面色漲紅,額頭和頭頂上熱氣蒸騰,他痛苦而艱難的說道:“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辦?” 姚夢枕眉頭緊皺,說道:“還能怎么辦,原地筑基啊!” 郝帥一驚:“啊?就在這里?” 他左右看了看,卻見四周青山連綿,一眼望去盡是看不到頭的綠樹森林,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來到了四川,他還會以為跟上一次在天瓏山筑基修行是一樣的。 只不過,上一次好歹有個石洞藏身,這次可好,荒山野嶺的,連個藏身之處都沒。 郝帥苦笑道:“要是來了個其他人怎么辦?” 姚夢枕哼了一聲,眉毛一揚,說道:“人來殺人,佛來殺佛!” 郝帥無語的看著姚夢枕,說道:“要是你打不過怎么辦?” 姚夢枕也無語的看著郝帥,說道:“那能求饒嗎?”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盡皆無語。 郝帥很是郁悶,他無奈的左右看了一眼,稍微挑選了一塊較為平整還算干燥的石頭平地,自己便盤腿坐了下來。 郝帥剛剛入定,便覺得腦海中轟隆一陣巨響,鋪天蓋地的黑暗便將他吞噬淹沒。 姚夢枕在一旁小心警惕的為郝帥護法,她將四周的雜草雜物全部撿拾干凈,然后自己爬到了一個較高的樹杈上面,居高臨下的掃視著四周,以極早發(fā)現(xiàn)周圍的情形,并專注觀察著郝帥的反應和變化,準備隨時施以援手。 人的一生中只能有兩次筑基的機會,這已經是郝帥的第二次筑基了,他如果再失敗,那他就將泯然于眾生,而群魔亂舞的劫難已經顯現(xiàn),可以說,他的筑基直接決定了他們的命運成敗。 郝帥此時雖然筑基突然,但也算是歪打正著,總算沒有在更加糟糕的地方筑基,這里雖然算不上名山勝跡,但整個四川都是天府之國,到處都是修行寶地,尤其是這片地方還沒有受到現(xiàn)代文明的工業(yè)污染,郝帥在此處修行筑基,不算最好,但也絕對不是最壞。 更巧的是,由于之前郝帥裝神弄鬼嚇壞了一名當地人和一名游客,使得四周原本在搜查郝帥下落的警察們,注意力和視線都集中到了他們身上,而沒有人留意到在不遠處的山坳中,有一個男生正在此地筑基修行。 郝帥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是被架在一個巨大的鼎爐之中,這個鼎爐一半冰寒徹骨,另外一邊燒烤灼熱,當真是冰火兩重天,讓他十分的痛苦。 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體內的氣息瘋狂的向他的下丹田涌去,四面八方來的氣息匯聚在中丹田,每一下碰撞都像是有人拿一把巨大的鐵錘在用力捶打著郝帥的五臟六腑。 這便是郝帥跨級修煉的壞處所在,如果郝帥按部就班的修行,首先修煉的是他的rou身鼎爐,他會將自己的rou身鼎爐從外而內修煉得精鋼似鐵,其次便是修行他的五臟六腑,將他的內臟器官修煉得生機勃勃,強大旺盛,再次便是修煉他的氣息,將他的氣息修煉得凝聚如鋼,指使自如。 但郝帥無論哪一點都沒有完全做到,他在乾坤如意鏡的幫助下,雖然rou身鼎爐已經有了極大的改造,但相比起那些步步為營艱苦修煉的修行人來說,卻是差得太多,而堅實的基本功,這不是任何的天賦能夠彌補的。 郝帥的確是天賦過人,擁有驚人的反應,但他畢竟修行時間太短,光靠姚夢枕教他的突擊式的取巧修行,是絕對不夠的。 而郝帥的五臟六腑,雖然在乾坤如意鏡的幫助下,也同樣變得強大了許多,但……他的練氣和控氣能力并沒有跟上,他的經脈并沒有被夯實,這就好像一輛汽車,光有一個牛逼的發(fā)動機,那是絕對不夠的,如果輪胎、車身、軸承、剎車、離合等各方面的條件不跟上的話,反而強大的發(fā)動機會帶來巨大的隱患。 郝帥此時由于控氣能力不夠強,就只能任由這些瘋狂暴走的氣息一下接一下的沖擊著他體內的下丹田。 郝帥迷迷糊糊之中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像是有驚濤駭浪,怒浪一下接一下的沖刷著崖壁,將崖壁上的巖石一下接一下的撞擊得更加的緊實堅韌。 但在這猛烈的撞擊過程中,郝帥明顯能感受到自己小腹下丹田被撞擊沖刷得火辣辣的發(fā)疼,仿佛一團火在灼烤著他的rou身,痛得他渾身似乎要爆裂開來,讓他幾乎發(fā)狂。 姚夢枕此時也已經顧不得再在高處站崗放哨,她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到郝帥身邊,緊張的盯著他的面孔,仔細觀察著他的情況。 此時的郝帥滿臉大汗,神情痛苦而扭曲,和其他的修行人筑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般修行人在筑基的時候,幾無生理反應,新陳代謝都降到一個最低水準,他們看不見聽不見,猶如死了一般。 但郝帥卻完全相反,他不僅入定不深,而且能夠清晰的聽到外面?zhèn)鱽淼穆曇簦w內的聲音更是弘大如雷。 就在郝帥幾乎忍耐不住這劇烈的痛苦的時候,郝帥忽然間聽見姚夢枕的聲音從極為遙遠的地方傳來:“郝帥,照我以前跟你說的方法運氣疏通,你光是這樣一味的任由氣息猛攻猛伐,你肯定是受不了的。” 郝帥聽見聲音,心念一動,按照姚夢枕之前教他的方法開始稍微引導著體內的氣息。 雖然這股氣息狂暴得如同脫韁野馬,郝帥根本駕馭不了,但總算郝帥勉強努力了之后,多多少少有一部分的氣息緩和了一些,讓郝帥稍微松了一口氣,勉強能夠承受如此猛烈的攻伐。 郝帥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漸漸感覺到原本自己空蕩蕩的小腹下丹田之中,由于長時間的被氣息沖刷撞擊,而每一次沖擊的過程中,總會有一絲氣息被留下,兩次、三次、無數次之后,就像無數的絲線纏繞在了一起,慢慢凝成一個細小的圓球,這個圓球在郝帥體內氣息的沖刷下,越來越大,越來越凝聚,越來越旺盛。 而這個小圓球,正是無數徘徊在修行大門外的人夢寐以求的……內丹! 第249章 二次筑基 姚夢枕專注的觀察著郝帥的變化,她見到郝帥臉上如同鮮血一樣血紅的紅潮消退了一點兒,原本毫無節(jié)奏突突亂跳的太陽xue也漸漸變得規(guī)律起來,她便知道,郝帥體內的氣息開始結丹了。 最痛苦最難熬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由于有了這一點點的內丹,因此人體的氣息便有了規(guī)律,就有了運行的目標。 這個道理就像一個巨大無比的空蕩山谷一下被四面八方的山川大河涌入,奔騰的怒浪涌入到這個山谷之中,由于沒有河道、沒有河床,因此這些怒流根本沒有固定的奔流方向,只能在山谷之中激蕩,互相沖刷,互相碰撞,沖擊的自然是這個山谷四周的崖壁山脈。 而一旦有了內丹,就相當于這個空蕩的山谷之中安置了一臺可以制造旋窩和制造河床河道的發(fā)動機,四周的怒流奔騰過來,圍繞著它打了一個轉,然后又迅速的流淌回去。 如果有人能夠把郝帥劈開,此時郝帥體內的下丹田就像是一個巨大山谷中容納著一個巨大的旋窩,四周的怒流奔涌進下丹田,然后旋轉一圈后,又很自然的奔流而回,如同汽車雙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并行不悖,而不像以前那樣,左車道的車開到右車道上去,右車道上的車開到左車道上去,經常兩輛車堆在一塊兒,兩邊都在逆行,自然擁堵而沖撞不斷。 這個旋窩由于氣息的沖撞奔流而高速旋轉著,在高速旋轉的時候又將氣息引導回去,如此循環(huán)往復,便進入到一個生生不息的內循環(huán)與良性循環(huán)的過程之中,而旋窩的中心,便是人體的內丹。 四周奔涌而來的氣息每每經過這個地方,便會增強這個內丹一分,雖然不大,但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修行人所謂的小周天和大周天,鍛煉的就是調集周身的氣息奔涌到人體的下丹田,然后將內丹慢慢的壯大發(fā)展。 而這個內丹并不是越大就越厲害,內丹的強大,取決于它的質量與密度,質量越高,密度越高,壓強越大,那么它的力量就越大,釋放出來的能量也就越強。 這個道理與高壓水槍一樣,短時間內釋放出來水量通過一個極小的出口,就能產生巨大的力量,甚至將一臺汽車給沖翻,但如果出口較大,那么它所產生的力量就遠遠沒有這個效果。 簡而言之,修行人的法力秘訣與科學其實是息息相關的,牛頓說能量守恒,修行也同樣如此,修行人不可能憑空創(chuàng)造能量,不可能憑空創(chuàng)造力量。 他們的能量來源于另外的能量,譬如食物、空氣、水等等外界媒介,通過人體自身的小宇宙的轉化,轉化成為人體所需的精氣血,然后再通過人體的五臟六腑轉化成為最純正的氣息,再通過丹田儲藏起來,在需要使用的時候瞬間釋放爆發(fā)出來,這便是修行人的神秘之處與法力所在! 全世界所有的宗教和教派,只有道家的修行人最早提出了修行養(yǎng)生的理念,因為他們最早悟通了人身小宇宙和天地大宇宙的奧秘相通之處。 而區(qū)分一個修行人是否入門,最大的標志就在于:他是否筑基,是否有內丹! 郝帥入門修行時期尚短,他的內丹并不結實,密度、質量、壓強都并不能與一步步走來的艱苦修行人相比,但他有一個其他修行人所沒有的巨大優(yōu)勢,那就是他有乾坤如意鏡! 一般的修行人在完成筑基后,就意味著他的修行到了一個階段,要告一個段落了。 但郝帥卻并非這樣,由于之前在佤邦累積了大量的功德值,以至于郝帥在筑基出內丹后,乾坤如意鏡帶來的巨大修行效應,便立刻體現(xiàn)了出來。 姚夢枕此時認真而緊張的盯著郝帥,說道:“郝帥,你現(xiàn)在與乾坤如意鏡心意相通,將你的功德值慢慢的,有序的,整齊的分配到你的皮骨筋rou髓之中,注意,要一項一項分配,感覺到哪個變弱了,你就再分配一點過去。你現(xiàn)在體內的氣息強于你的鼎爐,如果你不夯實你的rou身,很容易會有‘水漫覆舟’的后果。” 郝帥雖然在入定,但這聲音卻是聽得真切,他很快便嘗試著按照姚夢枕所說,將乾坤如意鏡的功德值一點一點的分配到了自己的“皮骨筋rou髓”這第一重外在修行的五大之中。 郝帥在一開始得到乾坤如意鏡的時候,第一個改變的便是自己的皮囊,讓自己從一個相貌平凡的少年變成了一個眾人矚目的英俊少年,以至于他一直以為這“皮骨筋rou髓”之中的皮就是用來改變人的相貌的。 而姚夢枕由于郝帥的修行還沒有進行到這一步,因此也沒有跟他細講,否則即便是講了,也是白講,就好像一個人剛開始上學學數學,一上來就跟他講奧數的東西,能聽懂才是咄咄怪事了。 郝帥在剛才的筑基過程中,才知道“皮骨筋rou髓”之中的任何一環(huán),都非常的重要,如果氣息太過于強盛,首先就會撐破經脈,其次便會爆體而亡。 人體的rou身鼎爐就像是一個大皮囊,里面的氣和水如果太多,而皮囊又不結實,后果自然是撐得皮囊破裂。 修行人的皮膚并不是越結實越好,它一定是與骨、筋、rou、髓相輔相成的,甚至是受到它們制約的,人體如果骨頭不強壯,就等于地基不結實,筋腱如果不強韌,就如同車的軸承不好,無法順利的傳導力氣,肌rou如果不強大,就沒有辦法瞬間發(fā)動巨大的力氣,就不可能有爆發(fā)力,而骨髓如果不強大,人就藏不住多余的血和氣,就不可能有耐久力。 而“皮”看起來似乎只有簡簡單單的“美容功能”,但事實上并非如此,修行人的法力真元要想通過一系列的內臟運轉,通過生理機能由內而外的運轉到釋放出來,最終一個環(huán)節(jié)要經過的,就是人體的皮膚。 因為人體的皮膚上有一個修行人法力是否強大堅韌最關鍵的一環(huán):毛孔! 修行人能不能控制得住毛孔,就意味著這個修行人的氣息和內丹壓強夠不夠大! 同樣的水量,同樣的水速,同樣的力量,同樣的時間內通過大小和數量不同的孔,造成的沖擊力是絕對不一樣的! 修行人在釋放法力的一瞬間,往往要緊閉全身上下的所有毛孔,然后只單單打開一個或者幾個毛孔,讓所有的法力氣息全部從這些開放的毛孔中釋放出去。 這就好像一個高壓鍋之中壓強極大的氣息要從一個極小的氣孔中噴涌而出,造成的沖擊力自然是非常可怕的,而如果這個高壓鍋不夠強大堅固,很有可能這股壓強和沖力,直接就給高壓鍋本身造成了損毀,這也是炸鍋的原因所在。 修行和這個道理是一樣的,所以皮囊夠不夠強韌,能不能夠承受的住這樣壓強的沖擊,是一個修行人法力爆發(fā)力強大與否的一個很重要的衡量標準。 郝帥將自己的功德值分別分配到了“皮骨筋rou髓”之中,他此時的身體渾身上下流淌著白色的熒光,看起來就像是披了一層白色的薄紗似的,十分的飄渺虛幻。 他的皮膚、骨頭、筋腱、血rou、骨髓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變化著。 郝帥的皮膚在白色熒光的滋潤下,并不是變得硬如皮革,而是變得更加的細膩,更加的緊實,毛孔細微得幾乎要貼近才能看得見,這也讓他的相貌變得更加的英俊,整個人的面孔上仿佛像是要流光溢彩似的,皮膚光滑如鏡。 郝帥的骨骼、肌rou、筋腱和骨髓更是噼啪作響,以驚人的速度生長著,一旁的姚夢枕看得又是歡喜又是感慨。 一個人正常發(fā)育可能要一年才能達到的效果,郝帥幾分鐘就完成了,旁人修行十年的苦練,郝帥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就辦到了,這不得不說是一句“造化驚人”。 這也是乾坤如意鏡被修行界尊稱為“修行界第一修行法寶”的原因所在,因為它實在是包辦了修行和斗法所有內容的大殺器,大法寶! 郝帥消耗了足足三百點功德來重塑強化自己的“皮骨筋rou髓”,隨后,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rou身鼎爐已經比以前強大了許多,自己渾身上下似乎都充滿了力量,剩下的功德值,他便又全部平均分配到了“心肝脾肺腎”這五臟之上。 由于有之前的經驗教訓,郝帥可是不敢搞什么“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先富帶動后富”這種事情了,實際上這只會導致“貧富差距過大”,然后出現(xiàn)“財富分配不均”的各種問題。 郝帥這一次搞平均主義,所有的器官一塊兒強化,最明顯的結果就是他現(xiàn)在整體的能力和力量全部都上了一個檔次。 心臟變強了,意味著人體氣血的瞬間輸送能力變強了,這個人的爆發(fā)力也會隨之大大增加;肝臟變強了,意味著人體的藏血功能變強了,排毒功能也變強了,這個人的耐久力和抗毒能力會大大增加;脾臟變強了,則意味著人體的統(tǒng)氣能力變強了,這個人的氣息調度能力會大大增強;至于腎臟就更不用說了,腎臟是防火墻,是國防軍,軍隊強未必國家一定強,但軍隊不強,則國家一定不強! 郝帥將三百點功德全部砸在五臟之中后,他體內的氣息再一次掀起了巨大的狂瀾,一個修行人原本修煉出內丹后就應該告一段落的修行在郝帥這里,卻掀起了第二次高潮。 第250章 筑基成功! 一般的修行人,筑基結丹了以后就便是結束了,而對于有乾坤如意鏡的郝帥來說,卻是剛剛開始。 由于郝帥將功德值投入到自己的rou身鼎爐和五臟之中,郝帥強化的五臟再次催生出大量的精氣血,使得原本趨于穩(wěn)定的氣息再一次變得狂暴了起來,如同驚濤駭浪,一波接一波的朝著郝帥的小腹下丹田功法而去。 但由于此時郝帥內丹已成,這股氣息雖然兇猛澎湃,但驚險之處已經遠遠不如之前了,郝帥能夠感覺到此時體內猶如海嘯一般翻天覆地,但他對于氣息的掌控卻越發(fā)的熟練,如果說之前郝帥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那現(xiàn)在郝帥就像是一艘穩(wěn)穩(wěn)這根在怒浪中的孤峰,雖然經常有沒頂之險,但任憑風吹雨打,卻始終能巋然不動。 在這樣猛烈的攻伐下,郝帥如同置身在一個熔爐之中,他自己就是一塊燒紅的鐵砧,一下又一下的重錘朝著自己猛烈的捶打著,讓他的內丹一點一點的變強變大,變得渾凝結實。 每一下捶打,郝帥都會覺得一陣劇痛,就像人突然間岔氣一樣,那種劇痛難以言喻,簡直無法忍受,只痛得郝帥幾乎面容扭曲,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 這樣也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仿佛是一個世紀那么遙遠,慢慢的他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驚濤駭浪一般的氣息變得平靜了許多,他臉上痛苦的反應也漸漸平淡下來,似乎他體內的氣息已經徹底的穩(wěn)定下來。 郝帥知道,實際上并不是他體內的氣息漸漸平靜了下來,實際上是他體內的內丹漸成,自己慢慢的已經習慣了這股氣息的沖擊。 這就好像海邊的巖石如果經常承受巨浪的拍擊,那么等待它的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被硬生生拍成粉碎,另外一個就是被打磨得變成一塊堅硬無比,能夠變成中流砥柱效應的堅硬磐石。 人體是完美的小宇宙,具有強大的自我修補功能,就像一個人一開始連十個俯臥撐都做不了,但是堅持下來以后,慢慢的他能做十五個、二十個、四十個、六十個,甚至一口氣能做一百多個,這便是人體的適應力和機體能力在慢慢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