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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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封擺了擺手:“不必麻煩,原就是愛妃一片心意,朕也不好拂了愛妃的美意。” 蕭清瑜有些不自在的站在那里,對于他突如其來的親昵,一時也不知如何應(yīng)付。即便是兩人早有親密,她依舊覺得這樣的對話聽在耳中豈止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詭異? 尉遲封揮了揮手,示意榮姑姑和眾宮女退了下去,房里只留下蕭清瑜和他兩個人,頃刻間她覺得有種突如其來的緊張和不安。 尉遲封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心中卻不由得輕笑一聲。 今年選進(jìn)宮的幾個女人中,賢妃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溫柔的,卻是有些獨(dú)特的氣質(zhì)。他注意到她是在鳳棲宮,沒有想到選秀時有些木訥的女子竟然口齒如此的伶俐,溫溫順順的卻讓人覺得有些不一樣,就好像一汪深潭,讓人看不到底。 不過,即便是有些不同也沒有讓他放在心上,一連幾夜他都翻了鐘粹宮 的牌子,凝芷宮的這位倒是忘在了腦后。 再一次見面,還是那晚一時興起。只不過,就在那一晚,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原來,這看似溫順無言的女子,竟然就像一只小貓,還長著一雙利爪,平日里藏得好好的,卻在受到冒犯時出人意料的攻擊。 背上的刺痛讓他生出一種截然不同的情緒,這么多年,他似乎是第一次受傷,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女人抓出來的痕跡。 他承認(rèn),那一刻,他的心有些異樣,瞧著帷帳中強(qiáng)忍著淚水和□的女人,突然就有些失控,不顧她的嬌弱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直到她承受不住昏倒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失了平時的冷靜,床第之間,從來都是女人使盡手段邀他恩寵,如此有些賭氣的占有,似乎還從來沒有過。 也許,這賢妃,本身就是一種讓人按捺不住的本事,尉遲封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依舊恭順的女人,他覺得,自己或許應(yīng)該重新評價(jià)這為賢妃了,這右相府不受寵愛的次女,又如何養(yǎng)出這副性子? 再想到回來的路上她毫不猶豫的出手,尉遲封覺得這凝芷宮的主子,越來越有意思了。 蕭清瑜斂下眉來,心中卻暗自叫苦,她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順利過關(guān)。 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蕭清瑜心中一驚,直直的對上了他略帶笑意的目光,只聽他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朕今日竟有些想念愛妃的不馴......” 蕭清瑜突然大失驚色,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極具誘惑的笑意,接著便強(qiáng)勢的俯身在她的頸間使勁吸了一口,隨著一陣尖銳的疼痛,動作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送上。 ☆、讓人意外的結(jié)局 在尉遲封的強(qiáng)勢下,蕭清瑜第一次嘗到了白日宣yin的滋味,說句實(shí)話,那感覺實(shí)在是讓人不知道如何開口,總之她是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也許男女的差別在這種事上最能體現(xiàn)出來,蕭清瑜滿身酸軟的躺在床上,看著依舊面不改色的人,不由得有些挫敗的閉上了眼。 一只手稍稍用力的捏在了她的臉上,笑吟吟的問道:“愛妃這是在想什么呢?” 蕭清瑜無語的暗罵一聲,最終還是很沒骨氣的回道:“臣妾只是在想這會兒子功夫皇上該覺得餓了吧?” 話一出口就聽到一聲輕笑,等她看過去時,尉遲封早就沉下臉,佯怒道:“愛妃這是在懷疑朕的能力?” 蕭清瑜反應(yīng)了幾秒這才領(lǐng)會到他話中潛藏的意思,沒等她解釋,那人早就重新將她拉到身邊,繼續(xù)上演了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再一次醒過來時天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不用想都知道她被這妖孽折騰的有多慘。蕭清瑜靜靜的躺在床上,連呼吸都輕了幾分,生怕驚動了那人,引來他的獸性大發(fā)。 她微微轉(zhuǎn)過頭來,眼睛在尉遲封好看的有些過分的臉上打量了好久,有些賭氣的瞪了他一眼。 老天真是不公,不僅給了他讓人臣服的權(quán)勢,還給了他常人所沒有的相貌,饒是蕭清瑜姿色尚可,在他面前都有些小小的自慚形穢。 他的皮膚白皙,有種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尊貴,俊美的五官看起來分外鮮明,尤其是那雙眼眸,格外的深邃,只微微一掃就能讓人心生震懾。也許,只有以帝王之尊,才能有這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她的眼睛移到他薄薄的唇上,都說薄唇的男人最是無情,她不知道這種說法到底可不可信??墒?,若說無情,天下任何男子恐怕都比不過這九五之尊的皇上。這一點(diǎn),她從來都不懷疑。 因?yàn)樯顚m之中,又哪里容得下一往情深?即便有愛,也從來都不會凌駕在江山社稷之上,除非他有要美人不要江山魄力。 可是,江山都沒有了,美人又怎能獨(dú)善其身?只怕到最后,只能落得個狐媚惑主,紅顏禍水的罵名。 再說,女人之于男人,哪里有權(quán)勢那般更讓人迷戀?耳鬢廝磨間的享受又哪里及得上睥睨天下的威嚴(yán)? 身邊的人動了動,在蕭清瑜還沒來得及閉上眼時,就落入了一雙似笑非笑的眼中。他眨著一雙濃密的眼 睫毛,目光炯炯的看了過來。 蕭清瑜猛地一怔,被對方抓個正著,只得傻傻的笑笑。天知道她這般的傻笑,落在那人的眼中又是怎樣一種窘態(tài)。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面前似乎越來越?jīng)]有了恭順賢淑的形象。蕭清瑜暗暗想著,以后一定要盡力挽救,否則,還怎么在這宮里混下去? 她哪里想的到,之前的“劣跡斑斑”早就將她的形象定格在了帝王的眼中,又哪里是能輕易挽回的? 兩人一言不發(fā)的靜靜對視了一會兒,尉遲封不屑開口,蕭清瑜卻是不敢開口,最終還是在他強(qiáng)勢的視線中敗下陣來。 蕭清瑜清了清嗓子,盡量溫柔的問道:“皇上,臣妾服侍您更衣吧?”其實(shí),她想說的是,折騰了一下午,識趣點(diǎn)兒的還是收拾收拾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吧,老娘才不包吃包住包伺候。 當(dāng)然,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她自然是一個字都不敢提及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太過真摯,這一次,尉遲封倒是沒有生出什么意外,任由她有些笨拙的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這事兒是她提出來的,可眼前這繁復(fù)的樣式,讓蕭清瑜險(xiǎn)些吐血。內(nèi)衫,外袍,腰帶,佩飾,原來龍袍這東西穿在身上雖然好看,可折騰起人來也同樣很要人命的! 想到日日服侍他更衣的薛公公,蕭清瑜不由得狠狠佩服了這人一把,怪不得傳說中的內(nèi)侍公公都有常人所沒有的定力,原來都是給這樣磨出來了。 他的身形修長,蕭清瑜得微微踮起腳來才能夠得著他的脖子,他的呼吸撒到她的面上,讓她不由得一陣緊張。心里一慌亂,手下的動作更是笨拙了幾分。 蕭清瑜低下頭去,頂著頭頂讓人倍感壓力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將龍袍上的扣子慢慢的扣住,最后才大功告成的輕輕吐出一口氣,抬起衣袖來擦了擦額上的汗。 一聲輕笑傳入耳中,蕭清瑜后知后覺的發(fā)覺自己的動作有多么的不雅,頓時生出幾分尷尬,可立馬放下又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只得胡亂的擦拭幾下便裝作淡定的放了下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看到他的眼中有種一閃而過的調(diào)笑。雖然她心中深知面前的人手段狠戾,也親眼見到過他面色不改的命人杖斃了兩個奴才,可是,不知道為何,每每兩人單獨(dú)相處時,他卻從來都不吝嗇眼中的笑意。 不知道, 這算不算是一種例外?還是,她的行事,讓任何人都覺得好笑? 蕭清瑜才想著,轉(zhuǎn)眼就瞥見候在門口的榮姑姑和跟在身后的眾宮女,連忙將人叫了進(jìn)來。 榮姑姑看著穿戴整齊的帝王,眼中掠過一絲詫異,隨后又了然的掩了下去,只恭恭敬敬的朝著尉遲封行了個禮,這才緩步走到她的身邊,福了福身子,說道:“奴婢服侍娘娘更衣?!?/br> 蕭清瑜朝尉遲封那邊看了一眼,見他沒有什么異色,這才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任由榮姑姑小心翼翼的給她換上一襲淡雅工整的玉白色鑲花宮裝。指尖觸及,只覺格外的細(xì)膩柔滑,即便是平日里對這些東西毫不上心的蕭清瑜都覺出好些怪異。 看見她眼中的疑惑,榮姑姑含笑解釋:“這是皇上賞賜的云錦,可不是比旁的要好上許多?傳出去,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人呢?” 云錦?蕭清瑜微微頷首,心中卻不由得沉了下去。她自然知道如此貴重的絲帛,哪怕是宮廷中,都只是皇上御用,或是賞賜功臣,如德妃那般獨(dú)寵都未曾有此殊榮,可不是要讓人嫉妒? 蕭清瑜掩下眼中的一抹深思,她不知道這份獨(dú)特的賞賜中有沒有藏著其他的心思,即便是有,此時的她,卻也只能任由榮姑姑為她細(xì)心的梳洗更衣。畢竟,皇上的賞賜,她不得不敬,也不敢不領(lǐng)受。 一番打扮過后,這才從屏風(fēng)后移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那里喝茶的尉遲封,聽到動靜,他的目光移了過來,眼中劃過一絲異樣,卻很快便掩了下去。 凝芷宮內(nèi)燈火通明,蕭清瑜食不知味的吃著碗里的飯菜,認(rèn)真說起來,這是她第一次陪他用膳,只覺得萬般的不自在?;蛟S,他們之間的熟悉,就該停留在床第之間,除此之外恐怕只能是相對無言。 許是察覺到她的不自在,尉遲封驀然朗笑:“愛妃可是有些不適?” 蕭清瑜抬起頭來,輕輕的搖了搖頭:“多謝皇上關(guān)心,臣妾只是有些乏了?!痹捯怀隹?,她才想到她的話很容易引起歧義。好在,尉遲封并沒有拿此來打趣她。 “乏了就好好歇著,底下的人該盡心侍候才是?!痹捯怀隹?,滿屋的宮女太監(jiān)都跪下去伏在地上俱是稱是。蕭清瑜心里一愣,許是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只得站起身來,福了福身子,恭敬的回道:“臣妾多謝皇上關(guān)心!” 只是,她覺得依著這位的性子自然不會輕易的說出這番話,果然,又聽 他說道:“近日蘭貴人身子不適,朕得過去看看,愛妃就自己就寢吧。” 一句話說出口,蕭清瑜自是舒了一口氣,可房中的眾人卻又生出一種惋惜。本來瞧著這的情形皇上今晚必是要歇在凝芷宮了,可誰都沒料到,這會兒子偏偏又殺出個蘭貴人來,能不讓人揪心嗎? 蕭清瑜點(diǎn)頭應(yīng)下,用罷晚膳,這才恭敬的將人送走,一時間,原本熱鬧的宮里立馬就變得冷清下來。 房中的宮女小心翼翼的收拾著桌上的東西,待人退下去后,琳瑯這才有些委屈的叫道:“主子?” 蕭清瑜抬起眼來,看到她眼中□裸的委屈,不由得輕笑出聲,心想你這是哪門子的委屈? 聽到蕭清瑜的笑聲,琳瑯更是跺了跺腳,急急的說道:“虧主子還能笑出聲來,這事兒傳到別人的耳中,還不知道要怎么想呢?”說道最后,許是自己也覺出幾分不妥,便訕訕的止住了話。 倒是榮姑姑截下了琳瑯的話,婉轉(zhuǎn)溫軟的勸道:“娘娘放寬心就是,換個角度想想指不定還是件好事兒。若是今日皇上歇在了咱凝芷宮,恐怕明日就有的煩了?!?/br> 看到蕭清瑜臉上的深意,她又繼續(xù)說道:“娘娘可別忘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皇上今日可是杖斃了兩個太監(jiān),若是再留宿凝芷宮,只怕是......” 蕭清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過榮姑姑的手,說道:“姑姑的意思本宮明白,怕只怕今日之事,蕭鳳鸞會順勢依附鐘粹宮。要知道,這宮里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只要利益相同,依著大jiejie的性子,多半會忍了一時的委屈以謀后路?!?/br> 蕭清瑜眉宇間掠過一抹鋒銳,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有點(diǎn)遲,以后盡量會早更的。 ☆、蘭貴人的難言之隱 夜已深沉,蘭筠閣中燃著明晃晃的燭火,微微躍動著。殿中的宮女小心翼翼的掀起珠簾,頃刻間,一縷幽香從遠(yuǎn)處飄了過來。 尉遲封眉頭一皺,放下手里的書,轉(zhuǎn)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珠簾下溫婉嬌柔的蘭貴人,她身著一襲墨綠色的紗衣,袖口處用銀絲線繡出了一朵一朵的蘭花,長發(fā)只簡單的挽了一個發(fā)髻,緩步移了過來。 “臣妾給皇上請安!”美人恭謙的肅了肅身子,甜美的嗓音里夾雜著淡淡的喜意,雖然極力克制,卻依舊能從她泛著笑意的眼眸中散發(fā)出來。 尉遲封抬手示意一下,淡淡的說道:“起來吧,身子不適就得好好顧惜自己,夜里風(fēng)大,蘭兒該多添些衣物?!?/br> 蘭貴人眼中的欣喜隨著他有些冷淡的話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熄了下去,面上卻依舊端著溫婉的笑容,出口的話更是越發(fā)的恭敬。 “是,臣妾遵旨?!闭f著便斂下眉來溫順的立在那里。 而端坐在榻上的人好似忽略了她的存在,繼續(xù)拿起桌上的書來靜靜的看著,好半天才轉(zhuǎn)頭問道:“貴人還有什么事兒嗎?”言語間已經(jīng)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煩躁。 蘭貴人因著他的話微微怔了怔,眼中掠過一絲傷痛,正好宮女佩兒從殿外走了進(jìn)來,蘭貴人目光一閃,親自接過茶盞,緩步過去,輕輕的放在了桌上。 “皇上,夜里疲倦,喝杯茶醒醒神。” 尉遲封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上稍作溫和的說道:“早點(diǎn)歇著吧,朕這里就不要人侍候了?!?/br> 蘭貴人聞言,雖有些失落,卻也只得溫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斂眉肅了肅身子,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她沒有看到,坐在繡榻上的帝王此時卻目光微蹙的凝視著她的背影,半晌,又忽然揚(yáng)起一抹笑意,執(zhí)起筆來,清勁有力的寫下一個“清”字。 待到進(jìn)入內(nèi)殿,蘭貴人這才卸下了面上的平靜,轉(zhuǎn)過頭來幽幽的問道:“佩兒,皇上如今連應(yīng)付都不想應(yīng)付了?!?/br> 宮女佩兒看著滿臉失意的主子,只得婉言勸道:“主子不要多想,皇上對主子的情誼這宮里誰不知道,比起那些個毫無寵愛的,咱蘭筠閣皇上好歹常來坐坐?!?/br> 話一出口,就見坐在榻上的主子有些苦澀的輕笑出來,喃喃地問道:“坐坐?可不就是坐坐,枉我還盼著有一日能為皇上誕下皇子,日后在宮里就有 了依靠?!彼难壑朽咧荒I水,略過了nongnong的慌亂和擔(dān)憂。 “主子?”佩兒動了動嘴唇,卻又將到口的話咽了下去。 蘭貴人瞧了眼站在面前欲言又止的宮女,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悲痛,定定的說道:“有什么話就說吧,本宮的處境別人不知你還不知?”說著便眼神幽幽的朝殿外瞟了一眼。 新人尚未進(jìn)宮時,她還能騙騙自己,她隨侍皇上多年,情分自然是旁人比不上的。可如今,先有德妃,后有賢妃,他日還會有無數(shù)個佳人選進(jìn)宮來。他的寵愛可以給任何一個人,卻獨(dú)獨(dú)吝嗇給她哪怕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 這樣的態(tài)度,讓她越發(fā)的恐慌,好像這威儀的宮廷,從來就不曾屬于她,而他的心,更是她觸及不到的所在。 她苦笑一聲,若說他待她不好,又有哪里不好?他隔三差五的會來蘭筠閣坐坐,陪她說說話,又顧及她的身子,時不時的賞賜些貴重的藥材。即便是在太后那里,也時時維護(hù)著她,所以就連有些清冷的太后,也對她多有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