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一回 太歲cao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第二部惡龍吟第十一回太歲cao良家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二日一早,張甑果依李師師之言,去太尉府求見高衙內。 守門軍漢報知女使朝兒,朝兒問明情由,便讓張甑候著,在高衙內臥房外通 報:「衙內,有一男子,自稱姓張名甑,一早前來求見。小奴本要將他轟出府去 ,他卻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小奴吃了一驚,便叫他候著,特向您稟報。」 高衙內奇道:「張甑卻是何人?他怎知我與錦兒之事?如此便喚他進屋,問 他一問。」 言罷下床更衣。 若蕓昨夜與三個女使侍寢,聽見張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驚,在高衙內 耳邊低語幾聲,從偏房走了。 張甑入內,見三五個美丫鬟圍著高衙內,正與他捶腳揉背。 他哪見過這陣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當真好福氣!他雖深恨這yin廝,卻也 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張甑,拜見衙內。」 高衙內瞇著眼,斜臉瞧他,問道:「你說此來與錦兒有關,卻是何事?」 張甑見他好生無禮,恨恨地道:「錦兒與衙內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與錦 兒,情深意重,已結鴛盟。衙內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內放過錦 兒,莫再滋擾她,也就是了。」 高衙內一翹二郎腿,樂道:「你是什幺東西,本爺何必應你?」 張甑瞪他一眼道:「衙內自不必應我。但我愿向衙內獻一絕色,以換錦兒。 若衙內能殼得那人,包您稱心如意!」 高衙內聽到絕色二字,心下頓喜,不由眉飛聲舞,樂道:「是何絕色,說來 聽聽。」 張甑道:「便是河北李師師。」 高衙內忽想起一人,驚地站起身來,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師小妾李貞蕓之 女李師師,林娘子的親妹子?若真是她,岳廟那愿,當真許得好極!」 忙道:「你,你接著說!」 張甑當即將李師師年滿十八,以處子之身,奪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 設「留香初夜會」,欲擇意中人獻初夜之事說了。 又說自己見過李師師,天姿國姿,東京無雙,已向她推薦過衙內,衙內若去 ,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內心中大喜,在房中來回跺步,心中盤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 是不是李貞蕓之女,這趟不要白瞎,得問個仔細。」 又問道:「那李師師身上,可有何特征。」 張甑道:「背上繡有七色牡丹,聽她所言,打小便紋在身上,小人已親眼見 到。」 高衙內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貞若蕓親妹無疑!若能取得她初夜,豈不 三姐妹盡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沖張甑道:「如此多謝你了。我與錦兒,也是一時沖動,壞了 念頭,無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張甑心中雖狠,卻也無可奈何,聽他答應,也寬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 高衙內也不等他走遠,立即喚那干鳥頭富安來,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細了 。 這富安是何等賣命之人,不時便回。 高衙內正等得急,忙問:「可知底細。」 富安唱個大喏道:「恭喜衙內,賀喜衙內,那倌兒果名李師師,背繡七色牡 丹。她雖初來乍到,竟奪御街花魁。如今這角妓名聲亮極,三日后設留香初夜 會,東京但凡大戶人家公子,無一不知,無一不曉啊!此事與張甑所言無二, 她必是李貞蕓親女!」 高衙內擊掌樂道:「這些日為殼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 日后,你與我同去。這三日,本爺自當戒色,定要開得林娘子親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內殼得那雙師的雛身!」 高衙內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許諾李貞蕓助她尋女,不想竟輕易找 到。這兩日閑來無事,你便使些金銀,托太師府女使阿蘿傳信,也叫那美娘子知 道我的能耐。但千萬莫走了風聲,讓太師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內放心。阿蘿貪財,必不會報與太師。只可惜林娘子母 親是太師小妾,雖已冷了她,衙內卻享不得母女之樂了。」 高衙內搓手道:「實是可惜。不過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罷倆人相視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處子夜,十八耍令現東京。 霸王硬上龜觸苞,棒贏賭賽奪春心。 膜將裂時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 yuhuo焚身無處泄,喜聞熟婦入內庭。 惡少yin思母女花,奈何熟婦是官妻。 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門來龍槍驚!***************** ****************三日后,高衙內早早吃了晚膳。 這三天他固精守陽,只為這一日。 將至酉時,取一顆碎藍夜明珠揣在懷中,將富安喚來道:「這便去御街,莫 叫旁人搶了先。」 他興高采烈,攜富安并三五個心腹閑漢,搶到御街。 富安引他到中間,便見一家外掛兩面牌,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 橫批:「河北李師師」 富安道:「衙內,是這家了」 高衙內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設一樓,好大氣場!這便去會這小娘! 」 一伙人擁他進得門來,見廳內早聚了數十個公子哥,個個志在必得。 當中有識相的,見是高俅之子到了,紛紛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廳去。 高衙內沖富安道:「不想卻來得晚了。」 富安道:「衙內是何人,他們敢與你爭?」 李mama見來這一伙人,便嚇退半數公子哥,吃了一驚,忙上前問:「敢問這 位大爺高姓?」 高衙內也不理她,富安道:「這是高太尉之子,高堅高衙內,人稱東京第 一風流子,坊間不二花太歲。 」 李mama聽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內從懷中取出那顆 夜明珠,笑道:「這顆珠子,算得上罕儔了,值銀三千兩,權當送予mama。」 李mama是識貨的,頓時樂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顛倒奔至樓上,口中叫道: 「女兒,來貴人了,來貴人了!」 李師師在簾中道:「是何貴人?」 高衙內聽這聲音動聽之極,有如仙音,與林娘子三分相似,頓時心道:「果 是佳人,雖只聽其聲,不見其人,卻知必是好貨色!」 只聽李mama道:「是東京風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內,女兒真好福氣 !」 李師師將李mama喚進屋,輕聲道:「我要見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 李mama大喜,奔出樓來,沖眾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兒已選定人,有 請太尉府高小哥上樓入肩。今兒這初夜會,旁人可以退了。」 眾人聽是高衙內,都想:「既是他,還留此作甚。」 立時退了出去。 高衙內大喜,叫富安并李mama等人出門候著,自己興步上樓,正要掀起珠簾 ,卻聽李師師在屋內柔聲道:「哥哥住足,師師初來乍到,能會哥哥這等人物, 也是心慰。先為哥哥撫琴一曲,再行廝見。」 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膩,聽得高衙內骨頭先自酥了一半,心中樂道:「這小娘 果會調情,且聽她彈唱一曲。」 當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興,小可自當豎耳傾聽。」 屋內錚聲響起,李師師輕放甜嗓,撫琴柔唱。 只聽她唱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云中誰寄書來?雁 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綺筵公子,繡幌佳人,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 郎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臺,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 露滴牡丹開……晚來一夜云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澹澹妝。絳綃縷 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這曲子,卻是將時下有名的與合三為一。 高衙內聽她彈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聲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 眉稍,下體巨物已自緩緩抬起。 他雖是個不學無術之輩,卻對這些個月場艷曲,爛熟于胸,聽罷擊掌yin笑道 :「好個此情無計可消除,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當 真有心了!本爺自當軟玉溫香抱滿懷,露滴牡丹開,與小娘子一夜云雨,洗盡炎 光!」 言罷掀開珠簾,大步踱入屋內,唱一大喏道:「不學子高堅,見過小娘子! 」 他抬眼瞧去,只見屋內佳人俏立,一身紅妝素裹,花容裊娜,玉質娉婷;蛾 眉橫翠,粉面生春;豐胸半裸,乳溝深邃;星眼渾如點漆,雪乳賽過截肪。 當真是妖嬈傾國色,窈窕動人心!有詩為證:紅袖半籠無限意;汀裙微露不 勝情;金屋美人離御苑,牡丹仙子下塵寰。 高衙內看到那心歡意美處,頓時yin情汲汲,愛欲恣恣,心下大贊:「與她姐 果真相似,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遜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雙眼如炙,臉露yin色。 李師師早知這花太歲是東京色棍,今番唱曲誘他,正要請他入甕,捉弄 于他,讓他不可自拔,好為己所用。 聽他適才yin語緋緋,竟解開曲中之意,又見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鳳目, 一雙媚眼瞧他,想知這yin冠東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見這高衙內豐姿英偉,相貌軒昂。 齒白如銀砌,唇紅口四方。 雖面露yin色,卻是頗懂風情。 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 兩耳有輪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 好個妙齡聰俊的風流子!倆人相互對視片刻,均已有意。 又聽他yinyin笑道:「今見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 子下界,也當自嘆拂如。」 李師師「咯」 的一聲嬌笑,粉臉上頓時淺窩深現。 她見了高衙內這表人物,能言快說,口舌利便,雖知他好色不學,卻毫不介 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個英俊風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試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 當下也把話來撩撥:「早聞哥哥風流才俊,閱女無數。今日一見,才知哥哥 果是人中之龍,能與哥哥廝會,也是師師福氣。」 言罷蛇腰款款,走近前來,口兒里悠悠放出些妖嬈聲嗽,來惹高衙內。 但見花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祆迥絕塵。 半含笑處櫻桃綻,緩步行時蘭麝噴。 這花太歲是個色膽包天之人,今見佳人獻媚,早已yuhuo蒸騰,下體巨物重重 抬起,又見她含媚進前,哪還理會其他!他原形畢露,當即搶上前去,左手一把 摟住纖腰,右手順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緊一支雪球般渾圓的豐乳,反復搓揉 ,頓覺碩大豐彈,手感極佳,張口便道:「李師師之名,如雷貫耳,小娘子果是 東京絕色!本爺雖玩女無數,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這便與你到那楠 木小床上,為你開苞解愁!」 李師師不料他竟這般急色用強。 她苦學三年色藝,早懂得房中之術,更對容貌頗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 抵不住自己色誘,便不怪高衙內用強。 但被男人這般揉弄豐奶,實是平生頭一遭,一時只覺全身酸軟無力,雙乳癢 麻。 又見他長得實是英俊,一股yuhuo,竟從小腹中竄起,直燒到胸前,自己竟也 有些把持不不住,當即蛇腰款擺,羞嗔道:「衙內好生唐突,師師這初夜,自是 衙內您的,當讓您好好采摘。長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卻也不吃了 ?」 高衙內見她一臉羞態,更是yuhuo中燒,左手摟緊不放,右手只顧玩奶,yin笑 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這對雪奶端的好大,本爺先細細品玩一番!」 李師師無奈,只得嗔道:「師師尚是初次,衙內須輕些把玩。」 高衙內大喜,雙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對大奶,只覺渾挺高聳,彈性十足,果 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發起勁。 李師師見他雙手施威,揉得自己rutou雙雙硬起,下體羞處麻癢,一時又羞又 氣,心想:「好個花太歲,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輸與他。」 想罷纖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體roubang,入手只覺大如木樁,燙如火棒,無 法滿握,一時心驚,摔開手去。 高衙內一邊揉乳,一邊yin笑道:「小娘子可知厲害?我這活兒如何?」 李師師平日常依李mama所授,用模具練技,自知天下男子陽物,無能大過模 具者。 那日為張甑擼棒,也覺男人roubang不過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這高衙內那活兒,比模具還大。 這可如何是好?她一時失措,羞道:「衙內竟生得這等行貨,不知害了多少 良家呢!嚇殺師師了!」 言罷也自好奇,雙手齊齊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兒,仍是無法握全。 高衙內將那對大奶揉成一團,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對好大奶子,好深 的乳溝,不知誘得多少君子折腰!我這活兒,御女上百,人稱神物。今日正要用 它為小娘子開苞,包你稱心如意!」 李師師聽得心驚rou跳,加之全身酸癢,幾欲軟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懲 戒于他,讓他不可自拔。若真輸于他,被他這巨物奪了處子,可要死人!需使出 渾身解數,讓他先行大泄數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罷,媚聲喘息道:「衙內這活兒……端的……端的是神物……師師打小學 得十八般耍令,自當盡心服侍,令衙內今夜,不虛此行……」 高衙內緩力搓揉豐乳,奇道:「何為十八耍令?本爺自詡月場達人,卻也頭 一回聽說。」 李師師見他絲毫不肯放開豐乳,只得喘息嬌吟道:「便是……便是……衙內 且先放開奴家雙乳,師師再為您一一道來……衙內有如此神物,也止這十八耍令 能服侍衙內……妥帖……」 高衙內聽罷放開豐乳,摟住豐臀,yin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 要好好享樂一番,才肯甘休。」 李師師松一口,雙手也摟住男人脖子,輕貼豐乳,莞爾媚嗔道:「衙內好壞 ,奴家……奴家這初夜,當讓衙內盡歡,但您那活兒這般碩大,還愿衙內憐惜奴 家嘛……」 高衙內聽這媚聲,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雙手輕揉豐臀,樂 道:「本爺自會憐惜與你,不知這十八耍令……」 李師師用手指輕捂他嘴唇,莞爾媚嗔道:「這般耍令,便是艷曲,衙內 適才已聽到了。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說與衙內聽了,不知師師這聲音, 可如您之意?」 高衙內樂道:「當真媚入骨髓!」 李師師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終說與衙內聽。這第三般耍令,便是脫衣。衙 內,奴家背上繡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內是否喜歡?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脫與您 看。」 言罷將高衙內推倒椅上。 高衙內yuhuo如炙,卻無處發泄,正難受時,卻見李師師鳳目含春,桃臉酡紅 ,輕輕摘去紅袍,緩緩褪下白衫,只著一粉紅肚兜。 高衙內待要坐起,卻被她輕輕推回椅上,纖指一拉背后系帶,解掉肚兜。 高衙內眼前一花,頓見一團雪白嫩rou,映得雙眼發亮,一時滿堂生春,驚艷 撩人之極!只見眼前美人那對豐碩雪乳,顫微微搖曳不休;一雙粉紅rutou,如花 蕾般嬌艷;下休羞處一片精致陰毛,掩實隆起rou團,黑亮亮與周身雪rou成鮮明對 比。 這yin徒只看得睜大雙眼,張大嘴巴,下體巨物騰得翹將起來。 李師師見他衣袍翹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讓他瞧仔細了,突然轉過身 來,媚嗔道:「奴家背上這牡丹,可入得衙內法眼?」 高衙內正要起身搶上,突見這七彩牡丹,光艷照人,有如活物!又見她粉臀 渾圓精致,如雪盆般翹聳,白得無一絲雜色,與那林娘子一般無異。 不由雙足一軟,又坐回椅上,yin叫道:「小娘子這花繡,天下無雙!這翹臀 好似白玉,更是誘人憐愛!」 李師師聽得「咯咯」 嬌笑,緩緩轉過身來,這回卻右手撫住雙乳,左手輕捂羞處,不讓他瞧見上 下羞處,媚嗔道:「衙內哥哥,奴家這身子,哥哥可喜歡?」 高衙內又欲站起,急道:「喜歡,本爺喜歡得緊!」 李師師見他雙眼噴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讓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當即媚嗔道:「衙內不忙。奴家這第 四般耍令,便是祼舞,還請衙內賞看。」 言罷雙手捂實羞處,枊腰款擺,一邊放噪清唱艷曲,一邊跳起祼舞來。 只聽她唱道:「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云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唇含 豆蔻,舌吐丁香,玉體橫陳擁郎懷。好個勾魂的手兒,將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癢難 挨。哎喲!惹厭的手指熘入來,竟把奴的花瓣兒亂掰;喲!濕漉漉的教女兒家羞 得怎消懷。擋不住蜂顛蝶狂,黃花嫩蕊堪憐愛;柳眉兒顰,蜂腰兒擺,哪禁得雨 驟云馳、浪涌風裁;花心兒動,花蕊兒開,銷魂蝕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來; 藕臂橫施,粉腿箍繞郎腰外;綿軟嬌無力,喚郎恣意愛。」 這曲是徽宗私會民女時所作艷曲,甚是yin穢,民間廣為流傳。 她邊唱邊舞,舞時,時而右手蘿臂舒展,盡露豐胸;時而收回右臂,左手輕 抬,盡現下體羞處;時而隱隱約約,撫乳摸xue,形似自慰;這番嬌嬈祼舞,直看 得高衙內氣喘不休,聽她一曲唱罷,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師師卻搶先一步, 雙手捂實上下羞處,作一休舞姿態,突然橫身坐在高衙內雙腿上,玉體橫陳,將 臻首貼他懷中,輕聲媚嗔道:「衙內,奴家這舞……可如您意?」 高衙內見她雙手捂實豐乳羞處,一時不知所措,只覺巨物怒脹,隱隱作痛, 卻又不便施欲,只得橫抱香軀,yin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師師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間,交頸媚嗔道:「衙內,這第五般耍令… …便是……與您蛇吻……」 言罷雙手展開,掛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與他吻作一處。 高衙內正無處泄火,見她獻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摟實雪背,輕撫那背后牡 丹花繡;右手伸至胸間,一把握住一支豐乳,只覺那rutou早已堅硬如石,忙大逞 yin威,一邊盡興與香舌糾纏,吞吮香液,大施吻術,以舒緩yuhuo;一邊用力搓揉 左右雪奶,拿捏rutou。 李師師雙手環摟男首,香舌卷繞,與高衙內吻得滋滋有聲。 她雖在青樓買藝,卻是雛兒,頭遭與男人這般親熱,適才又自解衣衫,演繹 裸舞,引誘男人,不覺間也甚是動情。 只覺雙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頭絞得香舌欲化。 她yin欲漸起,下體羞處好生空虛難奈,不由雙腿夾緊,蛇腰扭擺起來。 今夜這番yin態,雖是虛與委蛇,竟也讓她情不自禁,yin水涌出鳳xue。 高衙內與她濕吻不休,忽覺佳人所坐腿處衣褲浸濕,溫滑濕膩,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開豐乳,順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緊夾的雙腿之間, 頓時蓋住那濃密陰毛。 只覺陰毛潮濕異常,心下更喜,續向腿間幽壑探去,待手掌觸及嫩xue,果感 她那羞處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盡濕!好個多情女子!高衙 內大喜之下,吻得更緊了!右手撥開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處子蜜壺,如入溫 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陰戶rou團之上!李師師再忍不住,她下體首度被男 人手指侵入,頓時嬌軀狂顫,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內脖子,左手按住男人 右手,雙腿夾緊,媚嗔道:「衙內……使不得……奴家……尚是處子……」 高衙內見她嬌媚無限,中指輕摳蜜xue,yin笑道:「水都這般多了,如何使不 得?」 李師師也把話來調他:「奴家這身子……早晚是衙內的……衙內切不可用手 指壞了……壞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內卻不肯收手,手掌輕撫陰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懼!」 李師師夾緊雙腿,從酒桌上取過酒壺,滿上一杯,執盞擎杯,媚嗔道:「奴 家這第六般耍令,喚作喂飲,需要衙內喂來。」 言罷將杯遞至高衙內嘴邊。 高衙內大喜,將酒吞在口中,右手輕摳嫩xue,左手輕托雪背,微一低頭,將 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師師吃了這酒,又滿一杯道:「這杯需衙內喂奴家。」 高衙內卻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飲喂我。」 李師師無奈,只得將酒含入香腔,香唇湊上,喂與男人喝了。 兩杯飲罷,李師師媚嗔道:「衙內,奴家想與您交杯。」 高衙內見她嬌美無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 終于抽出濕手,自滿一杯。 倆人右手互繞,吃了一回交杯酒。 又兩嘴相貼,互吞口中之酒,長吻一回。 六般耍令過后,李師師先自情欲大動,見高衙內仍是衣衫整齊,自己卻一絲 不掛,便站起身來,裸身跨坐在男人雙腿之上,雙乳壓上,媚嗔道:「這第七般 耍令,便是雙乳貼著哥哥胸膛,喚作rou貼。」 高衙內那巨物早脹得欲沖破褲襠,頓時yin笑道:「既是rou貼,如何只貼豐乳 ,不貼你那下身妙處?不如與我解開褲襠,你我私處相貼,這才稱我之意!」 李師師俏臉羞紅,一咬下唇,嗔道:「這有何難。」 言罷站起身來,緩緩從男人褲襠中解出那活兒。 那赤紅巨物躍將出來,沖天直豎。 只見那活兒脹如神杵,粗似人臂,長勝龍槍,那人拳般巨龜,油光蹭亮,果 然遠勝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顆心亂跳亂撞,失魂之際,雙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將羞 戶蜜xue貼實那神物。 陰戶觸及大roubang,只覺火熱異常,直挑得芳心俱亂,頓時摟緊男人嗔道:「 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內也被那團嫩rou貼實roubang,一時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罷捧住肥臀,只覺彈性十足,便與她又濕吻一回。 這番rou與rou相貼濕吻,直吻得李師師yin水開閘,刷刷流個不停,不由款擺蛇 腰,用陰戶摩擦棒身,將那yin液涂抹棒上,倆人吻成一處,也蜜成一處。 過了良久,李師師才吐出香舌,陰戶輕磨巨物,喘息道:「衙內好生厲害… …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內需說些yin話與奴家聽聽嘛……」 高衙內roubang大動,雙手按壓肥臀,借陰戶來回摩擦roubang,yin笑道:「你這可 是第八般耍令?」 李師師嗔道:「衙內好生聰明。」 高衙內卻道:「你想聽何yin話。」 李師師心中一動,雙手摟緊男人后背,將臻首埋他肩上,雙乳緊貼男人胸膛 按壓乳rou,羞道:「奴家這對奶子,養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過,今日方侍 奉衙內。衙內御女無數,不知可有勝過奴家雙乳的?」 高衙內脫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對大奶,可與你媲美!」 李師師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幺令姐……」 此時她那雙乳正在高衙內眼前蕩漾,這花太歲當即一把抓住不放,將乳rou揉 成一團,yin叫道:「果真與林娘子一般無異!」 李師師任他揉奶,羞問道:「什幺令姐?什幺林娘子?」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爺見你與那良家三分相似 ,好似她妹,一時失口,莫怪。」 李師師莞爾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內貴眼,顯是絕色美人,不如說與奴 家聽聽,衙內是如何勾得這良家的?」 高衙內此時已心神蕩漾,見她想聽yin話,便也顧不得這許多,笑道:「這捱 光之事,你也想聽?」 李師師抿嘴一笑,又將陰戶來磨,嗔道:「奴家想聽得緊呢。」 高衙內yin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風,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饒你。」 李師師點點頭,高衙內便將如何在岳廟欲強jian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 在陸家霸王硬上jian得人婦;如何強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jian得錦兒, 與倆女雙飛;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強暴,細細說與李師師聽了。 期間不乏yin語浪言,將那捱光丑事,說得yin蕩無比。 高衙內手搓雙奶,一邊說著yin話,一邊與她互磨私處。 李師師聽他說的極yin,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xue玩乳,下體yin水早把 男人褲子浸濕好大一片,只覺yuhuo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來 那林娘子與錦兒,竟是這般失身于高衙內。那錦兒卻未據實告知張甑。」 待高衙內說完,李師師那yin水已尿滿男人下身。 她心中雖恨這yin徒強占人妻,但聽他一次能玩整夜,卻也怕自己今夜無幸, 見他聽完,嬌喘著喝了聲采,媚嗔道:「衙內原來恁地會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 人。」 高衙內見她全身透紅,下體濕透,知道已是時候,這才放開那對豐乳,托住 肥臀,站起身來,使個「抱虎歸山」,yin叫道:「小娘子已聽盡yin話,下體也已 盡濕,今夜良宵難得,這便與我上那木小床,任我開苞去吧。」 言罷邁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師師大羞,若任他開苞,今夜可輸與他了。 當即將雙腿盤實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內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 櫓棒、揉卵、吞龜、夾棍、乳戲、足搓、臀歡、xue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 家……慢慢使來。」 高衙內那巨物脹得老痛,聽她此言,不覺有氣,心想:「這小娘子今夜打何 算盤,莫不是想保處子身子?」 他想到此節,傲氣頓生,大聲道:「也罷,便在床上,任你便將這十般耍令 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師師也自心驚:「若還不能讓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來日如何見得 官家?」 正想時,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內且躺床上, 待奴家為衙內舔乳……」 高衙內哼了一聲,將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 只見那巨物沖天豎起,粗長怒脹,端的駭人之極。 李師師趴他身上,嗔道:「衙內莫氣,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藝,盡獻于您 ,包讓您如意而歸。」 言罷撥開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脫下,見他一身亮銀雪rou,胸毛密布,心中又 喜又怕,不由解開長發,任秀發披至腰際,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 右乳首。 她一面輕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術,雙手時而按壓男肩,時而摩挲男人胸 肌,時而拿捏男人腿rou,時而輕揉男人腹肌。 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內rutou酸麻,口中抽氣,心中直叫:這色藝果是 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