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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惡龍吟 第十一回 太歲cao良家 得意忘形龍槍舉(中)

    她盡心服侍多時,見高衙內呼吸漸緊,知道時機已至,心想:「如此再為你

    櫓棒揉卵吞龜,怕你不泄陽精!」

    想罷一雙纖手沿男人雙肩彈指而下,撫過胸肌,抺至小腹,突然雙手上下握

    住半根巨棒,小嘴張到極致,賣命將那巨龜吞入口中。

    李師師平日用那模具之時,也未吞過如此巨龜,此時只覺雙頰鼓起,香腮欲

    裂。

    她只覺一股雄渾陽氣入口,忙費力調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這活兒,

    竟這般碩大,今日便使盡渾身解數,也要讓他泄陽!」

    想罷,雙手擼棒,香腔吞吐巨龜,為高衙內吹起簫來!高衙內躺在床上,只

    覺這美人口技與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練許多,顯是訓練有素。

    她雙手擼動有方,香腔吞龜得體,香舌時而舔撫馬眼,時而吸吮guitou,弄得

    滋滋有聲。

    那雙手時緊時松,擼動甚有節拍,忽而婉轉而下,捧住陽卵,忽而攀附而上

    ,按壓腹肌。

    見他情動時,又復握大棒,全力擼動;待他守精時,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

    對大陽卵。

    這等技巧,實非尋常良家可比。

    高衙內口中倒抽涼氣,抽得「絲絲」

    作聲,一時只感陽具膨脹欲爆,一股陽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

    忙使出守陽術,于抽氣聲中,將那射陽yuhuo收回腹中。

    李師師吹那活兒已有半個時辰,也是強櫓之未,小嘴再難承受,心中不住叫

    苦:「不想他竟有這般本錢,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龜,將雙乳棒上,夾住那巨物,又為他rujiao多時,仍不見效。

    李師師見自己雙乳翻紅,他卻仍不泄陽,不由趴倒在高衙內身上,媚聲嗔道

    :「衙內真是人中之龍,待奴家為衙內夾棍乳戲!」

    言罷也不待他許可,雙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夾緊那巨物,只覺那巨物從腿

    rou間穿出,便夾住棍身,扭起腿rou搓捧;同時自捧雙乳,獻于高衙內嘴前,媚嗔

    道:「請衙內吸食奴家奶頭。」

    高衙內玩女無數,如何不識這調調,心中大喜,他憋緊陽精,張口便含住那

    粉嫩奶頭,恣意吮吸,只覺這處子rutou,早硬如鑠石,好生甘甜。

    當即雙手握住那對雪球般翹挺豐乳,擠奶般吮食,不時換奶食吸。

    李師師只覺全身軟成一團,大腿腿rou不住揉搓巨棒,一時也是情欲大動,實

    難忍受,溫熱yin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

    她奶頭被男人吸得紅腫,雙腿雖已竭力,卻仍不見他有泄陽之兆,自己卻情

    火中燒,不由又羞又氣,心中氣道:「罷罷罷,便使最后倆招臀歡xue磨。」

    想罷嬌喘媚嗔道:「衙內,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實是受不住了,任

    您臀歡xue磨便是!」

    高衙內大嘴松開雪乳,yin笑道:「何為臀歡xue磨?你只管使出,本爺不懼。

    」

    李師師羞道:「這兩式甚yin,包叫衙內喜歡,衙內請先起身。」

    言罷撫起高衙內,自已卻跪于木床上,肥臀向后高高聳起,濕膩香xue盡現。

    高衙內不解其意,見那雪臀渾圓翹聳之極,玉腿間那粉嫩香xue,已成一片澤

    國,盡獻眼前!兩片粉紅yinchun一張一合,似嬰兒小嘴尋奶吸食,好不誘人!他見

    佳人那yin液似泉水般從鳳xue中淌下,以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

    雙手按實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龜,頓時便抵住嫩xue之門。

    李師師只覺羞處被那guitou抵緊,心中大驚,離失處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間,忙

    道:「衙內緩來,不是時候,待奴家使那臀歡xue磨,任您爽快!如仍無效,再任

    衙內……開……開苞便是!」

    高衙內巨棒脹痛難當,直想抽送處子嫩xue,他心中有氣,不由用力一拍肥臀

    ,直拍得臀rou顫抖不休,雪rou現紅,怪叫道:「如何臀歡xue磨?小娘子調子真多

    ,快快說來!」

    李師師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歡便是……衙內將那活兒……那活兒壓

    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rou,夾緊您那陽物,衙內只管抽送……奴家臀rou。再用你

    那大陽卵,撞擊……撞擊奴家羞處。xue磨便是……衙內將那活兒,伸至奴家xue下

    ,待奴家用羞處,將您那活兒夾實,衙內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罷,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將肥臀翹得老高。

    高衙內大喜道:「這xue磨之式,當日在陸家,本爺已在林娘子身上玩過。這

    臀歡倒是頭一遭聽說,難道還怕你不成!」

    言罷,雙手捧住兩片肥臀,將巨物壓于臀rou間,棒身帖實蜜xue,恣意抽送起

    來。

    李師師平日也常用模具練過這式,但這真刀真槍做臀歡之姿,卻是首次。

    此時只覺那火燙巨物縱橫于xue腔唇rou之上,摩擦于臀rou之間,玩勝平常模具

    !她一邊強忍交歡yuhuo,一邊叫床釋放春情:「啊啊……衙內……您那活兒……

    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輕點……奴家那處……端的受用

    ……啊啊……奴家好癢……好舒服……」

    高衙內只覺她那羞處泉涌不止,roubang不時滑過香xue,忙深吸一口氣,壓住精

    關,按緊臀瓣,全力來回抽送臀rou,那對大陽卵不時撞擊蜜xue,直撞得美人嫩xue

    酥麻難當,鳳xue怒張,yin水狂淌在涼席上。

    李師師再難忍住,知道再任他這般撞xue,便要先行丟精,忙浪聲嗔道:「衙

    內……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難受……便……便換xue磨一式……包讓衙內到

    那爽處……」

    高衙內雖守得極緊,卻被她這番媚叫,惹得巨物幾要脹得爆裂,也深吸一口

    氣,壓實肥臀,將巨物抽出,送于她兩腿根下,棒身帖緊她那濕滑陰戶。

    李師師跪在床上,腿rouxuerou被那粗大棒一燙,立時夾緊雙腿,陰戶壓住棒身

    。

    她那情欲著實難耐,不等這yin徒發話,便自行向后挺聳翹臀。

    她急待泄火,便格外賣力聳臀,那肥臀次次撞擊男人小腹,鳳xue被男人那濃

    密陰毛撩刮,更是癢得yin水大丟,口中浪叫道:「衙內……奴家……好舒服……

    啊啊啊……呃呃呃……衙內……您也抽送試試……」

    高衙內也等了多時,便竭力在她雙腿緊夾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來,倆人你抽

    我聳,玩得不亦樂乎,一時屋內臀rou撞擊小腹之聲「啪啪」

    大作,頓時春香滿屋,好不醉人。

    高衙內憋那陽精已有一個多時辰,也是急待發泄,他雙手時而勐揉肥臀,時

    而狂拍臀rou,直玩得臀rou紅成一片。

    李師師哪受得他這般刺激,嫩xue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聽到這yin

    糜的「啪啪」

    撞擊之聲,再止不住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內……奴家……奴家輸

    了……奴家輸了……這便丟了……您也xiele吧!」

    言罷突然聳起肥臀,用盡全身力氣,雙腿夾緊男根,香xue一張,平生首度尿

    出陰精來。

    這處子陰精來勢好勐,直噴出李師師香xue之外,撲漱漱全尿在高衙內陰毛之

    上,燙得這yin少也是全身一抖,roubang大動不休,幾乎便要泄陽。

    高衙內心中一驚:「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雛身!」

    忙使出守陽術,雙手抓緊肥臀,牙齒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實精關。

    他終于憋住陽精,喘一口氣,見李師師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yin笑道:

    「你這床技,雖遠強過林娘子,卻也不過如此。今夜定為你開苞。我往日每cao得

    一良家或閨女,便要取一陰毛留念,前日便取了林娘子和錦兒各一根,如今已有

    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你雖是倌兒,卻是處子,與尋常妓女不同。先取

    你一根陰毛,再作理會。」

    言罷輕輕拔下她下體一根細長陰毛,從懷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懷中,以

    示破處決心。

    他揣好那根陰毛,突然雙手提起李師師雙腿,兩邊成一字分開,便要挺槍開

    苞,只聽李師師哭道:「衙內,使不得。您那活兒這般大,須cao死奴家!」

    她淚如泉涌,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力氣,雙腿一蹬,掙脫這yin徒雙手,翻

    身下床。

    她后悔莫急,若被這yin廝開苞,以后便會不得官家了!她雙手上下捂住各處

    羞處,哭得如淚人一般:「衙內,止饒了奴家……饒了奴家吧……」

    高衙內哪里容她脫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設這初夜會,我

    也獻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輸了這十八耍令,現下卻要逃客!是何道理?」

    言罷也不由她分說,雙手托實肥臀,一把將她裸身抱將起來,扛于肩上,一

    邊用力拍打肥臀,一邊向木床邁去。

    李師師雙手拍打男人后腰,實是掙脫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

    一涼:「今夜失身于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孫道人也失算了。」

    她只得哭道:「衙內,奴家認輸了,認輸了!這便任衙內開苞。奴家臥房便

    在內室之中,請衙內入內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內這才大喜,雙手托住肥臀,換為「抱虎歸山」

    之式,向內室踱去,口中yin笑道:「這才像話嘛!」

    李師師雙腿盤緊男腰,雙手摟住男人脖子,將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

    還請衙內過會兒,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內喜道:「美人有求,自當厚待于你。」

    見她哭得如淚人般,突然豪氣頓生,大聲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

    ,本爺決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

    言罷大笑聲中,邁入內室,關上室門。

    正是:破處卻奐女自求,錯失良辰香夢碎。

    *********************************

    ******************話說那花太歲贏得十八耍令,見李師師

    求保貞身,便要霸王硬上。

    李師師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守身,淚勸高衙內入內室享用初夜,以作緩兵之

    計。

    此時已將近子時,高衙內也不脫衣,當即「抱虎歸山」,邁入內室,將室門

    緊閉。

    那內室好生寬敞,早點了數盞大油燈,室內一片明媚。

    但見一張精致大床,早鋪上鴛鴦錦繡。

    高衙內大喜,將懷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師師淚痕未散,羞嗔道:「衙內,您須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

    強來。」

    高衙內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適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將大龜

    頭兒,放于你羞處之內。若非你求我,決不強行開苞便是。」

    李師師已知他能耐。

    他那活兒,大如驢貨,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寬慰。

    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將肥臀向后高高聳起,媚嗔道:

    「衙內便只一個頭兒,也忒的是大……還請衙內小心用力……」

    高衙內見她鳳xue生春,yin水密集,顯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

    本爺御女無數,自理會得。」

    言罷跪她臀后,雙手一伸,握實她那蛇腰。

    龍槍對xue,用力一挺屁股。

    那巨龜雖大如人拳,卻因美人嫩xueyin液甚多,力到之際,終于大大迫開yinchun

    花瓣,如打樁般,緩緩逼入處子窄xue之中。

    李師師只覺窄xue被迫至極致,花瓣張成兩半,陰戶鼓脹難當,那巨龜更是燙

    得全身有如電掃,不由「噢」

    得一聲,張大小嘴,如鯉魚呼氣,羞嗔道:「衙內輕些……師師尚是閨女…

    …」

    高衙內見巨龜被她那濕軟之極的粉紅嫩xue緊縮纏繞,巨龜前端如被一只小手

    握實,端的舒服之極,也深吸一氣,再用力緩緩挺入。

    巨龜入xue之時,李師師連連「噢噢」

    噌喚,濕xue雖然yin水極多極膩,卻也經受不住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

    成兩半,她咬住一縷秀發,將心一橫:「李mama常言道,處子破身,長痛不如短

    痛,先讓他插入這巨頭兒試試。」

    想罷,肥聳微聳,暗自用力,也向后輕挺鳳xue迎合。

    高衙內見她聳臀迎合,更是大喜!倆人相互配合,那巨龜再一用力,終于破

    xue而入,整個guitou被那窄xue緊緊吞入,夾得無一絲縫隙。

    只聽高衙內yin笑道:「我那大guitou兒,終于盡入小娘子香xue,好生舒服。」

    李師師咬住一樓長發,只覺羞處欲被那巨龜撐爆,端得鼓脹到極致,又覺深

    宮脹痛難當,處子嫩膜被他那巨龜前端貼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會破瓜,急

    哭嗔道:「衙內,莫再入了,您已頂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嗚

    嗚嗚」

    高衙內見她清淚又出,吃了一驚,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guitou前端被一rou膜

    阻抵,貼擦巨龜,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處子。本爺未得你姐處子身

    子,今夜能為你開苞,也不妄此行。」

    李師師趴在床上,一呆道:「什幺我姐?」

    高衙內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當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師師聳住肥臀,羞道:「無妨。衙內若是喜歡,便把林娘子當成我姐罷了

    ,只求衙內守約。」

    這yin徒心道:「她正是你親姐,你卻不知。」

    口中卻yin笑道:「自當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爺已知你那rou膜深淺,

    只用guitou抽送,必不強要你身子。」

    言罷雙手向前一探,握實那對吊垂大奶,一邊揉搓豐乳,一邊緩緩抽出巨龜

    ,再輕輕用力送入窄xue。

    待巨龜抵住處膜,又緩緩抽出。

    如此漸行加快速度,如抽xue般,「咕嘰、咕嘰」,密密抽送起來。

    李師師只覺那覺巨龜時而碰及羞處rou膜,鉆心般脹痛;時而巨龜傘帽刮得嫩

    xue翻起,癢得舒心麻肺;又聽自己水聲密集,這又痛又癢,好似冰火兩重天,一

    會兒入墜地獄,一會兒如入天堂,端得難耐之極!她被這yin徒抽送得臻首亂擺,

    肥臀顛聳,小嘴不時「唉喲、唉約」,高聲噌喚不休。

    高衙內聽得浪叫,雙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淺,抽送更加快

    了。

    只聽那「咕嘰」

    水聲,越發密集。

    李師師被他挑得春情大動,yin水洶涌而至,巨龜密集抽送之間,腔肛竟偶然

    發出屁響,大是可人,令高衙內yin興大發。

    李師師微聳肥臀,只感rou膜被那巨龜碰擊已達上百次,幾欲破裂,鳳xue卻被

    那巨龜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極,不由高聲媚叫道:「衙內……您……您端的好會…

    …好會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xiaoxue……要裂開了……好脹

    ……好癢……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難受…

    …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丟了……」

    高衙內喜道:「如此便求本爺為你開苞破處!」

    李師師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壞死了……」

    卻暗自將肥臀后聳。

    高衙內只要她開口相求,雙手突然用力掰開兩片臀瓣,見粉xue大張,緊夾巨

    龜,便按實肥臀,一邊急速抽送巨龜,守實精關,一邊yin叫道:「如此便讓你先

    丟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這番抽送得更是「撲哧」

    聲大作,只見yin水飛濺,床單早濕一片!李師師咬住長發,悶哼道:「奴家

    ……不求……不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覺鳳xue又痛又酸又癢,全身禁臠不休,就要

    丟精。

    高衙內強者橫強,抽送之時,突然左手壓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xue上,姆食

    雙指掐住那處女yin核,一陣恣意捏弄!巨龜也同時疾抽勐送,只挑逗得李師師全

    身俱癢,鳳xue如被群蟻食咬。

    李師師再咬不住長發,鳳目一閉,肥臀后聳,直聳得rou膜生痛,浪叫道:「

    奴家輸了……好癢……要丟……要丟了……求您……求您為師師……開苞!」

    剛一叫完,鳳xue突然咬緊巨龜,一陣抽搐,「撲漱漱」

    一股股處子陰精,大丟而出,燙得巨龜一陣亂抖。

    高衙內哈哈yin笑,在她丟精之際,聽她終于開口相求,便雙手掰開肥臀,大

    笑道:「如此最好!」

    言罷,巨龜忽然鼓脹起來,幾欲撐爆鳳xue,前端貼緊處膜,大大迫開嫩xue,

    向前用力輕送,終于又送入半寸。

    李師師只感羞處rou膜被巨龜壓迫到極致,毫厘之間,就要裂開。

    她芳心劇跳,知道無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淚眼

    盈框,沖高衙內嗔道:「衙內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

    身……不勞衙內……奴家只求……初夜銷魂……」

    高衙內狂喜,roubang脹得更兇,點頭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

    言罷雙手撫住肥臀。

    李師師左手放開雄根,雙手著力趴于床上,將心一橫,鳳xue夾緊巨龜,肥臀

    向后緩緩聳去。

    但覺體內rou膜深陷,拉得xuerou劇痛,似要裂出血來。

    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兒,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處,長痛不如短

    痛!」

    想罷,雙手抓緊床單,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聳去。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忽聽內室敲門聲大作,李mama在外急叫道:「女兒,

    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殺人處天有意,保得處子見君王。

    *********************************

    ****************原來正在高衙內要奪李師師處子身時,門牌

    之外來了七八個漢子,個個腰刀別于腰間,威風凜凜,神采飛揚。

    為首的手持腰牌,見李mama并富安等人候在門前,阻住去路,當即亮出腰牌

    ,高聲道:「我乃御前侍衛,兒等怎敢造次!今夜兒等有福,天子欲讓花魁娘子

    侍寢,快快讓出路來,圣上稍后便至。」

    原來那青樓天子宋徽宗已聽聞李師師之名,本欲早來,卻因前日之事,不想

    惹得群臣議論,便半夜微服出宮。

    富安早知天子常來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

    此時已過子時,想那李師師早被衙內破身,如何能會天子?他心如電轉,忙

    跪地道:「侍衛大哥莫急,天子駑臨,實是我等大福,待mama告知女兒,好做準

    備!」

    言罷沖李mama使個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這個。

    李mama會意,忙向眾侍衛散些銀兩道:「諸多官爺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兒,

    好作妝扮。」

    眾侍衛點頭稱是,李mama忙掀開青布幕,轉入內堂,瘋狂奔上二樓。

    入得女兒房內,便見地上堆散師師衣物,顯是已然脫光,不由連連跺腳,心

    道:「你只說勾引高衙內,不獻初夜,千萬莫失了算計,害了性命。」

    想罷奔向內室,只聽高衙內在內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聳肥臀,自行破瓜。

    」

    心中大喜,連連拍胸,還好未被破身。

    她連喘數口老氣,急忙敲門叫道:「女兒,大事不好,那人來了,你莫失了

    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內聽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厭旁人擾他興致,頓時大怒;李師師也在處身

    將破之際,她被高衙內玩了半夜,體內著實空虛,正欲長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

    ,便更煩旁人相擾!高衙內雙手壓實肥臀,巨龜仍緊頂rou膜不放,李師師也聳住

    肥臀,不愿就此甘休,倆人似心有靈犀,同時將頭扭向門外,齊聲叫道:「什幺

    人來了,當真煩人!快快叫他出去!」

    倆人竟一字不差,同時發火,言罷之時,均覺好笑。

    李師師扭回頭來,情不自禁之間,沖高衙內莞爾笑出聲來,心中對高衙內積

    怨,頓時煙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愛意!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輕扭肥臀,

    媚眼含春,輕聲道:「衙內,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來。」

    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內何等樣人,頓時會意,左手壓住李師師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實在床,

    肥臀高聳而起,右手勐拍肥臀,吸一口氣,巨物又緩緩向內挺入。

    那rou膜早已被巨龜壓得深陷,這般挺入,rou膜當真已逞開裂之態。

    李師師痛得銀牙緊咬,只覺下體似已出血,不由悶哼出聲,浪叫道:「衙內

    ……痛死奴家了……便請快些了結!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內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聽李mama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

    便是官家,當今天子!」

    高衙內大吃一驚,背后冷汗頓生,但roubang欲爆,深頂rou膜,實是不想收回。

    李師師下體劇痛難當,也是全身劇顫。

    她緊張萬分,鳳xue陣陣緊縮,吮吸巨龜,不由嗔道:「衙內,不想天子來了

    !今日實是不便。衙內既留有奴家羞處毛發,他日有緣,再與衙內相會,今日權

    且饒了奴家這個,也免給衙內帶來禍端。」

    這花太歲雖不學無術,卻也深知好歹。

    此時下體巨物雖如著火般難受,也只能放棄。

    他頓了一頓,終狠下心,全盡用力,「啵」

    得一聲,抽出巨龜,直抽得李師師悶叫一聲,倒在床上,下體涌出一灘yin水

    。

    那高衙內還好衣衫整齊,只有跨下巨物亮出。

    當即翻身下床,將堅挺巨物強行收回褲內,下體雖如火中燒,卻也只得掀開

    窗戶,跳窗而逃。

    李師師也急急下床,纖手探入xue內一摸:還好,那rou膜尚存,只是當真被高

    衙內插得松軟了,幾乎破裂。

    當即打開室門,將地上白衣紅袍速速穿上,在銅鏡前略作打扮,任長發垂腰

    ,發上插一紅花。

    見那邊李mama已收拾內室停當,急忙走下樓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師師秘,初夜茍合盡瞞君。

    *********************************

    ****************不表那邊高衙內如何yuhuo中燒,單說李師師

    跪于樓前,終于迎見當今圣上。

    徽宗見她紅妝素裹,長發垂腰;娥臉精致,雙乳自然成峰;一臉桃紅,滿是

    春意!這等絕色容貌,已先自愛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點點頭:「果是絕色,朕也不虛此行。平身罷。」

    言罷在李師師攙扶下,進入二樓房內。

    倆人坐地舉杯,李師師含羞把盞陪侍。

    三杯過后,徽宗問道:「聽說你色藝雙絕,不知你那才藝,有何過人之處。

    」

    李師師莞爾嗔道:「奴家也無甚才藝,只會撫琴唱曲,工筆繪畫。」

    徽宗拂須喜道:「撫琴唱曲,工筆繪畫,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

    曲,與我聽聽。」

    李師師當即坐于琴邊,纖手伸出,亮出清嗓,麗聲唱道:「亭榭沉懸,鳳繞

    歸仙門,煙香霧漫。琳瑯四處,妝后沁芳庭院。瓊漿瀉瀑,柳纏鶴、龍吟花遍。

    笙錚亂。云紗飄夢影,蝶點琴硯。風嘆寂盞孤燈,夜夜飲離殤,藕折絲斷。癡癡

    渙渙,醉看雨中飛雁。弦驚舊韻,九天外、邀仙會宴。捻簫喚。月邊鑾駕出霄漢

    。」

    正是一曲。

    徽宗聽她唱得動聽之極,更愛她八分,喝一聲彩,擊掌道:「果是妙音。你

    且再繪一畫來,朕為你研墨。」

    李師師羞道:「如何敢勞煩天子,師師自行研墨。」

    徽宗樂道:「為美人磨墨,妙之極已。」

    李師師便取出四寶,徽宗握住她小手,與她一起研墨。

    李師師鋪紙桉上,工筆如飛,片刻間,畫已繪成,簽押小字《踏花歸來馬蹄

    香》。

    只見徽宗坐于馬上,幾只蝴蝶飛舞在奔走的馬蹄周圍,馬踏繁花,踏花歸來

    ,馬蹄竟似留有濃郁馨香。

    徽宗俯身細覽,搓掌大贊:「妙!妙!妙!」

    接著評道,「此畫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無形花香,如有形般

    躍然于紙上,令人感到香氣撲鼻!」

    他常想尋一擅畫紅顏,不想今日尋得,一時意氣風發,喚樓下太監取出前日

    所作,鋪于桉上,笑道:「也請佳人品評寡人這畫。」

    李師師含羞看來,擊掌嗔道:「圣上妙筆,端的無雙。您這,隱

    約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門。百姓皆仰而視之。倏有群鶴,飛鳴于空中。仍有二鶴

    對止于鴟尾之端,頗甚閑適。余皆翱翔,如應奏節。往來都民無不稽首瞻望,嘆

    異久之,經時不散。迤儷歸飛西北隅散,感茲祥瑞。陛下,您這畫,實是祥瑞之

    作!」

    徽宗大喜,見她盡曉畫意,更愛她十分,激動道:「不知朕這畫,比那《清

    明上河圖》如何?」

    李師師道:「陛下可想盡窺真跡?」

    徽宗奇道:「這真跡,自先帝時,便已流失民間,卻哪里尋去?」

    李師師道:「奴家這里有,便獻于圣上!」

    言罷轉入室內,從私閣中取出一卷長畫來。

    徽宗見卷身已然翻黃,更是驚奇。

    李師師將那長畫放于地上,緩緩鋪展開來,用壓紙石壓住四角。

    徽宗凝神細品,果是真跡無疑,頓時龍顏大悅,令太監收好這《清明上河圖

    》。

    徽宗今得一紅顏知己,又知她是處子之身,實是深得其心,不由摟住佳人,

    贊道:「朕見你容貌極美,又英姿颯爽,色藝雙全,不似尋常藝女。適才那曲唱

    道月邊鑾駕出霄漢,當真是慷慨有俠情!朕便賜你一號,封你為飛將軍

    ,如何?」

    李師師知今日事成,當即跪謝道:「多謝圣上賜封。」

    徽宗見紅顏生春,便撫她起身,倆人相擁相依,緩步邁入內室。

    這一夜龍顛鳳顫,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話下。

    徽宗如何殼得李師師初夜,此間不再細表。

    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氣風發,親自作詞一首。

    此詞流傳民間,單表這場恩愛: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

    輕把郎推。

    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

    ,舌兒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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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表這廂初夜悠哉美哉,卻說那高衙內跳窗出得月樓,下體卻堅挺不軟,

    當真yuhuo中燒,無處發泄,直把牙關咬緊。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覺下體痛得情欲爆裂,腫脹難當,當即換若蕓

    并眾女使來,要讓眾女助其泄欲。

    眾女服侍他多回,頭次見他那巨物腫得大如巨槌,紛紛逃開,如何敢侍奉于

    他。

    高衙內正無奈何時,只聽今日在外堂當班的暮兒急急趕來,在門外喚道:「

    衙內,有一婦人,說是太師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見衙內!」

    衙內一聽,心中一喜:「必是李師師親娘來了。」

    又想,「此時夜入深更,這般晚了,她來作甚?必是求我尋女,私逃出太師

    府。可我下體這般模樣,如何見她?她是太師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婦既來

    ,卻又有心一見。」

    將心一橫,「左右會會這美婦,也是好的。」

    當即咬緊牙關,暗挺怒翹巨物,沖暮兒道:「便請她入內。」

    又沖眾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

    眾女均松一口氣,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惡少憋精難泄欲,美婦含羞挑狼心。

    為報恩仇誘yin徒,霸王硬上慘失貞。

    良家追悔宣積欲,女兒報應娘親還。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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