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6
不斷的噴泄而出,這種感覺有些可怕,可是想到能救師父又什麼都不怕了。余光中看到宇文、三哥均面露訝異之色,忍不住也回頭看,卻看那青銅鼎中竟然沒有一滴血──血液噴射到玉璧上,全部被吸了進去;更加奇怪的是,鮮血被吸進去以後完全不見玉璧變紅,卻愈發的碧綠。原本看著普通的玉色變得浮光瀲滟,通透得滴出水來一樣,不斷的散發出淡綠色的光芒。 我漸漸的覺得有些沒力氣,腦子中好想被蒙了一層紗一樣,面前的東西有些晃動,額頭也滲出冷汗來,根據之前的經驗應該是失血過多所致。扶著我的溫離師父發現了我的異樣,連忙低聲問,“是不是難受?” “沒事,有點暈。”太累了,我索性全部靠在溫離師父身上。 “怎麼還不行?”一直沈默的三哥忽然說道,許是皇帝當久了,說出這句來的時候難免嚴厲,我都被他嚇住了,只能小聲安慰,“這不是剛一會兒嗎?” “這恐怕都要有一半的血了吧?!”青巖也有些沈不住氣,抬頭看著令狐。 令狐的額頭已經布滿了汗跡,看樣子擔心的也不比別人少,只死死地盯著玉璧,說道,“再等等,記載中曾說“紅淚落時方可了”,這……好了!”他歡呼一聲指著玉璧,青巖聞言二話不說迅速捏住我的手臂,嗖嗖兩針下去,血流一下子停住,又連忙拿出一邊準備好的白紗給我纏上,抬手擦了擦我額頭上的冷汗,鼓勵的笑笑,“辛苦了,你成功了。” 我點點頭,低頭看著玉璧,這才發現流淌著浮光的通透玉璧上流著幾道血痕,真的像是紅色的淚一樣蜿蜒的布滿玉璧。這說明玉璧已經不再吸血了。 “還請圣女親自將玉璧放進去。”令狐沛說道。 我點了點頭,伸手從鼎中拿出玉璧,竟然奇異的感到身子瞬間有冰涼舒服的氣息自上而下流過,小腹變得溫暖起來,身體也沒有之前那麼累了。知道這是玉璧充滿靈力的後果,心里更加篤定,拿著玉璧一步一步走到棺木前,放到了溫涯師父胸口上。 眾人上前扶起師父讓他靠坐在玉棺壁上,我也被扶著進去坐在里面。而溫離師父他們也隨即到達玉棺四方位置盤腿坐下,因為玉棺太高,我看不見外面的人,只聽見他們的動作。 一切就緒,令狐沛上前俯下身輕聲的與我說了一句話,我聞言剎那面頰發燙,還是點了點頭。 令狐退到死門處,他說在青鳥到來之前由他暫守死門。 眾人就位,我驅除雜念,盤腿坐在師父面前,雙手扶住玉璧按在他身體上,運氣與玉璧中的靈力想通。 一開始靈力總是不受控制的被吸到我的身上,我連忙又推送出去,反反復復的很是費力,額頭上都出了不少汗水。後來漸漸的發現反而只有從我身上流轉過的靈力再退回的時候才能透過玉璧送給師父,這才定下心神將玉璧中的靈力一股股的吸到身體中,使其在體內緩緩流淌出一個小周天,然後再由手掌流出,透過玉璧送到師父身體里面。 微微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師父的面色好像沒有那樣灰敗,貼著玉璧的胸口那里好像也沒有那麼硬了,心中一時興奮,救回師父有望了! 不知道靈力循環了多久,只覺得整個人都變成了玉璧的一部分,好像能夠與玉璧心靈相通一樣,推送起來愈發的駕輕就熟。心中只想著“請將溫涯師父帶回來”,靈力運行的越發的快速有效,師父的頭頂上升起了白色的霧氣,甚至於,我好想看見了他的手指動了一下。 有這樣的順利是我不敢想象的,推送的時候不免更加賣力,卻不知怎麼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小腹下面陡然升起一陣陣的寒。這陣寒意竟然隨著靈力的運行在身體里轉了一個小周天,我不敢硬加阻止,那股力道被送到玉璧里,再到了師父體內,他身子一動,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 我嚇得險些叫出來,卻感覺小腹的寒意又起,外面猛地傳來一陣咳嗽聲,是令狐! “死門……”他只艱難的說了這兩個字便沒再說話,我知道死門出了問題。 生門用來鎮廳內邪氣,需要兇猛之獸鎮壓;死門卻是為了守住亡靈,不讓亡靈流瀉,需要靈異之獸守護。現在師父漸漸恢復些氣力,亡靈恐怕已經到了廳內,這時原本應該神獸把守的死門對於令狐來說太過艱難。 屋子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鎮守各個方位的人都些小小的動靜,我心里著急卻不知道該繼續還是該停下去。正在這個時候卻聽聞白澤叫了起來。 隨即是外面的喧嘩聲,像是很多很多人同時發出的贊嘆,出了什麼事情?我心神不定,更加怕起來,身體內氣勁四泄,運行的好好的靈力竟有了頹然之勢。 小腹開始疼痛起來,痛感隨著氣流蔓延至全身,到了頭頂上時我幾乎要叫出聲來,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面前紅燦燦的一片。咬著嘴唇卻又聽到了令狐竭力隱忍的呻吟聲,閉上眼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將五識守住,只覺得手心接觸的玉璧一時冷一時熱,竟是無法好好的貼服在師父身上了。 就在這時一聲長鳴響起,我睜開眼,驚見頭頂上方流光溢彩,碩大的五彩鳥清鳴著盤旋在了頭頂上。青鳥來了! 青鳥在我頭頂上方徘回良久,五彩斑斕的羽毛幾次劃過頭頂上方,撫慰般的落在我和師父的頭上,它的鳴叫無比悅耳,帶著一絲絲清涼靜謐之意,身體中竄起的那股寒意竟然漸漸的壓了下去,青鳥盤旋了幾遭之後就緩緩的落在了令狐的方位。 這次我終於安下心來。小腹的痛感漸漸的輕了些,我凝神將氣息緩緩流轉,穩穩的經由身體溫熱了,通過玉璧傳給師父。這一傳也不知道是多少時間。 大廳中安安靜靜,玉璧中的靈力漸漸的減少,直到最後一絲也進入師父體內。我將玉璧放在旁邊,咬著牙將師父的衣裳扒開,隨後將自己的也扒開,往前挪了挪,與師父貼在一起,將玉璧放在兩人交疊的雙腿之間。 令狐沛最後跟我說,玉璧靈力用完以後,如果能夠“毫無阻礙”的與他身心相貼更好。 再次與心愛的人這樣貼近,心里難得的安定起來。師父的身體溫暖了許多,也變得柔軟,我知道做到這一步也只能聽天命,卻也不再想那麼多。赤裸的身體與他緊緊貼在一起,感受兩個人的溫度交疊起來。 是不是我的幻覺,好想感覺到了師父的心跳。 “左兄這次配的藥又比上次香了些,聞起來有些不尋常……難不成加了催情劑?”溫涯師父壞壞的說著,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我眼睛上的紗布。 “師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