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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亂講啦……”我咬著嘴唇不依,青巖研究的藥物很有效,這眼睛明明已經(jīng)能夠看見了,可是他還要堅持改進(jìn)了藥方,讓我再敷滿一個月,說這樣的話才可保障我不留什麼病根。 “咳,其實,溫兄說的沒錯。”青巖干咳一聲,含著笑意說道。 “左──青──巖──”我咬著牙,要不是眼睛被蒙住,看我打不打他!可是怎麼辦,好像這味道聞久了,真是有點讓人渾身發(fā)熱…… “乖,這味藥材對眼睛是極好的,催情只是副作用,先忍忍,敷上一個月就可大好了。”青巖安慰的說著,握著我的小手的大手微動,不安分的搔動著我的手心。 “你你你!我不依啦,你們欺負(fù)我。”我癢的要命又覺得身體很奇怪,扭動身子卻被溫涯師父牢牢的困在懷里。 下身忽然一涼,我嚇了一跳,死死地夾住了雙腿,“啊呀,別……” “濕成這個樣,犀兒果然yin亂不堪呢,”溫離師父冷冰冰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下身處那大手卻沒有離開,“昨天才被四個人玩得暈了過去,今天還是想要,可真sao呢……” “師父太壞了……”溫離師父可不可以溫柔點,為什麼每次都要說這樣奇怪的話。 “胎已經(jīng)穩(wěn)了,我看犀兒跟我們一樣,憋得很難受。”沙啞的嗓音從下面?zhèn)鱽怼钗乃坪鮽?cè)躺在我身子前面,襪子忽然被脫掉,有溫?zé)釢窕臇|西觸到敏感的腳心,我呻吟一聲,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不要,那里……好癢呢……” “看起來有個地方更癢吧,才兩個月都大了這麼一圈,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溫涯師父戲謔的說著,片刻之後因為懷孕而脹大的rufang被握住,有yingying的手指隔著絲綢肚兜捏住了乳尖兒。 “啊……”我忍不住挺起身子,卻驚覺另一邊乳尖也被人隔著絲綢含住吸氣來。 “不要……太……刺激了……”我顫抖著說道。 忽的感到下身一涼……褲子被脫掉了!赤裸的腿被大手抬起了一邊,隨即便有濕熱的東西含住了最敏感的那處,我呻吟一聲,實力靠在師父懷里。左邊……左邊的乳尖也被含住了,張開小嘴呻吟,卻猛地被人含住小嘴,大舌探了進(jìn)去,與我糾纏起來。 兩側(cè)的乳尖、下身、小嘴統(tǒng)統(tǒng)被熱情的嘴巴攻占,我身體軟的像水一般,認(rèn)命的知道今天他們又準(zhǔn)備折騰到天黑。 這樣天天白日喧yin,不好吧……(劇終) 番外吃你(上)18禁 擁著錦被懶懶的靠在床上,隨手拿玉盤中酸甜誘人的牛奶葡萄吃,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很喜歡吃些酸東西。 “夫人,要不要出去散步?”服侍我的小丫頭璧笙乖巧的問。 出去嗎?想了想還是搖搖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月了,肚子有點沈,走起來好累,實在懶得動。 “又偷懶?”似笑非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後房門被推開,溫涯師父背手走了進(jìn)來,璧笙連忙躬身道,“大宗主。” “嗯,下去吧。”師父讓她出去,璧笙乖巧的關(guān)好大門。身下的床褥一軟,師父坐在了床邊。玉盤響了一下,隨後有清新的葡萄香在鼻端彌漫開來,是師父拿葡萄喂我嗎? 我循著氣味張開嘴唇,卻聽見他咀嚼的聲音,“葡萄怎麼這麼酸?” “師父好壞!”我不依的推著他,師父卻捏了捏我的臉說,“犀兒不乖,青巖怎麼跟你說的,要每天出去走一會兒。” “可是都看不見啊,這布遮住眼睛人家不想走嘛。”我靠在師父身上撅著嘴,難得可以盡情撒嬌,我可不會放過機會。 “好了好了,你這丫頭近來愈發(fā)嬌氣,是不是想讓師父打屁股?”溫涯師父摟住我的腰,我連忙揮手抓住他的袖子,生怕他真打我屁股,“師父老是欺負(fù)犀兒。” “乖,師父陪著你走行不行。”嘴唇一涼,一顆滾圓的葡萄抵在雙唇間,我張開嘴巴任由師父將葡萄推進(jìn)嘴巴里,咬開薄薄的一層皮,酸甜的汁液充盈在嘴里,好好吃。嘴唇忽然一軟,師父吻了上來。柔軟而薄厚適宜的雙唇貼著我的舔吻,以舌尖描繪著我的唇形。 腰身被手臂從後面摟住,整個身子窩進(jìn)寬厚的懷抱里,只有頭被那股力道弄得揚起來,下唇一疼,我哼了一聲,有靈巧又灼熱的舌頭順著小縫探了進(jìn)去。 “唔……”嘴里酸酸甜甜的果rou被師父吮著打轉(zhuǎn),竟然一點點的被他吸了過去,師父好壞啊~我給他吸得嘴里蘇蘇麻麻,到嘴的美味被這樣吸走的很是不爽,我心下一動,學(xué)著他的樣子吮吸起來。 師父他……他竟然從善如流的讓大舌和果汁都順著我的力道過來,他的味道混著甜美的果汁隨即充斥了我的口腔,他扶著我的後腦深深探入,攪得我嘴里一陣癢,果汁從交疊的嘴角流出來。 “嗯……師父……”我躲避著挪開嘴角,他立即鍥而不舍的壓上,整個身子基本上已經(jīng)靠在了背枕上,師父顧著我的肚子沒有壓住我,饒是這樣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弄的沒了氣力,抱著他的後背討?zhàn)垼俺鋈プ摺?/br> 師父緩緩?fù)O聞幼鳎S後意猶未盡的將嘴角的蜜汁舔掉,熱熱軟軟的觸感讓我後脊背都麻麻的,“小丫頭,先饒了你。” 我吐吐舌頭,自從懷孕以後大家對我千依百順,尤其是救回溫涯師父以後,青巖為我診脈說我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尤其不能頻繁房事,以免動了胎氣影響肚子里的孩子還有我的身體。 不能頻繁房事,究竟怎麼個頻繁法當(dāng)然要看我,是以最近只要我稍稍示弱他們就有些不太敢進(jìn)行下去,讓我飽飽的休整了一個月,最近整個人越發(fā)懶洋洋起來。 師父的喘息稍稍平靜了些才拉著我坐起來,隨後床鋪一輕,他起身走到一邊,像是在翻柜子里的衣物,“想穿什麼顏色的?” “隨便啦,也看不到。”我撅撅嘴巴,青巖一直在閉關(guān)研究治療眼睛的藥,為了避免陽光刺激到眼睛,白天都需要紗布把眼睛遮住。 “呵,好了好了,青巖不是已經(jīng)說快好了嗎,我們先穿好衣服再說。”我鼓著嘴巴任由師父幫我穿好衣服,又抱下床給我穿好鞋,然後邊拉著我的手將我?guī)У搅耸釆y臺邊,“頭發(fā)都弄亂了。” 師父用牛角梳將我的長發(fā)理順便扶著我站了起來。近來我都只在後院這邊住著,也不往外面去,是以都散著頭發(fā),舒服又方便。 在院子里走了兩圈,溫涯師父忽然說道,“阿離正在前堂議事,想不想去聽聽?” 溫臨風(fēng)退隱江湖以後,溫離師父就全權(quán)接管了御宗,溫涯師父頂著個大宗主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