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20.陪同
自宋氏走后,皇后閉目醒神,將這幾日里發生的事,在心內籠統做了謀算,驀地想起自己發現的椒房殿內的一處暗格,與她一般無二的簪花小楷畫著九曲十八彎的地圖,其中一處通道直通皇覺寺,她這才以退為進求了沈云霆,白日里光明正大的去那處一探究竟。 那左相夫人不過是沈云霆瞞騙她的幌子,名門閨秀出生的宋氏指腹萬不可能留繭子,手背也不可能粗糙不堪。且身為母女,宋氏待她極其恭謹,渾不似嬌寵在身旁的嫡親女兒。 興許,她果真是那昌平公主,只不知沈云霆緣何要如此待他的皇妹,她又是如何與原本的皇后換了身份。 皇后閉目躺在闊木床上,身側躺著疲憊的帝皇。白日里睡夠了,夜間有些便有些失眠輾轉反側。 “嬌嬌兒?”沈云霆嗓音慵懶,沉著聲輕慢了句。 “陛下。” “可是睡不著?朕陪你說會話?” 沈云霆攬過她的身子,伸出一只手臂墊在她腦后,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如玉嬌顏,困瞇著眼,迷迷糊糊地從她額間、眉眼、鼻尖,雙唇一一吻過。 “妾……妾無事,陛下睡吧。” 皇后埋首在他懷中,舌尖繞了幾轉,終是沒能說出心底的疑問。 “好。” 耳側是他砰砰的心跳,自有記憶來的歡好,他眼中的綿綿情意,皇后反復說服自己那都是真實的。她與沈云霆兩情相悅、共結連理,夫妻間本該是同林鳥,渾不該多了一層猜忌,倒教人寒了心肺。 “陛下,妾心悅你。” “……好。” 沈云霆累極,殿內的安神香擾著他的思緒,半夢半醒間,他恍惚中聽到沈昌平道了句什么,他囫圇應了聲。 * 皇后將養了幾日,選了個天清氣朗的日子,擺著架從宮門口出發。 兩三輛看似不起眼的馬車,前后都跟著侍衛和婢子,慢悠悠的前行。 馬車內鋪了一層毛絨絨的毯子,其上擺著一方矮桌,置了幾盤點心,一壺茗茶。皇后懶散的靠在馬車壁上,手捧了書卷,半斂著眸,昏昏欲睡。 沈云霆推開廂門,彎身挺進,涼風爽意吹著皇后驟然驚醒。 “陛下你怎么來了?”皇后驚呼道,話剛落,吳大太監緊隨其后捧著一摞奏折卑躬而入。沈云霆身上還穿著明黃色的龍袍,額間沁著汗,剛下了朝匆忙趕來,騎著馬追上了慢行的隊伍,皇后忙起身捏著帕子在他額間輕柔擦拭。 沈云霆握住皇后的凝脂柔夷,遞到唇邊輕吻:“朕陪梓童一道兒去,為梓童求個平安。” 皇后垂眸,沈云霆將她看顧得緊,片刻都離不得身。她只能見機行事,去尋個一二。 “在想甚?” 沈云霆俊美面容貼近,雙手捧著她的面頰,和她唇齒相貼,細密輕柔的吻,一下一下點過她的嬌嫩肌膚。渾然不顧馬車內的其他侍從便與她親熱起來,皇后羞得額頭抵著他肩窩處不言語。 “乖嬌嬌羞了?”他眉眼染著笑,俯首咬著她的一側耳垂,舌尖挑逗著敏感的耳廓。 馬車平緩前行,車內的隨侍悄然退去,沈云霆隔著輕薄的羅裙揉捏著皇后胸前的兩團蜜乳,踢開毛毯上的桌案,吳太監安置在上的一摞奏折均凌亂四散在一側。 皇后深蹙著眉,雙手推了下沈云霆,略有些抗拒。衣料下半硬的陽物抵著她的小腹,輕蹭了蹭,“朕舍不得與嬌嬌分離片刻,嬌嬌可歡喜?” 沈云霆壓著皇后倒在毛絨毯上,身下的奏折硌著白皙皮膚,不多時便起了紅印。 “別......陛下,批閱奏折要緊......” 唇舌趁她不備趁虛而入,纏著她的軟舌咂摸舔吮,堵了皇后未完的話語。手探進敞著領口的前襟,挑開肚兜,握著一團酥胸把玩。 龍涎香彌漫唇齒間,銀絲勾纏,沈云霆拖出她的香軟小舌,黏膩含弄,津液順著唇角溢出,皇后眸底浮了一層霧,面若桃花,低低泄出嬌吟。 車馬行于官道,來往行人紛紛避讓,小聲琢磨又是哪位大人的威風做派,車簾上下翩飛,里外聲響都傳得一清二楚,若有眼尖之人往車廂一瞥,興許還能窺得些許春意。 沈云霆吮上皇后修長瑩白的頸子,手掌鉆入褻褲,指尖在小腹上打著轉,惹得皇后肌膚震顫,撓撥起了麻意。 “外頭......別......” “那嬌嬌小聲些可好?” 沈云霆咬著她的耳垂,氣息酥麻,鼻息呼出的熱氣盡數噴在她面頰上。她攏起一彎細眉,眸含春曉,嗚咽一聲倒被這冤家勾纏撩撥起蜜液。 “怎濕成這般?”沈云霆擒著笑,指尖在幽處挑撥,雙指撫著花蒂輕攏慢捻,皇后淚珠盈睫,又羞又惱。胯下的腫脹性器貼著她的小腹,再不妥帖于隔靴搔癢,褪下皇后的褻褲,粗長性器拍打在她幽口,燙得xue口微縮,泣音連連。 二人春情nongnong,忽聞馬蹄噠噠,疾騎而來,馬鳴疾聲,片刻后車廂外有人扣了弦:“陛下,邊關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