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21.解簽
皇后咬唇,蒼白骨節掐著沈云霆的肩胛骨,眼尾沁出串串淚滴。沈云霆愛憐的伸舌舔拭她的淚珠,硬挺的陽物搗弄泥濘的花xue,寸寸媚rou都教他強有力的碾過,徒留酥麻癢意,自尾椎骨蔓延四肢百骸。 馬車驟停,車廂外的人又大著膽子扣了弦:“陛下,八百里加急!”只聽車廂內一聲拔高的嗚咽,扣弦的手一頓,送信的官吏兩股戰戰,恨不得雙耳失聰。 車廂推開一層縫隙,骨節分明的手探出衣袖,帝王饜足的嗓音冷著聲:“拿來,滾開。”官吏忙低著頭送上手中的信件,余光不經意瞥見一抹炫目的白,心頭震顫后退了幾步滾開。 馬車復又行行,皇后垂首,淚聲嘁嘁。與性器相連的玉戶蜜液潺潺,身子得了趣味,爽利的泄出春水。沈云霆那物不見疲軟,硬挺腫脹的撐開她嬌嫩的花xue,陽精頂弄至深處。 沈云霆兩指拈著書信的一側,粗糙的信封抬起皇后的下頜,她雙眸盈淚,縱使被欺負狠了,也不敢叫出聲來。她從頭到腳繃得緊,見他要推開那車廂時更是僵硬,花xue也絞得厲害,幾日未交歡的性器忍不住噴出一股濃稠,深深射進她xue內,她身子發顫,雙手攀附著他的肩膀借力。 “乖嬌嬌莫羞了,晾他們也不敢多嘴。”沈云霆背靠著車壁,一把撈起軟若無骨的嬌美人。明黃色的龍袍皺皺巴巴的披在皇后身上,遮了她大半光裸的身子。 跨坐在沈云霆身上的姿勢,使得陽物進的更深,裹著媚rou一下一下的細微頂弄。馬車離了官道往深處去,皇覺寺隱在山林間,若是騎馬徒步則可走官道,然他們一群人架著馬車,只得走另一邊的石子顛簸路搖晃著上山。就算是御駕也不免晃動,都不肖沈云霆挺動腰身,借著馬車上山的力就能搗得花xue水流潺潺。 皇后小聲啜泣:“陛下......別......”沈云霆擒著她的下頜,勾纏她的軟舌,薄唇吮過嬌嫩唇瓣,咂摸出分不清誰是誰的津液。他大掌箍著她的腰身,胸前的雙峰貼近自己的胸膛,無人問津的紅梅傲然挺立,他俯首叼起一顆乳首放在唇齒內碾磨,面團似的椒乳揉成千奇百怪的形狀。皇后在他手下軟成了一灘,檀口微張無聲吟哦xiele身。 馬車停了好一會,皇覺寺的僧人皆前來相迎,然馬車內的二人仍是不見動靜,吳太監虛抹著額間的汗,輕扣了弦:“陛下,皇覺寺到了。” “在后廂房前停下。” “喏。” 沈云霆輕哄著皇后,二人衣衫不整,明眼人一看便知做了些什么。不一會兒車廂又扣了一聲,沈云霆裹著皇后,大步跨下馬車,徑直走向后廂房內。一雙瑩白的玉足緊繃著在虛無中輕晃了下,眨眼便消失在寬大的龍袍內。眾人紛紛低垂著頭,緘默不語。 邊關八百里加急來的突然,沈云霆換了衣后在皇后櫻唇上留戀片刻交待了幾句方尋了個僻靜處處理政務。皇后虛軟著身子,要了水。 ...... 寺廟正廳只有灑掃前階的僧人,主持盤坐在地上敲著木魚念經。皇后正了衣冠方款款踏入,燃了香火虔誠叩拜三下。主持身后的小僧抱著簽筒俯身遞到皇后面前。 閉目念佛的主持緩緩開口,老態龍鐘道:“娘娘抽個簽罷,興許能解了心中的憂。”那雙眼驀地睜開,只瞥了一眼就好似看遍了她前生百態。 皇后伸出手搖晃簽筒,須臾跳出一支簽。她伸手欲撿,那小僧眼疾手快撿了簽遞到主持手中。 “主持這是?”皇后不解。 “請娘娘隨老衲移步廂房一敘。” 主持起了身,雖顯老態,然步伐穩重,侍衛斜跨一步,橫了刀亙在二人面前,無聲警告。主持道了聲阿彌陀佛,靜立一側。 皇后耳熱,沉聲呵斥:“退下!” “娘娘,屬下奉了陛下的命。” “荒唐!本宮命爾等退下!陛下那邊自有我說道。” “請娘娘恕罪,屬下只聽陛下的吩咐。” 那人拱手不依不饒,皇后惱極,一時僵持不下。主持這時才悠悠開了口:“若不然叫這位小兄弟隨了娘娘一同去解簽。” “......也好,還望主持原諒則個。” “娘娘言重。” 廂房燃著紫檀香,不大的空間內立著好幾個大書柜,滿面經書。一眼盡收入底,主持盤腿坐在墊子上,一手捏著竹簽,閉目沉思。皇后抿了口茶靜等。 主持沉吟片刻,掐指卜算不得其解。 “娘娘恕老衲才疏學淺,此簽唯有老衲的小弟子方能解出,只他自小有疾,口不能言,老衲讓他寫在紙上交由娘娘可好。” “有勞主持。” 不一會兒,一青衣僧人躬身而入,身形削瘦,可見風骨。行了個禮,拿過竹簽,閱其上簽文,染了墨提筆書了幾個字。 皇后接過,只見那僧人寫了兩行詩文: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敢問大師,何解?” 青衣僧人抬眸,雙目清澈,若細瞧了去,是與她相似的眉眼,他似是包涵深意的一瞥,而后搖頭離去。 “主持這?” 主持含笑:“只看娘娘是否是那有緣人。” 皇后欲要再問,廂房外腳步聲迭,沈云霆朗聲喚她:“梓童可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