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鼓瑟琴【H】
蕭嬋蹺起腿,頭挺得高高的,藏著暗滴的眼嗔他:“你怎么都不為自己辯解?” 什么都不說,任她毫無理由出肚皮里的怒氣與怨氣。 “我怕一時語錯,嬋兒更氣了。”曹淮安還算是沉潛之人,兩邊笑痕昭昭,用手婆娑沒索的摸她被風吹紅的雙耳,用嘴更番吻她隱約被凍紅的鼻端與漉漉的唇。 嘴唇每碰一下,眼兒就霎一回。 曹淮安喜歡親她、吻她,不是潦草無腦的親吻,他親得、吻得優柔。 蕭嬋越看越喜他,舞蹈著四梢,和狗茸草一樣纏上他,附耳低柔的說:“我今日不疼了。” 不小心被摸挺的東西抵在下方,蕭嬋臉紅自羞,眼角傳情:“想要你來疼。” 一語留情,曹淮安心緒紊然,把持不住,擁她入寢,一邊親吻一邊寬衣,人至榻上,身上赤裸裸,衣裳散了一地。 前些天二人在西院之寢成繾綣之后,寢內無時無刻不燒著火炭,氣暖如春,不存寒氣。 門不及閂,就半掩著,蕭嬋身上燥熱,揭下簾子,兩腿自然輕開,玉足蜷著,表現出情投意合。曹淮安手上加快了刺弄,指上愈來愈濕潤,她兩腿分得也愈來愈開。 呂舟給的妙藥起傷,xue兒里的浮皮消失得七七八八,出了水,嬌嫩得和水噴桃花似的,需要百般呵護。 曹淮安不敢潦草成歡,刺得緊扎的xue兒寬蕩些,才對準聳胯,把膫兒送得緩慢。 膫兒全根沒入時滿額是汗。 都是忍出來的汗。 xue兒動了情,水兒源源不斷,曹淮安兩目灼熱,睹交合處的出入之勢,邊動邊說:“嬋兒今日又是水姑娘附身。” 這些葷話,蕭嬋不再面赧頸赤,耳朵聽得起繭,也麻仁了。 膫兒沒入時粗大半倍,時隱時現在xue兒里。蕭嬋態呈妖媚,啟開櫻唇,一時興發,不由說起那日刺激他的葷話來: “淮安粗硬,嬋兒很受用呢。” 曹淮安受刺激最大一部分是她管他叫淮安,管她自己叫嬋兒,拖著細嬌的尾腔,更增美趣。 蕭嬋只在榻上時這樣叫,下了榻嘴巴是連名帶姓的直斥,兩相對比,沙沙軟軟的一聲“淮安”催人動情,也不知她看了什么奇怪的稗史學來的招數。 曹淮安百般珍惜這時候,他腦子激靈,膫兒紅透出紫,身下虎虎有生氣,只狠入,不輕易抽出。 嬌喉出來的吟哦聲里,還是依柔依然的淮安、嬋兒喊: “嬋兒喜歡淮安這般。” “嬋兒可納淮安。” “……” 膫兒輕重顛倒,暴漲一寸,弓拉了個滿。自己再聽下去,可是要泄精,曹淮安狠狠堵住那張開合的嘴,含過那條香軟尖嫩的舌頭吮咂,吮得蕭嬋呼吸不瞬才松嘴。 蕭嬋纖指捉他發,兩張皮的嘴兒有氣無力的說道:“嬋兒不要了。” xue兒四方的軟rou擠壓過來,她又開始鎖緊下方,曹淮安呵她腰上癢癢rou,說:“不許鎖。” 蕭嬋腰里生癢,癡癡笑軟了暈紅的身子,xue兒隨即也一松,春水大發,神魂無主由他插弄,時不時出聲回應。 曹淮安大出一口氣,將她翻來覆去,前搗幾下,后插幾下,又改為九淺一深,九淺滋癢,而一深到花心里。 他想將樂不可言之事延捱,但精動將泄不是憑念頭能控攝。 要緊之際,曹淮安盡了根的加快插弄,膫兒硬了好幾分,還勃勃的急漲大一寸,微微抖動著,塞在窄窄的xue兒動作,有些艱難。 蕭嬋心照此事將完帳,腿倒控他腰,臂反勾定他臂膀,送上身子亂顛,來個兩腹相摩,貼皮貼rou的調情。 一陣狂交后,曹淮安靠著她的臉,慢下了動作。 與此同時,蕭嬋失了口,仰頸呻吟一聲,xue兒急速伸伸縮縮,一股熱流撞擊上來。 蕭嬋眼珠子慢慢的轉動,認真想想,原來是他釋放了。 精遺xue兒,曹淮安半個身子癱了下來,伏在她身上喘定粗氣,抽出還埋在xue兒的軟物,捧了波融的臉兒,反過來親嘴,親嘴時也不忘醞釀言辭夸獎:“嬋兒愈來愈賢惠了。妻賢夫快活。” 里頭的東西迸流,蕭嬋夾緊腿,禮尚往來,也回話夸獎:“今日淮安疼得嬋兒很舒服。” 曹淮安初得夸獎,耳麻頭森,輕拍她腿要給她清理。 蕭嬋夾得更緊,推辭說:“你抱我去湢室沐浴吧。” 天色半明半黑,到了掌燈的時分,曹淮安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拾起外衣把她從頭罩住,母抱嬰兒般抱著她去湢室沐浴。 * 湢室里準點準時備著熱水,曹淮安把人放進水里就離開。 在浴桶泡了半日,身子暖了不少。 蕭嬋不喜歡有人服侍她沐浴,在荊州時,阿母不許她久泡水里,每一回沐浴都要嘮叨許久。夏日也罷,到了冬日,不泡到手指發皺四肢發紅絕不罷休,甚至有時候還睡過去。 正想入非非,恍惚知道有人往浴桶里添了水,水陡然變熱,蕭嬋恣然的合上眼,將身子下沉,沒削肩過粉頸,只露一張俏麗臉蛋。 “嘩啦”一聲,蕭嬋猛地真開眼,曹淮安那廝已渾身赤剝剝跨進浴桶,甫一進來,往外溢出一層水。 浴桶不大,加他一人,更是窄鱉鱉難以動作。 蕭嬋緊貼在浴桶上,將身子沒得更下,曹淮安跑進來,二話不說開始搓身子,還讓她幫忙揩背。 蕭嬋道:“何不等我洗完?這窄憋憋的浴桶難以盛二人。” 曹淮安冷雋的點頭回道:“嬋兒說得有理,的確該換個大些的浴桶了,明日我便讓人換個大的來。” 換個大一點的,還可在水里來一回。 蕭嬋懶得回話,拿起手巾就往虎背上搓擦,反正他皮糙rou厚,這點力度只是撓癢癢。搓得臂酸,欲待休整半刻再擦,那廝忽然掇轉身,濺起的水不少飛到她發上。 蕭嬋聽見他的嬉笑,抹一把面,揚起手臂把水漉漉的手巾丟到他臉上。 曹淮安取下手巾,看她發嗔,鼻里不滿的哼聲不斷。 想到那日在海里的時候她也是這般模樣,渾身濕漉漉,眸子水靈靈,逞臉鼓頰,以表自己不悅。 接著她扔來了手巾,曹淮安慢條斯理地拭去芙蓉臉上的水珠,說:“洗完之后,再來一回?” 身子稍露出水面,一抹春光羞羞答答的乍現,白里帶紅,就像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紅紗。 蕭嬋沒說好也不說不好,迅雷不及掩耳得從水中抬起手作勢要撓他。 曹淮安手疾眼快抓住被水潤過的熱乎乎手腕,含笑望住她:“貓兒大的力氣,指甲倒是挺長。” 指甲隔幾日就長長,蕭嬋是個喪氣鬼,抓人時依然故我,不管你疼不疼,就是要抓下一層皮rou。曹淮安許久沒幫她扦剔指甲,打帳今晚趁她熟睡,扦剔一番。 手腕被抓著不放,蕭嬋手拿腳踢他,卻不想他魄慮雖渙散,卻應答如響,閃身一辟易,腳直勾勾踢上浴桶,發出“砰”的一聲。 蕭嬋吃疼,在水中蝸蜷起身子,目訾泛紅,口里咈咈出氣。 那一腳用的力氣足,曹淮安都感受到一陣震動,他有些后悔自己反應敏捷而閃了身,忙從浴桶出來隨意系上一件衣裳,再拿一件外衣將她裹起擦干,然后打抱到床榻上查看傷勢。 曹淮安把燭火移近,一對兒水浥的金蓮仍滴水,他拿帕子擦干再視,腳趾卻縮在一起,輕掰開來,傷勢有些嚴重。 他終止了重整風流的色念。 大拇趾趾甲微裂開,甲rou里帶血,輕觸碰,她便疼得大叫:“啊啊啊啊~別碰別碰,疼死了。” 蕭嬋身裹繡褥,欲收回足,曹淮安道:“往前喝苦藥都哭,怎么這回疼得這么厲害卻不哭了?” 話音剛落,眼淚隨墜。曹淮安愕然,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怎么就真哭了呢…… 蕭嬋好哭,但只有被人欺負了,心里覺得憋屈了才會哭。之前在林中摜了四五回腳,皮張rou開的時候都沒哭,因為只有疼而心里不憋屈,這回本因為自作孽才受傷的,經曹淮安一說,好像自然而然地變成他的錯一般,眼梢一酸,眼淚就開始掉。 “都怪你……為何要閃開……都是你的錯……”蕭嬋講到后邊,愈覺得腳趾疼,逐漸泣不成聲,豆大點兒的淚珠在褥上暈開,濕了小半邊。 曹淮安找出藥,倒了小半瓶在趾頭上,嫩涼之感入甲,疼痛頓時減半。 “我rou骨堅硬,即使不閃開身,以嬋兒細皮軟rou之軀來看,照樣受傷。”看蕭嬋有回嘴的趨勢,他捧起玉足放在嘴邊親了親,“親一下就不疼了。” 他不止親了一下,親了數十回。 藥敷上后,其實腳趾已經不疼了,蕭嬋止了泣,拿帕子抹凈面。 曹淮安喜她不妝不束之樣,無鉛華之飾,青黛略刪,櫻唇半捎,卻是靡顏膩理,哭過之后,眸子深處似藏有盈盈秋水,朦朧卻又融晶。 視線從玉足往上看去,她雖將身子裹實,但一截白如藕滑似玉的小腿還露在外,當日摔傷之處已無創陷可尋,再往上看,與她遺光之眸對上。 注視良久,蕭嬋道:“曹淮安,等你傷好了,我給你一樣東西吧。” 將榻下藏得玉璽,親自交給他。 “那我先送給嬋兒一件東西。”曹淮安不問是什么東西,抬揲右手,于蕭嬋下頜處布開虎膺,掌上躺著一枚三星厭勝錢。 看到厭勝錢,蕭嬋忘了要事,眉開眼笑,拿在手中正反觀摩。 她笑笑吟吟的,笑出一片溫馨之情,曹淮安被攝了魂魄,道:“綢繆束薪 三星在天。雖說新年過了許久才送,但未為晚也。” 前后觀了一通,蕭嬋將厭勝錢放回他手心里,曹淮安問:“不喜歡?” 蕭嬋嚙唇吟口,這厭勝錢是小孩兒的東西,她都多大了,收下厭勝錢惹人恥笑。曹淮安再問:“不想要?那我便扔了。” 說罷作勢要扔,蕭嬋乍聽此言,急了,劈手奪回,道:“我想要的……” “那便拿著,”曹淮安頗嫌看她一眼,嘴頭嘀嘀咕咕,”瞧你這樣就和三尺童蒙一樣。” 蕭嬋不服氣,“我快雙十了,不是三尺童蒙。” “雙十又如何,長齡不長身。” 曹淮安非難一笑。 “誰說我不長身體?” “嗯,長了,在我日夜開工之下,乳兒大了不少,還很軟,吃起來有香味。” 蕭嬋蹬腳踹他胸膛:“豎——子——” 曹淮安接住無影腳,回應:“誒。” 今晚大降溫,吃rou,洗澡,好睡覺。 每周三,周六章節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