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戲丹唇【H】
萬籟俱寂之時,從玉齒珠唇道出一個好,曹淮安耳朵嗡嗡響,膠粘住口角了一般不能說出話。 以前在榻上造愛,她總是閉眼嚙唇或是扭頭攝息,偏不相看他,好像是被誘狎著,吹彈可破的臉蛋兒氣呼呼的,讓人忍俊不禁。 曹淮安有些想念故意尋爭尋鬧、討是尋非的可意的人兒了。 她近來如許乖巧,乖巧得古怪,用盡了柔媚手段誘哄,他被哄得團團轉,迷失了方向。 怎么會有人想要傷害她呢?她值得所有的好。曹淮安心想著,愛惜之心的油然升起。蕭嬋眉頭聳著些小rou,他皂白分明的眼中有了笑意,撫平聳起的眉頭說道:“我方才是說笑的,嬋兒近來真是別別君之眼!” 曹淮安待剛起身,要去滅了燭火安寢,蕭嬋扒拉住他的衣襟不讓走,“我可是當真了,都準備好了?!?/br> 一雙勾魂的俏眼連眨幾回。昧著心答應的事情,一眼就能看出來。曹淮安不想單圖個快活而委屈了她,“嬋兒的眉頭都皺著,是口不應心?!?/br> 蕭嬋眉頭說開就開,繃著的身子也懈下,她急嘴急舌地分辨:“我只是有點緊張,我愿意的呢。” 胯下手難把圍的東西進到嘴里,定不是一件松泛的事情。她初回啟開玉股與曹淮安繾綣時,心里藏著的小兔子,發了瘋似躥跳。初回用嘴,難免緊張,緊張得兔子都快躥出胸口了。 yuhuo上炎到丹田又遍及全身,曹淮安心里萬分想這般,還想那般,但分蕭嬋露出一丁點不愿意,就會絕了此意,雖然過段時日,還會竄上腦中。 “下次吧?!辈芑窗参橇怂W畔,“慢慢來?!?/br> 三番四次的婉拒,蕭嬋氣急敗壞,兩腿高分成八字鎖住他的腰,鼓頰喝道:“你給我躺下!忸忸怩怩的,和個小婦人一樣?!?/br> 兩年前別寢一室,他闌入頰室,迷昏她后不知羞恥的動手動腳,現在倒是鋪眉苫眼的,裝成柳下惠的樣子。 蕭嬋鼻笑一聲,她最見不得他這樣,一邊鄙夷,一邊寬盡罩在三角身胚上的衣物,又再三催促他躺下:“曹淮安你繼續裝!你個偽君子。” 不安分的手在身上亂摸,曹淮安嘆著氣,受著她的謾罵,輕輕扼住手腕:“蕭嬋,別鬧了!再鬧下去,我可真會受不了?!?/br> “不許你拒絕。”蕭嬋哪肯聽話,使了性子偏是要犯對,沒有了手,就仰起頭在他脖頸上猛吮狂咂。 氣呼呼的話里示著情愿的意思,曹淮安歡喜逾恒,在背后戧一個枕頭,一溜兒半躺下身。 蕭嬋上下無絲的身子翻跨在上,俯下身,從脖頸親到胸口,嘴兒在胸口上的傷疤流連了一會才往胯間去。 蕭嬋羞澀中帶著好奇,盯著青筋暴起,紅艷發紫的膫兒,嫩唇兒未啟,臉蛋先紅,咽了口津水,頭慢慢移近,一點點張開唇瓣,先吐出一點舌尖,試探地舔了一下。 膫兒兀兀自跳,曹淮安渾身麻麻,臉頰、額鬢、脖頸、背脊都出了細汗,他捉過粉臂,拉起趴在胯間的人,啞聲說:“算了,還是用手吧。” “我不!”蕭嬋拋下矜持,掙開他的手,嫩唇兒毫不遲疑的含住那根東西。 但她唇小,一小截都沒含進,兩片粉紅的唇瓣,堪堪裹住大如鵝蛋的前端,裹得密不透風。 膫兒在玉齒珠唇中,似有蟲蟻攢聚膫頭,萬分是酥癢難過,曹淮安想捺住她的后腦勺往嘴送進幾分。 只是想想,他不敢得寸進尺,耐著性子等著蕭嬋主動深含。 蕭嬋摸索了半會兒便精通其理,嫩舌尖在膫端靈活打轉,榴齒輕咬慢磨。頭頂上有窄窄輕輕的呼吸聲,她拿著一個瞌睡眼,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曹淮安。 曹淮安兩目澀赤,臉上都是汗,摸上她的臉笑了笑,道:“可以了,吐出來吧?!?/br> 不似她通體無毛,就連那處都是白白凈凈毫無毛影,粉嫩的xue兒,啟開腿則一覽無余。他胯下有些粗硬的毛發,當蕭嬋舔弄時,有幾根碰到臉頰,更添了幾分情色。 兩頰含得酸脹,蕭嬋體力略覺不濟,吐出來后沒有停止動作,專心致志的用舌頭從膫端至懸雍垂處,細細舔弄,到了膫端之時,齒舌齊上。 齒輕咬,舌緩繞。 一番舉動引動了曹淮安,他打個囈掙,渾身通泰,忍不住捧著蕭嬋的頭顱,在玉齒珠唇里淺抽,她微仰著粉頰,每一絲情態變化,他都看得親切明白。 炙熱的膫兒在口里穿梭得愈來愈快,香唾不及吞咽落肚,從一邊嘴角扭成淡水痕兒流出。 膫兒時淺入一寸,時深入半截,直抵香喉,香喉受到異物攻擊,不覺婉轉嚶唔。 膫子不小心從口中滑出來的那一刻,曹淮安精關失守,白稠之物飛在粉頜上,一點點的緣頸滑落到嫩乳兒之間。 蕭嬋睜著眸子用手抹了一把精水,只覺得手上黏膩糊涂。 以為她不喜,曹淮安親了親她的額頭與嘴唇,歉然說道:“對不起,沒忍住,我幫你擦掉?!?/br> 嘴角粘了一點白稠,蕭嬋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喃喃道:“有點腥。” “誰讓你吃了。”曹淮安燥熱難當,抹去嘴角的東西,才射了一回的膫子又硬挺如初。 手邊沒有帕子,他扯來自己的衣裳把精水揩抹干凈,擦訖,親自倒杯溫水給蕭嬋漱口。 蕭嬋臉暈紅潮,雙手接過,呷了半杯水漱口,剩下的半杯水慢慢嗽飲。 其實嘴里沒什么味道,曹淮安慣常在日影西斜前沐浴,因她有潔疾,他沐浴時也會用些鮮草,所以身上都是清香,煞是好聞。 而那一點腥味,早被津唾沖散。 * 早過了開晚膳的時辰,兩人鼻對鼻,額貼額,相偎相抱并不覺腹中饑餓。 曹淮安手臂給蕭嬋做了枕頭,寸心分作兩瓣,一瓣回味方才的愉悅,一瓣與她侃大山。 蕭嬋嘴酸,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有時候僅頷頤而已。 曹淮安不在意,自己越說越興奮,將甜言語調弄她,時不時輕輕地親她鬢發。 蕭嬋情腸被打動,不瞬的看他嘴巴一張一合,忽然思想道:“曹淮安,你想當皇帝嗎?” “不想?!辈芑窗矓蒯斀罔F的回她,“嬋兒怎么問些無根無枝的事情?” “你總是帶甲攻城拔郡的,又權焰薰天,天下大亂,他們都說你有狼子野心呢?!?/br> 蕭嬋問的不是無根無枝的事情,若真沒有狼子野心,就該手中做忌,藏鋒斂銳,一心堅守己地,不犯他人界分,不豫其郡城的戰事。 曹淮安勢甚猖狂,沒做到以上任何一點。 “這些人都是在狗沁歌亂嚎亂叫!”曹淮安避開蕭嬋眼睛,心虛了一下,“若無權無勢,只會任人宰割,而且他們先來挑釁,不打回去,別人都以為我曹氏好欺負,嬋兒可莫上了謠言的當?!?/br> 蕭嬋嘿然捫想,兩下里覺得這團話有道理,權焰越高,意見越深。 無權無勢的話必定授首,曹淮安背地里洗了無算的辛酸淚水,才做到如今出手便勝人,甚至不煩血刃,則讓人望風潰亂的地位。 這種人竟對蕭家優禮相待,蕭嬋斷絕疑慮,轉而想到玉璽,心下犯難了,脫口就說亂語:“但我想當皇后……” 曹淮安被這一句話愣住,想到不能駁倒的預讖,心里百感交集又如被刀絞殺,面上不禁開出一片愁色。 話說出口,蕭嬋也愣住,不敢相信這是自己會說出的言語。 兩相沉默,蕭嬋香輔一開,揚起甜凈的笑容,破了死僵的氣氛,她緊緊地擁著曹淮安,半晌才翻口,道:“開玩笑的,我才不想當皇后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