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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游小說 - 失憶后把大佬當掌中啾養在線閱讀 - 第4章

第4章

    溫知南都不用費心去套話,這家伙就能抖一大籮筐的事情出來。

    見溫知南回神后,他又不停地叭叭:“發啥呆呢?”

    “你聽我說,就上回那個工程項目我爸也去查了下,陸氏當時質疑你們公司的風控能力,胡編瞎造了許多莫須有的證據來。”

    方囿從煙盒里抽出支煙咬在嘴邊,隨手將煙盒丟到溫知南身上。

    溫知南接過,抽出支煙叼著在嘴邊。

    金屬打火機在扣動那秒跳出的藍色火焰被溫知南攏在掌中,他微微低頭,眉眼低垂,卻反倒多了些戾氣。

    方囿“呦”了一聲,道,“難得肯接我的煙了,還是得私下約你才正常點。”

    溫知南皺眉,沒太聽懂。

    但方囿又回歸正題,自顧自說著了:“就像你們之前都簽好意向合同了,硬是讓他們給毀約了。”

    “就當你好欺負,想挑軟柿子捏呢。不過也是,畢竟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向項家低頭。”

    溫知南嗤笑,“誰是軟柿子。”

    “就是,就等著吧,總有一天把他們都給干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呃!”

    溫知南將一塊小甜點直接塞進了方囿的嘴里,阻止那句經典又中二的臺詞貫徹在這個休閑酒吧里。

    被這么一鬧騰,溫知南都快忘了自己之前的事了,懶懶地靠在沙發上良久,煙灰落在地上,留下點火星子。

    溫知南才開口:“我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這幾天有個奇怪的人跟著我,剛看見他了,就坐你后邊。”

    方囿一副豈有此事的架勢回頭:“哪呢哪呢?”

    溫知南差點一巴掌呼上去。

    這仗勢,是想嚇死誰。

    可再等溫知南看過去,男人卻不見了,就這會功夫,空座位上只留下杯剩一點底的酒杯,下邊壓著張鈔票,溫知南一愣,啞然:“走了。”

    等了這么多天,好不容易跟到這來。

    就這么輕易地走了?

    方囿見著溫知南略帶嚴肅的表情,意識到溫知南不想打草驚蛇。

    畢竟溫知南最近諸事不順,先是招標被搶、再是險些被一輛車撞到,平地摔跤,他眉宇間也凝重了幾分:“是商業上的仇家?”

    溫知南抿唇:“可能。”

    “長什么樣?”

    “挺高、挺兇。”

    “昂,還有呢?”

    方囿見他半天沒吱聲,循循善誘:“說的具體點呢?”

    溫知南沉默:“肩寬腰窄雙開門,輕熟男,大概183,嘴唇薄鼻梁挺。”

    方囿:“……”

    溫知南:“……”

    這可是方囿讓他說的!

    原諒他這些天頻頻遇見男人,卻只能得到些這樣的信息。

    方囿半天在找回自己的聲音,一言難盡:“你確定這個行跡可疑的人是你仇家不是你的心動嘉賓?”

    溫知南:“?”

    方囿一幅你等著的模樣,在手機上劃拉,終于在三年前他們討論理想型的這個話題上,找到了溫知南的消息:“老子不喜歡這種嬌嬌的類型”“給我來個熟男”“雙開門”“183最佳”“如果可以的話持久性還是得強一點”……

    溫知南瞳孔震驚,滿屏的“污言穢語”。

    一是詫異于自己說話竟然這么直白,二是感慨于自己幾年來口味似乎沒變,最后顫顫巍巍地指向方囿的手機:“這么久遠的這種記錄你怎么都還留著!!!”

    方囿沒臉沒皮地打哈哈收起來。

    身旁走來穿著襯衫的侍應生,將兩杯冰鎮雞尾酒放在他們面前。方囿順手將其中一杯推給了他。

    到點了酒吧里也熱鬧,從先前的有格調的鋼琴曲變為了勁爆的dj,兩人也就干脆省省嗓子,窩在沙發里漫不經心地看著,期間有幾個年輕點的男孩走來,詢問是否方便拼個桌,方囿笑笑婉拒了。

    這里的規矩,如果邀請或被邀請進卡座,潛臺詞就是雙方都互相有點意思。

    等差不多了就可以摟著一起出門,右拐便是一家不錯的酒店。

    方囿看著最后一個男孩頗為遺憾地起身離開,還回頭瞟兩眼,目光略微頗為不舍地在溫知南身上停留片刻。

    溫知南外表看起來精致的像易碎的工藝品,五官冷淡,只有光下微微亮起的絨毛給他添了幾分溫和,平日里說起話來溫文爾雅,容易讓人聯想到落魄的貴族,舉手投足禮數得當,卻沒那份驕矜。

    可現如今這樣精致溫和的一個人,套上了黑色皮夾克。且不說視覺上黑白帶來強烈的對比感和沖擊,氣場也有一種貴族少爺偏要裝作來炸街的機車男一般有趣的反差感。

    方囿打趣道:“其實你也不比太約束著自己,總歸只是關乎利益的一張白紙黑字罷了,不能像尋常夫……”

    話說到一半,整個酒吧突然陷入黑暗。

    緊接著聚光燈突然亮起,緊接著舞臺下一陣刺破耳膜的尖叫,酒吧的氛圍再一撥地被推上了高潮。

    方囿那點聲音被結結實實地掩蓋了。

    太鬧了,給他帶來了不適。

    溫知南皺起眉頭,將雞尾酒放回桌上。不知道是現場太過喧鬧還是濃烈的香水刺鼻,以至于他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皮衣上方,脖頸在霓虹燈下粉得驚人。

    沾著杯壁上水的指尖冰涼。

    溫知南用手捏了捏自己發燙的耳尖,又倏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