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
書迷正在閱讀:和龍傲天一起建設祖國[快穿]、影后mama單身帶娃上綜藝后、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快穿] 因為男主我又死了、我用神豪系統搞基建[快穿]、好男人他殺瘋了[快穿]、攬春光(重生)、神秘豪門家主是我同桌[重生]、當我穿成古早文里的女配、穿成豪門小可憐后我成了團寵
后來的那伙人也不服輸,領頭的西裝男飛快地看了眼紀初禾,沉聲警告:“識相的自覺離開,別逼我動手。” 紀初禾強調:“別逼我動手。” 兩邊人突然齊齊將刀尖對準了她:“你一個被打劫的叫什么叫?” 真兇啊。 紀初禾轉了轉眼珠,神色絲毫不慌:“要不這樣吧,你們兩伙人打一架,誰贏了我身上這一百塊就給誰。” 刀疤大哥和西裝男都有些猶豫,他們畢竟不是真來搶錢的,沒必要跟對方打起來。 紀初禾這時候突然像是自言自語一樣小聲道:“真窩囊啊,做劫匪做成這樣子。” 一聽這話,刀疤大哥和西裝男頓時坐不住了,神色兇狠起來:“打就打,老子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疤哥可不是好惹的。” “笑死,一地頭蛇有什么好囂張的,得罪了我背后的人,你們通通沒好果子吃。” 兩人放完狠話,將刀一收,揮著拳頭沖上去rou搏。 紀初禾早就退開到一邊,找了個絕佳的觀景點看戲,一邊看一邊勸架:“你們不要再打啦,不要再打啦!” “你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要打就用板磚打。” 她從旁邊撿了兩塊磚,屁顛屁顛地遞過去。 刀疤大哥和西裝男一頓,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尷尬。 兩幫人原本都是奉命過來的,當然不想跟對方拼個你死我活。 這么一想,兩人將矛頭對準了看戲的紀初禾:“你給我站住!” 紀初禾拔腿就跑,刀疤大哥和西裝男一揮手:“給我把她抓住!” 十幾個小弟聞聲而動,從四面八方開始包抄紀初禾。 紀初禾身姿矯健,如同泥鰍一樣從人與人之間滑過去,蹭蹭蹭爬上一棵樹。 其他人包圍過來,西裝男慢悠悠地推開人群走到樹下,勾唇一笑:“你跑啊,現在你還能跑到哪里去?” 紀初禾好心提醒:“我還是建議你閉嘴。” “死到臨頭了還牙尖嘴利,難怪會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西裝男仰頭,剛張開嘴要笑,突然一個濕熱的重物垂直掉落進他嘴里。 一股臭味傳來,西裝男朝地上呸了兩下:“什么東西?” 紀初禾蹲在樹干上:“都提醒過你了不要張嘴,這上面經常有鳥拉屎。” 西裝男:“呸呸呸!”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刀疤大哥聽到他的那番話, 思忖一會兒,上前交涉道:“兄弟,看來我們目標都是一致的,這死丫頭也得罪了我們雇主。” 西裝男清理完嘴里的鳥屎, 用紙巾擦著下巴上的水, 惡狠狠地抬頭瞪了樹上的紀初禾一眼。 剛要開口, 紀初禾調子往上一揚:“誒?還想來一口?” 西裝男一怔,反應過來迅速用手擋著嘴巴, 冷哼一聲:“不知死活。” 他轉過頭, 語氣放和氣了一些:“那咱們算是不打不相識, 大哥你叫我斧子就行。” 刀疤大哥沖他抱了下拳:“大哥不敢當, 我也就是拿錢替人辦事,他們都叫我刀疤,你可以叫我刀子。” 紀初禾蹲在樹上聽他們倆互相“刀子”“斧子”地喊, 一時間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進了什么工具店。 “斧子,要不是這死丫頭挑撥離間,我其實是不想跟你動手的。”刀疤大哥甩鍋道。 西裝男大方地擺擺手:“都是小事,要怪就怪這賤女人。” “咳, 大哥,大哥。”西裝男的小弟咳嗽兩聲。 “感冒了就滾回去, 沒看見我正跟刀子說話嗎?”西裝男不滿地呵斥, 又咬牙切齒地說:“等這賤女人落到我手里, 我非得扒掉她一層皮。” 刀疤大哥恭維道:“我就欣賞你這種有手段的人,斧子。” “我也是, 刀子, 我就喜歡跟你這種爽快人打交道。” “斧子!” “刀子!”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惺惺相惜的情感。 這時候, 身后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桃園三結義呢?還差一個人吧?加我一個怎么樣?” 西裝男捂著嘴巴抬頭,幸災樂禍地看了紀初禾一眼:“你得罪的人還真是多啊。” “既然都是來抓這賤女人的,那咱們就是兄弟。我叫斧子,這位叫刀子,兄弟你叫什么?” “按你們的話來說,應該叫條子。” “原來是條子兄弟啊,條、條子?!” 西裝男一轉頭,只見身后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正笑吟吟地看著他,手中的銀手銬在月色下反著光。 他反應過來,拔腿要跑,下一秒被擒拿在地,反扭雙手拷了起來。 西裝男狼狽地抬頭,厲聲質問:“放風的呢?不是有放風的人嗎?” 另一個被壓著的小弟欲哭無淚:“大哥,我剛喊你,你讓我感冒了滾回去。” 其他四散逃開的同伙也都被捉拿歸案,為首的警察清點完人數,問:“報案人呢?” 紀初禾從樹上跳下來,精準砸到一個人身上。 砰的一聲,底下傳來一道殺豬似的哀嚎,西裝男斷斷續續地喊:“起,起來。” “哪來的聲音?”紀初禾踩著西裝男的腦袋爬起來,沖警察揮揮手:“嗨,又見面了。” 警察皺了皺眉:“你做人這么實誠?說下次見就非得這么快見?” “害,誠實守信是藝人藝德的一部分嘛。” “……” 在場的人都被帶回了警局,紀初禾這是第二次來,輕車熟路地去做完了筆錄。 出來時,西裝男和刀疤大哥正在大廳跟警察解釋自己只是普通混混,并不是要搶劫。 紀初禾混到西裝男的小弟堆中,掐著嗓子喊:“我們大哥只是路過啊,這死刀疤先打劫的,他手里還拿著刀呢。” 刀疤一聽,頓時急了,指著西裝男罵:“你什么意思?你這時候想把自己摘出去了?” 西裝男:“我沒——” 紀初禾又溜到刀疤的小弟堆里,捏著嗓子說:“你不是也拿著刀?我們刀疤哥只是想搶點錢,哪像你啊說要扒掉人一層皮呢。哦你還說你是受雇于別人來殺人滅口的。” 西裝男瞳孔一縮,怒道:“你想置我于死地是吧?該死的混子,果然一點義氣都沒有。” “我沒有義氣?不是你先甩鍋的?想讓我一個人背黑鍋,想都別想!” 兩個人吵著吵著推搡起來,在警局里面大打出手。 趁著一片混亂,紀初禾從人堆里退出來。她正打算離開,忽然感覺有一道怪異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蕩。 紀初禾敏銳地抬起頭,大廳不起眼的角落里站著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花蝴蝶似的裝扮。 他無聲地拍了拍手,像是在為她鼓掌,嘴形說的是:“真厲害,baby。” 紀初禾也回敬一個國際友好手勢:“謝謝你,傻b。” * “一群廢物,這么多人對付不了一個紀初禾,還想讓我撈他們,做夢去吧。” 病房里,謝思睿氣沖沖地掛了電話。 氣壓低得嚇人,陸南將一個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病床上,一個大撤步退到門口:“少爺,刀疤的小弟說這是紀小姐給你的。” 謝思睿一愣:“她知道是我?” 很快,他又自我否定地搖了搖頭:“不應該。” 陸南也說:“她只說是給背后的雇主,沒說您的名字。” 謝思睿煩躁地擺擺手:“行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陸南拉開門,走之前提醒道:“對了少爺,醫生待會兒要來給您換藥了。” 謝思睿伸手把盒子拿到身前,翻轉著看了看。盒子是黑色的,并不是很重,光從外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東西。 謝思睿緊擰著眉,恨得牙癢癢。 紀初禾這女人還真是好運氣,不然照她那張嘴,早死八百回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謝思睿伸手揭開蓋子。 一個彈簧拳頭從盒子里彈出來,迎面給了他一拳。 謝思睿痛呼一聲,鼻子酸痛得快斷了一樣。 病房門被打開,醫生拿著吊瓶進來:“謝先生,準備換藥了。” 突然,盒子開始閃起了光,帶著彈簧底座的拳頭開始一伸一縮地攻擊人,還發出奇怪的聲音:“快來玩啊小帥哥!” 醫生一愣,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沒事,你進來換藥吧。” 謝思睿捂著鼻梁,拼命想把盒子關上。但是不知道按到了哪里,音樂聲更大了。 “我是m小淘氣,面對s很好奇。我有問題數不清,咕嘰咕嘰冒不停。 ss別偷懶,快來陪我做游戲。答對問題親一下,這就是我的獎勵。” 醫生臉色一變:“謝先生,我是直的,而且也沒有那方面的癖好。我去跟主任申請給您換一個醫生。” 沒等謝思睿辯解,醫生啪的一下關上門奔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