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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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死盒子還在唱歌,謝思睿又氣又惱,抓起來就往地上扔。 啪嗒一聲,盒子四分五裂,歌聲驟然一停。 正當謝思睿長舒一口氣時,彈簧拳頭里又傳來一道女聲:“嘻嘻,說了你當不了s也當不了m吧,乖乖當個sb。” 這是紀初禾的聲音! 謝思睿猛然坐起,盯著那還在打來打去的彈簧拳頭,突然想起來為什么這句話這么耳熟了。 那是他第二期綜藝匿名聊天,對紀初禾聊sao時,她反擊的那句話。 他就說為什么自己和紀初禾無冤無仇,她卻一而再再二三地整他。 他還以為紀初禾是在幫著謝黎出頭,結果是因為網上隨口聊sao的幾句話報仇。 “小心眼的死女人。”謝思睿咬牙切齒。 * 另一邊,紀初禾二進警局的事被宋姐知道后,宋姐急得在辦公室走來走去。最后一拍手:“不行,還是得給你配個助理,像昨天那種情況,要是有人去接你,你就不會遇到搶劫的了。” 紀初禾坐在桌子上,咬著棒棒糖,奇怪地問:“我以前都沒有助理嗎?” 宋姐剜她一眼:“你給人開兩千塊一個月,誰上你這打黑工來了?” 助理的工資是藝人自己出,原主身上沒錢,一直請不起,她又沒什么名氣,公司當然不會給她配備。 紀初禾來了之后,除了綜藝外還沒有別的工作,一時半會兒也沒想起來要請助理的事。 “我能去跟公司申請報銷我請助理的錢嗎?”紀初禾認真思考后問。 宋姐對她的算盤直翻白眼:“你自己先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實在找不到的話我去給你招人。” 請助理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紀初禾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行性,拉著宋姐上樓去找祁北墨。 電梯抵達三十二層,張簡正在總裁辦公室外訓話一個年輕人。 “你現在去辦離職手續,明天不用來了。” 對面的年輕小伙聞言抬起頭,表情糾結:“張哥,能不能別開除我啊?” “不開除你?你說個不開除你的理由?是開會時給股東們準備檸檬紅茶,還是請客戶吃飯訂在火鍋店,點加麻加辣的鍋底,把人家客戶辣得痔瘡出血進醫院?” 紀初禾一聽,當即來了興趣。 這公司還有這么有才的人? 宋姐見她停下來,心里頓時升起不好的預感:“你又要作什么妖?” “什么作妖啊,我在物色我未來的員工。” “不用說了,你走吧。”張簡沒給他再辯解的時間,下達完通知,推門進了辦公室。 年輕小伙耷拉著腦袋,迅速去工位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失魂落魄地出來,面前忽然竄出一個人。 紀初禾問:“年輕人,這里有兩份工作,一份月薪一萬全年無休天天加班,一份月薪五千早九晚五有雙休,哪個是你的?” 年輕小伙愣了下,搖搖頭:“都不是。” 他現在一份工作都沒了。 “真誠實啊,所以我要把兩個工作都獎勵給你。”紀初禾拍拍他的肩,“所以你現在有一份月薪五千,全年無休天天加班的工作了。” “啊?” 宋姐在一旁聽得直捂額頭。 紀初禾她是懂當資本家的。 “做我的助理,怎么樣?” 年輕小伙想了想,認真地問:“能開實習證明嗎?” 紀初禾:“大學生?” 對方點點頭:“我明年就畢業了,本來在祁氏上班能拿實習證明的,結果工作被我搞丟了。” 紀初禾一聽,大方地一揮手:“放心,包實習證明,對了,你叫什么?” 年輕小伙頓時眼前一亮:“我姓宋,我出生的時候我爸媽希望我鶴立雞群。” “所以你叫——”宋鶴群? “宋立基。” “……”紀初禾沉默兩秒,夸道:“好名字,你先去十二樓辦公室等我,待會兒跟你簽合同。” 小宋連連點頭,步子歡快地離開。 宋姐一把拉過紀初禾,欲言又止:“你確定你要招他當助理?” “對啊,不行嗎?” “有沒有可能,一個團隊頂多有一個抽瘋的就行了,來兩個我真的頂不住。” 紀初禾彎眼一笑:“不行,魯迅先生曾經說過,臥龍絕對不會看著鳳雛找不到工作。” “他,我要定了!” 看著紀初禾一身正氣地走遠,宋姐突然想明白一個道理,一個團隊里再來一個神經之后,原來的那個神經就會顯得正常許多。 紀初禾也有可能是想招個人,襯托得她沒那么瘋。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總裁辦公室的門虛掩著, 紀初禾推門進去,里面除了祁北墨外,還有一個,花蝴蝶。 昨天晚上在警局見到的男人, 仍舊是一身花襯衫, 只不過配色從藍綠變成了sao粉。 祁北墨坐在辦公椅上, 花蝴蝶沒個正形地靠著桌邊,像是在跟他爭論著什么, 兩人表情都有些不悅。 昨天在警局見到他時, 系統就給紀初禾提醒了這人的身份。 劇情中的男二明煬, 也是白月光的舔狗。跟祁北墨不同, 明煬本身就是花花公子,他自覺不能玷污白月光這朵純潔的茉莉花,所以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白月光和祁北墨兩個人幸福地在一起。 他從白月光的全世界路過, 不帶走一片云彩。 具體表現可以總結為: 他倆約會他買票,他倆睡覺他送套。一旦有人挖墻腳,明煬出面把人找。 他快不快樂無人知曉,女神的愛情必須是康莊大道。 只要白月光跟祁北墨接吻時, 涂的是他送的口紅,明煬就心滿意足了。 主打一個參與感。 白月光遠走國外, 明煬也跟著飛過去了。他回國之后, 發現祁北墨正跟原主糾纏在一起, 作為一個合格的舔狗,他當然不能接受。 哪怕我女神不要你了, 你也得為她守身如玉! 明煬的舔狗手冊如是寫道。 于是接下來, 他為了拆散原主和祁北墨,對原主展開了轟轟烈烈的追求。趁虛而入、見縫插針, 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就在原主以為這世界上真有人對自己這么無條件地好時,白月光回來了,明煬一秒倒戈,為了白月光開始對她冷嘲熱諷,虐身虐心。 但是畢竟是虐文女主,原主死后,所有的渣男都開始后悔,明煬也不例外,他帶著原主隨手送他的鑰匙扣遠走國外,從此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紀初禾當時看完這段劇情,沒忍住感慨了一句:“真是好歹毒的文字啊。” 原主怎么跟個rou包子一樣,走哪兒都有狗惦記。 原本今天才是原主和男二第一次相見,但因為紀初禾的原因,兩個人的初見提前一晚變成了警局。 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音,明煬轉頭望過來,看見紀初禾之后,意外地挑了挑眉,臉上浮現一抹輕挑的笑:“哈嘍,調皮的小baby。” 紀初禾揮手回應:“哈嘍,愚蠢的大傻b。” 祁北墨眉心微蹙,視線在兩人之間過了一圈:“你們認識?” 明煬眼睛黏在紀初禾身上,目光中探索的意味居多。他勾了勾唇:“當然認識了,畢竟昨晚才見過呢,準確來說是…朋友,對吧,baby。” “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曖昧,流連在紀初禾身上的眼神也肆無忌憚起來。 紀初禾嘻嘻一笑:“難怪說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呢,今天見識到了。” 接二連三被懟,明煬臉色終于有些掛不住了。他直起身,伸了個懶腰,略顯遺憾地道:“真是狠心啊,看來不是來找我的,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二位了。” 微微側頭,他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祁北墨:“記住我今天跟你說的話。” 祁北墨皺著眉,什么也沒說。 明煬長腿一邁,懶散地朝外走去,路過紀初禾身邊時,他停下來,湊近壓低聲音道:“我叫明煬,下次見,baby。” “本來今天胃不得勁,一直干嘔,現在應該能吐出來了,謝謝你。”紀初禾彎著眼笑,語氣溫柔,“對了,你再baby baby地叫著惡心人,我一巴掌抽得你喊爸比哦。” 祁北墨一樂,敲敲桌面打斷他們的對話,看起來頗為愉悅地送客:“我跟她有事要聊,你出去的時候記得關上門。” 明煬黑著臉,深深看了一眼紀初禾,轉身離開。 門被哐的一聲用力甩上,祁北墨把目光落到紀初禾身上:“有什么事?” “我想招個助理,公司能報銷他的工資嗎?” 祁北墨這會兒心情不錯,起了心思想逗逗她:“按照公司規定來說是不可以的,所以,你是以什么身份來求我的?” 一個月五千還得求他? 紀初禾皺了皺眉,啪的一下從身后掏出一個白色擴音大喇叭砸在桌子上,點擊播放。 “開機。” “領導賺錢員工花,至少能活九十八。 員工只要一高興,領導很少會生病。 領導會體貼員工,生意是一路長虹。 你把員工當成寶,有病他都自己跑。”* 機械女聲響徹整個辦公室,余音繞梁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