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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可是他長得美啊在線閱讀 - 第285節

第285節

    驚蟄搖了搖頭。

    容九冷淡地說道:“那便好。”

    他剛剛有那么多的耐心聽她說那么多廢話,不過是因為他遠遠看到了驚蟄。

    他不想在驚蟄面前殺人,這才勉強忍住。

    男人蹙眉,他何時也有了這樣的猶疑?

    “你怕我嫉妒?”驚蟄想起慧平剛剛的話,“一般來說,若是為你嫉妒,不該叫人更高興些?”

    說明心中有他?

    依稀想著以前父親看過的雜書,驚蟄稀里糊涂地想。

    “一般?誰說的胡言亂語。”容九的大手按住驚蟄的小狗頭,冷漠說道,“你是我的,何須這種無聊的事來驗證。”

    會惹來驚蟄嫉妒,恨意的東西,沒有存在的必要。

    他根本不允許驚蟄對除他之外的存在產生那么激烈偏激的情緒,那怕是因為他,那也不行。

    愛與恨,是世間最激進的情緒。

    愛只能因他,若化為恨,也只能為他。

    不過,想到方才的柳美人,男人斂下眼底的殺氣……

    這斗獸場已然無趣,更平添不喜,那也該將除去它這件事,提上議程。

    第75章

    慧平眼睜睜看著驚蟄被容九帶走,期間驚蟄幾次想回頭叫他,都被慧平拼命揮手。

    誰想和容九走一塊?

    慧平又不是上趕著找事,他可不想在容九面前礙眼。

    等這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他這才松了口氣,冷不丁想起身邊還有人,連忙看向石黎,朝著他也欠了欠身。

    慧平動作稍大了些,不經意看到了地上那個宮女的模樣。

    這,看起來怎么有點像是……某位小主?

    慧平微微蹙眉,他其實沒怎么見過宮里的貴主,不過偶爾灑掃,有小主晨起在宮里走動,多少也能看到一兩位。

    石黎避開了慧平的行禮,平靜地說道:“你是小郎君的朋友,不必多禮。”

    慧平心中微動,有些感激。

    他們這樣的宮人在外,雖然看著和宮女一般,可太監畢竟是沒了根的人,有些人看著敬重,實則總是有些嫌棄。

    但石黎的態度卻很平淡,沒有好,與不好,真正意義上的普通。

    這無疑少見。

    慧平也不是什么多事的人,雖然看著這宮女眼熟,可這世界上長得相似的人也不是沒有,便也只是說道:“她好像要說些什么。”

    石黎冷淡地看了眼柳美人,平靜地說道:“她逾距了,自有處罰,到了那里,總有人會聽她辯解。”言辭間,帶著幾多涼意。

    不過,大概是陰曹地府的判官,才能聽她分辨一二。

    這等御花園偶遇的事,也出過幾回,景元帝心情好的時候,會留下她們,叫她們爭奇斗艷;心情不好時,剛好可以當花肥。

    宮里近來,雖出了不少事。

    可景元帝已經很少動手,反倒是讓人覺得有了可乘之機。柳美人是第一個,但也可能不是最后一個。

    她會出現在景元帝跟前,只是因為她蠢。

    美人貌美,實屬難得。

    可蠢了,就難尋活路。

    正如當初,眾多刺探北房的人里,也有她的一員,蠢到幾乎何時都被人拿去當試煉石,無怪乎今日出現的人,會是她。

    從前太蠢,景元帝懶得動手,今日偏偏卻是攔了陛下尋人的路,那又不同。

    慧平和石黎說沒幾句話,就也匆匆離開。

    等到路上,他突然醒悟過來,剛才石黎說話時的冷意,其實是殺氣。

    難道那宮女,竟是會沒了命?

    他怔愣著,也沒再想著什么,低頭匆匆趕路,很快回到直殿監去。

    此時,驚蟄并未回來。

    是得到了晚上,才見到他的身影匆匆出現在屋外。

    慧平推開窗,朝著驚蟄招手。

    驚蟄手里還抱著下午的一疊東西,看到慧平的動作湊了過來,“你在等我?”

    “你剛才,是剛剛和容九分開嗎?”

    驚蟄有點尷尬地搔了搔臉,嗯了聲,慧平沒說什么,只是讓驚蟄進屋來。

    慧平這屋舍,比起驚蟄的要小了些,不過,比起以前的兩人住處卻又是稍微大了點,屋內的擺設一應俱全,就連本就沒有的,驚蟄也掏錢給補上了。

    驚蟄對自己人一向很大方。

    兩人進屋坐,驚蟄一眼就看到桌上攤開的書籍,就笑了起來。

    慧平還是好學。

    驚蟄教會他最基礎的認字后,他自己一直有在摸索著學習,早已經比之前不知好上多少。

    驚蟄:“你有話同我說?”

    慧平:“再過些天,就是年底。太后有意,想要辦一場宮宴。”

    驚蟄挑眉:“什么時候的消息,我怎不知道?”

    慧平:“就在傍晚傳來的。”

    也就是驚蟄和容九離開后。

    最先得知消息的,不是各宮的嬪妃,有時,反倒是這底下做事的宮人。御膳房就必然是最早得知此事,據說朱總管已經開始擬定菜單。

    驚蟄:“貴人的主意,我們底下的人只要照辦就是。”

    慧平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世恩來時說了,這次宮宴好像辦得很大,就連教坊司也要排演,也不知到時候,是否百官夫人也要入宮。”

    驚蟄恍惚記得,好像在景元帝登基的那一年,也有過這樣大的動靜。只是后來景元帝并不喜歡這么熱鬧,就再也沒有過。

    “陛下會答應?”驚蟄下意識說道,而后自己又笑著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看法,“我在說什么呢,肯定會答應。”

    這是以往的慣例,只是比較少辦這么大型。去歲太后沒有辦,景元帝索性根本沒有理會,當做沒這件事。

    驚蟄:“可這不是你想說的重點。”

    他掃過慧平桌上擺著的書籍,慧平是故意在這等著他的,不然,慧平很少點著油燈等到現在。

    對于勤儉節約的慧平來說,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耗油費。

    慧平有點緊張地揉著膝蓋,“還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他道:“白日那個宮女,你可曾問過容九,這事要怎么處置?”

    驚蟄:“沒怎么談到,不過冒犯了宮規,應當只是杖責,多少就不清楚。”

    慧平又道:“你對石黎了解多少?”

    驚蟄:“在容九手底做事,身手很好,很怕容九。”

    慧平皺著眉,嘆了口氣:“雖然可能是我多想,不過驚蟄,你還是要留意下那個石黎。”他道,“總覺得他非常危險。”

    驚蟄蹙眉,說到危險,下午石黎發現他們兩人時,那一瞬的抬頭,的確帶著難以掩飾的銳氣。

    與他以往截然不同。

    驚蟄:“你特地等到現在,就為了和我說這個。明日再說,不也是好。”

    慧平:“當日事,當日畢嘛。而且,也或許是我胡思亂想,不過總覺得,石黎不像是個普通侍衛。”

    當然,容九看起來更不像。

    驚蟄:“我省得。”

    他抱著那堆東西回去,點亮了屋內的燈,幾步走到里屋,去折騰炭盆的時候,不期然想起今日和容九的碰面。

    不知道是不是驚蟄的錯覺,最近容九看起來柔和了許多,平日里看著尖銳可怕的地方,而今看來,也尚是好的,就好像能看到那座冰山,正在一點點融化。

    驚蟄能看到那冷漠下的溫和,然慧平說的話,也提點著他,容九就算看著再溫和,也絕不會是什么良善人。

    驚蟄緩步走到窗前,原是要關上窗戶,只在動作間,卻抬頭看著天上將要圓滿的月亮。

    ……月底的宮宴,會有什么麻煩嗎?

    …

    時間飛快,哪怕再是清冷的宮宇都換做紅妝,處處都染著喜慶之色。太后更是大肆封賞,頻頻召見外臣夫人,端得是一派熱鬧。

    驚蟄雖是有些忙,可姜金明不知什么時候有了棋癮,三天兩頭就找他去下棋。

    也不知姜掌司最近何時發展出這個獨特的興趣,更別說他找的還是驚蟄。

    驚蟄,可也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初學者。

    兩個臭棋簍子一起下,最終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頂多算是摸索出了一點棋局規則。

    容九得知此事,給驚蟄送來許多棋譜,順帶還有另外一小箱書。

    現在驚蟄是一個人住,又是掌司,根本沒人會搜查他的屋舍,以至于容九給驚蟄送東西,已然不是“送”,而是“搬”,真真是可怕。

    驚蟄總記得自己的燈油快用完,可每每再看,卻還是滿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記憶有問題,還是被某人偷摸著裝滿的,可一想到容九竟有可能做這樣的事,驚蟄的心里就滿是某種古怪的情緒。

    ……總覺得有點出乎意料呢。

    “驚蟄,你可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