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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可是他長得美啊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看著驚蟄的臉色沒什么變化,慧平就也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回去簡單擦洗換了衣服后,他才喘了口氣。

    “掌司方才找你,是為了什么?”

    白天廢了力氣,洗完澡,吃過飯,慧平就已經覺得困了,他躺倒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被子昏昏欲睡。

    驚蟄坐在床邊,不知在編著什么。

    慧平見慣了驚蟄心靈手巧,根本沒仔細打量。

    驚蟄一邊編一邊說:“云奎不是要去雜買務嗎?掌司的身邊就空了個位子,他問我,要不要去。”

    “什么!”

    慧平立刻清醒,猛地坐了起來。

    “驚蟄,你可別說你不答應。”慧平看起來,比驚蟄還要緊張。

    他可是知道,驚蟄有時候真是個怪人。哪怕是自己的朋友,他還是要這么說。有時候送上門的好處,他都可能會往外推。

    慧平就擔心,要是驚蟄這一次又這樣,可怎么辦?

    驚蟄無奈:“你們到底是把我當成什么人了……這種順其自然的事,還是好事,我為何要推辭?”

    慧平:“這可得問你自己。”

    他理所當然地說道。

    “驚蟄,你該問問你自己,為何總是給人這種感覺。”

    驚蟄手上的動作慢下來,有些疑竇地看著慧平。

    “你說說為何?”

    慧平:“驚蟄,你總是愿意幫我們,不管是你北房的朋友,還是云奎,或者是我,可是,你卻從來不想要什么。”

    驚蟄挑眉:“可我的確是不需要。”

    他能幫,他想幫,所以他就幫了。

    可他的事情,沒人能幫他,自然不必說。除此之外,他也沒什么能讓人幫忙的事。

    當然,系統的存在,他曾問過系統,能否泄露系統的存在。

    系統的回答是不能。

    在綁定后,他們已經是一體的。

    那系統需要遵守的部分規則,也是驚蟄需要遵守的,那么關于系統的存在,他不能和任何人泄露。

    違反肯定是會出事。

    這樣一來,驚蟄當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事情,還需要人幫忙的,他自己又不缺什么。

    慧平搖了搖頭,輕聲說:“不是這樣的,驚蟄,就算你真的需要幫忙的時候,你也從來都不說。”

    他舉了個例子。

    “伍德去找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說?”

    驚蟄微愣:“那時,事情已經結束了。而且,如果那會我遲遲不回來,那你們也會來找我,我和云奎已經事先商量過……”

    “不,這不是幫助,這只是計劃中的一環。”慧平打斷了驚蟄的話,“你回來后,并沒有和我們說你遇上伍德的事,伍德,是特地去找你的。”

    伍福已經足夠喪心病狂,那伍德呢?

    驚蟄遇到伍德這么大的事,卻沒特地提起來,還是在大家伙散了后,被隨口一句帶起來。

    “驚蟄,朋友有來有往才是正常的,”慧平認認真真地說道,“我們不能一直依賴著你,卻什么都不付出。”

    驚蟄恍惚,他沒想到,他剛剛和鄭洪說過的話,很快又被用回到他自己身上。

    ……他也沒覺得自己是這種,有來沒往的冤大頭吧?

    不過慧平到底是累了,絮絮叨叨了一堆,結果還沒說完,自己把自己給哄睡著了。

    驚蟄給他蓋了被褥,又挪到門口去,把最后的一點編好后,迎著稀薄的月光看著手心里的東西。

    是個小巧的平安結。

    只是這平安結看起來和別個的不太一樣,一般為了祝福的意味,應該都用紅線,可驚蟄手里的這個,要是在白天的時候來看,那應該是紅黑相交。

    若是迎著日光仔細看,那黑色里,怕是還會再沾染一點淺淺的黃色。

    那是驚蟄的頭發。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洗漱后,他在屋內剪了一部分帶了出來。

    自打得了容九那一縷頭發,驚蟄就覺得原先做的東西之外,還得再送點什么。可是思來想去,也沒有合適的。

    最后,他想起自己的頭發。

    雖然不柔順,也有點毛毛躁躁,還發黃。

    不過,那到底是不一樣的意義。

    他小心翼翼地將東西做好。

    不過這東西做是做好了,驚蟄卻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將平安結收起來,沒打算立刻送出去。

    總覺得,如果兩人交換了頭發,那就是某種更深的意義了。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話,驚蟄也是聽過的。

    …

    乾明宮內,燈火通明。

    高挑的燈籠,照亮了宮檐廊下,將下頭的人影,照得清清楚楚。

    寧宏儒就站在殿外,攔著想要進門的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笑瞇瞇地說道:

    “諸位深夜入宮,想必是有要事在身,可陛下已經睡下,諸位還是且等等吧。”

    刑部尚書高聲道:“寧總管,你既知道我等深夜擅闖皇庭,必定是有要事,怎可阻攔我等,不叫我等面見陛下?”

    寧宏儒都能感覺到那唾沫橫飛,不著痕跡地往后避讓了些。

    “尚書大人,咱家念在您對陛下的一片赤誠,這才在接到侍衛通傳時,沒叫他們將諸位拿下。可要是再得寸進尺,就莫怪咱家無禮了。”寧宏儒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平靜,“諸位大人應當知道,無詔擅闖,應當是何等罪責吧?”

    剛才還非常激動的刑部尚書哽住,說不出話來,大理寺卿將亢奮的兵部尚書往后拖,免得再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

    他可知道,這殿前廊下的臺階,不知飽飲了多少人的鮮血,可不想自己的尸體也成為其中的一部分。

    大理寺卿苦笑著說道:“寧總管,莫怪劉尚書如此激動,實在是……比新田被人劫殺了。”

    寧宏儒的臉色微變,這個名字,倒是如雷貫耳。

    去歲,南邊有幾處發了大水災民流離失所,景元帝在核查后,就派了賑災銀下去。

    然不到半年,報上來的消息,看似花團錦簇,卻有不妥。景元帝派了人去暗訪,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查出了比新田。

    比新田這人,爬到巡撫的位置上,花了好些年。但坐在這個位置上,也好些年。

    每隔三年的考核,全都是上上等。

    在他的治下,好似百姓也安居樂業,一個個都生活富足。

    可這一次遭災,許多只在面上做賬的虧空就暴露出來。

    不管是人口,還是土地,亦或者是這次災情的嚴重程度,全部都有出入。

    全部,都是作假。

    當時寧宏儒看到相關的文書,也不由得為此人的能耐感到吃驚。

    這環環相扣,居然做得如此精細,若不是此次遭災,上頭派人來查,比新田為了填補虛空挪用了賑災銀,還未必能叫人查出來。

    不過,這次災禍,又未必不是警告。

    怕是連老天爺也看不下去。

    寧宏儒:“這消息,是今夜才傳回來的?”

    刑部尚書總算壓下怒氣,緊繃繃地說道:“正是。按照日子,比新田的押送隊伍,半月前就該到了,可是接手的人等了又等,都沒等到人,本官覺得奇怪,特派人快馬加鞭去查,結果在驛站,正好撞上了要來報信的官兵。”

    那官兵,正是豫州的。

    豫州多山,山賊也不少。

    他們時常為了這些山賊頭疼,不過這些山賊一般只搶劫,也不殺人。畢竟只為了求財,害命倒是不必。

    不久前,豫州內有個商隊,不得已從某座臭名昭著的山經過,結果卻是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沒出。

    而后,又有幾次,都是如此。

    就好像那座山上的山賊都銷聲匿跡了一般。

    官府得知了這個消息,特地帶了一隊官兵上去查探,本來已經做好了起沖突的準備,卻沒想到,他們在山里兜了幾圈,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經過了一番搜查,他們甚至能找到山賊的老巢。還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這跟以往來看,差別太大。

    那山寨里,什么東西都沒了。

    就好像在不久之前,有人剛剛搜刮了干凈。

    而后,他們又仔仔細細搜查了整座山,最后在一處山崖底下,發現摔得稀爛的囚車與馬,以及押送的官兵。

    那些尸體都已經腐爛,辨別不出面部,不過算上那具穿著囚衣的尸體,連帶著官兵,這數目剛好對得上。

    這是押送朝廷欽犯的囚車!

    再聯想那些山寨人去樓空,山賊也無影無蹤的事,不難聯想到,是那些山賊夜深人靜襲擊了囚車,而后發現自己犯下彌天大禍,為了不被追查,這才毀尸滅跡,四處逃散。

    這消息在今日重新傳回京城,已是入了夜。

    可事關緊急,這才有了今夜入宮。

    襲擊囚車,攔截、又或是截殺朝廷欽犯,這可是重罪。而且還偏偏是比新田,乃是陛下下旨徹查的貪官,這可非同小可。

    這才是,刑部尚書如此激動的原因。

    寧宏儒若有所思,目光在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緩緩落在最后那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