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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青梅難哄在線閱讀 - 第118章

第118章

    少年被她逗笑,埋在她身上不起來,被她嫌棄地拱了好一陣后才幽幽道:“那我走了?”

    “趕緊滾。”

    “睡完便翻臉不認人了,裴綰——”

    后頭未完的話在裴筠庭警告的目光中盡數咽了回去。

    ……

    翌日天亮,裴筠庭不出所料地起晚了。

    被銀兒叫醒時,眼睛還未能睜全,燕懷瑾卻早已不請自來。

    “這個時辰,你不應該在上早朝么,跑我這兒來做甚?”

    “來瞧瞧你有沒有貼出‘燕懷瑾與狗不得入內’的紙張。”

    恰好端著水盆走進來的軼兒一個趔趄,就連正替他梳妝的銀兒也是猛地一抖。

    唯有裴筠庭,神色懨懨地打了個哈欠,不作聲。

    托他的福,昨夜裴筠庭根本沒能歇上幾個時辰,故而現下仍半瞇著眼,一副無比困倦的模樣。

    燕懷瑾老老實實坐在她身后,撐著腦袋,眸光沉靜又溫和。

    摸摸瞧了半晌,他忽然起身:“裴綰綰,給個機會,今日我來替你梳頭描眉,如何?”

    聞言,裴筠庭睜開眼睛,透過銅鏡里模糊的身影,同他說道:“你會嗎?”

    他拿起桌上的另一把木梳,自顧上手。銀兒見此景,便也知趣地退下。燕懷瑾捧起她柔順烏黑的長發,同時壓低嗓音,含笑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

    裴筠庭怔住。

    少年人的手,纖細又寬大,長著股韌勁,此刻卻對頑皮、散亂的頭發犯起了難。

    “燕懷瑾。”她垂眸,“我昨夜,夢到你了。”

    梳到一半的手停在腦后,他渾身一僵,登時不知該喜還是憂。

    莫非春夢這玩意還會人傳人不成?

    燕懷瑾有些許尷尬,又不想讓她察覺自己的異樣:“夢里,我都做了什么?”

    裴筠庭全然未注意到燕懷瑾的緊張與僵硬,接著說下去:“我本是在夢中瞧見一對新婚夫婦,那夢里頭,新郎也是這般替妻子描眉梳洗的。”只不過他的動作比起燕懷瑾來說熟練太多。

    “但昨夜我終于看清了那對夫妻的臉——是你和我。”

    “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她喃喃自語般念出這首詩,爾后抬起頭,才驀然發覺燕懷瑾表情十分古怪。

    她轉身,眼看著燕懷瑾整張臉rou眼可見地在眼前慢慢漲得通紅,就連耳根也紅得要滴血。

    她又好笑又驚詫。

    他想到什么了?此番反應實在難以令人不起疑。

    裴筠庭伸出手去,扯扯他的衣角,好奇道:“怎么了嘛?說來我聽聽。”

    燕懷瑾這才稍稍回過神,眼睛卻不敢看她,直勾勾盯著地面:“沒什么。”

    他那副表情,裴筠庭能信才有鬼了。可纏著追問許久,他一個字也不肯吐露。

    直至最后,她心生氣惱:“燕懷瑾,你對我有秘密了。”

    他啞然失笑,順勢將她擁入懷中,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頂上:“真不是什么大事。”

    裴筠庭秀發如云,兩手環著他的腰,嘆道:“你腰好細啊。”

    窗外紅云淡霧簇朝霞,周身塵埃四起飛舞,二人緊緊相擁,恍若畫卷中的神仙眷侶。

    然而最終還是喚了銀兒軼兒進屋伺候。

    畫眉時,燕懷瑾便倚在一旁的墻上,看得無比認真,仿佛真要將軼兒的手法一一學去。

    他頗為耐心地候了小半個時辰,待發髻挽好后,才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一只白玉嵌紅珊瑚珠的如意釵,替她插在發間。

    她眸中一亮,莞爾:“這是何物?”

    顧及旁人,燕懷瑾并未明說,而是用口型,一字一頓:定、情、信、物。

    說罷抬起手,露出腕上的佛珠。

    裴筠庭面頰緋紅,自羨壓倒桃花。

    世間多半才子佳人,都因小巧玩物上撮合,或有鴛鴦,或有鳳凰,或玉環金佩,或鮫帕鸞絳,皆由小物而遂終身。

    她怎會不明白燕懷瑾的意思。

    少年郎君身著錦服,俊朗非凡,溫柔多意。少女白皙面容上浮上淺淺紅暈,輕哼一聲,卻掩不住嘴角的笑。

    誰人見了不道一聲兩情繾綣。

    ……

    今日休沐,燕懷瑾有大把閑暇的時光可以用來同她待在一塊,于是二人商量著開始下棋。

    誰也沒提昨夜的事,但他們心下皆有一個大概的答案。

    裴筠庭不說她為何敢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付給他,燕懷瑾也不問。

    兩人都明白,倘若當日中蠱的換成旁人,哪怕是燕懷澤,裴筠庭都不會做出如此選擇。

    是因為燕懷瑾這個人,給了她千分萬分堅固的底氣,使她確信,即便他不喜歡自己,也絕不會辜負她,讓她聲名狼藉。

    因為她了解燕懷瑾,因為她足夠聰明,敢于做決斷,選擇一個兩全的局面。

    房中氣氛一派和諧,一人執白子,一人執黑子,你來我往,各有輸贏。

    耗了將近一個時辰后,突然聽聞厭兒在外通傳,稱有客來訪。

    裴筠庭稍作思考,便猜到來人是徐婉窈。

    燕懷瑾聽到后,朝她遞去一個眼神,詢問是否需要回避。

    她搖搖頭。

    沒什么好避的。

    徐婉窈照例將李嬤嬤留在了屋外,規規矩矩地行過禮后,才發覺屋內竟還有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