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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關(guān)山月在線閱讀 - 第170章

第170章

    吳安國突然義正言辭起來。

    百里子苓倒是有點意外。

    “吳大人,我大約也是你說的那不堪用之人吧。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百里子苓下了逐客令,吳安國則又跪了下來,“將軍,請你看在南陳百姓的份上,也要救江山于水火呀!”

    “吳大人,你這就說笑了。我可是逼死了賀老將軍的頭號嫌犯,如何救江山救百姓啊?賀老將軍乃是南陳之棟梁,我逼死了老將軍,那就跟謀反差不多呀。幸好皇上明察,只是把我下了獄,要是當(dāng)場就判我個凌遲,我這會兒啊,大約都到了鬼城的望鄉(xiāng)臺了。”

    “將軍,就算你對皇上有怨氣,但現(xiàn)在正是南陳危急關(guān)頭,你不能這個時候跟皇上置氣啊。”吳安國心急道。

    “怨氣?那我怎么敢!我也更不敢與皇上置氣,這不,下了獄,我也沒哭沒鬧,靜聽處置。”

    百里子苓本來也沒動氣,但被吳公國這磨磨唧唧繞來繞去的一通說辭給弄煩了。

    古人常說,女人誤國。

    其實,古往今來,更多的是文人誤國。

    “吳大人,你看這杯水,”百里子苓端起一杯水,“清淡寡味,絲毫不討喜。可是,要是這清淡寡味的水真沒啦,人啦,也就活不下去了。”

    百里子苓一仰頭,把那杯水飲盡肚子。

    她的耳朵很靈,在吳安國跪在牢房外時,她便聽到來人不只吳安國一人。

    人來了,卻沒有現(xiàn)身,而是在一旁躲著,大約是想聽聽她會說些什么。既然對方想聽,那她就說一說。

    “吳大人啦,你說南陳危急,這讓我想起了五年前的埋羊谷一戰(zhàn)。”百里子苓站起身來,稍稍走了幾步,“父親和大哥拼死浴血,把最后一口氣都留在了埋羊谷。

    可是,即便這樣,南陳又給了他們什么呢?不過是往他們身上潑臟水罷了。說我父親指揮不利,剛愎自用,但是,當(dāng)初又是誰一天幾道圣旨發(fā)向軍營,要求父親盡快與燕云人決戰(zhàn)。

    如果沒有那幾首催命一樣的圣旨,南陳的大軍又怎么會折在了埋羊谷,鉆進了敵人的圈套。

    我呀,都不禁懷疑,這是有人跟敵人勾兌好了的,這不是要滅南陳的軍隊,這只不過是想讓我的父親和兩位哥哥再也回不來。

    果然,他們也如愿了。若是百里家的軍隊還在,這南陳的天下誰又敢攪動風(fēng)云,誰又敢蠢蠢欲動?”

    百里子苓慷慨激昂,一席話之后,把那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這聲音,像極了南陳家國破碎的死亡之聲。

    這些話,她終于說了出來,如此才覺得胸口的那一團火不那么灼熱。

    可是,父親和大哥回不來了,哪怕她把埋羊谷的事翻過來,也什么都改變不了。

    吳安國沒想到百里子苓會發(fā)這么大的火,而且那位就在外面,這些話定然也就聽得真真的。

    “將軍,慎言!”吳安國提醒道。

    “慎言?怕什么?怕皇上聽到?讓皇上聽到才好呢,我也很想當(dāng)面問一問皇上,送走了我父親和大哥這些年,他可睡得安好?”

    “將軍,你……對皇上的誤解實在太深了。兩位百里將軍戰(zhàn)死,皇上也是痛心疾手,好多日都吃不下飯,直言失去了國之棟梁。

    將軍,如今晉北王謀反,來勢洶洶,北邊不少軍隊都跟著反了,這南陳,眼看就要天下大亂了。

    將軍就算對皇上有誤會,也請等解除了南陳眼下的危機再說,如今真的是火燒眉毛了。”

    吳安國已經(jīng)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卻換來百里子苓慘淡一笑。

    “吳大人,還真是,沒有切膚之痛,自然是不會懂別人的傷。你這監(jiān)察御史,果然是人冷,心也冷。不對,你對皇上的心倒是挺熱的。吳大人不如就用你這顆熱切的心,去替皇上替百姓擋下晉北王的鐵騎吧!”

    百里子苓剛剛說完這話,一直躲在角落里的人,終于出來了。就像百里子苓猜的那樣,一直在聽的人是皇帝。不只皇帝,居然還有扶風(fēng)郡王趙環(huán)。

    這兄弟二人,如今可是真有意思。

    第103章 、免死金牌

    “罪臣百里子苓參見皇上。”

    “罪臣?愛卿何罪之有啊?”皇帝把剛剛的話都聽得真真的,要說皇帝聽到那些話會高興,那是絕不可能。但,情勢比人強。

    “皇上,臣若是沒罪,如何會關(guān)在這大理寺的監(jiān)獄里。”

    百里子苓這一問,皇帝的臉也就有點掛不住。

    百里子苓下獄,這可是皇帝金口。如果現(xiàn)在說她沒罪,那就只能說明你當(dāng)皇帝的錯了。要說她有罪,那后邊的話也就更不好說了。

    兵臨城下也不過是轉(zhuǎn)眼而已,如今東西大營雖然已調(diào)度妥當(dāng)。

    但東西大營的兵也好,將帥也好,都沒有參戰(zhàn)的經(jīng)驗。平常維持京城的秩序,以及小股的sao亂那是沒問題的。

    一句話,跟老百姓橫,那是穩(wěn)贏。

    可是,對于來勢洶洶的晉北王叛軍,要作一場殊死之戰(zhàn),東西大營也就是塊豆腐,不堪一擊。

    “愛卿啊,可是一直在怪朕?”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百里子苓,有那么片刻,這才放緩了語氣問道。

    “皇上,罪臣不敢!”

    “愛卿啦,賀老將軍的事,朕也有朕的難處啊。不過,這件事,吳安國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跟愛卿無關(guān),朕便是親自來接愛卿出獄的。”